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湖里鸳鸯鸟,双双比翼飞。

且说二人正在兴时,闻得有人叩门,公子忙抽身开门,见是巧英,公子问道:“有何事?”

巧英答道:“吾熬了碗参汤与你,趁热喝了罢,整日精神不振,看似极为困倦,快喝了,也好补补身子,以期再战。”言罢,笑笑转身去。

公子胡乱呷了几口,急放下汤碗,掇起双足,又干了起来。不想几口热汤下肚,更觉浑身燥热,欲火上炎,又抽了千二三百,琼花双目紧闪,四肢酥软,公子亦觉浑身通畅,一泄如注矣。

琼花余兴未尽,遂腾身起来,一把将公子推倒在地,即骑于胯上,用手戏弄yang物多时,方才又硬将起来。

琼花将那xiao穴套将上去,猛地往下一坐,只听得啊咕一声,被套了个尽极,琼花觉yang物好似比先前长了些,犹直入了心底,痒杀人也。

琼花年幼,不曾有过云雨之事,今日一战,方知女人裙带之下,竟有如此乐趣,想到此,便一个劲儿乱桩,弄的下面水流大片,牵牵连连,夹杂猩红数点,已狼藉不堪。

公子已体困力竭,不住喘气,琼花仍一起一落,狠命的打桩,不时伸手,轻揉那xiao穴,口中直咿咿呀呀乱叫,不觉腰肢一软,方才丢了。

公子扒将起来,满面堆笑,虽未说话,琼花知他舒畅,自知将来亦一样,心中也暗自高兴,更是用心哄着公子。公子欢喜,天天也要弄上几回,那消一两天,琼花便尝出滋味,妙不可言,每时每刻都想弄。叫公子如何不爱?

光阴茬再,日月如梭。即至年终,张府上下忙着过年,热闹非凡。

是日,公子走到玉媚府外,忽听里面有哗哗水声,知是玉媚在浴身,遂将手轻推门,却是上了闩的,不由得捅破窗花纸。朝里面看去。但见:

雪白粉嫩的香肌,映衬着红扑扑的脸蛋;弯弯的柳叶眉,如天上的一弯新月;朱唇微闭,不时扑哧吐水儿;纤纤手臂儿,白嫩疏松;胸前那对酥乳,犹反扣的汤碗,香汤屡拭,皓体轻濡,似那梨花带着鲜雨,只是那汤气空蒙,又好似那梨花照住了西施,忽的立身,洁白双股间,那道紧紧的缝儿止露一半,娇姿艳质,如无瑕美玉,真令人羡慕也。

偷看良久,公子欲火上升,急忙叫玉媚开了房门。公子脱去衣裤,来至浴盆旁,双手自腋下搂过,握住王媚酥乳儿,轻轻揉弄起来。玉媚转过头去,吐过舌尖儿,含于公子口中,吮咂不停。

公子将手下滑,移至玉媚玉股间,不住抚摩胯内侧。玉媚觉舒畅,索性分开两股,公子顺势将手上移,用中指平合于那道缝儿中,上下轻擦。

玉媚顿觉阴hu火辣辣的,煞是难熬,遂将臂扭动,咿呀直叫。公子不急不躁,将中指直人阴中,抽插片刻,毕竟一指太细,尚有左右游荡的余地,不甚爽,复将食指一并进入,尚有些紧意,这才一提一送,继而快速chou动起来。

玉媚爽快,令公子吐出舌尖,含于口中,用力猛咂。公子舌尖已大半截进入玉媚口中,且不住有被牵扯之感,犹如被连根拔起般,只得嗯嗯直叫。

约莫两三个时辰,公子翻身跳入浴盆中,公子那物,早已硬若铁杵,昂然直竖。

玉媚见之,笑道:“你那物件,煞是可爱,与我玩玩,思想定会舒畅。”

玉媚言罢,伸过手去,轻轻拍了拍尘首,那物直向他点头哈腰,公子取笑道:“不要说我,就连我这话儿,见了你都是极其欢欣,你又怎么感激他?”

玉媚答道:“这个不难,跟他亲亲,不就得了。”说着,蹲下身去,握定尘柄,上下挪移十数次,见那物口有水儿吐出,遂将嘴凑过去,衔住那物,用舌儿乱搅。勾得公子痒不能耐,遂双手抱住玉媚的头,不住往那处一送一送。玉媚亦觉有趣,遂将小嘴儿大张,任那物在口中恣意出人。

玩弄良久,公子氵㸒兴大发,双手扯玉媚立定,让其背脊靠在盆沿,遂将yang物在阴hu研弄,不时进寸余,即将他拔出,弄的玉媚青潮涌动,双手紧锁于公子颈项,道:“快些入进去,痒死奴了。”

公子这才对着那xiao穴,往里一耸,只是pin户窄小,yang物甚粗大,不能全部耸入。虽有浴水深润,尚是紧涩难容,直待摩弄多时,方才进入大半截,玉媚忙松手推住道:“几日不与你弄,怎的那物长了许多,粗亦增了一围,入的我抵挡不住,只到此足矣。”

公子不得已,略有抽送,将有百余,玉媚道:“阴中稍觉畅意,何不再进些许!”

公子遂用力一顶,直至其根,往来甚骤,玉媚又觉不堪,哀声求告道:“公子慢些抽送,不若,我会被你入死的!”

公子遂又缓缓抽送,约有八九百抽,玉媚仍有笑声,又低低唤道:“我已遍体舒畅,公子请随意抽送。”

公子这才尽根抽顶,往来甚急,如此者又有二千余抽,玉媚情兴正浓,遂紧抱公子,提起双足,夹于公子腰间。公子抱其出盆,在浴房内边走边弄,双手托于臂下,往上一抬,yang物抽出,忽的一放,玉媚身子下坠,便又套了个尽极。弄有三个时辰,玉媚情急,便丢了身子,公子已是疲惫不堪,精力大减,遂放下玉媚。呷了一口冷茶,方才蔫了。

二人赤身露体,相对而坐,挑起情来。忽的门被推开,欲知来是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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