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石板建造得非常精良,完全不会发出恐怖电影中那种不祥之声。当微弱的电流施压在特定的某一处,厚石板只会安静地旋转一百八十度,露出通往小地窖的楼梯。可想而知,地窖位于这个小礼拜堂改建而成的建筑之下。杰可·文斯啪地打开开关,让地窖顿时充满刺眼的灯光,然后步下阶梯。

他首先注意到的是气味。刺鼻的气味迎面袭来,之后他才慢慢深入地底下,并且看见那个曾叫唐娜·杜尔的生物。血肉模糊的手臂已经化脓,混合着久未清洗的高烧肌肤所发出的污浊味以及化粪式厕所的酸臭。文斯觉得胃部一阵翻搅,但是他告诉自己,他曾在重症病房闻过更糟糕的味道——坏疽吞噬着人的身体,而那些病患早已切除了一切身上所能切除的部分。这只是一个谎言,但是能坚定自身力量。

文斯站在阶梯底层,看着那个可悲的生物缩在冰冷的石墙边,仿佛期望自己能穿墙而躲避他。他轻蔑地说:“天啊,你真是恶心。”他看着她缠结的头发、脏污的伤口以及在黑暗中撞到东西而沾上的一身灰土。

他有留下几盒早餐谷片,而她有来自上行水管的水龙头自来水可喝。没有理由她会变成现在这副德性。她可以尽力试着清理一下,而不是只任凭自己一身脏污地坐在床垫上,他想着。脚链的长度足够让她可以活动做那些事,而且从她身边开启的纸盒看来,手臂的疼痛还不足以让她食不下咽。文斯很高兴自己当初选了套有塑料膜的床垫,如此一来,当他玩够了她,便可以直接冲洗掉她所留下的恶心污秽。

文斯嗤之以鼻地说:“看看你自己的样子。”他昂首阔步地穿过房间朝她走去,解开外套扣子,然后扔在一张她无法触及的椅子上。“我要一个像你这样一团糟的人干什么啊?”

唐娜·杜尔无语,只发出抽噎的声音。她用没有受损的那只手辛酸地企图抓起毛毯遮掩一丝不挂的身躯。文斯一个箭步,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站在她面前,使劲将粗羊毛毯从她手中拉走。他用义肢朝她的脸猛然一挥,她因此跌回床垫上,眼泪纵横并混着从鼻子流出的血与鼻涕。

文斯退后一步,对她啐了一口唾沫。他沉着地脱去衣物,将它们折好并且整齐地放在椅子上。他现在欲火焚身,准备好达成来此的目的。因为那个麻烦的波曼婊子,害他必须等得比平时还久,比他愿意的时间还久。在波曼的尸体被发现之后,一直到送走那些警察之前,他都不敢贸然来此,谨防引起警方的注意。虽然东尼·希尔认为自己握有一些事实,但是他没有证据,也没有人会去注意他的想法。甜美的复仇、痛苦的滋味——现在回来品尝这些让生命值得活下去的事情是安全的。

文斯跪在床垫上,用单手粗暴地强迫少女张开双腿,同时玩味着她的反抗——无用地企图阻止并且可悲地呜咽着拒绝。当他挤进她的体内,他让全身的重量压在女孩受伤的手臂上。

唐娜·杜尔发出的声音不再断断续续。回荡在阴森小地窖里的,是清晰的尖叫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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