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言青衣女拉着志儿一阵好打,志儿不敢作声,木见景打肚内暗笑:「这丫头变卦多端,惹他作甚?」

夫人只得上前劝住,把志儿拉在一旁,另与他一条裤子,换下小姐裤子来。志儿得便,逃出府门去了,自不必表。

且言木见景心中带气:「这样不成器的丫头,自己败坏,还不自认错,天长日久,家风颓倾,如何是好?也罢,有了,有了。如今国王千岁要选西宫娘娘,我已在朝中应允此事,不免将这丫头着夫人将他打扮起来,送入朝中,见了千岁。倘若龙心喜悦,纳入宫中得宠,也是有的。一则成了贵人,二则成我这北法司前程保的稳了。」

心中想罢,回嗔作喜,说道:「我儿休要过生闷气。志儿无知的奴才,偶而之错,已经打过他了,他也跑了,不必生气了。今日还有一件大喜临门之事,也是你的福分所至。千岁缺一宫妃娘娘,立着为父到处沿户择选。我想我儿生的美貌丰姿,容颜绝世,打扮起来,真是可观,不如即时梳洗打扮,送入朝中,随班朝见。倘千岁一见你这般娇娆,一定龙颜喜悦,定然收为宫中贵人,永享荣华富贵,那时为父母的养你一场也不白养活,沾你些荣光。我儿你尚裁这事好不好呢?」

小姐说:「但凭二老作主,孩儿无有不依从的。」

木见景听说,心中大喜,喜不可言。

不多时,丁氏夫人也老诚走进房来,头尾不顾,大声言道:「你们还吵这宗丑事!」

木见景道:「方才商议将女儿送进去。」

夫人听说,满心欢喜。

木见景将此事又细细的说与夫人,夫人说:「女儿心下如何呢?」

木见景说:「女儿方才应允了,乃是他的福星所至,你我老夫妇也沾些荣光,养女一场也算有功。」

夫人听说,夫妇二人大喜。过了几日以后,看了个良辰吉日,坐着五花凤辇,送人朝中。

正值这日哈弥王登殿,木见景上殿朝见,本奏哈弥国王。

木见景说:「千岁在上,为臣有一女儿,年方一十八岁,颇有沈鱼落雁之容,比(闭)月羞花之貌,乞王爷龙驾过目。」

哈弥王听说,当下传下旨,将青衣女宣上殿。青衣女见驾,朝王行了大礼。国王走下殿来,将青衣女细细一看,怎见得?

有诗一首,看官听我道,正是诗曰:

慢言倾国与倾城,难描窈窕女红颜。  两道娥眉春山秀,一双秋波冻冰含。  银面无限娇媚态,乌云堆压珠翠盘。  凤袄湘裙金莲小,朱唇内包碎玉连。

哈弥王看罢,只喜的鼓掌大笑,说:「好一个天仙美人,今当封一宫院,封为西宫贵人,木亲家封为国中太史之职。」父女听了,叩头谢恩。

分付内侍传旨宫中彩女,服侍贵人进宫。宫中摆设的花灯毡彩,鼓乐喧天。拜堂入宫,宫中大小嫔妃彩女,具来贺喜,这且不提。

且言次日朝中文武上朝拜贺,各官送的百样礼物,哈弥王心中大喜,说:「承众爱卿厚礼,孤王有何德行蒙此过爱?我孤今日设下喜宴百约,众卿勿谢,咱君臣欢饮几日。」

文武齐声答曰:「千岁天喜临门,红鸾降世,固属天加之福,是王爷命大福洪,添宫中之内助,国增余庆,民沾隆恩,乃无疆之吉祥也,臣等实心悦之。」

君臣言罢,霎时六间朝五殿两边九间官厅天井以内,搭设五彩龙棚,大摆喜宴。后有诗赞之。

诗曰:

要看真富贵,还归帝王家。  山中麋共鹿,海底鳞共虾。  云里高飞雁,陆地羔羊佳。  百花梅桂酒,珍馐甚奢华。  全香百味羹,鲜品果酥麻。  脍炙甘和美,宴会夺尽华。

盛宴丰隆,摆在银安宝殿,文武庆贺,三日方止,这且不表。

却言哈弥王那日晚上乘着酒兴,入了西宫。青衣娘娘接驾,将哈弥王搀扶床上,除去金冠,脱了朝服。青衣妃摘下凤冠,脱了凤袄,内衬着青衣云锦。

哈弥王在灯光之下,细将青衣妃观看,只见桃腮银面,借着灯光,更觉鲜艳,引的国王心神飘飘,恍入九霄云外,情意迷离,疑登万层高楼,禁止不住国王的体统,将木妃双手搂在怀内,口对香腮,便去亲嘴。

木妃说:「王爷你好性急,灯光如昼,羞人答答的,怎好行事?况且此时尚在击鼓,院中侍婢彩女还不曾困睡,倘被人看见,有失大仪。」

国王说:「你去将宫门闭上,谁敢前来惊驾?」

木妃无奈,只得起来将宫门紧闭上拴,回在龙床。国王抱住,等不的共枕同衾,将木妃身子推仰,解去腰中丝?

又将裤子拉下,灯光一照,妙品动人。国王那yang物引的昂昂竖立,巨大粗肥,双手掐住,便往阴hu送去。怎奈物大户小,不能骤入,只得缓缓送入。

青衣妃只觉着疼痛难支,口称:「千岁,物大户小,不可猛壮,小妃疼不可当,宜缓些。」

哈弥王听说,口吞木妃舌尖,便搂抱不动。停了一会,哈弥yang物便觉涨发,硬热难当,阴hu塞堵,无丝毫余分。

虽然如此,阴hu内浪水渐渐直往外流,顺国王yang物浇出。哈弥王欲火烧身,甚是难忍,便又用力直送,又送入寸分。

木妃用手将yang物摸时,外边还有三寸多,这心下惊道:「如何这么粗大?」

再要向里弄入去,实无针札之空,口称:「老爷,小妃实不能容了。」

哈弥王说:「天之王物,断无无用之物,今日既生此物,被孤王所得,即用之无妨。」

又四方送行。木妃紧皱双眉,咬定银牙,不敢强强推辞。哈弥王知其难受,又将yang物抽出,歇息多会,然后把灯吹了。

国王说:「脱光了衣服罢。」

木妃听说,只得脱了衣服,赤着身子,钻入红绫被内。

哈弥王身子胖大,也脱的光光的,与木妃同衾。此时国王的yang物硬如西羊角,尖似风应同,将木妃身子仰卧,他便将身伏在上边,国王身体沈重,压的木妃喘息不定,把两支小小金莲掐在那手中,阴hu叠高高的挺物便入,用力过猛,入进大半,木妃不敢叫疼,只得强忍。

哈弥王那物如铁硬一样,抽了百十余下,木妃阴hu如刀刺一般,苦不可言,任其抽入,浪水直流,将褥湿透。哈弥王氵㸒兴不止,yang物对准花心,连送了几送,木妃不由一阵昏迷,四肢无力,不觉昏去,身子不能动,口中气息无了。

哈弥王见这光景不好,只道木妃死去,紧紧抱住,动也不动,便用口对口串气多会,木妃方才微微醒过来,口中喘息,身子略略活动,将眼一睁,叫道:「千岁肏死我也!千岁不可再弄了!」

哈弥王兴尚未了,欲火尚不能消,无奈何,怎是好?无奈,只得起了身来,穿上龙衣下床,开了宫门,又往东宫忠妃宫中而去。

这个时候,方才交五鼓,叫开宫门,忠妃说:「千岁,你在西宫宴新婚呢,为何又到东宫而来?」

哈弥王说:「爱妃你那里知道,那木妃阴hu窄小,难容孤王之物,弄了半夜,并不足兴,故此又到爱妃宫中而来。」

忠妃四十多年纪,老干多氵㸒,忙将宫门闭住,手摸国王那物,果是硬热巨肥,氵㸒兴未消。忠妃一手掐住,心中大喜,先以口频咂gui头。

哈弥王心中快乐,一阵魂消,精液突出,忠妃口接,咽下肚去。

哈弥王说:「好快活人也。」其物仍然不消,还是巨大硬热。

忠妃仰卧龙床,自己将两腿高抬。哈弥王那物顺着阴门入将进去,十分宽阔广大,全身加上力气,抽将起来,乘着酒兴发作,就像吃了壮药的一般,一连抽了四五百下,抽的忠妃死去活来,快痒难当,yin精汪洋流出,浑身汗流。

哈弥王此时也觉着痒痒钻心,yang物跳了几跳,淌在阴hu以内,一阵似油浇蜡烛。二人大乐,身体乏倦,相搂相抱,交颊而眠。

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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