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中听到过如此失控、如此性感的爽叫声,以至于将他口中的痛呼声都给硬生生地憋了回去。而后是更艰难的挺入,每进一寸都要倒很多润滑油下去,转眼大半瓶没了。夏耀这一刻深深地领教了纵爷的厉害!多么痛的领悟!脑门儿的血管就是肠道的真实写照,几乎要冲破头皮爆炸开来。这粗度、这硬度,没被爆过是永远无法理解它有多神话。没入大半根后,袁纵才发现,夏耀自始至终都没哼一声。忍不住将他的脸扭过来,粗声问道:“疼么?”夏耀一脸虚汗地摇了摇头。这一刻,袁纵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巨大的幸福感将他席卷。两条手臂紧紧圈着夏耀的胸口,情不自禁的呢喃破口而出。“媳妇儿……”夏耀就是看不得袁纵柔情,心疼的样子,特别想对他说:来,爷们儿!我扛得住!甭有顾忌,甩开膀子开干!结果还没说,袁纵倒先开口了。“我会把我三十年的积蓄全部倾注到你的身上,我会狠狠地——操你!”呃……夏耀口风立换,”你先让我缓一会,让我……啊啊……“瓶子里所有的润滑油全部倒出,一个连根没入,差点儿顶到了夏耀的肚脐眼。跟着袁纵便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由浅至深,极度费力却爽得不能自抑。感觉到进出已经毫不费力了,袁纵凶猛有力的一顶。夏耀直觉得一股火焰从密口猛的擦至内部,在某个点被轰然引爆,爽得脑袋嗡嗡作响。完全和预想中那哭爹喊娘,血淋淋的场面大相径庭。除了一开始撑到爆的腹痛感,夏耀体会更多的却是逐渐升腾的舒服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舒服到骨头缝里,让人全身酥麻的感觉。袁纵又是连着几个凶狠的撞击,夏耀绷不住发出带着哭腔的**声。“啊……好舒服……太爽了……”听到这话,袁纵眸中闪过凶骇之光,两条手臂紧紧圈住夏耀,大刀阔斧地操干起来。硬如钢筋的巨物在夏耀甬道里粗暴地穿梭,就像一台失控后无法停止的机器,追赶着夏耀扭摆的屁股玩命地顶撞着。火辣的电流绵延不断地在夏耀体内流窜,烧得他五脏六腑都在叫嚣着刺激,太凶猛的快感了,夏耀的头发根儿都快烧着了。“啊啊啊……爽死了……顶我……呜……”夏耀扭曲的面部表情看得袁纵相当过瘾,他疯狂地亲吻着夏耀的嘴唇,直接将他的**咽进肚子里,再贯穿到身下的巨物上,更加凶猛地操干着。啪啪啪的声响和失控的淫叫声直接穿透地板和房顶飙了好几个楼层。男人听得湿了脑门儿,女人听得湿了内裤。谁尼玛这么牛逼?袁纵一只手使劲按压夏耀的腰身,一只手不停地上提夏耀的屁股,调整出一个相当淫荡的趴跪姿势。跟着双膝跪床,抵入夏耀的双腿间,再次粗暴地顶入。“小骚屁眼儿真特么的紧……”袁纵激动得爆了一句粗口后,再掀一轮震天撼地的**。大床玩了命地摇晃,床脚磨地发出尖锐的刺向,地板都不堪重负地颤抖哆嗦,差点儿把二楼的吊灯干碎了。夏耀虽然觉得这个姿势屈辱,但架不住更直接且更深入地刺激G点。开始还挣扎着不肯屈服,后来便将屁股撅得更高,迎合着袁纵的顶撞。“啊啊……别操了……受不了了……”袁纵嘲弄的口吻戏谑道:“不让操还把我JB夹那么紧?嗯?”说完又是一阵猛干,大手扒开夏耀的臀瓣,欣赏着紧致的穴口反复吞吐巨物的诱人模样,享受着军爷的“长枪”将粉色的嫩肉翻出来的的满足感。“不要……射……呃……呃……”夏耀吃劲的手腕硬生生地将皮带爆出裂纹,腰身狂肆震颤,下面泄得一塌糊涂。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又被袁纵解开手上的束缚,长臂一抱翻坐在了袁纵的身上。“先让我歇一会儿……”夏耀哀求。袁纵哪肯给他歇着的工夫?巨兽一离开洞穴就没着没落的,非得霸占着心里才舒坦。大手直接掐攥着夏耀的腰身,对着自个儿的巨物缓慢而磨人地往下按。在这个过程中,两个人同时扭曲着脸,享受着彼此交合的快感。“会动么?”袁纵问。夏耀别过脸不肯来,“没干过这事。”“爷教你,一学就会。”说着便用两只手托住夏耀大开的双腿,健壮的臀部自下而上狂肆地顶撞。顶得夏耀臀瓣震颤,双腿抖动,剧烈而高亢的呻吟着。因受不住过强的刺激玩命想挣脱,却被袁纵狠狠按压住两胯,挣扎得越用力操得越狠。“别……别别……我自己来……”夏耀哭求。袁纵这才松开手,由头夏耀自己慢慢找感觉,在几次蹲起尝到甜头后,夏耀结实的双腿撑起来,开始狂野有力地扭摆起腰身。这回是袁纵发出失控的低吼声,爽得五官扭曲,仿佛忍受了极大的痛苦。性感的纯爷们呻吟起来绝对另有一番风情,夏耀无比喜欢看袁纵被他勾的神魂颠倒的失态样儿。腰身更加肆意放浪地摇摆,两只手伸到袁纵的胸肌上大力揉捏着,屁股甩在袁纵的巨物上发出**的啪啪声。“老子操死你!”一声气壮山河的猛吼后,袁纵一把将夏耀拽趴下,死死捆在胸口。然后臀部微抬,粗壮的巨物在夏耀穴口内一阵发癫的狂顶猛操,高频率的冲击感将夏耀逼得玩命哭叫。“啊啊啊啊啊……”袁纵舔着夏耀眼角的水雾,粗重的语气呢喃着:“小骚媳妇儿……小贱媳妇儿……”“不行了……又要来了……呃”袁纵在夏耀面部肌肉痉挛那一刻,突然将他推坐起,与他一同欣赏着硬物一股股喷射的淫景。然后粗糙的手指携一抹精液插入夏耀的口中,完全不给他任何喘息时间,身下再次迎来又一轮狂风暴雨。夏耀开始想躲开袁纵手指的调戏,但是下面被干得太爽,舌头就突然被逼得没有下限,开始舔舐起袁纵在他口中**的手指。袁纵上面被舔着,下面被含着,简直爽爆了天。与夏耀十指交缠,猩红的目光直对着他,身下狂敛起一阵近乎凶残的顶撞,撞击的力度的频率已经超出了夏耀的承受力,逼得夏耀频频求饶。“还敢单独和别人一起喝酒么?”袁纵质问。夏耀说不出一句利索话,“不……不敢……”又一阵对凸点的极致碾压,将夏耀逼到欲仙欲死的地步。“还敢在别人家过夜么?”夏耀崩溃地哭嚎一声。“不敢了……”然后,袁纵直接将夏耀托抱起,两只手臂搭在他的腿弯处,站在地上干。这么一米八几的小伙子,袁纵竟毫不费事地晃悠着手臂,配合着胯下凶狠有力地抽送。这种全身重心集中在下面那点的超强刺激更让夏耀扛不住,十个脚趾全部痉挛,手指在袁纵的后背上抓挠撕扯,情绪近乎疯癫。“哪个爷们儿操你呢?”袁纵粗声质问。夏耀几乎将袁纵的肩膀咬出血来。“袁……纵……”“你是谁的小骚媳妇儿?”“你的……”巨大的满足感将袁纵的意志力掀翻,手臂青筋暴起,身下迎来最凶残的一轮暴动。在两个人相继失控的吼叫声中,一股热流急窜至夏耀的体内。“啊——”夏耀躺在床上的时候,目光涣散,整个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袁纵故意逗他,“你不是也要来一炮么?”夏耀“身残志坚”地挺起双臂,反复尝试着爬起来,最终都瘫软回床上,然后再攥紧拳头爬起来,接着再跌回去,场景无比心酸。袁纵不挤兑他了,趴在他身上分享“洞房”的喜悦。“爽够了么?”袁纵问夏耀点头。袁纵又问:“还想再来一次么?”夏耀摇头。“可我还没操够呢。”袁纵狞笑。夏耀哭丧着脸,“下边疼着呢。”袁纵心疼地在夏耀的脸上亲了一口,柔声问:“哪疼?”“你说呢?”夏耀幽幽的。袁纵偏问:“屁股眼儿疼?”夏耀脸绷着不说话。“我看看操成什么样了。”夏耀急忙推搡,“别……你丫别碰我……”分开夏耀的腿,看到夏耀的穴口已经红肿,**的秽物散布在周围。更要命的是,夏耀被他看得羞臊难当,一紧张内射的淫液从粉红色的密口滑出,**裸地给袁纵上演了一场“中出”的淫荡大戏。毋庸置疑,袁纵又提枪上阵,这次直接一枪给夏耀干晕了。然后袁纵又趴在夏耀的胸口,吃他的**,揉他的大白萝卜,半昏半醒间将硬邦邦的巨物埋入他的体内,又一番粗暴的律动。硬生生地将夏耀干醒了。夏耀疼痒酸麻,难受得近乎崩溃,爽得歇斯底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股电流在脑袋里面轰炸开来,眼前一阵白光,眩晕到濒死状态,接着昏迷。然后不知在哪一个时刻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被干……就这么在天堂和地狱里颠倒来回,在清醒和梦境间挣扎徘徊,直至彻底不省人事。“保证不会亏待你!”这七个字就像军爷胯下的七发子弹,弹无虚发!134、昂贵的代价。第二天中午,夏耀迷迷糊糊地醒过来。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还活着?细长的美目溜溜转转,看到胸口下面叠压着胸口,脑门下面贴着喉结。视线再往上延伸,是袁纵那张沉稳酣睡的面孔,感觉就像是一头蛰伏在丛林中的野兽,随时可能会怒张起利爪朝他狂扑上来。夏耀这个时候才发现,他昨晚是趴在袁纵身上睡的。又看了下时间,竟然已经这个点儿了,今天又是工作日,这种事在严于律己的袁总身上发生的概率几乎是零。不过凡事都有个特例,袁纵是真不忍心把夏耀放床上让他一个人瞎滚,反反复复被身后的痛楚弄醒。夏耀要是知道袁纵这份苦心,一定会感动得说一句:“你特么昨天晚上少干两次比什么不强?”夏耀费力地清了下嗓子。袁纵眼皮微睁,大手摸上了夏耀的后脑勺。“醒了?”夏耀费力地咧开嘴角,“是啊!”“疼么?”袁纵问。夏耀露出一个疲软的笑容,“倒没觉得哪个地方特殊的疼,就是感觉跟散了架一样。”“枪王”的最高境界不是让你菊花疼,而是让你浑身上下都疼得忘了菊花也是疼的。“昨天晚上对不住你了啊……”夏耀又朝袁纵露出一个特别有男人味的笑容,“光让你累了,我都没伺候上你。”袁纵本以为夏耀醒来会骂人或者委屈抱怨,没想到这些戏码非但没有,而且还给他赔不是,甚至还一个劲地笑,这是要让他醉死在这个温柔乡里面么?“怎么总是笑?”忍不住捏着夏耀的脸问。夏耀又笑,“因为我只有脸上的五官是能动的,其余部位都废了。”要知道这话对于男人的刺激程度,就跟吃了一盒伟哥不相上下。夏耀还说:“你那根大JB真棒!”袁纵嗓子眼冒火,“你是不想活了么?”“我现在整个人还火烧火燎的,心口窝特别烫,这是对你炽热的爱……”夏耀没完没了的。开始袁纵还把夏耀的话当真,心脏乱扑腾一阵,后来夏耀越说越过,袁纵感觉有点不对劲了。大手往夏耀衣服里面一伸,目光瞬间顿住。敢情真他妈特别烫!起码三十九度往上了!这是烧糊涂了啊!袁纵赶紧一个电话把医生叫过来了,试表后打了一针,夏耀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因为身体太虚,夏耀睡着之后“鬼压床”了,这只鬼就是袁纵,梦里还在一个劲地干他。使劲挣扎着醒过来了,没一会儿又睡了过去,接着在梦里被干。这一干直接干到晚上六咪多,天都快黑了,夏耀才解脱。袁纵一直看着夏耀没去公司,看着他睡觉的时候满头大汗,哼哼唧唧,拧眉咬唇的,心里一阵懊恼,以后可不能这么折腾了。夏耀终于退烧了,也恢复了一些气力,迫不及待地给昨天晚上的“洞房”做了一个最恰当的总结。“你这三十二年……真没白忍。”袁纵做好饭,一勺一勺喂给躺在床上的夏耀吃。夏耀问他:“你妹呢?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见着她。”“指不定跑哪野去了。”夏耀说:“你得管着她点儿,女孩子家家的,老这么瞎混早晚得出事。”“有人盯着她,没事。”袁纵说。夏耀没再说什么,噘着嘴费力地吸溜着勺子里的鸡蛋羹。正吃着,门铃突然响了。“我去看看。”袁纵起身朝门口走去。打开门,看到田严琦提着两盒点心站在外面。袁纵纳闷,“你怎么来了?”“我听说你病了。”夏耀的耳朵特别灵,一听到田严琦的声音,不知哪来的一股神力,一咕噜坐了起来。袁纵一边带着田严琦往房间里走一边解释道:“我没病,是小妖子有点儿发烧。”田严琦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袁纵口中的“小妖子”所指何人,后来一想明白了。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袁纵叫别人昵称,感觉从这种男人口中说出的肉麻话特别带感,特别招人嫉妒。可听在夏耀耳朵里却一阵严寒,小腰子?咋不直接叫肾呢?走到卧室,田严琦关切地问夏耀:“你病了?”“没啊!”夏耀摊开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田严琦一看到夏耀大敞的领口里面那青一块紫一块的瘢痕,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心里酸溜溜的同时又忍不住YY昨天晚上各种翻云覆雨的场景,幻想袁纵各种勇猛强悍的表现,然后再不碰上痕迹地转嫁到自己的身上。夏耀看到田严琦眼中的邪光,不由的发出一阵尴尬的笑声。“那个……我就是懒得上班,才跟单位请假说自个儿发烧了。”袁纵完全不介意在学员面前做这种跌份儿的事,继续端着碗喂饭。田严琦故意调侃夏耀,“你还用喂饭啊?”夏耀乐呵呵地说:“他这人就这么腻歪,平时老玩这套,特受不了。持我懒在家不想上班,他丫也贱骨头非要陪着我,怎么撵都撵不走。”田严琦还没说话,阳台上的大鹩哥叫唤起来了。“你好!你好!”田严琦特别喜欢这只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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