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海道,连直升机也被动员继续搜查着。

可是,依然找不到那三对新婚夫妇的下落。

接到报吿后,本多向十津川和龟井刑警说:“还没有找到那三对新婚夫妇的下落。”

“时间拖得越长,那三对新婚夫妇就越危险,因为监禁者和被监禁者都会焦急起来。”

“想从村田口中得知被监禁的地点,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对已经觉悟的人来说,你再怎么逼问也没有用。”

“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想到两个方法,一是期待北海道警,可是,要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况下搜查,我想是很困难的事情。”

“另一种方法呢?”

“期待在调查村田等人的事件过程中,看能否得知那三对新婚夫妇的下落,尽管是被监禁在的某个地方,可是,我不认为会在跟犯人毫无关系的地方建造小屋监禁他们,我在想他们会不会被监禁在跟犯人有关系的地点或房子?”

“例如?”

“据说岩井耕作拥有猎枪,经常去打猎,如果也经常去北海道打猎的话,或许会在某个地方建造狩猎小屋也说不定。”

“是有那种可能。我们拜托宫城县警再度搜查岩井的家,看能不能找到任何线索。”

“我想也可以向狩猎的同伴打听。”

“好,我知道。”

立刻跟宫城县警联络。

接着是名古屋的坪井夫妇。

坪井夫妇出版几本写真集。

龟井刑警在日本摄影家协会和国会图书馆的协助下,收集到六本写真集。

十津川和龟井刑警一册一册翻阅着。

坪井夫妇的写真集有两大类主题。

一是报导公害问题和美国军事介入时的越南战争,报导越南战争的写真集题名为《一九七〇年·西贡》。

另一种是风景照片,建筑物也是风景点之一,除了拍摄日本的大自然景观,也拍摄非洲旷野的风景。

坪井夫妇多半是一面报导社会问题,一面拍摄风景照片吧!

他俩默默的一张一张翻阅着照片。

越南战争的照片,不管怎么看,都感到很悲惨,摄影机不但捕捉充塞西贡市的流浪儿和黑市的风光,也拍下横尸丛林和水田的尸体。

“你来看这一张照片。”龟井刑警说。

在《一九七〇年·西贡》的写真集里夹了一张书签,龟井刑警指着夹书签处的其中一张照片给十津川看。

是题名为“风景中人”的照片。

是拍摄年约四十岁的男子坐在炉火旁边修理猎枪的照片。

由这张照片可以看出这个男子眼光锐利,身体高大,是个很勇猛的男子。

修理猎枪的K.I氏·摄于北海道大雪山附近的山上小屋

照片下面这么写着。

“这个K·I会不会是岩井耕作呢?”十津川这么问,龟井刑警从桌子抽屉里面拿出岩井夫妇的照片,放在写真集的旁边。

“是同一个人。”

“是吔!”

“是在北海道大雪山附近。这张照片中的小屋看起来好像很大,那三对新婚夫妇会不会被监禁在这间小屋里呢?”

“是吧!可是,这张照片只写着大雪山附近,不是太不明确了吗?”

尽管如此,还是决定把这张照片送给北海道警君岛,由于情况紧急,正准备电传过去时,接到宫城县警打来的电话。

对方是搜查一课的岛田警部。

“仙台市内有仙台狩猎俱乐部,岩井耕作三年前加入这个俱乐部。”岛田说。

“跟北海道有什么关系?”

“根据狩猎倶乐部一个会员的证言,岩井好像在北海道拥有山上小屋。”

“他的妻子岩井年志子说他们用多年的积蓄向建商购买房子,还会有闲钱在北海道购买山上小屋吗?”

“那是骗人的。”

“是吗?”

“岩井耕作是入赘女婿。年志子的父母亲死后,她就继承这一带的土地,成为地主,出售的房子也是在自己的土地上兴建的。”

“原来如此。”

“虽然没有人认为他俩缺钱用,可是,最近却把那块土地给卖掉,售价在五千万圆以上。”

“据说岩井耕作在北海道有山上小屋,你知道是在哪里吗?”

“听说那间山上小屋名叫‘新大雪山庄’,从旭川市开车,约一个小时可以抵达,根据猎友说,今年夏天,岩井耕作曾带他们去那间小屋,可是,没有多久,他就不见踪影。”

“新大雪山庄?”

“听说是一幢两层楼的建筑物,可以容纳十五、六人。”

“是这样呀!你知道从旭川市去那间小屋的路径吗?”

“很遗憾,我不知道。”

纵使不知道地点,可是,如果知道小屋的名字,道警大概可以找得到吧!

十津川再度以电话把“新大雪山庄”这个名字吿诉道警君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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