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云英年虽十五,性情尚是贞静,第于花之晨,月之夕,则若有所思,其意盖欲得一有才有貌的男儿,以作终身之配。忽一夜,听得隔壁房中似有两人脚步声响,心下想道:“我母向来一人独宿,何来怪异如此?”停了一回,又听得帐钩摇动之音。及侧耳细听,微闻笑语吟吟。又见隔壁程家使女落花时常过来,总是附耳低声,心下不觉狐疑。

是夜,把房门虚掩。合衣假睡。等至更余,果然后门开响。云英即便悄悄潜身出了房门,穿过前面,向隔壁房中窥看。只见榻上有一年少书生,与母亲相抱在一处,便把身子闪于一旁,细看那生生得十分眉清目秀,极其美貌。暗自思道:“当时听得人说程生相貌不凡,想必是此人不疑。又见二人脱衣解衫,那生腰间现出一件毛松松、头粗根细、约有六七寸长的东西来。云英见了一眼,急忙回身就走。走不上几步,却又立住了脚,回头看时,只见母亲伸出玉手,捏摸那一件东西,看一回,弄一回,笑一回。捏了半个时辰,便仰睡在床上,把两足向上竖起,那生就把那七寸长的东西,向母亲小便的地方弄了入去,浪浪抽抽。母亲也把下身摇摇摆摆,两下不住的凑合。云英心想:“羞人答答,亏我母亲做了出来!”正看得出神之时。不觉自己一阵热烘烘的,从那小便的地方流了出来,弄得裤子湿得如同小解的一般。伸了手去一摸,却是湿浓浓的氵㸒水直冒。失笑道:“为何这件东西也会作起怪来?”又见他母亲用手扳了少年的屁股尚在浪抽,口内只叫心肝的连连不绝。正是看得有兴,忽闻后面脚步声响,回头一看,却是情娥也来偷看。云英回身就走,叫了情娥到自己房内,问起原由。情娥一一的告诉,因笑道:“这事皆由落花做成,似如此的一个粉白儿画皮郎君,年纪又小,文才又高,不要说大娘心喜,就是我也觉十分的爱他。只大姑娘四岁,理应该招赘入来,与姑娘作配,这才叫一双两好。怎么大娘只顾自己快活!”云英带笑骂了一句“小氵㸒妇”就靠在床上低头不言,似觉小肚子下有一些酸痒,就倒在床土,合衣而卧。

次日耕生起来,回到自家房中去睡。又过了几日,有一天钱有因事出外,落花捧了茶进房,见耕生合衣睡在床上,看他的面目,白里又红,好似两朵桃花,伸手去摸那话,其硬如铁。落花欲火如焚,忍耐不住,连忙脱了自己小衣,又同耕生卸了裤子,倒伏在他的身上,把pin户套在那话之上,连连的研擦。耕生醒来,睁眼一看,笑道:“饭也没吃,就作这一件事!”说完,就用两手抱了落花的屁股,任那落花研擦。正在弄得快活,恰好隔壁大娘打发情娥送东西过来,见他二人如此,乃笑道:“其好嘎。”耕生听得有人说话,掉头一看,见是情娥,遂即抽身起来。情娥道:“家母叫奴送东西与相公的。”耕生笑把房门关上,再三求欢。情娥笑道:“相公尊重些,这个怎么使得!”口虽如此说,身子已爬上床睡倒了。耕生忙把情娥小衣脱了,推起两脚,将那话在pin户上门口一顶,就顶入一寸有多。你道为何如此容易?只因情娥早先在外,看得欲火正发,已有氵㸒水流出,加之耕生刚同落花玩弄,那话又是湿溶溶的,所以入去自然容易。及再顶入寸余,情娥乃皱眉叫痛。玉jing将入及境,情娥不禁宛转悲啼。直至抽弄半时,才能承受。既而事已,耕生问及云英,情娥便告夜来偷看之一切的情形,似乎他也动情。耕生听了,便即哀求道:“小生所以结好于大娘者,原为云英。尚望小娘子好好把我的心事替我诉于云英,好事若成,永世不忘小娘子之大德。”情娥笑道:“乘间必为郎君挑引,设或西厢待月,切莫忘我红娘也。言罢,起身回去,回复大娘,便走入绣房。见云英乃低低笑道:“今早大娘叫我送人参汤于程相公,那生开口便问姑娘生得如何,又说要与大娘求八字,然后央人作月老。你想那生痴也不痴。”云英喝了一声说道:“贱丫头,只管晓晓的说他则甚?”恰好大娘走了入来,问起原由,便笑道:“程郎其痴生也,我儿不必发怒。”云英也就默然不言。自是,大娘也不避那云英。与耕生时相来往。

忽一日,大娘正在午睡,耕生乘此空儿,私入云英房内。云英一见,满面发赤。耕生深作一揖道:“小生渴慕芳容,不止一日,今得幸逢小姐,足慰平生。”云英正色道:“君乃读书人,必定知道理,今非亲非故,入人闺阁,出言轻佻,岂正人君子之所为!”急得耕生连忙跪下道:“望求姐姐怜惜,即生即死,必当感激。”云英向耕生面上一啐,走避一旁。耕生讨了一场无味,只得走了回来。自是之后,不觉神魂飘荡,已入相思。

忽一日,僵卧在床,情娥走入来。耕生即向情娥道:“为我致意大娘,偶因身子不快,不能过去相会,望祈恕我之罪。”情娥道:“大娘特使妾来问候,并有心上人信一封。”耕生接来念道:“日前辱临,深荷垂青,其所以严词拒绝,非寡情也。诚以人之多言,殊为可畏,事宜机密,出入宜慎。倘春光一泄,不独郎君名誉有碍,即妾亦玷闺门,永无容身之地矣。近闻忧抱采薪,实由于妾,扪心生痛,修函特约。务即于今夕驾至敝园,面订白首之盟。余容面叙,此候痊安。”

耕生看完,喜之欲狂,其病恍然若失。复向情娥致谢道:“日前姑娘拒绝,使我心灰,数日以来,竟染重病,以为今生不能如愿。今见芳函,有如去病仙丹,足见娘子玉成之力。”情娥道:“他的口儿虽硬,心中实在爱你。故有此信,你快快的写一个回信罢。”生道:“娘子好在不是外人,即烦娘子如瓶之口,归去与姑娘言,小生今夜定当如命,决不有误也。”情娥临去又言道:“须待二更之后,待大娘睡了,我定接你入内,但是他年才十五,真乃含苞末发,须要十分怜惜,不可同前日对我那宗手段,使我痛了好几天。”耕生点首含笑。正预备今夜赴约,忽有友人来约去办一件要事,次日方回,竟失了云英之约。

情娥走来,再三埋怨道:“相公说话如此失了信用,害人等了一夜。”耕生道:“此非小生之罪,因有朋友相约,以致失信。但不知今日可能相会否?”情娥道:“他恨你正深,此刻不能启口。”耕生便搂抱于他求欢,情娥半推半就,仍然凑合起来。云雨之时,不似前番之紧,耕生大肆狂抽,弄了一会,方才罢止。耕生求情娥代为谢罪,并约以后会之期。情娥道:“俟有佳音,即为相告。但有一件,可以略解暂时之渴病,未知相公肯照行否?。”耕生道:“为姑娘即作牛马,我也是心愿的,便求指示。”情娥道:“目下天时正热,他必要洗浴,先是大娘,次及姑娘。到姑娘浴时,我来约你过去,看他一个饱。似此可以行否?”耕生道:“若得如此,感激不小。”

俄而红日西下,玉兔东升。听情娥咳了一句,即便挨身而入。此时大娘浴罢,自到房中去了。耕生伏住窗口偷看。只见满盆的清水,那一个云英先把衣服脱下,现出那雪白的肩,好似白玉的一般。又见胸前那光滑滑的如莲蓬的两个ru头,猩红可爱。又看他把小衣卸下,但见一个小小的肚脐,那肚脐之下,两腿之间,全无一根毛影。白白肥肥的隆起,生得雪白,当中现出一红鲜鲜的缝儿,上露出一半。走至浴盆时,只见那两块的粉白肉,交互而动。既而浴罢,看他玉体轻酥,好似雪梨花带着了雨,那雪白两足,好似玉笋初萌,虽有画工,也描不出来。耕生他在外看了一个饱,不觉那话硬了起来,恨不得走了入去,把他抱住,又恐冒昧误事,乃悄悄回到自己家内,叹一口气道:“昨夜不是朋友来约,岂不是已与玉人相亲了,真是好事多磨,却非假言。”

却说周大娘因卧房与女儿贴近,嫌其不能畅快取乐,故先把衾枕铺在花园之内,备下菜品果肴美酒。只见月影已斜,耕生预先得了情娥之言,此刻乃如约而至。就在西轩摆酒。人饮至半酣。大娘便走了过来,同耕生并肩而坐,一面饮酒,一面抚摸。调到情浓之时,就在椅子上面脱了小衣,耕生便把周大娘两足拿至腰际,把pin户对准那话,立在地下抽弄起来。情娥拿酒刚欲入内,只听椅子乱响,抬头一看,只见他两个人正在那里云雨。闹得十分高兴之时,情娥回身说与云英道:“姑娘快去看一看。”云英道:“不要脸的东西,这样勾当,看他做甚么。”口中虽如此说,却被情娥一把拖到西轩。抬头一望,只见大娘两足交互搁在耕生背腰之上,小肚子下面氵㸒水淌流,但听卿卿之声。云英望了一眼,回身就走,只是情娥十分难舍,伏在壁间,半日不动。忽然移步叫一句道:“要热酒么?”大娘忽听了有人叫唤,忙把耕生抱起说:“我的心肝嘎,天色已晚了,且停一会,留在被内去顽罢。”各自洗浴,相抱上床,乘了酒意,少不得又是一场云雨,曲尽绸缪。至夜半之时方收。

耕生道:“我有一件事求你,不知允否?”大娘道:“任你天大的事,我也依你。”耕生道:“你的令媛,我欲求配婚姻,不知意下如何?”大娘道:“我也久有此心,其所以不敢启口者,诚恐低门小户,仰攀不起。今蒙见爱,这头婚姻,一准依你。”耕生大喜,随又紧紧相抱,又云雨了一次。

不知以后如何,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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