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巫山云气浓,玉女长为伴。

且说公子不管粉月死活,恣意蹂躏,图己快活,自丑时弄至次日开明,约莫三个时辰,粉月昏昏欲死,瘫软在床,到后来遂一声不吭,由他去一出一入,公子闪急情动,便一泄如注。搂了妹妹,甜甜睡了一觉,直到午后,方才起床。

是年,临清城外,仍然兵荒马乱,人心惶惶,鞑子恣意横行,无所顾及。闹的百姓流离转徙,生活艰难,卖儿卖女,所在皆是。

且说公子起床,到得门外闲溜,忽见一老妇人,领一小女子,年纪约十三四岁,衣着槛楼,小脚光着,煞是可怜。

不待公子开口,那妇人上前向公子道:“大爷,你可买孩子,请你可怜可怜,将他留下,随你与我几两银子就成,如若不然,他亦会活活饿死。”

公子看看那女子,生的倒俏丽,遂取出二十两银子,交与那妇人。妇人忽的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道:“多谢大爷,多谢大爷。言毕,方才离去。

公子领小女子人内室,叫来巧英,替其周身清洗于净,换上粉衣绿裤,脚蹬红鞋,飘飘若仙女下凡。问了名姓,他原姓丁,年方十四岁。见他如琼枝嫩叶,如花般貌美,便取名琼花。

到了晚上,公子单独安排房室与他,带他人室。琼花一见,好不惹眼。绣帏绵幔,金鼎玉炉,还有叫不着名的。

公子将琼花搂定,细细玩弄那粉嫩的俏脸,低低道:“爱煞我也!”说着,双手捧着脸蛋,轻轻将嘴递过去,令琼花吐出舌儿,含于口中,吮吸不停,咂的琼花哼哼直叫。

公子解去琼花上衣,露出那对玉乳儿,白白嫩嫩,虽仅拳头般大小,却坚挺着的。公子将手捻着奶头,轻捏慢揉,琼花觉浑身酥痒,自不能持,遂倒在公子怀中。

公子搂琼花坐于胯上,隔着裤子,在胯间揉搓半晌,琼花年虽十四,却早已春兴萌动,不由得氵㸒水泪泪流出,将裤打湿一大片。

琼花实不自在,双手紧搂公子颈项。道:“公子果真喜煞小女子么?”

公子假意说道:“你若叫我疼你,可看此物。”说话间,早将那yang物扯出,握在手中。将他递与琼花,琼花粉脸通红,低头不语,好不羞惭。今见公子命他去握,更是害羞,实实无法,只得慢腾腾伸手去握那物。

琼花一握,唬了一跳,犹一根火杵般,直烙的手心发热,长有尺许,粗满一围,那尘首亦如鸭蛋般大小,思忖道:“好大物件!”

公子道:“此物不算大吧?”

琼花不语,只是玩弄。

公子道:“知你对他有情,不若将他放在你那里头,玩上几回,何如?”

琼花人聪明机灵,自知此物,既可讨公子喜爱,又可使己兴致,何乐而不为?遂说道:“奴婢身子已属公子,请公子随便就是!”

公子心花怒放,遂脱去衣裤,琼花也自褪去裤儿。公子坐在躺椅之上,抱过琼花,用手摸那话儿,紧揪揪,高堆堆,热乎乎,滑腻腻,不晃一根毛影儿,那唇片外突,红的发紫,缝儿正中,有一小肉尖儿,如鱼儿嚼水,一张一龛,爱杀人也!

公子令琼花坐在躺椅上,将那双小金莲儿搭于肩上,双手抱定琼花玉股,将尘柄对着那缝儿正中,用力一顶,不想嫩蕊犹含,未经风雨,便把津唾涂抹,轻轻一耸,琼花害怕,遂将屁股一闪,柄已出牝。公子复对准妙处。又是一耸,方进寸余,缓缓送进,及至一半,琼花娇啼宛转,苦不能禁。便向公子道:“公子,我已是你的人了,且请慢些,奴婢有些疼痛,要是使劲,奴婢可受不了。”

公子觉得舒服,兴念正狂,先轻轻抽送片时,惹的琼花阴中阵阵骚瘁,趁其不备,便是用力猛的一顶,那yang物便长驱直入,杀得没根没底。

琼花一阵剧痛,实不能忍,遂双手搂于公子腰间,叫其暂不抽送。公子兴急情浓,那管得他疼痛,忙松开他双手,行那五浅一深之术,琼花虽痛,也只有咬牙忍受,chou动约有八九百下,琼花更觉牝内犹如蚁子爬行,又痒又痛,遂纤手紧搂,朱唇屡接。

公子知他兴起,遂狠命抽送,琼花觉阴中爽极,柳腰频摆,玉臂上顶,一起一落,不住迎合公子。

公子愈干愈狠,一气竟chou动三千余回,弄的琼花心肝亲肉迭迭乱叫,呻吟声、椅子吱吱声、下面卿咕声、公子嗯嗯声顿时响成一片,好不快活。

二人干的正酣,忽听有人叩门。不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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