且说玉凤被陈好古夫人叫去非为别事,乃因一宗室子汪东生派人来提亲,举家正商量此事。玉凤闻听有人了提亲,心中甚喜,怀春之心尚不待言,男女间事亦向往以久,只是人前不好提罢了,到了夜里,免不得在被窝里自家做些勾当。今知东生正值青春年纪,貌美体健,喜不自胜,巴不得一下子嫁过去,了却饥渴,遂满口答应下来,略作羞状回房不提。

陈好古与夫人商量毕,给东生捎过信去。一个月后完婚,又差人开始备办婚事。一日,陈好古下朝回来,夫人于内堂接毕。遂问及女儿婚事备得何如?夫人言道:“诸事颇顺,目下正叫人缝做绵被。”陈好古手捻长须笑道:“夫人可记得十八年前孟春之事乎?”夫人亦笑答道:“大婚之礼焉能忘怀?”陈好古朗声大笑道:“下官是说大婚之礼以前之事。”夫人脸一红,嗔道:“亏老爷记得扎实,那种羞人之事怎能启齿?”陈好古上前将夫人手放入手心一拍,道:“一夜风流十八载,亦算一段佳话,看今日月明风清良辰吉日,妳我夫妻久未行周公之礼,岂不荒怠?”夫人闻言将手抽回,满脸堆笑,道:“老爷美意,妾身怎能不夫唱妇随?只是天色尚早,老爷又未曾用饭,饭毕再效鱼水之欢也不迟。陈好古站起,朝南厢拱手道:“天子赐宴,早已饱腹,请夫人自便,下官内房等待。”言毕竟自内房而去了。

饭毕已是掌灯时候,待婢女点起大红灯笼前面引路,夫人环佩叮当朝后而去。陈好古开门接着,屏退侍婢,携手上床,先是四目交对,后双双哑然失笑。夫人道:“想必老爷今日一定又寻来个验方助兴。”陈好古答道:“夫人聪颖,今日偶得验方乃仙家所传甚是灵验,一试便知。”言毕从袖中取出一纸笺与丝绢包一个。又道:“纸笺乃验方,请夫人藏好,包内则春药。”

夫人接过纸笺看了一眼,揣入怀中,道:“此等验方妾身已藏若干,足够钉成册了,不知老爷是否欲流传后人?”陈好古正襟危坐正色道:“夫人言谬,妳我夫妻无子传嗣,此等秽物焉能传承下去?切莫叫女儿知晓了。”夫人听罢心头不悦,岸忖道:“既是秽物却藏若宝贝,老不正经!”脸上却依然微笑道:“依了老爷,待妾身与老爷更衣。”

陈好古连忙摆手道:“夫人整日操劳,下官何忍劳动?待下官与夫人更衣罢。”夫人闻言诧异,随口问道:“莫非今日验方上已有一味药?”陈好古一怔,即尔大笑道:“夫人风趣,言中了,正有此味药,名唤脱衣散,来来,待夫人服下吧!”

言毕,将夫人搂过来,轻卸罗衫,慢脱绣鞋,顷刻间裸体于前,又将银灯取过,细照茎毫,羞得夫人翻身朝里而睡,光光臀尖耀眼夺目。陈好古手上轻轻用力,扳正夫人身子,说道:“夫人已近不惑,皮肤竟如处子一般,真仙人也,不知下官何世修来福分,与夫人厮守至斯,真大幸也。”言毕摩挲不已。

夫人紧闭双目,颊项红潮如血,扭动身子,游蛇一般,引得陈好古猛吞唾液,放下银灯,褪尽衫裤,拥了过来。夫人紧闭双股,一时间不肯就范。陈好古扑了个空。反倒笑道:“这又是一味药,名唤‘吃不着’夫人倒先服了,待下官整顿与夫人欢娱。”夫人只管埋头听着,亦不知陈好古在做何整理,只听悉悉嗦嗦声,又有喷嚏声,方欲转身看个究竟,不期陈好古覆来,躲闪不及,被横压在下。夫人气喘挣扎,不知又是哪一味药,强将陈好古推开些许,欲再调笑一番,哪知陈好古只顾用口儿叼住夫人奶头不放,夫人只得依他胡闹。

吃吮了有一拄香工夫,陈好古才拱起身,拿起一粒药丸暗暗塞入夫人牝中,又用些药粉在yang物上涂涂抹抹,弄罢也不动作,静躺于侧不言语,静观其变。

夫人虽房事久旷荒疏,但一时还不能兴起。人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值此虎狼年华,焉不能兴,只是虑及陈好古整夜醉眠花丛,十房姬妾中个个是色中饿鬼,把个陈好古弄得面黄肌瘦,骨髓干枯。如此下去,大厦将倾于一旦,岂不哀哉?故收敛方寸,强忍欲心,每每陈好古相缠,遂以身子不适推辞,算来已有经年未尝枕席之乐了,今日闻得陈好古又寻回来,恐落到别个女人手中,老爷危矣不说,自身也危矣,况女儿大婚迫近,还是规导礼数,不逾轨规为止,故勉强为欢。寻思个以不动应动的法儿应付过去,见陈好古折腾一阵,翻身落马睡去,以为他倦怠不堪,遂围上护胸放心睡。

有诗为证:

千杯绿酒何辞辞,一面红妆恼煞人。

哪知才睡片刻,便觉浑身热痒难耐,牝中似千百只小虫儿蠕动,搅得夫人床上百般扭动,暗叫不好,中了老爷圈套,手抚臀摩,直弄得阴中水流似溪,欲死鱼活。夹紧双腿,更奇痒无比,遂哼叫出声,欲罢不能,口内干渴生烟,急欲寻得泉眼,牝中冷滥恣肆,惟盼如意杵进。正难当际,陈好古翻身上来,火热yang物直肏到底,夫人顿觉甘露下降,心怡神迷,哪还顾得什麽礼数轨规,紧搂陈好古腰背大叫如狂。

陈好古一上一下,行九浅一深之法,冲突往来,唧唧如鱼戏水一般,转眼之间已抽提两百余下,气力渐衰,遂欲罢战,奈何身下夫人紧收阴肌,玉手紧搂。丝毫拔不出来,只得用力苦干,又是三百余下,夫人方yin精丢泄,蚌口渐开。陈好古抽出yang物低头观瞧,并不见验方所言能粗大一围,正恼怒间,夫人素手又至,捻动起来,顷刻涨大窜出手外。夫人大惊,不知神龙变化如此之快,忙抬起双股,做诱敌深入之状,陈好古亦颇欢喜,趁势用肩架住夫人金莲,咕唧一声全军覆没,翻江倒海一般在里面搅动起来,下下直抵花心恋战不舍,足足一个更次,挥汗如雨,也不见软缩。遂精神大振,猛冲猛刺,可怜夫人与床俱动,一来一往,吱呀有声,幔帐乱摇,惊天动地,真个是虎狼咆哮,龙蛇狂舞。又有两个更次,陈好古抽插疾骤,一泄江河,夫人只觉阴中热津密集,连连叫快杀人也。

再看陈好古,雨摧柳枝,歪斜落地,夫人自扪pin户,似泉冒溢无边无涯,心下舒畅,亦揩抹干净,竟自睡下。忽听门外乓的一声,旋即脚步乱响而去,夫人警觉,欲起身看个仔细,却身重难动。原来不知何时,陈好古一只腿横压在两股之间,只得作罢,不题。

却说门外乱响非是别人所为,乃玉凤。当晚饭毕,玉风回房歇息,忽然想起一件事儿,未与母亲商量,急转身回来找寻,迟来一步母亲竟去睡了,心下怏怏,只得重回房内。欲寻冬梅说个话儿,亦遍寻不见,暗忖这死妮子近日来观其举步维艰,魂不守舍之状甚觉可疑,缘何至此?玉凤闷坐良久好不厌烦,遂出门提着灯笼,四处闲转,见各处房舍均已熄灯睡下,顿觉无趣,欲回房里睡,经过母亲屋前时被——种奇异声响吸住,不禁停住脚步,欲听个究竟。

初时听甚喧闹,不辩子午卯酉,只闻“验方”二字,后又闻母浪叫狂呼,父“呀呀”怒吼,顿时明白是何事情了,脸红至耳,低头欲走,偶尔隐约听见似鱼跃水面之声,又顿觉稀奇,遂吹熄灯笼扒在门缝仄耳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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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约半更次,顿觉呼吸紧张,一只手儿在胸前抚个不停,涨鼓鼓的难受。下体也湿答答的似蚯蚓在爬,忙伸进裆里去摸弄,咬紧银牙,不让叫出声来,好不折磨人也,几次欲举步离开,奈何似魔法制住,动弹不得,恨屋里云雨之人不早收兵,也好脱离苦境,正心旌摇荡,遍体生津之际,屋内声音嗄然而止。玉风伸进裆之手—下顺水滑落,另一只手亦跟着一抖,灯笼瞬间落地,惊得如兔儿一般弯腰拾起灯笼,一路逃逸。

回到绣房惊魂未定,懒懒解衣,上床卧下,独对窗外明月,方才偷听翻云覆雨之事搅得玉凤睡意全无,玉体燥热无比,用手缓缓抚弄身子,欲火更是炽热,巴不得梦中人儿东生凌空而下,赤条条将自己覆住,肚脐相对,两件妙物相合,酣畅淋漓大干—场。愈思愈难捱,只好弓腰蜷起,纤纤玉指在腿间chou动起来,不禁咿呀轻叫,后又紧咬被角儿,折腾了一个更次浑身湿透,才算浇灭欲火几许,昏昏睡去竟自鸡呜三唱方醒。

有诗为证:

晓月暂飞千树丝,付闻候又思郎至。

斜靠玉枕,玉凤不禁神伤,如此孤清度日如年,岂有欢乐,嫁日遥遥,恨不飞身私奔东生处,以慰寂聊干渴,又想大户人家之女,怎好干那些逾墙钻穴勾当?只能强抑春心,再忍欲念,静候良期。罢罢,借酒遣散,愁思闷绪去者。

久等不见冬梅来伺侯,心头怒起,面沉似水,眉峰叠嶂,正欲下床,忽听门外踢踏乱响,知是冬梅来了,杏眼圆睁,待冬梅到来。冬梅睡眼惺忪,脚步凌乱匆匆推门而入,见小姐怒目而视,先下矮了半截,低眉顺眼,垂手而立。玉凤怒骂道:“死奴才,整日丢了魂似的做何勾当!”冬梅心头一震,以为小姐已知自己与金良狂荡之事,不免害怕起来,轻则挨打,重则被逐,贪一时之欢,惹半世麻烦。

偷眼巡看,不见别人,又见小姐脸上只现愠怒之色,并无恶意,遂跪在尘埃道:“请小姐息怒,奴奴非故意如此,实有内情。”言毕低头不敢言。玉风闻听即以为是私情,不由更怒,手拍锦褥喝道:“大胆奴才,做恁些不知耻勾当还不从实招来。”冬梅叩头道:“实是荒唐,恐污小姐玉听,不敢实言。玉凤不耐烦道:“罗嗦什么?要吃些板子不成?什么言语我不能听?快快讲来!”冬梅叩头在地,道:“不瞒小姐,奴奴近些日子夜梦被—男子所缠,荒唐无状,故白日里无有精神,实是不得已。”

玉凤不由泄了几分气,又道:“此乃无稽之事,何足令至此状?恐妳另有隐情!”冬梅叩头如捣道:“奴才深院重户,未尝离小姐左右,何来隐情,望小姐明察!”玉凤语气稍缓道:“量妳也不敢做出什么,今日无事,不妨将妳梦中情景讲些出来,站起来罢。”冬梅半响无语,暗忖道:“本以假托梦掩瞒哄过关,孰料小姐当真不说,且还要供状,那种事儿如何出口?”思忖间不禁面红耳赤,长跪不起。玉凤又道:“叫妳起来讲梦还不肯么?”冬梅慌忙站起来,抖抖裙裾道:“非是奴才不肯讲,实是不忍卒听,怕小姐又怪罪。”玉凤轻笑道:“什么不忍卒听,我不怪妳,讲些出来,凑个趣罢。”

冬梅万般无奈,只得将与金良云雨之事,轻描淡写叙说一遍,玉凤听得如平素醉酒一般,良久才转过神来,骂道:“妳这死妮子,倒亦夜里享受春梦,唉!”言毕不做声了,望那窗前笼中画眉出神。

冬梅知晓小姐已春情激发,自家亦被捺拔得下面流出些水来,又不懂小姐心思到底如何,不便深言,又暗想东生不日来娶亲,届时鱼水之欢更慕煞人也,不比自家是个粗人,每夜颠来倒去,只做些笨头呆脑的活儿,虽一时快活,可来日靠谁?不觉心中一酸,掉下一滴泪来。

恰逢此时玉凤转头,见状笑问道:“我这愁闷妳却陪着掉泪,却是为何?”冬梅伶俐,忙道:“奴才思想小姐不日出嫁,届时奴才不知又要伺侯谁人?不愿离开小姐。”玉凤喜道:“难得妳一片忠心,不如此般,待我禀过夫人,将妳陪嫁过去,不是又可以厮守了么?”冬梅稍愣,即而谢道:“小姐待奴奴恩重如山,奴奴终生陪伴小姐。”玉凤摆手道:“说得什么话,待日后寻一合适的,把妳亦嫁了。”冬梅故做羞态,掩面道:“奴才不愿离小姐左右。”口里说着,心里即甜又苦,甜的是被人娶归,了却心头一桩大事,苦的是不知何日方能遂愿,这边厢又撇了金良怀抱,好不凄凉。人言妇人未曾让人破瓜,尚能守住寂寞,一旦尝到滋味便舍不掉,所以世间贞洁牌坊下,埋藏多少妇人苦处。

闲话止住,且说主仆二人在房里聊了半日,方才想起还没用早膳,看看已近晌午,索性凑做一回了,当下冬梅别了小姐,去厨房打理膳事不题。

又过了三日,距东生迎亲日子还有五日,府里上下忙乱不堪,一应人等皆有事干,闹嚷嚷的,过大年一般,玉凤亦忙前忙后,恐嫁衣不适身量,遂亲自督做,引得众婆子窃笑,都私下道,小姐盼嫁心切,引起话儿,又互相取笑一番。玉凤忙中记起冬梅陪嫁之事,遂找父母商量,陈好古半晌不开口,倒是夫人发话了,让冬梅陪嫁过去,玉凤忙向母亲道了个万福遂出门去了。

陈好古进了书房,独自闷坐。夫人道他劳乏,不便相扰,剔亮银灯,亲手为女儿赶绣花鞋。陈好古呆望许久,才起身提笔,欲画些什么,几笔落下,涂鸦满纸,遂掷笔团纸,在窗前烦燥,踱起步来。原来陈好古方才闻听女儿说让冬梅陪嫁,暗暗吃了一惊。忖道,这小妮子陪嫁过去,自家岂不空等一场?自冬梅进府那岁,虽未值笄,但亦看出是个美人坯子,陈好古便色心萌动,欲尝鼎脔,奈何冬梅整日紧随玉凤身后,无从下手.遂忍性不动,做些君子模样,及见冬梅绰约婉丽,便又欲偷香,不料冬梅从不单身而走,只得悻悻深忍,及闻陪嫁,不禁心中浩叹,黄花闺女要开在旁人府中,岂不气杀!又足足想了一个更次,亦无良策,搓手拍脑,无可奈何,二更时分,只得回卧房独睡。

心下耿耿,夜不成寐,转眼四更到了,仍无睡意,思想房中各妾,韶华皆逝,夫人更是狼籍不堪,那日云雨,犹似大江中落进一叶扁舟,飘摇无岸且深不见底,甚是没趣,只弄了一更,遂草草泄了,若换少艾,定战及天明!思到此处,腰间那活儿又勃然而起,粗涨难过,知是春药依然做怪,欲寻个消火rou洞,又无心情,只得将锦被绵软当成冬梅的身子,顶送数百下,险些顶个窟窿,力竭才入梦。

忽然又醒,又算算女儿嫁期不足五日,定要想个法儿一亲冬梅芳泽。折折腾腾,东方欲晓,一梦之间,已到早朝时刻,忙翻身下床,侍婢端过水来,洗漱已毕,上朝去了。

且说冬梅闻知随小姐嫁到东生家,心中恹然,手上的粗活比绣花还仔细,把个玉凤看得火冒,直催冬梅到花园摘花,让金良在前面忙活,冬梅磨磨蹭蹭来到后花园,坐在亭中长嘘短叹,眼前蝴蝶翻飞,狂蜂乱舞,花香缕缕,直入鼻中。只见:

牡丹正发,香气袭人。佳卉放蕊,早花破土。疑绵不暖,似玉而寒。繁荣满树,忽看万里白云。昏来月鲜写真,晓起香为薰魄。此刻锦花吐秀,羌笛传香,何处邻人邀笛。悲从气出,宁知失志之流。信口无腔,未涉采菱延露。横吹相和,不离野曲林歌。非惊多愁少睡之人,何有感慨欢歌之泪。

冬梅皱着眉,脚尖踩踏蚂蚁,手捉飞蜓,咬牙切齿恼恨无状,又忖道:若非该死花奴,何必在此长嘘短叹,又恨自家禁不住引诱,流水落花春去也,换来无限惆怅。悲悲切切之中,忽见金乌西坠,云霞满天。慌忙站起身,拎着花篮奔花丛而去。

再说陈好古在朝班中哈欠连连,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捱到晌午后,称疾退朝,一路在轿中眉头紧锁,双目紧合。归至府中,家人迎过,献茶递水,陈好古摆手,不胜厌烦,想起多日未去后花园中散心,遂未及更衣便直奔花园而去。来到园中,心绪稍平,牡丹芍药,争奇斗艳,虽夕阳西下,倒也满园金黄,信步游来,颇畅胸臆。正在观赏,眼前一亮,心疑繁花乱眼,那不远处摇拽花丛中不是冬梅么?诺大花园,惟冬梅一人采花,岂非天赐良机?

陈好古按不住心猿意马,裆下挺挺然呼之欲出,三步两步跨将上去,展双臂搂住娇娃纤腰。冬梅大叫一声,惊得鸟儿乱飞,蓝中鲜花早撒一地,回头疾看,见是陈好古,不禁粉脸赧然,挣扎了几下,再亦不敢高叫,任那陈好古箍得铁桶一般,不知如何是好。陈好古在冬梅身上手走如飞,俄尔一手斜插入胸,把握揉搓,另一只手陈仓暗渡,直取下体。摸住肉鼓鼓阴hu儿,爱不释手。唬得个冬梅目瞪口呆。浑身又酥又麻,道不清滋味,又兼臀尖处隔着裙裾被一硬物顶着,想必是那话儿,与金良的物件一样,直橛橛的,老爷亦要做那勾当不成?让人瞧见,怎生得了?

正迷乱间,陈好古哼叫有声,手又乱动,去解冬梅的裤带,冬梅明白过来,疾忙制止,这一遮一拦,倒叫陈好古氵㸒火烧旺,哪顾得什么斯文,当下将冬梅拉倒在地,瞅个空档一下扯掉裤带,又剥去小衣。又忙卸掉自家裤儿,将官袍往上一撩,分开阿留花双股,挺身冲下,将硕大yang物,直射冬梅嫩生生的大腿间。冬梅羞怯难当,以手掩面,臀儿摆个不停,陈好古一时琢磨不透,yang物滑来滑去,不得人内,急得他只好放下蛮力,施些温柔手段,哄道:“冬梅,妳若遂了我的心愿,恁妳要些什么都可。”冬梅亦不答应,身儿依旧摆动不停,恰如风中杨柳,风骚万状。

见陈好古急燥,冬梅心中甚是好笑,天下男人都如此好色贪吃,今日羊入虎口,倘若闹将起来,没什结果不说,惹恼老爷定被驱逐,陪嫁之事定化为乌有!此番若成全这个色鬼,定能捞些好处!反正已被人破瓜,换个汉子耍耍,还要有趣,思到此处,冬梅拿开手,把个媚眼丢去道:“老爷亦能看上粗笨丫头?”言毕胸乳一颤,勾起腿儿,在陈好古裆里扫来荡去。碰到那物儿又一颤,知比金良的物儿又粗又长。

陈好古闻听喜上眉梢,又被挑逗得欲仙欲死,知冬梅已属意自家,忙搂住道:“什么粗笨丫头,妳若将我弄舒服了,扶妳做个偏房!”冬梅用腿绞住,娇娇的道:“老爷此话当真?”言毕,阴水横流,肚皮儿紧贴,咕唧作响。陈好古捻住yang物,往里就肏。边肏边道:“当真当真,快让我消火。”秃的一声连根没入,丝毫无阻,忙用手揉,紧包紧裹,间不容发。异常快活之际不忘暗忖:“如何这等容易就开了苞了?”

此时冬梅亦颠狂难制,身子耸起凑迎不止。口里咿咿呀呀乱叫,双股绷紧有力,毫不退让,陈好古见她如此氵㸒荡,柳腰频转,全然不似处子模样,欲抽出yang物细问,怎奈冬梅臀儿扇摆,哪能脱得出,只得奋力耕耘,忽落忽提,左施又抽,着实过瘾,当下就抽提了七八百下,再看冬梅,娇喘微微,媚态盈人,陈好古愈发欲起,架起两条粉白腿儿在肩头,跪在地上大抽大送起来。冬梅觉得小肚子里有多了一截,直抵花心深处,比起金良蠢干,另是一番销魂滋味,遂紧闭眼儿哼哼叽叽任他抽插,约有一个时辰,算算已近一千余下。

那冬梅自与金良偷欢,已成饭食不可或缺,今尝此异味,怎忍离口?这陈好古更是风月场中老手,床上英豪,遇此骚物又哪能罢休?二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杀得难解难分。

正大战之际,陈好古低头一望,大叫不好,原来不知何时,冬梅已被肏得晕去,鼻息全无,慌忙覆在肚上,以口嘬气,又吸了几吸,抚前胸,搓后背,良久,冬梅才呀的一声缓过气来,细声道:“老爷神勇,差点将奴奴肏死,老爷物儿还立着,莫非还欲肏?奴奴身下尽是水儿了,饶了奴奴吧。”

陈好古觉得冬梅这番情景更骚,还欲弄,只是跪久,抽插费力,便道:“妳、我到亭中去弄一番如何?”冬梅强撑起身子,露出湿淋淋pin户,陈好古分不清是落花还是元红,遂涎着脸问道:“初肏时你觉得滋味如何?”冬梅虽然有些眩晕,毕竟明白陈好古之意,遂答道:“老爷宝物铁硬如杵,奴才里面火烧般痛后竟不顾了。”言毕眼中含泪欲涌。

陈好古见状,释去疑心,心下欢喜,顿生爱怜之意罢,奈何yang物奋然不屈,遂向冬梅道:“我欲静而它不止,劳妳帮我泄了。”冬梅故作惊讶问道:“泄些什么?奴奴不懂。”陈好古苦笑道:“前些日子抹了些药物在上面,孰料还在发威,妳只管敞开rou洞,让我再弄上一回即可,否则着衣都不雅。”冬梅说道:“敢情老爷要搭着帐蓬走路?”陈好古愣住,问道:“妳怎知如此?”冬梅自觉失言,掴脸道:“奴奴戏言,比附而已。”冬梅应答巧妙,陈好古亦不疑,遂又求欢。冬梅道:“奴奴要老爷抱至亭中方弄。”陈好古面呈难色。又不能推辞。冬梅见状起身,也不着裤裙,挨了过来,手捻yang物道:“不如老爷将此物插在奴奴洞中,端着臀儿去至亭中春凳之上。”陈好古抚掌大叫:“妙妙!妳所言正是春意儿上一式,点醒我这梦中之人,来来,依妳就是。”

言毕亦不着裤儿,拦腰抱起,把个黑黑红红的家伙塞入桃园洞中,举步朝花间亭中而去。冬梅俯在肩头窃笑,此等招式何足道哉?十八般武艺又待如何?只是不知日后能否日日派上用场,正思忖间已到了亭中。亭中春凳宽大无比,小床儿一般,冬梅平素与金良多在此偷睡,颠鸾倒凤,花样迭出。陈好古将冬梅平放于春凳之上,桃园洞中紧暖无比,怎忍须臾抽出,独受风凉,又将玉腿架起,似断线风筝一般颠头倒脑乱弄起来,一来一往,饱看进出之势,花枝乱颤,足见氵㸒娃颠狂,好不快乐也!

可怜下面娇娃,蓬门洞开,氵㸒水如注,勾住陈好古颈儿,浪叫不止,陈好古又发狂,抽提千余下,力乏精疲,却不见黄河水流,欲火升腾,几欲灼杀人也。脸上痛苦,冬梅只顾享受,哪知他的病根?只顾乱叫,脚儿乱蹬。正难过间,陈好古记起花童金良,那小厮臀儿嫩白可爱,后庭又紧,弄了百余下,便大泄,今日无处觅他来消火,权将冬梅当做金良弄一回罢。少顷,陈好古抽出yang物,放开玉腿,令冬梅覆过身去,遂将两个臀尖儿跷起,扒开便弄,痛得冬梅杀猪般嚎叫,用手狠捻住yang物不让入侵。

陈好古抽送不动,只得降价相迎,冬梅这才放手准其行过。秃的一声如鱼入渊,深不可测。陈好古发狠顶住,一阵痒麻,已有泄意,忙急急抽出,重又冲入,你道为何?原来,不比后庭滋味差,且紧松自如,犹如小儿口儿一般嘬动不止,如此妙物怎生舍得草草收兵?

那冬梅亦被抵得花心麻麻,抖个不停,只是yin精将至,遂虚怀若谷,亦不甘寂寞,一前一后耸个不停,桩套相迎,乐得个陈好古大呼小叫,急欲喷洒,终熬止不住,一声长啸,yang物抖个不停,把些精水泄出。冬梅曲意迎合,狠命套迎,左颠右摆,又赚出些精水出来,自家亦yin精抖出,倒头便睡。陈好古强打精神从冬梅背上爬起,看看冬梅妙物儿,早已落英遍踏,蔓草横斜,朝思暮想之物一战擒获,胜沙场万战封侯!想此挨着娇娃斜卧,并头而眠。

方欲睡去,猛记时辰已不早,足足弄了两个时辰,倒未觉冗慢,正所谓欢娱嫌夜短!再看冬梅,花容失色,云鬓散乱,惟见笑意吟吟,挂在颊上,我见犹怜。正思忖间,冬梅醒来,翻身一看,笑道:“老爷今番消火了罢?”陈好古朝腰间一摸,软塌塌垂头丧气模样,不禁笑道:“非妳莫能让它拜倒辕门,纳币称臣。”冬梅道:“奴奴只要老爷不忘今日所言。”言毕将头在怀中乱拱。陈好古手抚乳峰,不紧不慢道:“待小姐大婚过后,扶妳为妾,定不食言。”冬梅伸手又握住yang物,道:“只怕它另钻穴打洞,撇下奴奴受冷清。”陈好古道:“谁人能比妳风骚。”说毕,手指轻弹ru头,正说笑间,忽然有条人影闪过,二人大惊。

这正是:

否极泰方至,离伙合始来;

天成原自个,人事先能违。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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