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的一周左右,我像是丢了魂一样。和父亲约定的好好学习也完全没有行动。

就这样,某一天,上木给我打了个电话,她这样说。

“我啊,在做援交,怎么样,一般来说要五万元的,现在的话就当是给你扫扫霉气,大出血3万元就好哦。”

援助交际?

我当然想要拒绝,但是扫霉气这个词让我心中一动。确实这样下去的话,我恐怕又会被囚禁在心心理创伤中无法前进。切换心情的仪式或许是必要的。

我试着接受了她的引诱。

假日午后,我前往约好见面的站前,看见上木正在跟谁通电话。她注意到是我以后,举起一只手向我打招呼。我等着她打完电话。

她好像是在和埼的异母兄逆井一心打电话。

“对不起,接受了委托却让犯人跑掉了……哎,只要解开真相就可以了?你这样说让我放下了不少包袱……哎,并不恨埼小姐?恩,这样啊。听你这样说我就安心了。你是个温柔的人啊。不,我真的是这样想的哦。所以没必要‘没能救得了妹妹’这样自责。

“说起来写作那方面还顺利吗。哈,要以那起事件为题材写推理小说啊。那个内容很适合以前说的‘本格和社会派的融合’的主题嘛。真是个好点子——虽然我是想这么说啊,对不起,实际上似乎我一个推理作家朋友也想要以那个事件为题材写一本书,所以我告诉了他很多各种各样的案情。哎呀,名字我还是不能说啊。职业作家志愿者怎么样在出版速度上也赢不了职业的人啊——啊,但是外野的人去写和事件当事人去写,又是两码事啊。可能会有出版社看中这一点哦。对,编辑。不不,不必道谢。请加油,我很期待。

“说起来火风水小姐的情况怎么样。恩,精神早点好起来就好了啊。我也去看望一下吧,身上喷上浓浓的香水,呵呵,开玩笑的。你们俩要互相支持着活下去哦。啊,还有从姐妹这个友军啊。恩,请坚强的活下去,那么再见。”

挂断电话后,上木说:

“对不起,那么我们走吧。”

边走我边问她:

“你总是在援交吗。”

“因为这是工作嘛。”

“莫非和与野律师也是这种关系吗。”

“不,和他只是朋友。”

她一脸真诚的这样回答。

我们进入旅馆。

她脸上浮现出恶作剧的笑容。

“要不要试试我戴上麻花辫假发和眼镜和你做?”

“不……那会遭天谴的,还是不要了。”

“是吗。那么……”

她的双臂把我的脸部夹在中间,把嘴唇靠了过来。但是这时,我想起了某个男人的话。

“等等。”

“怎么了。”

“做之前能把你的身份证让我看看吗,要确认是不是18岁以上啊。”

她苦笑着让我看了学生证。确实是18岁以上。我确认后,行为再开。

和她做爱的感觉绝赞。就好像我心中的什么被除去了一样。

根本上说,还没有到能够覆盖和埼的第一次那么好。那次真是太厉害了。是因为里面包含着多得令人恐惧的情念吧。直到如今在我心中那依然是第一位。

但是,我觉得此时来做一下“除霉气”还是很好的。如果没有做的话,我到如今都还在作为一个被利用的男人而郁闷着呢吧。

说起来,有可能她就是担心这一点才找我提出了那个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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