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家庭院种了绣球花。”节子喝了一口酒,点头说,“你将他的死与绣球花连结在一起了。”

我缓缓摇头,“可是,即使我想起当时的绣球花,我也不会觉得特别恐怖。”

我所害怕的,是站在绣球花旁边的友纪。但我真的看过这幅画面吗?还是说,这只是我将友纪与他家的绣球花擅自合成的记忆?而且,困扰我的那幅景象中有雨,休业式那天却一滴雨都没有,天气非常晴朗。

“然后呢?他是被杀的吗?”莳生一脸认真地催促。

我轻轻点头,继续刚才未完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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