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弦月星河明,露下清且塞;

    乘搓隔成汉,安用徒心酸。

且说金莲儿回至程府,程良一见大为不快,遂向金莲儿问去张府来由。金莲儿迫于威慑,遂将原本道出,程良醋性大发,遂向金莲儿施些拳脚,可怜香躯,又经摧残。

这程良报复心切,但此事是张达作主,不可向他发作,便将这股怨气结在刘健身上,忖道:“刘健一个小小太监侍从,竟对我家妻子不恭,岂不是欺人太甚!何不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谋他妻子银娥一回!”主意打定,遂撇下金莲儿独自出去散心。

书中暗表,原来,刘健家眷住在京城城西门,那里人口稀少,程良即便去,也不会有人相识,况那刘健常随张达左右,很少回府。

是夜,万籁俱寂,繁星满天,一弯残月。程良蹑手蹑脚便赶至刘府门首。却不敲门,逾而过。

院内四遭寂静,只见一屋却灯火通明,程良即挨身过去,伏在窗中向内窥视,只见屋内银烛高烧,地上一个水雾缭绕的浴盆,盛满浴汤。银娥正欲宽衣洗浴。

程良暗喜道:“那银娥定是要浴身,且先来饱看一回。”

此时,那银娥先把罗衫脱下,露出那凝脂般的光滑身儿,臂儿白松松的,好似藕节一般,那光油油的趐乳儿,活泼跳动,两点ru头腥红可爱,银娥又将裙裤卸下,但见小腹,光润洁白。那肚脐之下,稀稀的几根毛儿,红鲜鲜的一道缝儿,盆中汤气缭绕好似那梨花罩住了西施,似美玉无暇,妖姿艳质。

程良看了,不觉神魂颠倒!暗忖道:“都说那刘健妻子似天上仙女,果然不同凡响!这银娥因丈夫很少在家,定少鱼水之欢!今宵且让我聊慰其饥渴。”一头乱想一头紧看。

移时,那银娥浴洗完毕,遂上得牙床斜靠凤枕,玉体横陈,不禁忖道:“如此孤清度日如年,如何熬得?恨不能私奔野汉以消欲火!”竟叹个不止,又想到是有夫之妇,怎好干些逾钻穴勾当?只能强抑春心,再忍欲念,静候郎期。

正在胡思乱想,却见门吱的一声开了,不由得大惊,细觑方知是兵部尚书程良。急道:“你夤夜闯入,意欲何为?”

程良一步至于床前,轻声道:“银娥儿,你的美貌下官念记难忘,今天赐良机,成全了下官,即便是死也无憾!”言罢,张手而扑。

银娥也不顾全身裸裎,忙伸手扶住程良,程良见他顺了,便道:“若能成全,我定能让你魂飞瑶台,魄散九宵!”银娥听罢不由一阵窃喜,不意今宵有此好事!天赐良机,岂能推诿。

银娥佯装羞怯难当,以手掩住粉面,臀儿却摆个不停。

程良按不住心猿意马,裆下之物呼之欲出,跨上前去,展双臂搂住银娥细腰。银娥轻叫一声,放手疾看,不禁两颊绯红,挣牝了几下,再也不叫,任那程良箍得铁桶一般,任其轻薄。

程良大手在银娥身上恣意游走,一只手探大趐胸,那乳峰被搓揉得微微硬涨,另一只手则暗渡陈仓,滑向下体。摸住那肉鼓鼓的阴hu儿,不觉连声叫道:“有趣!有趣!香得紧。”摸在那儿,爱不释手。道:“这张好物,不知经过多少了,等我今宵,趁此明月,捣碎了花心罢!”

银娥反讥笑道:“你若捣得碎,算你是好汉,若捣碎了花心儿,我这物便让你吃了!莫要乱将将的摸罢!快罢!”

程良当下倾倒玉山,急急卸掉裤儿,那话儿活鲜鲜的跳了出来,怒发冲冠,遂分开银娥双股,正欲刺入,那银娥骚发发的,竟又想阻。这一遍一拦,反让程良氵㸒兴大起,哪管生熟,硬生生的将那物直直的射进那肥肥腻腻的pin户。

银娥半推半就,以手掩面,将个身儿左晃右摆,那物儿入在里面又被逼甩出来,再不得其门而入,急得程良苦苦哀求。

银娥身儿只管摆动不停,似那风儿吹杨柳一般,骚达达的。银娥暗想道:“男人儿此时原是这般模样!待我再让他受些熬煎。”

程良见攻城不进,登时大怒,干柴见火岂有不烧之理?遂按住银娥双手,让他推开一字,虎扑豹跃,覆在嫩嫩肚腹之上,银娥被覆得严实,不能再动。

程良遂探出一只手儿捻住那话儿,急觅那pin户,那话儿在户门外一阵乱刺,不消会儿,那pin户外已是阴水泛溢不堪。

gui头儿逆水而上,秃的一声尽根没脑。

银娥呀的一声,仿若pin户里插进把火棍,灼得难过,口里不禁伊伊呀呀乱叫个不停。

程良耸身大弄,霎时就有七百余度。再看银娥,娇喘微微,媚态盈人,程良欲火又炎,架起银娥儿粉腿于肩头,跪于床上大肆抽送起来。

银娥顿觉小肚子里又多了一截,在花心深处乱冲,遂摊开身儿任他抽送,闭目受用。

程良挥戈舞枪,左拼右搏,一阵猛干。

银娥已是香汗淋,那pin户外阴水潮涌,口里不禁大叫道:“心肝!死我了!住了罢!我出娘肚皮还是头次遭上这大阵,且饶了我罢!”

程良见状,遂徐徐而动,那阴水汩汩溢出,银娥早已丢了又丢,眩晕不已,程良那物儿呈威作福,趁其不备,又跃马挺枪偷袭了一阵,可怜那银娥被杀得堪堪欲毙命,口儿冰冷,四肢俱疲。

程良慌了,忙俯身口对口布气,吸了又吸,揉了又揉,银娥才缓缓睁开眼,徐徐骂道:“天杀的!死我了!快来用舌儿替我杀火!”

程良忙扒在pin户上,舌方凑近湿淋淋批户,一汪氵㸒水遂泉涌般而出,迸了程良一脸,程良含些在口里,觉得那水儿淡淡的又有些咸咸的,便问道:“下面这张口儿好受么?”

银娥嗔道:“开始火烧般痛!”

程良道:“及至后来呢?”

银娥道:“自是一段酸痒而不肯割舍。”

程良心生爱怜之意,怎奈那话儿不依不饶,遂向银娥道:“我欲饶你,他却欲入,怎生为好?”

银娥道:“我只消歇一会儿,你那话儿还想钻洞,尽管让他钻好了!”言罢,银娥起身,双手撑于床沿上面长跪,双股尽力耸起,将那艳红红的pin户突露,桃瓣咻咻吸动。

银娥道:“心肝!这招为隔山讨火,看你这贼囚如何讨法?”

程良兴起,立起身形,手扶那物着力挺进pin户半根,又把双手捞住双乳,猛力又一挺,尽根而入,银娥呀的叫了一声,程良前拉后推,直得银娥连叫欢声。那氵㸒水在双股间淋而下,程良发力如虎,那床也被弄得乱响,一阵乒乒乓乓的猛撞,银娥又摊软在床边,程良也洋洋大泄,余精流出银娥的pin户,滴滴而下,满床皆是。

程良见银娥已是无力再战,便戏道:“你那洞儿怎么涨潮的一般?”

银娥知是讥笑他,便道:“不是你那物儿推波助澜,焉能如斯?”

程良嘿然道:“即抵挡不住自不必叩关讨阵,未曾见过死不投降而带病出征的。”

银娥道:“休要取笑!”遂让程良仰面而卧。银娥旋即翻身上马,紧夹玉股。那话儿在银娥pin户无处可躲。

银娥将那话儿捻在手中,一阵摩弄,那物儿又硬梆梆挺立,银娥把手导引,待gui头探入及rou洞及寸,急放开那手,肥臂趁势一桩,尽根抵至花心,遂套动起来,一上一下,时轻时重,臀翻白雪,直覆得程良大喊卵儿痛,原来银娥桩套无序,直如泰山压顶,那卵儿竟也入进了半截,浑不知觉。

银娥方才还是偃旗息鼓,高悬免战牌,这当儿,又军威大振,狂颠乱桩,舞得生风,唧唧乒乓直响,花心怡爽,银娥氵㸒兴至酣,兀自处处扪其乳浪叫连连。程良早已溃不成军,阳精频丢。那话儿望门泪流不止。银娥在紧要之处猛套几下,觉牝内一紧,又一放,yin精便又如潮而涌,竟流了程良一小肚儿,程良把手一揩,湿答答的。

云停雨驻,两人如泥般,摊在了一处。有诗为证:

    倒流一江水,满溢巫山云。

    只因一点水,惹起万波涛。

程良爽快至极,与银娥又绸缪了一个更次,不觉东方已发白,急整衣而起,赶回程府。

回头再说张达,因其一心趋媚皇上,故深受皇上宠爱。张达遂在朝中胡作非为,文武百官,敢怒而不敢言。

张达春风得意马蹄疾,自是风光。一日竟恰逢一江湖相命术士,此人说那张达有九五之尊之相,张达甚喜,遂暗留下其为军师,与群奸苟合一处密谋大事。

张达竟欲登大宝,蓄意图篡江山。一头密谋与三界山同党做那谋反,一头唆使皇上,为他修筑养闲府。并上奏皇上,修筑养闲府所需银两可向文武百官各州府县大小官员及平民百姓征收。此举令百姓苦不堪言,大小官吏也闹得沸沸扬扬。

且说兵部差官周段,身带朝廷文书,前往山东大同关提督府催银。

这大同关提督文贵,年四旬余,由武进士出身,历升至此。父文阁夏,乃三朝国老,岳父乃世袭英国公张茂,势力浩大。除授大同关提督,先斩后奏,听调不听宣。

文贵知其银两为修筑养闲府所用,遂破口大骂奸臣张达,并将周段赶出府去。

周段催银受辱,遂回报于张达。张达怀恨于心,与众奸臣商议,矫旨一道,又假造十三道金牌。谎称朝廷军务急事。宣文贵回京。

文贵正欲赴京,却被细心心腹识破这十三金牌乃是假造,文贵大怒遂作罢。

张达恼羞成怒,又欲谋害文贵在京的家眷。却被文贵预知,遂派人营救。中军官李良酒醉狂奴,巧计救出文贵的家眷,星夜遂回大同关提督府。

张达计未成,又生一计。忽忆起皇上曾做过一场桃花梦。遂极力撺掇皇上去圆那桃花梦,皇上耳软心活,竟许作江南之游。张达便密令三界山同党,在皇上必经之地同州埋伏重兵,意欲劫驾。

张达同党正欲劫驾,却幸遇江南观圣驾的二位英雄搭救。并巧逢英国公张茂回朝,路遇苏州,大破贼寇。

张达与同党奸臣困兽犹斗,蓄意密谋刺杀皇上,却不料一封绝密信函落入英国公张茂手中。

张达见大势已去,遂悄悄收拾金银细软,乔装改扮,逃往河南居庸关时,却不意受守城小吏戏耍,一怒而现出了身份。这也合该奸贼阳寿已尽。

文书急投进京,张茂奏本圣上,领旨去捉那奸臣,不日押回京城。

金驾殿内武士威立,刑具并放,文武百官当殿而立,张达知气数己尽,遂将罪状一一尽招,龙颜震怒,即刻发旨,将众犯押至午门外斩首示众。满城百姓争先观看,道路以塞,万人空巷,无不拍手称快。

英国公张茂备军监斩。皇上传圣旨道:“首犯张达,尸为酱,从犯程良、焦廷、郑飞、吴隆、万凌迟剐割;刘健、张半仙俱斩首。其程良,焦廷家属发赴边远充军。玉娘念其是妓女受骗,不与谋反罪论,令其从良;银娥配为民间妻。正是:

    尽斩奸贼,国泰民安。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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