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六章 各鬼屋大起底，老香港传奇地

在深夜乘搭小巴上车的时候，小巴司机永远不会把小巴停定让你慢慢踏进车厢。你首先要有上车的决心，你一定要想清楚：你是否真的确认要上车？如果是，需要伸手截车，不管你手形多么奇怪又或者挥舞角度多么狭窄，只要你有风吹草动，小巴司机有十多年雷达扫描专业训练的电子鹰眼早已把你锁定，在茫茫人海中，花花街道边。首先，自己向着小巴移动的同一方向跑数步，到小巴稍慢下来而小巴闸门移近身体之时，你便要立即顺势跳上小巴。当小巴司机感觉到你已有一只脚踏进车厢之时，不管你身体还有多少部位在车厢外，小巴司机穿着人字拖的右脚早已在油门压下，然后左脚抬起离合器后，左手上下两个动作已把波箱推进三挡，车速在三秒后恢复到小巴司机在路上没见到你举手截车之前的速度。这个感觉简单来讲，你就是片垃圾，被形状如同小巴的吸尘器吸进去的感觉。

而刚跳进了车厢，身体仍在半凌空状态的你，也无须花费丝毫脚力走到座位，因为根据“牛顿第一惯性定律”，凌空的你还没有受到移动中的小巴的惯性影响，小巴司机加油，小巴急速向前时的去势及冲力，会把你身躯“甩”到最近的座位上，准确地将你背部牢牢贴在椅背上面，小巴在牛顿第一惯性定律生效前绝尘而去，空余路人目送敬仰。用文字来描述很烦琐，好像很漫长的过程，但是实际发生就在电光石火之间。同样地，也因为懂得充分利用这条牛顿第一定律，小巴司机很少要自己动手去拉闸门开关。小巴减速前的速度，在接载乘客时，急速刹车的逆向动力，足以把小巴闸门向前弹开；同样地，急剧加速又把闸门向后拉平关上。闸门配合车速开关过程可靠而有效率，也同时避免正高速奔驰的司机分神去理会闸门开关这等闲杂之事。且慢，牛顿第一定律的作用在小巴里还没有结束，等你下车时也同样发挥作用，司机急速刹车时再次把闸门弹开，同时也把没有扣上安全带这种“多余”设备的你推到车门位置，接着以间谍特务接头时交换机密文件般纯熟的手法，把一枚十元硬币“甩”到小巴司机手掌中，而有十多年收工后打麻将耍乐锻炼经验的司机，无须转头，也已凭他那敏锐的指尖感应出是十元硬币一枚，不多不少，无须找赎。

在你收回那付车资的右手，同一时间你早已从闸门跳出那当然不会停稳的车厢。由你背部离开座位，到你双脚踏在街上的整个过程不需三秒，在这一瞬间所有动作分解为：刹车、波箱减挡、离座、车闸弹开、起身、冲刺、伸手、交钱、落钱箱、下台阶、落车、压离合、推挡、油门、车闸关闭，落车过程有如奥运会高空跳水般潇洒流畅，秒间完成屈体、转身、抱腿、压水花，难度系数可见一斑！假如有一天要在香港征国家队跳水队员的话，香港市民一定不负众望。小巴司机有着这样高效率的上落客模式，作为这样高效率公共交通工具的乘客的你岂能落后？要有相当高度的意识形态和觉悟，理应尽量配合小巴司机，在上车那一刻你就要时刻准备好叫那声“有落（下车）”，做好如同飞人刘翔110米栏起跑的备战，不要延误小巴高效能、流畅运转。

而能那么充分在日常生活中利用牛顿定律，全港中学物理科早应该以小巴运作为实用教材，由物理科教师半夜带领学生实地考察，或招请小巴司机为物理学科客席讲师。实践课后，发型凌乱、颈搭白毛巾的小巴司机一定会用刺着旧款文身“长情”字样的手臂，从长满欷歔胡楂的嘴角取下烟蒂，迷惘中吐出一口烟，用历经沧桑的话告诉你：“小朋友，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小小年纪应该勤力读书，不要再拍拖、吹鸡、嗑药，真的以为有风云岁月、刀光剑影？现在时代不同了，新人事新作风，没有学历只能去吃屎，懂吗？一定要等你大学毕业后，有了学历再入社团才更容易搏出位，唉，往事不堪回首，大佬我当年亦是庙街五虎之一……”除了漂移技术炉火纯青之外，小巴司机也对他们的爱车保养很有要求。

有次搭过一辆由彩虹至荃湾的红色小巴，司机是个有胡子的长发壮汉，他的小巴设备绝对与众不同。小巴干净舒适，色彩温暖，明窗净几，驾驶席设有著名赛车品牌“列卡鹅”桶椅一张，方向盘有别于一般小巴，是真皮三幅式赛车方向盘，还设有快速转挡专用的短身波棍。车厢设备也很牛，车厢地板铺上的并不是一般的防滑软胶或坑纹钢板，而是松软的厚身地毯，近车头左方空间更装了一整套完备的专业高频立体声音响系统，连接高、中、重低音环绕大型扬声器，身临其境红馆演唱会，喇叭中传出《挥着翅膀的女孩》的歌声：“风雨来，不避开，谦虚把头低下来，像沙鸥来去天地，只为寻一个奇迹，Seemefly，I’mproudtoflyuphigh，生命已经打开，我要你总精彩！”仿如天籁之音，在嘈杂世间穿透灵魂，给人信心鼓舞向前，如果容祖儿在场，亦会感动到热泪盈眶加泪水纵横，绝没想到自己的口水歌一路来成为一代肌肉猛男成长过程中的心灵鸡汤。

整架车厢的设备比起许多东南亚所谓豪华旅行团所供应的旅游巴士还要豪华，车资比起来，却没有比同一路线的其他没有同等设备小巴多收一分钱，那次彩虹至荃湾之旅，可算是我人生乘搭过的中巴最高享受。怒火街头亦可偶遇细腻温情，大只佬（粗人）无须作秀，已让你倾心，点滴细节展现丝丝似水柔情，令你深深体味什么叫内涵与品位。艰辛岁月依旧乐活每刻，风雨覆盖仍能创造未来，黑白天空日日挂满彩虹，一句话送给小巴司机们：“大哥，我只喜欢你，你不像别人，因为你从不玩忧伤！”如此敬业爱岗、技术超群，而又不计付出的小巴司机，理应受香港的旅游发展局大力推广，小巴应成为具香港地方特色的2009东亚运动会指定交通工具之一。

而一众崇尚飙车的年轻驾驶一族也应向香港小巴司机学习，他们不懂什么空气动力学、涡轮增压，也不需什么定风翼、大包围，小巴更没有氮气加速或双VVT-i、ESP系统，亦不需什么绞牙避震、石桥或米其林，小巴司机靠的就是过硬的技术，也不需要把臭豆腐店的招牌贴在自己的车身上，勉强要贴的话，请支持本地车手，贴个“旺角至荃湾”或“十元”的胶牌在自己坐驾的挡风玻璃后吧！另一指标也同样要受到关注的，也是香港地方特色交通工具，就是完成上面的另一个纪录：过弯道最高速，这个最高速的纪录一直保持在香港双层巴士那里。受先天设计体积及服务模式所限，巴士的平均圈速没法跟小巴比，但论攻弯道的速度及技巧上，巴士司机绝对比小巴司机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现在的“新世界巴士公司”或以前的“中华巴士公司”里住港岛半山及港岛南区那一众路线的巴士司机，以上所提及路段以路斜、狭窄、弯多且急著名，而上述巴士司机们却能以一般私家车甚至高性能房车也不敢尝试的速度，去把体积庞大且笨重的巴士车身冲过各危险弯角，实在是能人所之不能，七次世界一级方程式冠军德国车手米高舒密加看见也可能背透冷汗。

在由港岛金钟至海洋公园的巴士上，大有可能你还没到达海洋公园，便已经能尝试过山车般惊险刺激的滋味。去太平山顶看夜景，如果要坐双层巴士上去，坐在外侧看着悬崖会惊心动魄！若是坐在巴士上层的话，更有可能在一个急速弯角之后，由巴士上层左排的座位，被“送”到右排的座位，比玩笨猪跳还过瘾。香港迪士尼如果有意兴建一个具有香港特色的过山车机动游戏，大可以考虑以小巴或双层巴士为蓝本，或可聘请一团队的香港小巴，重新包装车厢用来作香港迪士尼接送专车，让各方游客未到香港迪士尼时，已经感受到香港迪士尼与别不同的惊险刺激，一大卖点！不须兴建昂坪360水晶缆车来吸引游客，只须把双层巴士或小巴引入大屿山，便可以事半功倍，同时扩大了香港巴士及小巴车手们的驾驶领域，为将来冲出亚洲，奔向F1打下坚实的基础。

极速传说的不败纪录一直保持在小巴司机和巴士司机手中，多年来从未被动摇过，“九霄龙吟惊天变，风云际会浅水游”，平民车神大隐隐于市，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管他什么头文字ABCD，脚文字一二三四，小巴司机嗤之以鼻：“我不识字!”冷眼笑傲江湖，俯视东瀛众生倭民，豪气云天。那些深夜飞车党相比之下做人就失败很多，噪音扰民、伤及无辜、撞车毁树，甚至还烧毁自己，不知他们驾驶自己的超级跑车在喧嚣的十字街头，是否曾经有过和小巴并排等待红灯的一刻，那交会的眼神能否让他们相视一笑？一个眼神充满鄙夷：破车穷样活着有什么意思？一个心中暗自嗟叹：够胆换个位置试试看？“渡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生来都是一样的人，真的只是因为选择了不同的车，所以走出了不同的路吗？

对于猛鬼屋传闻，各地都有，无非就是荒废村屋、废弃豪宅和无人居住的唐楼、工厂房等，建筑年代有历史，加上年久失修无人涉足，各种传闻就四处鹊起。究竟有几人曾亲身撞见过魂魄和灵体，无法考究。街坊四邻有时以讹传讹，再加上探险爱好者的故弄玄虚和灵异报刊的渲染报道，鬼屋就形成了一种气候，甚至成为一种亚文化，满足人们茶余饭后的精神需求与猎奇心理。

香港从开埠以来经历过动荡的战争岁月和殖民地文化，这座东方明珠的城市、乡村、海里各处都死过很多人，留下很多有关鬼怪的传闻，加上很多超过百年的建筑，因此鬼屋在各区都有，有些地名甚至都是因为太过恐怖或避讳而被政府改了名字。媒体曾经报道过南固台灵异案件新闻，那我们就从这宗媒体热炒的少女夜探鬼屋被鬼上身袭警事件说起吧。

南固台（NamKooTerrace）位于湾仔船街55号，被大家传闻是香港猛鬼屋，凶猛程度排在前列。这个楼群建于1918年，历时7年建成，据闻当年屋主是一名叫杜仲文的富商。南固台并非地名，几十年前是湾仔赫赫有名的豪宅，是一幢西式建筑风格两层高别楼群，占地面积大概有2000平方呎，因为别墅外围用青灰色砖石堆砌，里面建筑用红色砖石，所以俗称红屋。红屋的主人已到外国定居，据说以前则有几名女佣长住看屋，工人更不时将屋前种植的水果赠予街坊，但自这些女佣离去后，大屋荒废无人打理，到处是喷漆涂鸦，充满神秘色彩。门口铁锁紧闭，门上挂着警示牌：私家重地，严禁进入，擅闯入者，后果自负。屋外野草丛生，窗口被蔓藤爬满，到处是绿色植物，光影分明，望向深处，安静深邃。

红屋正面是别墅入口，上下两层各有四根圆柱支撑，有的柱子是黄色，大部分是白色，都已经腐蚀斑驳，大门是绿色铁闸，因为多年无人居住，已经没有玻璃，在外围即可以看见屋内情况。白天望去屋内红漆刷墙，屋内还有废弃家具和浴缸，灰尘遍地，相信白天还好，如果是晚上独自站在屋中，窗外树影婆娑，四面起风，难免疑神疑鬼。红屋外侧靠近马路是一条砖石台阶可以拾级而上，另一侧是土丘，其实这边整个区域都是道路曲折，到处是台阶，绿树成荫，当年作为豪宅是得天独厚的条件。这个区是湾仔旧区又叫船街，旧区有很多废弃楼房，居住人口稀薄，部分唐楼还是当年日本占领香港时的指挥部，有些是用来囚禁慰安妇的地方，又叫慰安区，在这里蹂躏并杀害了很多无辜妇女，传闻冤魂不散。南固台毗邻的圣璐琦中学旧校舍也是鬼怪传闻很厉害的地方，这些旧宅遗址经常被流浪人员和吸毒人员借宿，而时常有人在此地上吊自杀。2008年有人在红屋边上通往坚尼地道的台阶路边的树上发现有人自杀，奇怪的是这个吊颈自杀的人吊在空中时，双腿是弯曲得仿佛跪在地上一样，模样可怕。南固台因为无人居住加上闹鬼传闻，所以要想进入非常简单，成为许多灵异探险发烧友的朝圣之地。

如果是废弃单位，灵异探险队伍进入无可非议，如果是私家住宅越墙而入，在法律上还是禁止的。在香港有很多的年轻人对未知充满好奇，去禁地探险、玩wargame等，在以前提到的深井志乐别墅也是很多探险队喜爱去的地方之一。

2003年11月29日凌晨，湾仔警署接到999中心报警，在船街55号俗称“红屋”门口有人目睹多人情绪激动大声呼叫，最后在太原街靠近皇后大道东街边打架，于是警方立即派出警员奔赴现场，从铜锣湾沿皇后大道东往金钟方向行，同时附近巡逻PTU伙计也步行过合和中心集合。到现场后，发现一群13～20岁的年轻男女在互相厮打，情绪激动的是三位女生，年龄14岁左右的张××、郑××、王××，三人口中念念有词，争吵着要一起回红屋。

特别是王××，说话的声音已经变成男声：“你们跟我回去！”其他人都在制止这三位女生，更有同伴不停用手掌抽打王女的脸部，让其清醒，但是效果不佳，她依然行为举止疯癫。众人骑在王女身上想要控制住她，结果没想到她力大无穷，被她挣脱后，从地上捡起杂物向同伴们砸去。

王女已经被打得鼻血横飞，大家打成一片。警员无法制止事件，最后警员和PTU要求增援，随即过来大批警员和EU车。当时警员想要制伏王女，结果被这个只有5呎1吋身高，80磅体重的女孩推翻在地，丝毫不能近身。最后上来四名警察才牢牢控制住她，其中一名伙计还被女孩咬到，其他两名失控女孩也被警员四个一组控制住，其间警员分别多次接到三女孩的“佛山无影脚”。

随后三名女孩被救护车送往附近律敦治医院，三名女孩分别被戴上手铐，为防止途中失控，分别用绷带捆缚手脚。医院随即替三人作血液及尿液检验，未检测出服用药物或酒精过量，最后被确定为间歇性失常。其他几名男女被带往警署接受调查。事发原因是，三女孩就读北角一中学中二，平日喜欢玩碟仙和塔罗牌等，被同学称为神婆。女孩的男友也热衷探险废弃旧屋，经常组织捉鬼敢死队去上环高街精神病院、圣璐琦中学旧校舍等。当日一行多人先去圣璐琦中学旧校舍结果发现铁门紧锁，无法进入，只好在附近公园游玩，当天三名女孩适逢月事来临，后来突然发现红屋的楼梯台阶上有影子在向她们招手示意，于是三女孩决定去红屋内看鬼。进入红屋后，在楼梯上碰见一个“鬼影”招手让她们上来玩，三女孩当即被吓到，夺路狂奔，逃离红屋后，发生类似鬼上身的情绪激动，不受控制，导致大家混乱厮打，引来路人报警。最后闹大上报，搞到南固台一周内人声鼎沸，多人前来参观，一时间全城讨论，让鬼屋之说又燃烧起来。

医院专业人士分析，胆小之人在极度恐慌的环境下受到惊吓，会导致大脑紊乱，产生间歇性失常，心跳失律，类似大脑生物电电压不稳定，肾上腺素分泌紊乱，肌肉紧张也能导致音调变化，最后行为失控，通俗点说就是生物电短路大脑秀逗，所以被鬼上身之说在医院方面的科学解释下不能接受。

报纸还有报道一名自称有阴阳眼的泰籍清洁女工小惠见鬼。她在两个月前被派到红屋附近做清洁工作，第二天中午，无意间从铁闸望入古屋，发现荒废大屋，竟然焕然一新、摆设豪华。她说，当时见到一名年约30岁、穿粉红色旗袍、黑色尖头高跟鞋的女子，正与穿西装的50多岁男子在屋内与两名老翁打麻将，身旁有两名女佣伺候。自此曾多次见到女户主在屋内，每次对方见到她时，都会向她点头微笑。真假与否无从考证。

除了南固台和圣璐琦中学旧校舍这些鬼屋外，香港被传为鬼屋的还有上环高街精神病院、半山毕列者士街、柴湾图书馆、德福花园、大埔运头塘村、元朗达德小学、洪水桥、元朗东头围村别墅、调景岭、金钟兵房、西贡荔枝庄、电影拍摄基地、大榄郊野公园的蓝地水塘、金茂坪戏院等，以及很多是凶案的现场被传为鬼屋的。如天水围的天瑞村瑞心楼凶案鬼屋、长洲东堤自杀高发地、HelloKitty肢解案的尖沙咀加连威老道大厦、志乐别墅、元朗白沙村双尸命案的凶宅、油麻地嘉利大厦火灾现场、黄大仙横头磡康强苑母女被杀单位、康怡花园、福耀大厦、骆克道近鹅颈桥的爱L屋等等。

大多数历史中流传的鬼屋早已经被推翻重建，现在都成了钢筋水泥的高楼大厦，那些谐音的地名还能隐约读出当年的恐怖气氛。运头塘不再都是尸体，吊颈岭改名为调景岭，金钟兵房有传闻夜间日军鬼魂小分队步操，这些都是日军侵华时滥杀无辜的地方，惨死的国人冤魂聚集之地，后来都被建设成新市镇和高楼。已有75年历史的湾仔警署都要拆迁，更何况鬼屋。俗名“二号差馆”的湾仔警署建于1932年，作为警务处长办公室的坚伟楼和谢斐道已婚警察宿舍都在2009年年底、2010年年初交还港府。有人说要改为餐厅，港府是拆还是重建还是保留遗址无人知晓，历史在增加，坊间传闻和魂魄都会灰飞烟灭。

如今还有很少的人住在西贡十四乡的荔枝庄，这里大家流传的鬼庄不是这些老人们居住的村落，而是更远处的平时很少有人去的森林里的地方。坊间有个很有名的传闻，有群露营的爱好者在西贡旅游，后来误入森林深处。

到了这个村落里，发现这个村只有一位婆婆。这些露营的朋友找不到出路只能向婆婆借宿，结果晚上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这个婆婆在晚间展示了她神奇的法力：通灵、调遣鬼魂、能看到前生和未来。这个婆婆的手里始终拿着一条长长的红绳，随她的声音飘浮，露营的朋友一致认为这条红绳是她法力的源泉。婆婆用红绳圈住鬼村的范围使大家不会受鬼魂侵扰，在这个范围内一般人在夜里进去之后，便没有办法出来，直到天明，而婆婆也不会伤害任何一个人，让他们继续赶路。这个说法在香港露营界流传颇广，看来有邪就有正，婆婆一直固守在那里保护善良的人们。为何荔枝庄被叫为鬼庄又有法力高强的婆婆看守呢？坊间还有说法当年荔枝庄有个地方，是用来专门放置无人认领的尸体的，每到黑夜，棺木内的尸首破棺而出，四处游荡，寻找家园和亲人，所以称为鬼村。今时今日，荔枝庄早已是李氏和陈氏的后代聚居地，也早已没有停放尸首的地方，更无棺材和游魂，只剩下祠堂，有专人把守，人烟稀少，光景寥落。

20世纪90年代初的柴湾图书馆位于渔湾村，地处偏远荒山野岭，闹出很多灵异传闻。有人在图书馆闭馆之前巡视大厅时，在角落的某排书架前看见一个人形白雾状的物体，而且还“拿”起一本书在看，距离很近光线又明亮，但是管理员怎么看都不是一个人在看书，大声询问也不理睬。管理员可能想到应该是个爱读书的“鬼”，除了心惊胆战之外再也没有打扰“他”

读书，迅速离开图书馆，锁门关闭了图书馆。在开馆没多久时，管理员在儿童图书馆房间里加班工作，夜晚整理图书，准备打开照明灯光，走到屋角时，在模糊中看见地上有个儿童，他坐在地上在非常黑暗的光线下翻看一本儿童书，于是管理员迅速打开电灯按钮，发现儿童突然就不见了，只有那本书还在地上。管理员怕有失踪儿童于是报警，警方来了之后也一无所获，图书馆房间无从翻越，为防止盗窃书籍随便离开都有很多设施，大家一致认为管理员碰见不干净的东西，后来都劝他用柚子叶洗澡冲去晦气。可能是图书馆天生安静，缺乏活力和生气，所以会有灵异事件，大家都是去寻找知识，不必太过担心。不管怎么讲，能去读书的灵体应该也是爱学习的知书达理之“鬼”，懂得礼数，不会随意吓唬同学。若有一天，真有灵体过来询问：“同学，请问钱钟书的《七缀集》放在几层？我生前还没有拜读完”，大家一定会认为是碰到书呆子，读书读坏脑袋了。2004年元朗一度传开多件鬼屋灵异事件，元朗山背河旁的东头围村别墅、白沙村女童双尸命案凶宅和屯门的志乐别墅。元朗东头围村在香港已经有百多年历史，东头围村有很多西班牙式别墅，有一间被村民经常看到奇怪的事情。

那间别墅是旧式的红砖宅院——娱苑，大宅围墙已塌方多年，门窗破旧失修，没有任何人居住，更没有灯火，屋内漆黑一片，因为宅子高大纵深，拿手电筒照射都会有种光芒微弱不敌黑暗的错觉，房屋阴冷给人不寒而栗的感觉。村民发现黄昏及夜间似乎有陌生人在内，并发出奇怪的声响，于是报警。警察到娱苑门口时，询问村民了解情况，娱苑本是村中一名姓蔡的富商所有，在他死了之后，子孙陆续搬走，于是房屋便丢空到如今，已经有40年的时间了。平时偶尔会看见在黄昏时，有白色烟状人形在阳台上走来走去，有不少村民都看见，夜间还有家具废弃家私挪动的声音和吵闹声。警察进屋发现很多酸枝木的家私，都已经废弃多年，有些质地还很好。当年蔡姓富商的子孙搬离时，也曾有村民见到不少家人在来回忙碌，搬迁家私。搬走之后，还剩下很多家私，但是没有人敢进去拿来自己使用，娱苑在村内是出了名的生人勿近的鬼屋，所以这些家私还是在原来的位置，一件未曾少。娱苑的二楼房间内还有个废旧的大夹万（保险箱），也没人把它当废铁偷走去卖。

警方搜索一阵子后，没有任何盗窃迹象，在屋内巡查时明显感到凉气，阴风乱流，有敏感的伙计说可能里面有些“邪”，应该是跟当年的富豪居住时发生的事有关系。后来找到其他蔡姓宗祠村民了解情况，原来娱苑在战争前建成，属于东头围村一个蔡姓村民，1991年以1250万元卖给一间地产公司，收购之后却一直丢空，闲置至今。当年娱苑主人很有钱，经常有很多女子服侍，但是村里突然听说有一日，家中七个婢女突然死亡，直到屋主死后，家人搬走，便开始传有怪事发生，有人见到院中有旧衣打扮的婢女走过，阳台夜间有“鬼夜哭”，村民没有说出有用的线索包括时间、年份和细节，应该只是传闻，那些白色烟状人形可能是富豪子孙或者是婢女在争夺那些家私吧。后来报纸报道特派记者和玄学家高萌禧师父去夜探娱苑，自然是同电视中一样喃喃自语：“敬请各方五路鬼神游魂到此”，一边撒豆腐，一边撒米或芽菜，左手拿个罗盘，右手举支招魂幡，神出鬼没一番。

鬼屋之多已经不可计数，我想多是人心闹鬼，死后不平安。这个社会压力重重，想来猛鬼屋探险可以算是娱乐方式，缓解工作压力，满足猎奇还是要安全第一。实在无聊不如去公园鬼屋，海洋公园有十月全城哈啰喂，迪士尼也有更多好玩鬼屋，自娱自乐最好，不要影响到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