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班后,两个女生家也没回,直接出发去血拼。

经过一番难分难舍的挑选,詹濛濛最终选定了一条裸色晚礼服,前后开口都很低,腰身收得玲珑浮凸,下摆呈不规则形状,扭动腰臀行走,顿时摇曳生辉。

詹濛濛付款前再一次劝林妲:“你也买一条吧,这么漂漂的晚礼服,如果不买一件,肯定有半年放不下心来,影响工作和学习,搞不好会提前进入更年期。”

“我又不去赴宴,买了啥时候穿呢?”

“今天买了,明天就让赛蒙给你发个请柬。你求他一下,他肯定会发给你的。”

“我才不求他呢。”

“那我去帮你要吧,就说我一个人去太孤单了,让你去给我做伴。”

“别别,你问他要,他还是觉得是我叫你去的。”

“那怎么办?让闷闷帮你要?他肯定会去的。”

听说陶沙会去,林妲也很想去了,想穿上漂亮的晚礼服,化一个彩妆,美丽性感地出现在招待会上,彻底推翻她在他脑子里留下的陪衬人形象,把他震晕。

但她坚持没买晚礼服,因为太贵了,真把自己佩服了个底朝天!这毅力,比江姐刘胡兰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那么多共产党人顶得住敌人严刑拷打,却顶不住美衣美食美车美房的诱惑,说明漂亮比皮鞭更难抵挡!

第二天吃午饭的时候,林妲刚打好饭菜坐下,赛蒙也端着个盘子从别的桌子过来坐下:“你是在生我气吗?”

“我干吗要生你气?”

“不生气怎么不肯赏光和我吃顿饭呢?”

林妲脱口而出:“怕你往我饭里放GHB。”

赛蒙一愣,随即说:“是陶沙那小子在你面前抹黑我了吧?这件事只有他知道。”

“那你承认你是干过这种事了?”

赛蒙满脸冤枉地说:“哪里有啊?如果我干过这种事,我还能安安稳稳坐在这里?还不老早就被人告进局子里去了?”

林妲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如果有人着过他的道,肯定不会放过他,怎么也得向公安机关告他一状,要么就告到他老板那里,让他炒鱿鱼,绝不会吃个哑巴亏。

但她仍然咬定了问:“你为什么要往樱桃汁里放GHB?”

“我哪里放了哇?你们那天不是喝了樱桃汁吗?我自己也喝了,如果我放了那玩意儿,我自己会喝?而且喝了会啥事没有?”

林妲有点忍不住了:“那你怎么解释你跟陶沙的聊天记录?”

“哈哈,我说了吧,肯定是陶沙那小子在你面前抹黑我,果不其然,他把聊天记录给你看了?”

林妲后悔死了,怎么一下就把这事说出来了呢?但现在显然是收不回去了,但想想罪人是他,自己怎么先示弱,便说:“你真恶心。”

“我那不是试探陶沙的吗?”

“你试探他什么?”

“试探他究竟喜欢不喜欢你呀。”

林妲低下头:“你试探这个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觉得他好像挺喜欢你的,又畏缩不前,就刺他一下,看看他有没有反应。”

林妲的头垂得低了些:“他有什么反应?”

“他不是把GHB的事告诉你了吗?”

“那是因为我激将了他一下,说GHB是他放的。”

“呵呵,如果是他放的,你可能就装做不知道的样子喝掉了吧?”

林妲又感觉看穿了,不禁气急败坏地抗议:“瞎说!我怎么会那样?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赛蒙笑嘻嘻地说:“不是也不用生这么大气嘛。”

林妲知道自己有点失态,不吭声了。

赛蒙说:“你的反应嘛,我就不评价了,但他的反应出乎我意料之外。”

“你什么意料?”

“我以为他见我那样说,会跳出来大喝一声:不许碰我的女人!”

但陶沙没跳出来,这令林妲非常失落。

现在被赛蒙看出来了,她更加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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