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金废帝海陵王初名迪吉,后改名亮,字元宫,乃辽王宗干第二子。为人伪善奸诈,躁急多猜忌,残忍仕数。年十八,以宗室子为奉将军,迁骠骑上将军。未几,加龙虎卫上将军,累迁尚书右丞,留守汴京。领行后尚书省事。后召入,为丞相。

初,熙宗以太祖嫡系嗣位。海陵念其父辽王。本是长子,自己也是太祖嫡孙,合当有天下之分。遂怀觊觎之心,专务立威以压伏人心,后竟弑杀熙宗而纂其位。心忌太宗诸子,恐为后患,欲尽悉除去。与秘书监萧裕密谋。

萧裕阴险奸诈,因构致太传宗本一秉德等后状。海陵杀宗本,遣使杀秉德,宗恣及太宗子系七十余人,秦王宗翰子孙三十余人。宗本已死,萧裕又取萧裕宗本门客,萧裕教以其款为状,令作主名上奏,遍诏天下。天下冤之。

且说海陵初为丞相,假意简约,妾媵不过三人。篡位登皇位,侈心顿葫,氵㸒志蛊惑。自徒单皇后而下,有大氏、萧氏、聊律氏,俱以美色被宠。凡平日曾与奸者,悉招呼主内宫,列之妃位。又广求美色,不论同姓、异姓,名分尊卑乃有关无夫,但心中所好,百计求氵㸒,多求为嫔妃者。诸妃名号,共有十二位,昭仪至充媛九位,婕妤、美人、才人三位、殿值最下,其他不可举数。大力营造宫殿,以处嫔妃,木土之费,至两千万。宫殿之饰,遍敷黄金,而后询以五彩,金屑飞空如落雪,一殿之费,以亿万计。成而复毁,务及华丽。这俱不必提起。

单说昭妃玉凤,姓陈。驸马都尉陈好古之女。生得妖娆娇媚,且嗜酒放浪。及待字闺中之际,春心摇荡若不能禁,奈何重门深院,蜂蝶难入,只得每日醉眼迷离,空对梅月。

有诗为证:

寒仓江树路,处处见花稀;

明里鸳鸯鸟,双双他自飞。

承怀愁不寝,佳估允违;

不知清藏日,观赏旧云归。

转眼冬去春来,园中花放。一日,玉凤遣使女冬梅去采摘牡丹。正吩咐,有人来请玉凤,说夫人有请,玉凤遂款款去了。冬梅兀自提篮移动蓬步便往后花园去。冬梅与玉凤本青春相若,亦生得妖冶非常,体态撩人。边走边思忖,如何讨得玉凤欢心。及至后园,遍寻花童金良不见,不觉疑心起来。轻放花蓝,重又寻觅。终在一亭后,觅见金良背影,方欲喝骂又不由呆住细观。

只见金良坐一石凳之上,正双手在腰间乱动,耸肩动腰,哼哼叽叽。冬梅疑惑起来,遂转至金良斜对面欲看个究竟。一看之下,冬梅不觉两腮绯红,心中暗骂,这小贼囚竟做如此勾当!

你道金良做何勾当?原来他正闭目吸气,手握裆中直挺挺七寸长那物舞得正欢哩!冬梅本欲叫住,却又忍不住想看稀奇,毕竟思春之时,见此物件也可聊消欲火,不禁手扶树杈,痴痴地看着。只见金良索性站起,裤儿突的掉下,两条肉腿乱拌乱晃,五姑娘争上,刹时yang物比先前更茁壮粗大,青筋凸起,昂昂然怒发冲寇。忽然间金良不动了,睁眼左右观瞧。

冬梅正看得如醉如痴,裆下早已春水泛溢,见金良乱看,忙躲至树后,心儿砰砰如鹿撞般不停。心底思忖,这什个rou棍棍若戳在自家的裆里不知如何享受哩!只是自己是黄花闺女不曾弄过,莫若让金良来弄上一弄,冬梅强忍骚痒,伸头偷眼又观。

这会儿只见金良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大手仍在套弄不止。口里闷哼如牛,冬梅心里又道,这贼囚子不知有多快活哩,若不是个粗人,换成是个标致小官儿,定上前与他交欢一场,心里想着,腿间湿答答的奇痒不止,遂纤手撩开裙裾,伸入小裤,在流水不止的rou缝间深挖起来,这一挖不打紧,顿觉身软如泥,酥了半边身子,险些一头裁倒在地。

原来触动这里可以这般享受,快活死人也!冬梅不觉哼出声来,一只手指嫌不过瘾,又加进一指,一出一进,滑滑溜溜,把个阴hu搅得一踏糊涂。抽插之中触着一物,似婴儿鼻,软中带硬,触之麻痒,快意无比,冬梅自忖道:此处莫非春意儿书上所写之花心?寻思片刻,又欢弄起来。

日影斜过,冬梅猛然记起小姐吩咐之事,停住手暗暗叫苦不迭,荒唐半日如何交待?忙整好衣裙,瞥见金良还侧身而睡,便移步上前,急拍金良。金良已熟睡,哼了一声,翻过身来。冬梅又气又喜,气的是他贪睡不起,耽误正事,喜的是他那腰间之物仍倔倔直立,且一跳一跳欲打先锋。

冬梅欲火又旺,前番自家摆弄自家,终是乏味,今番一个红红的真家伙就在眼前,焉能放过?遂急坐在金良身旁,用手拨弄起金良yang物起来。採花之事早已被扔到脑后去了。手一握rou棍,冬梅惊得心魂飞散。男人之物非比寻常,如此粗大,倘若刺入阴中怎能受得往?人言天下最快乐之事莫如裙下裆中勾当,今不妨一试!冬梅欲火攻心,哪管许多,急急解下裤儿,露出白馥馥的pin户儿,照准金良铁硬yang物,蹲套下去,突的进了半截,冬梅不由倒抽冷气,暗忖道:“竟这般容易?”

你道缘何这般容易,皆因冬梅在一旁用手摆弄自家半日,阴中已宽绰,加之金良yang物其势昂然,故一下攻破头阵。冬梅贪得痛快,遂胯下用力又往下落,怎知这一落使她痛得眼泪直滚,紧皱眉儿,不敢再长驱直入,又舍不得欢畅滋味,只浅浅套动起来。

原来冬梅红元守城,未曾破得,如何能将pin户直抵金良yang物根上?轻摇慢晃,虽不尽兴,倒也消些骚火,比起自家动手不知胜过许多倍!冬梅在金良身上,似骑着三岁口的嫩马儿,不敢放纵,只颠颠乱套。那金良却似喝了迷魂药股,沉睡不醒,一任冬梅驰騁,套动近一个时辰,冬梅觉得两腿酸麻,研磨一圈之后起身,哪想到氵㸒水淋漓转而如注,浇了金良满肚皮儿,金良惊醒,见上方立着一对白生生的大腿,根部一个红鲜鲜的洞儿,敞着无遮无拦,惹得他伸手将玉腿搂往,心肝、心肝叫个不停。

此时冬梅哪里能寻裤儿穿上?羞得脸上红彤彤的,腿儿东扯西扭,金良方才正做梦,梦见自家yang物被猫儿嘴含着,软酥酥的,正享受间,大雨陡至,惊醒之后见未着裤儿的冬梅正从身上站起,遂明白猫儿便是冬梅了,不顾冬梅提醒,腾的将她拉倒在地,滚倒在一起。

冬梅自觉理亏,又觉前两番都未尽兴,遂老着脸儿与他亲热,金良哪想今日有天下掉下的大好事来?脱尽裤儿,又将冬梅衣裙剥下,兴发如狂,嗷嗷叫着,压将上去。

金良没头没脑往冬梅腿缝处乱搠,搠了半天,竟不得其门而入,冬梅在下面醉眼迷离,扭动不止,久久不见大枪杀将进来,忙用手去摸,湿淋淋的一杆枪正横冲直撞,乱闯不停,气得冬梅用手狠抓他的臀尖骂道:“你个贼囚根子,乱戳什么?”

金良一怔,恼怒间记起是自家入错了门径,原来他被驸马都尉后庭给弄惯了,以为男女一样,轻车熟路亦杀个回马枪,孰料性急之中将冬梅亦当成小厮来弄了,讨了个没趣,一时又不得要领,遂覆在冬梅的嫩肚皮上央求道:“姐姐好心,快帮个忙吧!”冬梅微微叹口气,伸手捻住枪杆儿往bi里一送,突的进了半截,忙又用手死死箍住,不让再进分毫。金良觉得整个人儿掉入一汪水里,一时魂飞天外,正消魂时焉能安营扎寨?耸身大进,竟被冬梅纤手挡住。心似油煎,连连哀求,怎耐冬梅死守辕门,粉脸涨得鼓鼓,闭着眼睛哼哼不止。

金良无奈,只得金鸡乱点头,在门户上擦蹭徘徊,孰料他这一来回蹭动,惹得冬梅氵㸒兴如狂,哪里还防?双手死命拖住金良臀尖大叫起来。金良腰上用力一顶,遂至花心深处,咻咻抽插起来。“啊哟!”冬梅忙紧抱金良,痛叫起来。指甲抓进金良脊背,心中暗骂:死贼囚破了我的身子了!

金良哪懂什么怜香惜玉,只顾痛快,挺抽乱插,可怜冬梅在下面,樱唇微张,黛眉紧锁,约抽了两百余下后,便也不觉如先前那般痛楚了,虽酸痒异常,似有几百只小虫儿在阴中拱起爬去,遂紧搂金良腰背,掀动双股不往往上凑迎。金良又勇力大振,大肆抽送了近五百下,到底是毛头小子,懂什么养精运气,刹时间大泄,死猪一般不动了。

冬梅正干得兴起,忽见金良yang物软叽叽滑出,心中不免恼恨骂道:“没用的死贼囚!”用力掀下金良,再看地上草间,血水氵㸒液弄得秀草狼籍不堪,又觉阴hu肿涨,用手一摸,馒头一般。冬梅心中凄然,不想今日採花未成反倒被採了花心走!思此动怒。见金良那惹祸的家伙偃旗息鼓,遂拾起绣鞋打去。这一打不要紧,正中要害,那物儿又猛虎抬头,威风凛凛起来。

冬梅心中惊异。才刚纳币称臣又要扯旗造反?正思忖间,金良翻身越起,凌空而下扑倒冬梅,将双股架在肩上,挺枪又刺。冬梅阴中泛溢,突的一声尽根没入。直捣花心,喜不自胜。金良一见更不怠慢,奋力冲突,来来往往,又不下五百余抽。且下下顶往花心,肏弄不止。

冬梅花枝乱颤,咿咿呀呀叫个不簿。如此煽动欲火,金良不晓得身在何处,抽拽失序,气喘吁吁,如此紧暖娇物,恨不得一口吞下?心下合计之间,又抽送两百下有余,渐渐觉冬梅阴中春水枯断,遂慢抽浅送起来。冬梅亦觉干涩隐痛,知yin精已泄,只是久旱逢甘雨,不忍罢手,遂星眸闪动,勾引道:“不想你这死贼囚还会耍些手段,弄得我浑身酥软”。

金良抵住花心,将舌尖去舔冬梅的香唇,道:“我的好姐姐,这一招叫老汉推车,老实着哩,待我再弄个手段与姐姐耍一回。”金良说罢,又急急抽送起来。冬梅被肏得晕去,哪里还知晓金良再耍什么手段,金良见冬梅半晌无息,慌忙拔出yang物,捧起冬梅粉面以口布气,少顷,冬梅才呀地一声缓过气来,断续骂道:“你这死贼囚,不与你耍了,一个老汉推车,就险些要了老娘的命,扶我起来吧。”

金良顺势将温香暖玉搂了个满怀,那物儿又直楞楞竖起,冬梅捻着,不忍放手。金良道:“想必姐姐还要贪吃么?”说罢长拖拖斜躺在地上,冬梅亦不答话,跃身跨马桩入,氵㸒水四溢,直直抵住花心,酸痒酥麻妙不可言。冬梅套弄起来,大起大落,摇摇摆摆,玉乳甩来甩去,恣意寻欢。又手拄于地,旋起圈来,研研磨磨,浪叫连连。金良哪见过这仗阵?恍惚之间,gui头阵阵紧张,遂狂泄不止。

冬梅觉阴中空洞,遂撅起臀尖,见金良那物儿如醉酒的汉子,口中呕吐不停。用手一摸,粘粘稠稠,与阴门落下之物一般。知是他亦泄了,遂用草纸揩抹干净,穿好衣裙,再看红日都已西斜,燕归巢鸟归林,猛然记起採花之事,慌忙站起。

那金良正躺在上,口里咂咂有声,似吃了琼浆玉露一般,哪里肯起,一只手拉住冬梅玉腿,一只手摩弄着yang物。冬梅一见怒从心头起,喝骂道:“短命的杀才,小姐吩咐我来让你採花,你竟躺着不动,都是这般时候了,如何去向小姐交待?”急得眼泪直掉。

金良这才慢熳坐起,道:“我已採了姐姐一枝花,余下慢慢採吧!”冬梅怒道:“呸,今日让你占了便宜,看我不禀告老爷,将你打死。”金良道:“姐姐敢么?不怕坏了妳的名声?还是与我做夫妻罢!”冬梅无语半晌,才道:“老爷那里我可不去说破,只是小姐那里不可搪塞,早晚要坏事。”金良道:“不怕小姐见怪。小姐平素也甚没正经,寻个机会,让小姐亦嚐嚐滋味,看她还敢怎样?”冬梅大骂道:“呸!也不撒泡屎照照自家,小姐亦是你碰的!”金嶷支支唔唔道:“我不敢碰自有人要碰,早晚有男人替她破瓜。”冬梅劈手打了金良一下,道:“那亦轮不到你。”金良一躲,又道:“寻个时机我与姐姐做耍,让小姐故意看见,小姐若不动心,我输妳一条裙儿。”冬梅道:“亏你想得出!那样小姐还不打死我俩。”金良摆手道:“妳若不信就算了,那花早已替妳摘好放在亭子里了。”又涎着脸儿靠了过来道:“姐姐今晚来我处欢娱罢。”

冬梅道:“想得甚美!只此一次。”言罢抽身便走,刚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原来阴中肿痛举步艰难。金良一旁窃笑不止,冬梅大怒,拾起一枚湖山石朝金良打去,金良捂头落荒而走。冬梅一瘸一拐的寻到花篮,往亭中去寻花束,果见一花盆内有鲜花一束,冬梅忖道:“这蠢才倒有些机灵。”拿了花篮,去回复玉凤小姐。

正是:

一刻值千金,娇娃欲断魂。

且说小姐正在绣一锦帕,上面红绿两个鸳鸯交头而眠,见冬梅突至,忙藏至袖中,嗔问道:“缘何如此长功夫才回?”冬梅抹抹眼窝道:“适才小奴去后花园,不慎被一狂蜂蛰了眼睛,故此这般时候才归。”玉凤见她眼窝果有泪痕,便不深疑,吩咐将花儿插在瓶中。冬梅忙将残花从玉颈瓶中挚出,将新採之花插入,忙动之中忽忆起方才在后花园中情景,顿时霞飞双颊,心跳如鼓,股间春水汩汩,身醉神迷,不能自持。玉凤无意瞥见,遂问道:“妳又发什么呆?”冬梅忙恢复常态笑容可掬道:“偶忆起园中狂蜂採花之景。”玉凤不解道:“狂蜂採花是自然之事,有什奇怪?”冬梅道:“狂蜂採花,恣意无比。”玉凤道:“妳又非狂蜂,焉知採花滋味?冬梅笑道:“奴奴曾嚐此昧,故知。”言罢,忙掩口。玉凤觉冬梅言语甚是奇怪,正欲问个明白,一小厮来到跟前纳头拜道:“老夫人请小姐过去。”玉凤忙起身款款而去。冬梅伸手劈了自己脸一下,忖道:“今日说走了嘴,小姐起疑恐难饶过。”见月己上梢头,胡乱吃了些饭食,回房倒头便睡。

这正是:

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

二更鼓响过,冬梅在床上翻来覆去,浑身骚痒难奈,白日之事恍在眼前,几次欲起去后园幽会金良,又暗恨自家不争气,如此粗劣男人亦让自家神魂颠颞倒,偏偏这恼人春夜,叫人怎能独眠?肉欲人情,非礼规所能禁,个中滋味,怎忍割舍,胡思乱想间,褥子已被洇湿大片,摸生门,早已湿透!如何消除此难耐欲火,又要自家摆弄自家?……罢罢,反正已做了秀才,再中个举人罢。冬梅披衣而起,精赤着下身就往外走,走了几步才觉不妥,返回穿上一套裙,哪管里面空空如也,一路淋漓不尽,直奔后园而去。

夜阑更深,蛙鸣虫唱,明月高悬,疏星排列。冬梅急急如风,穿越小轩,绕过石桥,曲径通幽,顷刻来到金良房子外面。

冬梅四顾无人,忙又推门,门虚掩着,呀的一声响后,溜进房内,听帐中鼾声如雷,冬梅捺不住心头狂喜,轻手轻脚直奔床前,挑开帐幔,鱼一般溜进金良被窝中。金良不推不拒,迷迷糊糊中用大手去扯冬梅下衣,一摸精光,亦不做声,游走不停,腰间那物挺起,顶在髋上亦不入巷,急得冬梅如泥鳅人泥,乱钻乱摆。大手又至pin户抚摸良久,继而下移,遍梳玉体之后,欢手摩至rou缝儿,久久摸弄,冬梅急得乱骂:“狗杀才!有什么好耍的,还不快快替老娘止痒。金良亦不做声,将小脚提起一尺,搁在肩上,扶着家伙往里便肏。初时试探花丛,似小和尚般探头探脑,搅得冬梅阴水横流,畅快至极,更痒难止,金良用手摸着pin户四周,阴气发动,沛然成雨,遂挺身一插,直到花心深处。喜得冬梅金蓬在半空中连蹬带舞,直是心肝地叫,那金良更是肏得虎虎生风,夹带渍渍水声,把个虫鸣蛙叫硬是逼退了。当下就抽送了一千多下,肏得冬梅花心怒放,yin精频丢。比白日在草地上干更是另一番滋味。

金良早已打过头阵,何惧关隘万险,一路冲杀,马不歇,人更不歇,足足杀了两个时辰亦不怯阵,这边冬梅虽嫩花一枝,初尝风雨亦无所惧,猛掀动身子极力往上凑迎弄,记不得有多少回合,却不见胜负。氵㸒水汗液把个褥子湿透,连换三块巾帕仍不住手。金良愈战愈勇,那物件暴跳如雷,可怜冬梅花簇般的阴hu己被捣得水肿不堪,仍在频频接应。冬梅几次都被肏得晕死过去,醒来仍不依不饶。金良见一时战不倒冬梅,索性拔出yang物用巾帕擦了又擦,又将冬梅横在床上,自家跳下床站稳,掰开两股,大举侵人。

此时月华透窗,照见二人模样,金良低头看yang物在pin户中出入之势,甚是有趣,唧唧之声不绝于耳,冬梅觉小肚子中又多了一截,不禁阵阵浪叫,乳波臀浪,好不氵㸒荡。金良氵㸒兴大发,狠命抽提,一连又是近千余下,肏得冬梅手舞足蹈,声息渐小,冬梅暗忖今晚他竟金枪不倒,再弄一个更次亦是无用,不如让他暂泄,杀一杀他的威风,自己亦好休整一下,然后再战,思此不由浪声大起,又说些氵㸒辞,又摆又摇,前后推拉,阴肌收缩,麦齿紧含,把个金良弄得如颠如狂,猛然间狂抖起来,一阵阳精射在花心深处,似雨打芭蕉一般。冬梅觉阴中甚热,一阵眩晕,yin精也出,四肢如废,摊成团泥。金良拜倒辕门,气息渐微,死了一般。

有诗为证:

但愿生从极乐国,免却夜夜苦相熬。

二人交颈叠股,睡至鸡啼方起,冬梅道:“又便宜你一夜快活。”金良道:“夜里浪叫的是哪一个?”说罢又去抚冬梅光溜溜的那处。冬梅一躲,骂道:“昨夜不曾吃够,又来歪缠老娘。”金良老着脸道:“姐姐,就是将那话儿整天插在姐姐的小肚子里那才快活哩。”冬梅又笑问道:“你个挨刀的,做个欢喜佛亦没歪缠在一起哩!”金段又笑问道:“姐姐明晚来不来?”冬梅在他的脸上扭了一把,道:“我才不来哩,你一个人打手銃罢!”金良趁势搂住冬梅在怀里亲了个嘴,用手摸着乳,道:“我打手銃能消火,恐怕姐姐无处寻角先生受用,还是找我这根真家伙吧。”说罢又欲求欢。

冬梅被他这么一捏摸,欲火又上来了,跨到金良身上,捻住yang物照牝里一送,一上一下套动起来,金良大喜,双手搂住冬梅的蛮腰,往上顶送,口里哼唧着道:“姐姐,妳的倒浇蜡功夫还不错哩!用力多弄!”冬梅伸手一下将金良抻起,金良坐着与冬梅弄了起来,动情之处,冬梅大呼大叫,yin精丢了,金良呼呼喘着卖力抽送,不觉gui头一麻,亦泄了。二人又倒床床上,良久,冬梅长叹了一声道:“如此下去,怎生得了?”金良含着冬梅涨大的ru头,含混不清的道:“姐姐若依我计,定会无事。”冬梅一把扯住他的yang物道:“依你何样奸计?”金良笑道:“不错,正是奸计,待我俩交欢之时,让小姐看见,不怕小姐不入瓮。”冬梅用力一抓道:“天杀的,真是要骗奸小姐不成?看老爷不打死于你。”金良手指早已抠进冬梅肥腻rou缝之中,道:“小姐倘若被奸亦不敢告,名声要紧哩”。冬梅拿开手道:“不与你乱讲了,我要服待小姐去了。快些拿出你的脏手。”金良抽出手指,见指上早已黏液欲滴,遂道:“看姐姐骚兴又发,再来一回如何?”冬梅站起身来,惊道:“你这贪吃鬼唬杀我也!”说罢,穿上裙子就走。

金良赤精条条下床就追,在门首赶上紧紧搂住,那时节,冬梅裙带还未系上,金良便站着仗着腰中之剑,急寻孔洞刺去,刺得个冬梅面无人色,低低叫道:“天杀的,让人从窗外看见怎生了得?”金良哪管冬梅说什么,将冬梅抵在门上,抽送不止,约有二百余下才往了,再看冬梅娇喘微微,酥胸半解,如醉如痴,把个香舌抵送津液到金良口里,金良挺yang物又冲入牝中;乒乓乓又大弄了一百余下,正欲狂肏,忽听隔房门响,冬梅忙抽身提起裙儿。又手理云鬓,再看金良白眼一翻,身子一抖,gui头中喷出些汁液来,落在门上,亦撒至冬梅的裙子上。冬梅急用手摸,黏黏的,米汤一般,不禁笑骂道:“你这些坏水出了,看你还逞什么威风!”说罢,听听无有什动静,系好裤儿,猫儿一般开门潜去了。 

金良回到床上躺定,慵懒之中心满薏足,暗忖道:“不想女人裙下妙物如此让人销魂,真不枉为一回人!待把那风骚的小姐勾上床云雨一番,就是死了亦心甘情愿了,待思个计策行事。”想到小姐模样,不觉档下又涨硬起来。

且说冬梅一路小跑,回到卧房,关好门,日头光亮亮的在空中,映得满室金黄,冬梅上床欲穿上内衣,碰到腿处黏乎乎的好生痒痒,亦不知是金良还最自家流的,遂取过菱花镜,坐在床上,支起雪白的腿儿,照那si处,一照之处不觉心寒,只见镜中之物青肿,毫茎凌乱,遂用手理了理,有些烧灼般痛,思无良药,只好穿上内衣,在房中闷坐。

这正是:

桑间陌上欢不够,等闻候又迎郎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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