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耕生有个朋友,姓刁,单名一个千字,与程生素有仇恨。周大娘有个族兄,名字叫孙定远,平日总想占大娘的财产,又不得其便。今见程生与其嫂私下来往,不觉暗自心喜。忽刁千至,忙拱手将其中的细情叙说了一回,并言明自家要占财产的意思,将用何种妙计,方可到手,且须加害耕生,要何等的作法,方能斩草除根。刁千说:“依我之见,兄可约合族人,就在本县具一公呈,告那程生霸占孀妇,阴谋家产,再找几个心腹朋友,作为证人,县官若准了呈词,则程耕生之公权定然被夺,重则且必下狱,即令嫂亦必含羞自尽。纵是不死,亦必然改嫁他人。到了那一个时候,天大的事,由兄为之,令嫂的家私,也在吾兄掌握之中了。”孙定远听了大喜,道:“若得吾兄如此帮忙。日后自然重谢于你。”刁千又道:“事不可太缓,速行为妙。”孙定远连连答应。

果然到了次日,依计而行。这里程宅家人在外打听消息。忙报耕生知道,并言明本县即时就要出票传人了。耕生听了,唬的面如土色。停了半晌,乃叫家人钱有道:“若到公堂,不惟有失局面,连那周氏母女。也要出头露面。我想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如今不如连夜逃往汉口,再作区处。”即叫落花收拾行李,准备起身。

将至黄昏之时,正欲过去与大娘分别,不料前后门有孙定远下人把守,只得匆匆私自起身,一直便往汉口。原来,耕生有一个姑母住在汉口。这姑父姓高名叫春富,是个大商家。数年远隔,末通音问,一旦相逢,十分欣喜,问道寒暄。春富急忙备酒相待,耕生道:“府上人多,不便叨扰,意欲找一冷静地方,不知近处可有否?”春富道:“现有一尼庵,名叫法源寺,那当家的尼姑,法号叫做超尘,彼地房子甚多,又极其清净,向来不太肯借人住宿。此回由老夫介绍,或者可望其应允。”耕生道:“既有此尼庵可以容身,即求姑父指引前去。”于是二人同出大门,来至法源寺,把竹扉扣了两下,里内有人启门。见是春富,即忙入去请当家师太出来。那超尘年纪已有三十多了,生得眉清目秀,一表非凡。相见寒温已毕,便把耕生要借住宿的话,告诉了一遍。超尘满口答应,春富道:“如此,程相公便可住在此处了。老夫事忙,不能久陪,少刻便使人送了行李来也。”说罢,起身作别而去。

耕生闲步东西两厢,忽见有一少尼从后面走过,年纪约在二十五六左右,耕生见了施礼道:“请问师父法号?”超尘道:“此乃师妹超凡。”遂与二尼重新入座,把闲话叙了一回,各自安寝。

第二日,耕生独坐无聊,走出外房。忽见西首松竹林内纸窗开处有一小尼,立在此处,一见耕生,将身隐避窗门背后。不料耕生已移步至前,施了一礼,说道:“仙姑请了。”那小尼在窗内回礼,并不开门相迎,年纪不过二九,貌美有如天仙,不可言喻。但见袈裟外罩,姿态秀美。那小尼凭立,若有所思。耕生笑道:“小生方到宝庵,末及奉拜,今日相见,正可大谈玄妙,为何闭门不纳?”小尼听了半晌,方才启门迎入。但见内中均是琴棋书画,摆设清奇。耕生谈次问及姓氏,小尼道:“拙号了缘。”二人谈笑,直至日斜,方才回房,是夜不能成寐。

到了次日,耕生坐坐立立均不安然,只望偷看了缘。方才走至殿角,见一个生尼姑,正与超尘交头附耳。耕生便立住了足,闪在一旁。见他二人谈一回,笑一回,十分得意。耕生忍不住便咳了一声,超尘回头一看,见是耕生,不觉面容失色,好似吃了一唬的样子。看那尼姑的年纪,大约也有四十上下,眉目粗大,鼻孔又尖,声音又大,好似一个男子的情形。见了耕生,纸细的问了一回,倒也甚是和气。耕生见他谈得合式,只得退回自己房内。到了黄昏之后,自己把灯熄灭,上床安睡。仍是想那尼姑,年纪又小,生得又好,没一点私邪,不知用个什么法儿,方可到手。想得反来复去,不能成寐。

及至三更之时,忽听得房门外有叩门声音。耕生便低问:“你是那一个,夜深至此?”只听有人低应道:“我是超凡。”耕生心下想道:“必是此尼熬不过了,特来寻我。虽然姿色平平,也略可以解愁应急。”便笑问道:“既然是仙姑到了此地,还是开门不开门咧?”只听得外面又低声言道:“但自由你。”耕生便连忙起来开了门,放他入来。耕生便用手向他身上一摸,自上至下,觉得尼姑上穿半截衣。下穿单裙,急把他的衣带扣钮一一解了,抱到床上。那尼通身滑腻如油的,肌又嫩,骨又香,耕生心下自喜。只错认为一个破罐子,忙以玉jing插了入去,那知道嫩蕊含苞,似末曾经过风雨,以至玉jing不能直入内里。便把津液涂于那话之上,然后轻轻一弄。那尼又一闪,那话又往前一耸,超凡又是一闪。一耸一闪的弄了许久,方才入了寸余。又轻轻的耸,乃入去了一半。那尼不胜娇悲宛转,似不能容受的样子。耕生弄的欲火正狂,也顾不得许多,只得用劲直揭,款款抽送。直至到了数百之外,方有阴津流出,于是那尼将其双手紧紧相抱,耕生又接以朱唇,吐以舌尖。耕生又一口气抽到一千外,那尼姑弄的四肢已是酥软无力,耕生亦觉浑身已畅,一泄如注矣。那尼姑下了床,约以明夜再来奉陪,务乞相公守口如瓶,切莫走了风声。耕生应允,闭了房门,尼姑便即悄悄而去。耕生独自上床,心下思想道:“我看超凡年纪已有二十五六岁了,难道尚未弄过,况且身材短小,皮肉又嫩,与超凡毫不相同。”又想道:“若不是超凡,又有那一个呢?”左思右想,只得昏沉而睡。

到了次日,天明起身,已见超凡扫地。耕生上前低言叫唤,超凡头也不抬。耕生心下更疑昨夜之事,迳走至殿角,忽然想了缘起来,且去与他谈一谈。及至到了该处,只见门窗已是静掩,只得返了回来。忽听见后面笑声不绝,急忙走出远远一看,只见前天所见的那个面生尼姑,正与超凡口对口,两个紧紧相抱,在那里顽耍。不觉又气又恼又好笑,因自忖道:“我昨日一见他的容貌,我就知他不是一个女尼,原来是一个男僧。既是超凡有了和尚,为何昨日又来找我?不若今夜躲在一旁,看他举止,方才明白。”主意已定,待至黄昏之后,尼姑已入房,便去闪在房外,把纸窗用舌尖舔破,向内一望。只见一个尼姑,已变成了一个和尚,赤条条的浑身不有一根纱线,只见他的真是粗大,约有一尺多长。先是超凡卧在榻上,竖了二足起来,任那和尚狂抽大弄,足有一千五六百抽,弄得超凡死去活来的,口内只管什么皆叫。又见超尘在旁边,呆了脸,看了一回,忍熬的没奈何,急忙睡在榻上,先将阴hu用手抚弄。和尚见了,忍不住笑道:“你不必性急,我就要来与你止痒了。”无如超凡抱了不肯放手,又抽了他一回,超凡才自丢手,乃把和尚放开。和尚走至榻前,那和尚把身子伏在超尘的身上,把那话插入,故意不动。那超尘氵㸒心正发,忙夹紧两股迎合拢来。那和尚反把那话抽出,只是插入gui头,慢慢的在pin户口擦弄,急得那尼怪叫连声,把手抱了和尚屁股,向怀内用力一耸,才把那话又耸了入去。和尚才把超尘两足高高推起,一阵一阵的抽了五六百下。闻得抽送之声卿呢的响。耕生看到此处,不觉自己欲火难禁,一时按捺不下,即抽身一面走,一面思想:“谁料出家之人,偏有如此的骚。”又想:“我今夜这般兴致,在于何地发泄,不免走到了缘房中,与他去谈谈,那尚可以望梅止渴,且去看看,再作道理。”

遂一口气走至了缘房门口,但见房门仍是虚掩,便走人房中,见台上灯尚未熄,只见罗怀已下,床上又空无人迹,不觉失望,只得回到自己房内,只见灯火已熄了,忽听床上有人响动,忙问道:“是什么人在我房内”只听暗中答道:“昨夜有约,何必再问?”耕生才知是了缘,遂揭开帐子,抱了了缘,脱个干净。已自赤身仰卧,忙把那话插了入去,急忙抽弄。了缘笑音不住,略无畏怯之意。耕生弄了许久,欲火正炽。加之了缘年方一十六岁,那个pin户生得又紧又小,自然津津有味。二人你贪我爱,足足弄了一个更次。耕生伏在了缘肚子上面。便又笑问他道:“你是真超凡,还是假超凡?”了缘带笑说道:“机关既已破了,何必假作不知,故意取笑?”二人调得起劲,仍又把那话插了入去,弄了一回。耕生道:“庵内有一个假尼姑,究竟是什么人?”了缘道:“皆因佛门不正,你说他则甚!”忽听鸡鸣,二人乃相抱而卧。

次日饭后,忽钱有自襄阳来。耕生问及事体如何,钱有说:“全亏本县王大老爷一力照应,只把刁、孙二人审问一次,就把他原呈当堂扯毁,又把他二人各打了几十板子,前晚小人起身时,又见县里出了一张告示,不许妄生事端,毁坏他人之名誉。从此相公可以无事了。”耕生道:“周大娘可好,姑娘同情娥等目下情形如何了?”钱有道:“外面风浪平静之后,他们很好。小人来时,叫我转致相公,不必挂念,但望早日回乡。”耕生道:“余不日就要到北京,大小捐个官儿,也好风光一风光。我正要你来照应,你不必回去。”钱有应允,也就在庵内寻了一个房间住下。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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