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国家,在一九一八年十月停战的时候就采取了一种乎几要自超于灭亡的政策。

我们现在所有的时光,和一八O六年到一八一三年使惨败后的普鲁士复兴时所需的时光差不多,然而,我们不能来利用这时光,反而使国势一天一天的衰弱,这是人人所共知的。

他的重大的原因,就是因为在签订了辱国的停战条约以后,国人对于敌人屡次所提的压制政策,并没有能力和勇气来给他反对。

他们敌人是很聪明的,不过他的要求一次来提出。

停战的人命令,要我国解除军备,使我国在政治上失去了凭依,成为孤立无助的状态,而经济的掠夺,又是层出不穷的,一一相继而来,这用意,就是要便我们认识道威斯(GeneralDaroes)的调停是不幸运,罗加诺条约(Loeary)是胜利。

从一九二二年冬季到二三年,我们知道了和约成立之后,法国仍是实现他的最初的参战的目的。

如果说人口不多的法国,他们参加这次空前的四年半的大战,目的是战后的得到赔偿损失,这种话叫谁肯相信呢?

如果说亚尔隆斯罗边(Alsace—Lorraine)将来的政策的一部分,那么,法国的作战,就很容易解释了。

因为他们的政策,就是要把德国分列成许多的小国,这就是法国参战的目的。

然而,法国的参战,实在无异于把他的民族出卖给没有国藉的犹太人而做首他们的奴仆。

一九一八年十一月,德国的政变,像迅雷闪电样的突如其来。

但是当国内在发生大变的时候,我国的军队还是深入在敌国的复地。

当时,法国所首先去注意的,并不是把德国来使它分裂,而是在怎样使德国的军队很快地退出法比两国边境,因之,巴黎当局,在战事结束的时候,他的第一任务,便是解除德国军队的武装。并且使他们退回德国去。

不过有待于此事完成之后,他们才能设法把最初参照的目的来实现的。

不过说英国来说,德国既丧失了殖民和商业的势力,因而降成为次要的国家,可是英国的参战,已经获得胜利了。英国也并没有毁灭德国的心思,实际上,他是极希望将来的欧洲有一国能够和法国来对抗。

所以,法国也不得不静待着和平,然后再开始他已经从欧战树立的基础而来工作。

克里蒙梭(Clemenceau)的宣言,称和平不过单是战争的继续,这句话实在有着深长的意义的。

到了一九二二年冬季,法国的用意,便就大家知道了。

我相信,要使法国对于我国的用意变为唯一的方法,便是使我国的政策转变了来对付敌人。

我相信,如果德国能够行使法国陷于孤立的地位,那么第二次的大战,必定不是德国反抗世界的战争,而是德国自卫以对抗法国的战争,因为法国扰乱世界和严的缘故。

如果德法两国,不断发生冲突,而这冲突只是防御法国的侵略,那么。这种冲突,一直继续下去而永远不会发生战争,而德国的国境,也难免世世的被人侵略而不断的有所变更了。

等到德国人完全能够明了到这一点。

日耳曼民族的生气,便不再虚掷于消极防卫,而能起来一致有对付法国,这才能和法国解决了这永久不决的冲突。

一九二二年十二月,德法两国间的情况,又到了十分紧张的时候了。

法国正在打算对德国作大规模的压制,而且在师出有名。

他希望能够占领鲁尔(Rnhr)这地方,去破坏德国的最后的国基,使我们陷入于经济困之而负债累累。

这鲁尔被占,命运倒又给日耳曼民族以一种振兴的机会。

因为这件事粗看起来,好像是大祸临头了,但是仔细观察反而有使德国脱离苦海的可能。

当是法国确是第一次和英国疏远,就是审慎的想维持这英法联盟的英国的外交家,以及大部分的英国人,大家都认为英法间的关系是已经结束了。

英国商业的团体,对于法国在大陆上势力的一天一天增加,自然地十分愤慨的。

法国占领了鲁尔煤区,实在使英国丧失了他在大战中所的一切的成功,现在的胜利者,已经不是英国灵敏而劳苦的外交家,而为福熙(GeneralFoch)元帅和他所代表的法国。

意大利也对法国有着恶感。

其实,战争在刚结束的时候意法两国的友谊,已经就不大好,现在是竟一变而为仇恨了。

将来终有一天会使昨天的友邦变为明天的仇敌的。

但是这事件终于未生的缘故,就是因为德国的总长,没有恩韦元帅(EnverPasha)的才能,则只是一个库诺(o)而已。

当一九二三年的春季,我们还不能因法国占领鲁尔藉口重振军备,我们必须先在德国的民族中灌输一种新的精神,使我民族的意志益趋坚强,而且须将国内最大的恶势力完全除净尽。

一九一四年和一九一五年不知道扑灭马克思主义的结果,便是——九一八年的大流血所以一九二三年春季的可怖惩罚,便是我们坐失良机,不会彻底消灭马克思主义的叛党和暴徒的工作的结果。

那些小资产阶级,他们以为现在的马克思主义,已经不比从前,且以为主持一九一八年事件之“败类”,曾经牺牲了二百万生命作为夺取的工具而不悔的。到一九二三年便可为民族的正义观念而服务,这真是不可思议的奇想!瞎希望这班叛徒来做解放德国的战士,那真是愚不可及的傻子了。

这班瓣叛徒也决没有这种想法。

马克思主义的人们不能不为叛逆,这等于野狗不能弃死尸而不食是一样的。

一九二三年之情况和一九一八年的情况很是相像,不论我们来决定那一种的抵抗政策,他的要点,都在使我民族脱离马克思主义的毒气。

我十分的相信,凡是真正的国家主义的国民政府,他的急务就在获得以去灭扑马克思主义的力量,而且给这种力量以自由处置的权力。

当国外的敌人,对我国施以一种致命的打击的时候,而国内的叛逆,又潜伏在街头巷尾,这时的政府千万不在留变于“安宁秩序”的笨策。

要是最后解决我民族敌人马克思主义的唯一方法而不能免于混乱,那么,真正的国民政府,应欢迎邀纷扰不安的时局。

我常常恳求民族主义的各党,应该在应使命运的支配,使我党施行对付马克思主义和明确,然而,他们对我的劝告,总是置之不理。

他们(包括了国防军的首领)大家自耍聪明,终于忍受了那最可耻的屈服。

当时,我很感觉到德国的小资产阶级的使命已经完毕,不能使他们再负其他的什么责任了。

在这时候,我坦白的承认,我对于阿尔卑斯山以南(SouthftheAlps)的伟人,发生了热烈的钦慕。

他为了酷爱他的民族。因此不和意大利国内的敌人妥协,而且竭力用各种可能的和段和方法来扑灭敌人。

莫索里尼所以能够列于世界伟人的缘故,就是他决心不和马克思主义平分意大利,而且扑灭国际主义,来拯救他的祖国的缘故。

德国虚伪的政治家得莫索里尼相形下,真是小得很。

我国小资产阶级的态度,和那宽恕马克思主义的办法,一开始就使我们在鲁尔不能采取丁怎样有力的抵抗。

他们让我国的世仇马克思上义的徒党蛰居在国内,我们再要起而去和法国作战,那真是愚妄的傻子。

不难预言的行将发生的事变,就在一九二三年春季发生了,空喊着向法国抵抗,这是徒然的,因为在军事方面,是否可以得到胜利呢?要知道德国对于鲁尔事件的行动,结果如能扑灭德国的马克思主义,那么我们就已操胜算了。

如果德国一旦而能够脱离不共戴天的世仇,那日后的发展。自然是不可限量的。

马克思主义在德国毁灭的日子,便是加在德国身上,也就粉碎无余。

自从有史以来,我们从来不曾被仇敌所征服过,征服我们的只有我们本身的败德,和那伏在一旁和敌人而已。

然而,上天竟赐德国一个伟人,这伟人的名字叫做柯诺。

据柯诺的推理:“法国占领鲁尔。?

鲁尔有的是什么?是煤。

法国的占领鲁尔,不就是为了该地的煤?“柯诺的推理既是这样,所以他心深信用罢工的手段,可使法国人丧失了他的煤,而且因无利可图,早晚必定会退出鲁尔的。

这就是我“民族”“杰出”的“政治家”的思想。

要实行罢工,就得要借助于马克思主义力量,因为罢工和工人的关系最是密切。

所以,使工人和其他的德国人构成一条联合战线(小资产阶级政治家柯诺把工人和马克思主义者看作是一样的东西,)那是十分要紧的……

而马克思主义者,他们也赞成这种意见,因为马克思派的领袖他需要柯诺的金钱,这不亚于柯诺需要他们的来参加构杨一条“联合战线”。

如果在当时,柯诺先生不用金钱来运动总罢工,作为结“联合战线”的基础,而去令德国全国的人民,大家多做两小时的工作。

那么,“联合战线”的骗局,必定在三天内暴露了。

凡是民族,决不能自己不努力而获得自由的,只有牺牲,才能获得自由。

说到消极抵抗。那是断难坚持久远的,除非完全不知道战争是什么东西的人以外,决不会有人去空希望这种荒谬可笑的方法。能够驱逐了霸占领土的敌军的。

像鲁尔的威斯法里亚人(WesophaKians)知道有了八十师或是一百师的军队,在准备来援助他们,那么,法国的军队,自然要感到困难,像是坐在荆棘丛中一样。

当工会饱受了柯诺的捐功,将要把软弱的消极抵抗,改为而成为积极的攻击的时候,共产党便立刻脱离了民族的战线,回复了他们本来的面目。

到了这时候。柯诺先生也只好默然的退职。

从这点德国增加一番经验,只是也丧失一个希望。

牺牲了亿兆的金钱,和千万德国青年(他们大都头脑简单,轻易信仰德国统治的人的话的。)终于也不免到那悲惨的崩溃和可耻的屈服的,人民对于这种卖国的举劝,真是怒不可遏。

亿兆的人民,大家都认明唯有根本为肃清德国现行的全部制度,那才会有挽救的理。

我在一九二四年春季受到太审判的时候,曾经作演说,现在把这演词的最后一句摘录在这里:“我国的法官,痛斥我们的行为,这虽属正当,然而主持更高真理较好法律的历史女神,必定会来撕碎这种判决;而且还要嫣然微笑,宣布我们尽是一些无辜而受害的可怜人。”

关于引起及决定一九二三年十一月八日事变事实,我不想在这里来加以叙述。

因这我想相信这种叙述,对于将来是毫无补益的。

事已如此,批评有什么效用?而且对这应负责的人。

我也不想多言,因为他们爱护民族的心,不落人后,可是他们迷失了共同的途径,或在选择道路的时候,不单是求其一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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