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空房悲独守,欣遇知意郎;

何必相勾引,私心愿与偿。

且说春容浑身瘫软,仰在床上,先林虎扑上去扯去衣服,又卸去自家裤儿,挺起yang物人进春容水湿湿的花房,抽送百余下,二人俱都丢了,先林滚下马来,那春容口儿冰冷,眼白乱翻,先林急了,对着春容口,吐纳了十数口气,他方才醒过来,道:“你真凶,差点弄死我了。”言毕,二人笑将起来,搂在一起翻滚,少时起得身来,整齐衣服。

丫头媛嫒备酒肴好了,见内屋无人,又听得夫人卧房有响声,知是在干那事,遂叫道:“夫人,酒肴已备好。”春容方才羞答答的出来,道:“天色不早,既已备好,便端来罢。”媛嫒回答道:“是,夫人。”遂返回伙房,端来酒肴,摆于桌上,道:“夫人,先林叔叔,请慢用。”言毕转身去了。

春容将先林让于上座,自己在旁陪着,斟满一杯,双手递与先林道:“先林哥,承你厚爱,解我忧愁,妹子在此敬你一杯。”先林接过酒,一饮而尽,自己也斟满一杯,回敬春容道:“嫂子对小弟恩情,小弟永生难忘,今日二人之乐,多承嫂子美意,小弟借花献佛,敬你一杯。”

春容接过酒杯,送至嘴边,张口将头往后一仰,酒已下肚了。二人推杯换盏,饮过数巡,面泛红光,浑身热痒,说说笑笑,不觉天色已晚,春容令嫒媛掌上灯烛,二人猜拳行令,壶酒已尽,皆有七八分醉意。灯光下,先林看春容,更觉得标致。

但见:

云鬓低挽,脸泛红光,俏丽胎蛋,似吹弹得破,樱唇频动,鼻儿玲拢,一双秀手,十指纤纤,犹如精雕的美玉,一对玉臂丰盈而不见肉,美美而若无骨。

先林看罢,扯过春容,搂人怀中,递过一杯酒,令春容饮—半,另—半则自己饮,放下酒杯,解开春容衣襟,露出那酥胸玉乳,粉颈香肩,手捏着奶头,笑道:“好对玉乳儿,煞是可爱。”

一头说着,一头斟酒对饮,此时酒兴十分,不觉氵㸒兴又发,下面yang物坚挺高耸,直抵春容胯下,遂将罗裙挑起,将yang物在阴hu往来擦弄,春容如蚁子爬身,阵阵骚痒,渐渐呀呀,只管身子与头乱动。

先林将于探出,摸那和户,早已春水四溢,满手滑腻,闭上房门,宽衣解带,赤精条条。 春容双手,置于桌面,先林分开玉股,立身跨间,双手托起双股,那香肩儿高耸,臀儿丰圆,那一道rou缝红线线的。先林将那yang物,照准花心一顶,只听秃的一声,yang物没人,款款抽送,弄的春容呀的一声,比着先前,受用多了,浪声氵㸒氵㸒道:“我儿,你实会弄娘那花心,再往里顶顶,若顶着了,就着实大抽,你我一起快活。”

先林答道:“知晓了,心肝,定会叫你快活。”言罢,狂抽起来,且提至尘首,耸必至根,顿觉牧户阔绰,狠命乱捣,和内如蚕吮,遂急抽骤送。春容浪劲十足,柔声颤语道:“心肝,亲肉达达。你弄得娘好快活,爱我死了。”

言罢,先林愈觉有趣;腰上发力,只管狂耸,春容双眼微闭,樱唇启开眼瞅呀:牙肉麻乱叫,忽的小猫跳于桌上,先林一惊,不觉泄了,春容氵㸒兴未尽,遂翻转身来,坐于桌上,两股掰开,露出半条rou缝儿,先林将其按倒用手指送人,旋转数周,遂将指取出,斟满一杯酒,照那缝儿正中倒人,经酒一浸,春容觉阴内不痒不痛,俄尔,先林将嘴凑近,全含住那道缝儿,咂将起来,先前是冷酒,吸饮时便成了热酒,咂了阵子,方才全被吸尽。

春容下得来,将先林大腿一掰,蹲于其胯间,捧着yang物,连亲四五下,便道:“吾的心肝,你弄的我好舒畅。”先林见他骚发发的的将yang物摩弄,又见玉容丰艳,情兴又起,yang物即昂然直竖,便道:“好心肝,我兴又至,你我再来弄弄。”

言罢,先林抱起春容,至卧房床上,耸身便入,一送一迎,春容闭着眼道:“啊呀好快活。死也死也。”先林兴念正狂,亦不能禁止,两人闹了一个时辰春容才坐起,将yang物抚弄了一回,道:“你这话儿,放在家里。你便去罢。”先林道:“活的便是有趣,死的要他何干。” 春容道:“死的强如没有。”

二人在床上戏耍了会儿,搂着睡到天明,方才醒来,忽的听到有人敲门,不知来者为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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