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耳曼帝国时代,外交政策既是变换不定,便是同盟政策也产没有遵照了适当的原则。

在革命以后,这种情形,不但没有改过,而且不愈弄愈糟。

譬如在战前,政治思想的混乱,便是外交失败的主要原因,那么在战后外交失败的主要原因便是缺乏诚意了。

因为凭藉革命的手段去从事于破坏运动的政党,势必对于以复兴德国为目的的同盟政策是不放在眼中的,这是十分明显的事实。

当民族社会主义德国工人党还在一个不出名的小团体的时候,多数的同志,对于外交政策上的问题,大都抱着一种漠然的态度。

因为我们要争取对外的自由,主要的前提之一,就是在首先要除掉我们所以溃败的原因,并且还须扑灭从中渔利的敌人。

不过,我们这个不重要的小团体,到扩张活动的范围,变成为大团休的重要地位时候,就须急于注意外交政策的发展。

在这时候,我们必须要决定各种进行的原则,而这种原则,不但应该违反我们的基本观念,而且把这种基本观念,应该切实的表现出来。

关于这问题,我们在研究时所抱有的基本观念,就是认定外交政策是达到一种目的的手段。

这种目的,纯粹是鼓励我们的民族性。

凡是属外交政策的建议,不得不要经过了下面的考虑,就是这种建议,在现在或是将来是否有助于我民族,或是有害于我民族的?

还有。我们必须注意的,一个民族和国家,如果要想恢复失地,常把恢复祖国的政权和独立作为最急要的问题。

在这种情形之下,如果把所失领地的利益和祖国重获自由的利益来两相比较,那是断然的应该轻视前者。

因为一个民族或是一个国家领地,它的被压迫和被割裂部分的解放,决不能由被压迫的人民的抗议就可以实现的。必须凭藉着祖国所残余的实力所实现的。

仅有激烈的空口的抗议,而没有准备斗争的武器,决不能使被压迫而失掉的土地重归祖国。

凡是一个民族的领袖,他在对内的政策上,固在训练这种的武器为任务:就是在对外的政策上,也须把进行这种训练工作为目的,并且还须征求同志。

我在本书的上编中,已经说过,在大战之前,我国的同盟政策并不彻底。

我国的政治领袖不在欧洲的内部去实行妥善的领地政策,反而喜欢去采取殖民地和商来的政策。

他们以为这样便可避免武力的冲突,岂知这是十分谬误的;因为这种计划贪多务得,所以他的结果自必弄得一败涂地,世界战争,便是德意志帝国领导不良而所得的报应。

因为在当时最适当的政策,便是在欧洲取得新的领土,使帝国在大陆上的势力能够坚强固。

可惜为了我从前的议员,愚昧无知,不注意于准备战斗的策略,立刻就把在欧洲取得土地的计划完全放弃。

再因他们采取殖民地和商业政策,因此便抛弃了和英国的同盟(在当时和英国盟确是可能的事。)同时他们又不去取得俄国的帮助。

如果依当时势力而论,我国确是应该取得俄国的帮助的。

到底,他们是陷入于世界大战,众叛亲离;而不离弃他们的,也只有那不幸的哈布斯堡王朝(HabsbutyDynasty)而已。

在英国外交政策的历史的超势从依利沙白女皇树立了先声,用各种可能的手段,来制止欧洲强盛的国家;在必要的时候,就是用武力来解决。

在德国方面能够和这种政策比美的,也只有普鲁士军队的传统的精神。

英国为要达到这个目的,随了形势和他所负的任务而异其所用的手段,不过,他的志愿和决心是常常一致的。

当北美殖民地独立的时候,曾经按照当时的情形,竭力向欧洲方面去寻一个真确对它帮助的伴侣,所以从西班牙、荷兰丧失了强国的地位以后,英国就集中了力量,去对付法国的新兴势力,一直到最后的拿破伦失败为止。

英国人向来是惧怕法国用军力来危害英国的,到了现在,便什么都不怕了。

英国用来对付德国的政治方针进行得十分的缓慢。这是因为德国内部不统一的缘故,所以对于英国也并没有显著的威力,可是在一八七○年到一八一七年左右,英国已经采取了他们的新态度了。

美国占了世界经济上重要地位,俄国的发展而成为强国,这虽鲁英国踌躇一时,但是德国不能利用这种机会,那是十分不幸的。

结果竟使英国向来的政治方针愈形稳定。

英国把德国看作是一千强国,然而因为德国极端工业化的结果,造成了商业中的优势,因此在世界政治上也占取了优势,于是就变成了一个极在的威力。

用“和平侵略”的手,去征服世界。这是我国政治家自以为是无上的妙计,而英国的政治家就来利用了这一句话,作国组织抵抗的根据。

事实上,他们抵抗的形式,确是一种组织完备的进攻,这是完全对英国的政治方针符合的;因为英国政治方针的目的,本来不在维持这可疑的世界和平,而是在树立英国的世界霸权,因此凡是在军事上可以利用的国家,英国便引为同盟,这既合天英国传统的见解,同时又可以随时估计敌人的实力;而且是合于英国明了他自己本身的弱点。

英国这种措施自然不能称之为“毫无顾忌”,因为能够对战争准备到这样的周到,不应该拿勇敢来作为标准而加以评判,必须看他能不能适应机宜。

外交的任务,在必须注意于一个民族不为好勇寡谋,而受到失败,须得依了实际情形,去设法维持他的民族,能够达到这目的,便是正当的途径,如果不去照这途径走那显然是一种罪过,对于外交疏忽的责任,这是逃避不掉的。

德国的革命起来了,英国在政略上不再怕德国行将有可配世界的威权了。

可是如果德国在欧洲的地图,完全消灭了,这对于英国也是没有利益的。

反之,在一九一八年十一月可怕的政变,使英国外交对象,又改变了一个方向。

欧洲的新形势是德国变成衰败,法国在政治上变为最强的国家。

所以德国丧失了在大陆上强国的资格,适恰好使英国的敌人有利而已。

不过从一九一八年十一月到明年的夏天,英国的外交,还是没有改变了他的态并,因噗在长期的战争中,英国的外交,利用群众心里的力量,比较从前是更国厉害了。

此外,英国为了要防止法国的势力不致过于强大,他的唯一的可能的政策,便是去干涉法国的劫掠的野心。

在实际情形,英国并没有达到了参战的目的,因为欧洲已产生一个强国,这个强国的势力,竟是超出大陆国家的。

实力的比率,对于过种事实,英国竟没法来加以防止;而且实际上这强国是已经桷立了。

现在法国的地位真是无法比拟的。

就军事上来说,他是首屈一指的强国,在大陆方面并没有什么劲敌;而且邻近西班牙意大利等外的边境也很安全;又因德国已经陷入衰弱无能,所以也毋庸去加以防御,他的绵延的海岸,正斜对着英国命脉。

维持欧洲各国的均势,这是英国的一种原因。

因英国如果想握有世界的霸权,这种均势实在是必要的条件。防止德国变成一个巩固的强国,去维持着德国内部各小邦的均势而没有统一的政府,这是法国的一种宿愿他要把莱因河的左岸占领,就是要保持欧洲霸权的一种铁证。

所以法国的外交的最大目的,和英国的政治手腕的超势是永远卫突的。

凡是英美三国的政治家,可以说是没有一个亲德的。

因为英国的政治家,必定以英吉利的利益为前提;美国的政治家,必定以美利坚的利益为前提,不用说得,意大利人自然也准备促进爱护意大利的政策的。

所以,凡是相信他国的政治家的亲德论调而希望和异国去缔盟的,这种人不是愚人,便是妄人。

为在要达到实际的目的起见,我们必须要答复下列的各个问题:从德国的中欧完全灭亡之后。试问有那一个国家不因法国的军事力量和经济力量已经独霸权而发生了动摇?又有那一个国家为因自己本身的生存条件和向来的传统政策而认这种的发展是他的未来的威胁的?

我们必须要绝对的认清,法国和德国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

法国对外政策的关键,是想永久的占领着莱因河一带的土地,并且想靠德国的衰替,去保障他们领土地的安全。

英国只不愿使德国做一个世界的强国。

而法国竟绝对不愿意德国做一个强国,这是两国的根本不同点。

我们现在的奋斗并不是在争取世界强国的地位,而是在为我国的生存,我民族的统一,子孙为面包而奋斗。

照这样看起来。只有英国和意大利可以做我们的同盟国。

英国极不愿法国的军力没有限制的发展,因为这是有害于英国利益的。

所以法国在军事上的优势,正是大不列颠最痛心的事。

意大利也不愿法国在欧洲的地位一天一天的强盛。

因为意大利的前途,在领土方面只有靠地中海沿岸发展。

他的参加世界大战的动机,并不想增加法国的势力,而是断然的给亚得里亚海(Adriatic)上的劲敌以一个致命的打击。

在欧洲大陆方面法国的实力一步一步的增加,这就是意大利未来的障碍。

如果说法民族相同就可以消除敌意。

那意大利并不会有了这种自欺的梦想。

我们审慎的加以考虑,知道英意两国的自然利益,和德国民族生存的必要条件是极少冲突的,而且在某种的限度内,不是有着互相的利害。

照德国现在的情形来说,还有肯和德国联盟的吗?我们可以说“没有。”不论那一个国家,如果要对自己的尊严看重的话,并且希望由联盟所得的利益,较多余贪污的政客所骗取的小利,那是决不愿意和现状下的德国来联盟的。

因为我国没有资格去和人家联盟,所以无怪那些行同匪寇的敌国要联合一致了。

如果德国更要再衰落的话,虽然英国的政策并没有什么利益,但是对那总揽国际金融的犹太人是有着大利的。

这是因为垄断金融的犹太民族,显然是和英国的见解相反,他们不仅希望德国在经济上永远衰落,而且还希望德国在政治上完全成为奴隶。

因了这缘故,犹太人便竭力听提倡灭亡德国。

犹太人的用意,那是十分明显的,就是想要德国赤化。

——就是摧残德国民族的智力,——并竭力借了犹太我所操给的世界的金融,来摧残德国劳工的势力,作为扩张犹太人征服世界计划的第一步。

英国的情形和意大利十分相似,他的坚定的政治方全钱和犹太人垄断世界金融的要求显会有着不同,而有这种不同时时显露着。

只有在法国犹太人所代表的证券交易所,目的正和法国政治家所具的希望一样。

因法国的政治家,是极端的爱国主义的人物。

这种一致的现象,是德国极大的危害,所以德国确实是国德国的最可怕的敌人。

从我们从事于民族社会主义运动的人看来,英国是不是可以做我们的同盟国,不易逐而断定。

因为德国犹太人的出版上,常常有使国痛恨英国的言论,而德国许多愚昧的人,甘受犹太人的利用,竟言扩张海军,反对夺去我们的殖民地,并且主张的把那些殖民地收回来。

这些问题,他们使无赖的犹太人给英国的犹太人,用作宣传的资料。

我国愚蠢的小资产阶级政治家,现在应该觉悟了,我们现在所必争者。并不是什么“海上的权势,”就是在大战以前,不是先把我们在欧洲的地位使它巩固,而竟尽我们民族的力量去争海上的要权势,这实在是失策的。

这种的企望,实在是太愚笨了,在政治上这样的愚笨就叫做罪恶。

我还须来叙述一下近年来犹太人用了特殊技巧所演的把戏,这就是南的罗尔(SouthTyrol)问题。

犹太人和拥护哈普斯堡皇室的正统派的政治家,竭力来设法阻碍德国的联盟政策,因为联盟是使德国的可能复兴的缘故。

犹太人的有处于甫的罗尔的宣传,并不是真的爱护南的罗尔,而是恐怕德意志间有了谅解的可能,因为他的宣传,对于南的罗尔实在害多益少。

唉,南的罗尔呀!

我还要说明的。就是当有的罗尔的命运已被决定的时候,(从一九一四年到一九一八年十一月),我就和

多数同志,到防地去加入军队。

在当时,我的从军的志愿,就是不愿意丧失了南的罗尔,而愿意替祖国保全这一块土地,像保全德国别的地方一样。

要替德国保障南的罗尔,自然不是狡黠的议员,在维也纳的市政厅中,或是在慕尼黑的总司令部前面,发表一些虚伪激烈的演说所能办到的,只有靠那前线的军队。

所以,凡是破坏前线的,那就等于出卖南的罗尔和德国的其他各地。

我们必须彻底的明了,要收回失地,只有靠武力,决不能靠祈祷仁慈的上帝,或是诚心去希望国际联盟所能做到的。

最最可耻的,就是多数的发言人,并不自信他人议论有了什么效用。

他们也十分的明白空谈是无济于事的。

他们所以这样,不过因为现在来说恢复南的罗尔,比较过去须用武力来捍卫南的罗尔容易而已。

各人各尽其本领,我们过去曾为南的罗尔流血,他们现在只知高谈阔论。

假使日耳曼民族要防止威胁欧洲的腐化分子,那是万不可陷入像战前那样的谬误而去和上帝及世界做敌人,我们必须切实地认定我们的最大敌人,俾得集中了全力去向他进攻要是我们能够靠别处的牺牲而获得胜利,那么,我民族的子孙,可以不再来责备我们了。

他们见到我们这样的坚苦卓绝,终于得到了光荣的成功,必定会钦羡我们这样的决心的。

使德国陷于失败的,就是和过去的腐败的奥国同盟的一种妄念。

现在的外交政策仍旧被这种狂妄的情感所支配,阻碍了我们的复兴,那无过于此了。

现在我们不防来试问一下,我们的政府,曾经怎样的把独立自尊、英勇自负、和敌忾同仇的精神来注入我民族,这是什么用意?

一九一九年,德国受和约的束缚当时有人希望这种压迫的条约,会得使德国的解放,得到帮助,这是十分合理的。

因为和约的条件,如果给某一国一种极痛苦的的打击,那么,这和约常常是某一国将来复兴的先声。

凡尔赛条约给我们的影响很大。

这条约的每一点,都在我们民族的心灵和情感中焚起了烈火,结果使共同的耻辱和共同的仇恨,深深切印入了六千万男女心坎里,变成一片弥漫的火焰;从这赤热的火焰,将产生出一种坚强得像钢铁般的意志,我“我们还要奋斗”的呼声。

然而一切的机会我们都错过了,所以我们什么事都没成果。

谁还能来怪我民族不能得到了应有的地位呢?

一个民族处在我们的地位,如果不是政府公意毅然和人民合作,宣布人民为争取自由而奋斗的意志,并有保护这种意志,那么,不会有人将认这民族有和人家联盟的资格。

建造新的战船和收回殖民地等的口号,显然是一种空谈。

因为这种口号,并没有实现的可能性,只要我们平心静气的考虑一下,就可以明白的。

唱这种高调的,竭力从事于一种有害的示威运动,而去对抗上帝及世界上其余的各国,忽略一切成功所必需的重要原则,就是“彻底实行。”我们从向五国或十国怒吼,而不知道集中我们民族的意志力和体力,去向我们最凶恶的仇敌作重大的痛击。

而且我们把联盟政策到了最后奋斗时所增加实力的可能性也一并牺牲了。

民族社会主义运动在这负着一种使命。

就是这运动必须教训一般人民忽略于琐碎的事情而注意于种种事端,不要因了细故而生出异见来,而且永远不忘掉我们现在的奋斗目的,纯粹是为了我民族的生存,我们应该怒力去打倒唯一仇敌,就是时时来剥夺我民族生存的人。

更进一步说,日耳曼民族在不曾惩罚那些卖国误国的罪犯之前,是没有道德上的权利指责贡界各国所取的态度的。

能够和我们联盟的民族,如果真是能够代表民族的利益,究竟能够为所欲为,而去真的反对各自由民族的公敌吗?譬好说英国传统的政治势力,能不能打破犹太人的优势力呢?这确实是一个难答的问题。

因为可以决定这问题的因素太多了。

在法西斯蒂统治下的意大利,竭力和犹太人的三种主要势力作斗争(这种斗争,或许是出于无意的,但是我个人的无论如何不相信他是出于无意的)这种举动,最能来证明用间接的手段可以来消弭犹太人危害国家的毒害的。

像秘密结社的严禁,独立和超国家的出版物的检举,国际马克思主义的剂除等等。

如果是在英国,那么这种举止比较是困难的。

因为犹太人在英国用着间接影响公意的手段,几乎完全操纵了这“最自由的民主国”。

可是从英国方面来说,在代表英国利益的和代表犹太人垄断世界权力的两者之间,他们也时起冲突而互相斗争个不止。

我们看一下欧战后英国当局对日本问题的态度,以及报纸对于该问题的态度,就可以知道这反对势力的冲突的猛烈。

欧战刚刚完毕,美日两国的宿怨又出现了。

英国见到美国在国际经济和政治方面的突飞猛进,他的嫉妒,自然不是种族关系所能够遏止的,所以英国注意他旧日的同盟,十分提心着将来“英国统治海洋”

的一句话,变成为“美国统海洋”。

把德国消灭了,这并不是英国的利益,实在是犹太人的利益;这正像现在灭亡了日本的有利于英国。

还不及有利于犹太人希古独霸世界的野心。

英国虽是拼命维持着他在世界上的地位,而犹太人便暗中在运筹设计,以求达到征服世界的目的。

犹太人十分明白在几千年之后,他们能够颠覆了欧洲的民族,使血统淆混纯粹的种族消失。

可是,对于亚洲的民族国家像日本,那就不易实现这种目的了。

所以,现在别的犹太人,他们又煽惑各国去向日本进攻,正像从前怂恿各国去向德国进攻一样。

为了这原由,即使英国的政治方针要去和日本缔结同盟。但是英国的犹太报纸,意可以同时鼓吹对此同盟国来作战,并且靠了宣传发主政治和高唱“批倒日本帝国主义和帝国主义”的口号,准备着从事灭亡日本的战争。

现在的犹太人是英国的叛徒,而反对犹太人危害世界的斗争,也将在英国作国出发点。

民族社会主义运动,必须要认识自己国内的最大敌人,同时,使对这种敌人的斗争,对于其他的民族成为一种驱除黑暗,大放光明的火炬。并且再为奋斗的亚利安指示出一条福利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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