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百昌向媚娘低声说道:“明日一去,不知何时再与娘子欢会,令夜不免弄一快活罢。”随上前搂住媚娘亲嘴。媚娘递过香舌,二人频咂一番。各自宽衣解带。共入罗帏。百昌即用手去摸阴hu,那阴水已流将出来了。媚娘也去摸他yang物,虽然不甚粗长。却是如铁似火,气忿忿的,如同有人得罪了他的一般。媚娘浪得着急,叫道:“心肝,快快上来弄罢。”百昌一咕噜扒将起来,把两腿分开,托将起来,凑准pin户,一直顶进,由浅入深,抽了百十余下。抽得媚娘浪声不绝,全体俱现,口叫“乖乖,我儿,可惜你这家伙微须小点,若是再粗长些,不知怎么快活哩。”百昌说:“他是长成了身量的,再不能粗长的了。”说着说着,一阵痒麻,—股—股,与媚娘出到里边。媚娘觉着花心热糊糊的,如蚂蚁爬的一般,道:“你弄得受用死我了。”歇了片时,媚娘仍然解不下渴来,复又扒在百昌身上,两手分开阴hu,套在gui头上边,坐将进去,—起一落。弄了半个时辰,唧唧有声,氵㸒水直淌了百昌一小肚子。百昌觉着十分痛快,妙不可言,一时四肢发软,飘飘荡荡,gui头在pin户中跳了几跳,二人方才对泄,相搂相抱,昏昏睡去。

到五更醒来,复上阳台,心满意足,看看东方,红轮渐生,夫妇二人起得身来,红梅从厨下已端上净面水来。梳洗已毕,用过早饭,叫家人秦忠,收拾车辆,搬运行囊,主仆二人离了家门,出得城来,顺着大道,直扑南京而来。这且按下不表。

再说平常听说百昌起了路程,故意下罢雨前来送伞。一日,提酒携肴,一直走到百昌门首叩门。红梅出来一看,随说道:“原来是平大爷来了么?前厅坐下罢,我去禀主母知道。”急急走进内宅,与媚娘说了。媚娘道:“你平大爷不是外人,请里边坐下罢。”红梅复又出来,把平常请到中堂坐下。媚娘一见,倒身下拜道:“你兄弟前日起身走了以后,多赖哥哥照应。”平常道:“自己一家人,就是多了一个姓口,照应也是理当的。昨日兄弟到了我家,我问他起身的日期,他说这几日不宜出行,还得半月方可起身,怎么前日他竟走了?愚兄今日特来与他饯行,这又不凑巧了。“这正是半夜去拜城隍庙,说鬼话哩。媚娘不知其意,随答道:”怎么又叫哥哥费钱?“此时红梅端上茶来,平常吃着,他那一双眼儿,不住的暗暗打量媚娘。只见他云鬓黑洞洞,柳眉弯生生,秋波水零零,香喷喷的樱桃小口,粉浓浓罗裙影,着一双红缎花鞋尖小团正正,把一个平常看得浑身发麻,两眼昏花,不知是梦里醉里。媚娘却不着意,随说道:”初次来到我家,哥哥不必回去了,就在此吃盅薄酒吧,吃个便饭再走罢。”平常心里正盼得这一句话,忙答道:“这怎么好叫弟妇费心。”媚娘道:“没什么给哥哥吃,不费心的。”即分付丫鬟道:“红梅,你到街上再买几样菜来,我暂且陪你大爷坐,你可速去快来。”丫鬟不敢怠慢,手提起一个竹篮子,取了五百大钱,急忙出门而去。媚娘来着阴hu里有了小便,随向平常说道:“哥哥略坐一时,待我到后边厨下就回。”说罢,迳自去了。

此时平常的yang物禁的难受,恨不能一到手,趁着这个机会,急忙起得身来,前去关上大门,一直竟内宅去了。不知如何,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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