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无端蜂蝶寻香玉,惹得芳心似絮狂。

且说李祝春容夫妻二人,早早起得床来,梳洗完毕,用罢早餐,随即将些衣物收拾打了两大包。叫润平去车行雇了马车,将行李装于车上,又从箱中取出三百两银子,随身带着,李祝搂住妻子亲热了—番,方才拜别,与润平二人,上了马车,离了镇江府城,径直向京城驰去。

且说这李祝,虽相貌平平,可做起事来,细心周到,趁在先林家回去的当儿,去了媒婆张大妈家,叫其为爱妾购得了一个丫头,名唤媛媛,年方十三岁,生的貌美,如玉似花。

自李祝娶过春容,先林就想勾引春容到手,既至到了第三日,打听详李祝同润平去了,喜不自禁,随即买了些果品,肴鸡肴肉,径直往李祝家去了。先林行至门首,见门闭着,便道:“屋里可有人?我与李祝饯行哩。”春容闻之,忙唤媛媛出来相看,媛媛将门打开,四目不识,正欲开口相问,先林便道:“我乃李祝之友,小字先林,今日专为李祝兄饯行。“言罢,顿了顿又道:“你是何家闺女,生的如此标致! ”媛媛道:“小女子乃城外刘木匠之女,因娘去世,爹离家出走,陂李少爷买了来,侍候夫人的。”

言罢,遂禀知内屋春容夫人,春容说道:“请与他进来。”媛嫒急忙向先林道:“夫人有请.进来便是。”先林递果子与媛媛,嫒嫒接过果子,带先林至内房,春容忙迎将上来,道了万福,先林还礼后便问李祝近况,并称专来与李祝饯行。春容道:“先代夫君谢过你罢,他已于前去了。”言毕,便将先林让进内屋,坐下,即令嫒媛上茶。

先林一头吃着茶,——头用跟亿叙春容,上下观看,但见:

鬓儿黑东东,眉儿弯生生,眼儿水灵灵,樱桃嘴儿香喷喷,脸儿粉浓浓,杨柳细腰,又软又细,红缎花鞋,又瘦又尖。

春容把眼溜那先林,将全身上下看了个遍,但见相貌魁梧身体壮实,一风流之相,想是风月场中班首,花梆中领袖,遂说道:“先林兄既费心,今就留着吃酒罢,不必去了。”

先林道:“既是为小弟在此,也不好推辞,恭敬不如从命罢。”言语之间,眉来眼去,秋波频传,彼此都有些按奈不住春容令嫒嫒往伙房收拾酒肴,他单陪着先林说话,少倾转向卧房内小解,起得来,坐于床沿以上,用手脱了红缎绣花鞋来,坐于床上,用手脱了红缎绣花鞋儿,手提着金莲,说道:“这脚好疼。” 先林见之,知其有意勾引,与他干那事,旋即起来,走到卧房里边,手捏其足,道:“妹妹生得一对好金莲爱煞人心。”说着,便双手顺其小腿上移,欲至股间,便又停下,腾出双手,捧过春容脸,将舌送至春容口中,吞吐自如。

少顷,先林欲解其裙带,春容故意将脸一变,骂道:“遭天杀的,真够大胆,趁人家丈夫不在,竟敢来欺我,安的甚么心。”说着,一把推先林在地。先林急忙扒将起来,跪着求春容道:“小娘子请息怒,今见你容貌十分出众,直看的我心里发痒,四肢酸软,求小娘子开恩,与我一点怜惜之情,即使是死,我也心甘。”

春容见他苦苦哀求,便笑道:“逗你玩的,别往心里去,”言罢,已将先林扯起,搂人怀中,亲了几个嘴儿,又道:“我儿,嘴儿真甜,娘岂有不听之理。”

言毕,用手解去罗裙,脱下中衣,仰卧在床,先林见了,便急宽衣解带,脱个净,上得床来,只见白生生的两条腿,小肚下面那活儿高高耸耸,白白嫩嫩,犹如发酵的馒头,中间多了道儿而已,唇片高凸,紫艳艳的,一张一窈的,似龟儿嚼水,妙不可盲。

先林看罢,欲火上身,遍体燥热难禁,那yang物早巳立将起用手握住,坚硬似铁,便道:“生得好个妙物,这才是我的对头,比我丈夫大了四五寸。”又道:“好心肝,如此粗长的物件,你可得要慢些往里人,我那户儿小,恐不能容下。”言毕,将身转过,跪于床上,双手着床,先林抖抖那物,遂将王股一分,将yang物对着那妙品,身子一挺,往里—顶,顶的春容阴hu疼痛,堵塞难受,不住打颤,春容用手一摸,方才进入:二三寸,便向先林道:“我儿,娘里面痛的很,你且拔出来,待娘喘口气儿再往里人。”

先林看春容疼的直冒冷汗,不觉心疼,不敢造次,遂退了出来,少停片时,先林用二指头挖人阴hu,抽插了—番,勾的春容户内骚痒,遂捻着尘首,放于户口,先林乘势一顶,已进人五寸余,春容甚痛,欲扭动屁股,却被先林双手搂住,又往里一耸,yang物已没根底,虽是疼痛,春容仍咬牙忍受,此时先林到了乐境,欲火烧身,遂全身动摇,抽将起来,约有五百余下,春容已不觉得疼痛,进入美境,遂叫道:“心肝,你真有本事,奴的花心被你揉添了。”

先林正在兴头,一头令春容过头来,吐过舌头亲嘴,一头大抽大送起来,抽的卿卿有声,春容氵㸒兴大发,柳腰款摆,频频点头,全身酥痒,通体酸麻,叫道:“你可弄死我了。”说着便瘫软在床,动弹不得,不知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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