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逐浪随波大可怜,呼天枪地那相帮。

谁知飘泊橱中女,却是强梁鸳凤侣。

且说二郎正与菊儿论那乱伦之事,三郎於暗处又欲蠢蠢动上一回,却听门外大郎携那月儿回来耍子,正狠狠的敲门。三郎暗笑道∶“看你二郎如何收拾!白废了口舌,倒惹一肚子鸟气!“竟做壁上观,偷那二人乱将将的忙成一团。

那二郎低声道∶“速灭了灯,你速去那厨柜里藏了。”三郎听了一怔,却又旋即大喜,忖道∶“这肥肉一想就送上来哩!“直乐得搓手磨掌,候那菊儿到来。菊儿也低低道∶“公子又何藏?”二郎道∶“我却不藏。”菊儿道∶“你不躲起,那大郎如何与那月儿寻欢?”二郎道∶“我兀自睡,他们自乐便是。”菊儿道∶“睡橱之旁,岂容他人酣睡。况兼这风月之事,有旁观的麽?”二郎∶“说得也是。只是我又藏至何处?”菊儿道∶“不如与我同至柜中藏了。”三郎听了忙祷道∶“老天保佑,且莫让那二郎进来!“二郎道∶“那柜儿里面也小,容不下二人,我还是去床下躲罢。”菊儿道∶“那床下龊龊,公子拖了褥儿下去罢。”二郎道∶“你想得倒周全。”菊儿道∶“你不爱我,我还爱你哩。”二郎道∶“且莫乱说了,那大郎敲门敲得紧哩!”

菊儿也不再言,忙取了一条褥儿,去床下铺了,令二郎爬将进去。又熄了灯,想起甚麽,去床上捞了一一回,将那衣裤等物俱都塞至床下。二郎道∶“你欲闷死我哩。”菊儿道∶“禁声,那大郎欲进来哩。”就听那门外的大郎道∶“敲了一阵,也不见人答应,这灯儿也覆了,是何缘故。”又听那月儿道∶“公子何不推门一试?”大郎就推了一回,那门呀的开了。

大郎道∶“你这妮子倒机灵哩。”月儿道∶“公子快进去一探。”大郎道∶“缘何恁般的急?”月儿嗔道∶“我熬不住哩。”大郎道∶“我这指儿却奸你不受用?”月儿道∶“你那指儿怎比你那棒槌。”大郎道∶“你却量过?”月儿道∶“一摸便知,何用量。”大郎道∶“你那手儿也柔的棉团似的,几欲令我打手铣出火哩!”月儿道∶“莫再多说了,进去探罢。”大郎道∶“遵命即是。”

言讫,拨脚进门,却见一条白影儿一闪,旋即不见,大郎惊得倒退慌将门儿关上,失声道∶“啊呀,不好,这屋里闹鬼哩。”月儿道∶“公子看见甚麽”大郎道∶“却见鬼影儿一闪。”月儿道∶“你可看清。莫非是你那兄弟做耍?”大郎道∶“也是,待我再看一回。”言讫,推门又进。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四顾一番道∶“却也无人。”月儿道∶“虚惊一回。”

言讫,拥那大郎进屋。大郎摸了火石,点了灯盏,四下又照,不见有入,遂道∶“灭了灯儿,你我上床罢。”月儿道∶“不灭也罢。”大郎道∶“不灭灯,恐外面的人看见哩。”月儿道∶“待将门儿拴紧,再把那窗遮了,即有人来也不怕。”大郎道∶“倘那二郎三郎回来,欲进屋来,却又恁办?”月儿道∶“倘他们回来,我即去那厨柜中藏了,候他二人熟睡,再出来与公子同睡。”大郎道∶“你这妮子心眼儿蛮多哩,即依你。”言讫,搂月儿欲上床云雨。却听厨柜里叱的一声响,那大郎转头道∶“我说闹鬼,你却不信哩。”月儿道∶“这屋里平昔耗儿最多,闹得甚麽鬼。”大郎又搂那月儿向二郎床前走。月儿道∶“何不在公子的床上干事?”大郎道∶“我有洁癣,最厌於自己床上干事。”月儿道∶“不知公子厌的是甚麽?”大郎道∶“我最厌的即是女子的落红。”月儿喜道∶“今番自会令公子不厌。”大郎道∶“却又恁说?”月儿道∶“待会儿公子即知。”

言讫,急急卸那衣裤。两团趐乳滚荡荡的出来,下面也露出一个满满,紧细细,浪牝牝的一个pin户来。大郎一见,欲火怂涌,急将裤儿卸了,不顾上衣,把那立挺挺的尘柄一头扶住,一头去搿那月儿双腿。那月儿也浪得出奇,紧紧的夹住,大郎早将一指挖进,搅个氵㸒水汪汪。那月儿不禁呀的一声,忙将腿儿大开,氵㸒情大荡,腰如风前柳,身似涌浪舟。大郎忖道∶“我才上手弄他,他便浪得紧。”一头思想一头挖个不止。那月儿叫得七颠八倒,道∶“心肝儿,速将你那棒槌给我入进去罢。”

大郎把手掂了掂近尺长的尘柄,道∶“你那里面细小的可怜,如何盛了我这大棒槌。”那月儿乜斜醉眼道∶“即是入死也欲尝你的棒槌滋味哩。”言讫,把一只手去剥那pin户,另支手儿去急捻那根棒槌。大郎心焚难当,令那月儿张竖粉腿,月儿复把手剥那牝口,一开一合的,煞是有趣。

大郎又看他样儿,娇娇娆娆,百般的冶态,口里更是哼个连环的响,遂照准那绵绣花房红鲜鲜的口儿,将个粗茁的尘柄骚骚的插了进去,但听唧的一声,直贯尽底,无丝毫阻滞。大郎怔住,已知月儿不是处女身儿了,心中大不悦,尘柄猛提,叱的一声,挟带一股氵㸒水出来,那月儿呀的浪叫,猛地里那床板被甚物顶得咯的一声响。大郎叫道∶“啊呀,这床下也有鬼在闹哩!“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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