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适合你的,就给你挑了几件,你试试合适不。”饶了我,大哥……夏耀心里暗暗念叨。最近袁纵也不知抽什么邪疯,特别闲,没事就去各种专柜给他倒腾两件衣服。而且这些衣服的风格都挺适合跳爵士,每次夏耀试完了,袁纵都得让他扭一段,特别烦人。“我累着呢,明个再说。”夏耀带死不拉活的语气。袁纵热情不减,作势要把夏耀拉拽起来,夏耀赶忙自个儿坐起身,手死死压住盖在下半身的被子,只露出**的上半身。“我就试试上衣,实在懒得下床了。”说完,夏耀懒懒地伸胳膊,由着袁纵将紧身背心套在他的身上。穿完之后,蔫不唧唧的眼神扫着袁纵,赖赖地问:“行了?”“不穿裤子看不出效果。”“我真的不想穿了……”夏耀作势又要扎回被窝里。袁纵说:“没事,你直接躺着就行,我给你穿。”一看袁纵又要朝他伸手,夏耀只能自个儿接过裤子,然后塞进被窝,在里面偷偷换。袁纵嘲弄的口吻说:“脱衣服都那么痛快,穿衣服倒害臊了?”夏耀暗中别了他一眼,“我这是冷的。”将两个裤腿钻进去之后,夏耀开始费力地往上提,我提,我提,我提提提……诶?就能提到这么?夏耀一摸裤腰傻眼了,妈的竟然是低腰裤!夏耀里面的内裤可是高腰的,这低腰裤配高腰内裤,“拉风”的效果可想而知。“还没穿完?”袁纵作势要掀被子。夏耀立刻捂住,“穿完了。”幸好背心够长,帮夏耀挡住了露出来的那半截内裤,站在地上完全看不出别扭。紧身背心将胸肌包裹得特别饱满,宽松的裤子显露出性感的两胯和完美的腿型。“你怎么给我买这么低腰的裤子?”夏耀忍不住抱怨。袁纵说:“你不是就喜欢低腰裤么?内裤都要穿低腰的。”平时穿的内裤确实是低腰的,可今儿不是啊!“连给我买的内裤都是低腰的。”袁纵补充了一句。一听袁纵这么说,夏耀邪气的双目立刻眯拢起来,手拉开袁纵的裤链,看到小一号的内裤把袁纵巨物捆得死死的,心里不由的暗爽。再一看低腰内裤上方雄风隐现,忍不住将手伸进去,色情地扯拽那几撮偷偷溜出来的毛发。自个儿倒是玩得挺爽,就没想到袁纵会用同样的方式对他。等夏耀意识到背心被撩开的时候已经晚了,高出低腰裤一截的内裤已经高调地现身了。“干啥?”夏耀赶紧去推阻袁纵的手。袁纵微敛双目,“你今儿怎么穿高腰内裤了?”夏耀故作轻松地笑,“许你穿低腰内裤,就不许我穿高腰内裤了?”袁纵不说话,一直盯着夏耀看,把夏耀盯得心里直发毛。“对了!”夏耀突然诈唬一声,“我想跟你说件事!我怀疑你的内裤是小田偷的,昨天我去你公司的时候,小田正给你打扫办公室呢,我看他连你的床都收拾了。你不是经常把洗干净的内裤放在枕头下面么?所以他很有偷内裤的嫌疑啊!”袁纵突然用膝盖在夏耀小腹处顶了一下,夏耀一个趔趄跌倒在床,袁纵顺势压了上去。“是么?”袁纵一边幽幽地问着,一边强制性地扒了夏耀外面的裤子。幸亏夏耀死死拽着里面的内裤,不然以这种松垮程度,绝对会连着裤子一起被拽下去。裤子没了,夏耀只能一边推揉着袁纵一边往被窝里面躲。“我跟你说,我今儿真的特别累,没兴趣跟你干这个。”“我没想怎么着,就想瞧瞧你那小裤衩。”话说到这份上,夏耀再怎么迟钝也知道袁纵看出来了,遮遮掩掩反而显得心里有鬼,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认。“你不说我都没发现,竟然穿错了……”夏耀睁眼说瞎话,“咱俩的内裤款式,型号都一样,我经常搞混了。”“一个高腰,一个低腰,一个号大,一个号小,你倒是说说,它怎么就一样了?”夏耀被袁纵堵得没话说,于是先发制人,脸迅速沉了下来。“穿错你一条内裤又怎么了?抠门儿劲的!”袁纵用手在夏耀脑门儿敲了一下,戏谑道:“您一穿错可就穿错了七、八条!”“其它内裤压根就不是我拿的,是不是小田在你面前挑拨离间来的?这小子真阴,白对他好了,竟然这么碎嘴子。”袁纵现在心里没有别的想法,就想把这个让他恨得咬牙,又稀罕至极的浪小子连皮带骨头嚼了。“非得我搜出来才承认是?”夏耀的戏演不下去了,又开始强词夺理。“我跟你换着穿内裤又怎么了?这不是证明咱俩关系亲密么?全中国有几对情人能换内裤穿啊?再说了,这不是穿着正合适么,它要是不合适我就不穿了!”袁纵眉宇间敛藏着笑意,“真合适么?”夏耀理直气壮,“合适!”“你起来。”袁纵说。夏耀心虚,“干嘛?”袁纵不容分说地将夏耀拉起来,猛盯着他的私处看。“看什么?这不是挺合适的么?”夏耀合拢着腿,内裤勉强卡在腰上掉不下来,囊袋的部位也稍显“亏欠”。最要命的其实是内裤的边缘,因为袁纵比夏耀的腿要粗壮,所以边缘松垮,经常“侧漏”。“你把两条腿劈开,盘腿坐着。”夏耀原本不想照做,但是袁纵质疑的目光灼视着他,夏耀又不想被他鄙视,只能大大方方地将两条腿分开。结果这一劈开不要紧,侧面“豁然开朗”里面的春光一览无余。袁纵的手直接从毫无内裤庇佑的侧面伸进去,在夏耀**裸的肉蛋上狠狠弹了一下,故意羞臊他,“露这个大个蛋是给谁看呢?”夏耀吃痛,羞愤交加地怒喝一声,“瞎弹什么?把我亿万子孙弹坏了怎么办?这么高贵的血统你赔得起么?”“敢情您这里面装的是贵族,我这里面就是贱民了?您戳一下就要了命了,我这就可以随便勒是?”夏耀想笑但忍着。袁纵再问夏耀,“现在你给我说说,这内裤穿你身上合适么?”夏耀还是那套话,自信心膨胀得简直逆天了。“合适!一点儿都不松,一点儿都不大。”行,袁纵意味颇深地点点头,沉声开口。“那你给我跳段舞。”夏耀猛的吸一口气,内裤还没跳就开始往下溜,慌乱中指着不远处的健身器说:“小田帮我修好了,你再去试试,他说这次保证不会碎。”现在想起人家小田了……袁纵眼神转都不转一下。“就穿着这条内裤跳。”夏耀,“……”宣大禹和王治水坐上了谈判桌。宣大禹把一张卡推到王治水面前,说:“这是给你的身体休养费和精神补偿费,收下那天的事就一笔勾销了。”王治水说:“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对我负责。”宣大禹扬扬下巴,“你不是就认得钱么?这里面有一百万,应急绝对够了,再多的钱我也拿不出来了。”“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你对我负责。”宣大禹心里骂了声操你大爷,不该认钱的时候你特么偷我的抢我的,该认钱的时候你倒清高起来了!“我可告诉你,你要不要这个钱,我都不会对你负责的。”王治水笃定地说:“你会的!”“你别给我蹬鼻子上脸,你特么又不是娘们儿,我还你一份人情够可以的了!我就是不给你钱,你能怎么样?你敢满大街地嚷嚷,说宣大禹把我强奸了么?”“我敢。”宣大禹心里一阵抽搐,草,这事他还真能干得出来!“就算你嚷嚷了,就算你去派出所报案,有人会相信你么?”“有。”“你丫都是犯过案的人了,谁特么相信你?”宣读怒吼。王治水气定神闲地吐出三个字。“夏警官。”“……”128讲和。其后的几天,王治水是彻底赖上宣大禹了。以前他是隔三岔五往宣大禹这跑,赶上忙的时候一个礼拜不露面,现在无论晴天下雨,无论忙得多晚,总能在宣大禹侥幸今天这孙子终于不来了的时候,突然从某个角落蹿出来给他当头一棒。后来宣大禹干脆夜不归宿,可无论他晃悠到哪,王治水都能把他挖出来。宣大禹一狠心,直接去了高端商务会所。全隐蔽的私人空间,先进的安全设备,将所有不相干的人员都屏蔽在这方堆金砌玉的小天地之外。宣太禹和一位影视公司的老总恰谈电影投资的事,聊得正投机,手机响了。一看是王治水打来的电话,宣大禹直接挂断了。结果,没一会儿手机又响了。“抱歉啊。”宣大禹礼貌地打了声招呼,顾自走到外面,接起电话刚要骂两句,那边突然挂断了。然后,三五个保安急匆匆地朝门口的方向跑去。宣大禹试着回拨了一下,又开始无人接听,心中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双脚不由自主地追随着保安而去。距离宣大禹商谈的雅间足足有两百多米远的门口,王治水正声嘶力竭地喊着。其实他一开始没想闹事,就是说要进去找人,结果看门的警卫根本不鸟他。王治水又塞钱又递烟的完全没用,这就是一个靠身份入内的场所。你就是在外面堆出一座钱山来,没那个地位标签也进不去。王治水退一步,“那你们能进去帮我叫一下他么?”“抱歉,我们不负责传话,不能以任何理由和形式打断客户的恰谈。”然后王治水就急了,这不是明摆着瞧不起人么?于是就开始在门口闹。这里的警卫和保安哪允许这般刁民在此作孽?二话不说直接动手,于是就引发了一场暴力冲突。宣大禹走到门口的时候,三五个保安围攻王治水,拳打脚踢,一口一个滚。他愣怔怔地站在那,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着。“宣先生,抱歉影响了您交谈的心情,外面凉,请您回屋就坐。”声音甜美的服务人员在一旁提醒。就该让丫挨一顿打,长长记性……宣大禹这么一想,便狠心转身往里走。“啪——”宣大禹的耳膜像撕裂了一般,脚步猛的顿住。王治水被人抽了一巴掌。那一刻,宣大禹不知哪来的怒火,铛铛铛迈着大步就冲了出去。“谁特么让你们打人的?”但凡从这里面出来的人,哪一位不是爷?这些保安瞬间怂了,着急忙慌地将王治水扶了起来。“这是我朋友知道么?!”宣大禹又怒吼了一声。所有保安四十五度深鞠躬,直到宣大禹把王治水拖上车,才敢把腰直起来。宣大禹又回到会所,以家里有事为由简单地结束了这次商谈。等他回到车上的时候,丰治水已经把自个倒饬利落了,没事人一样地坐在车里,美不滋的用眼神瞄着宣大禹。宣大禹上车就一通吼,“你来这捣什么乱?”“我不放心你。”“我用得着你瞎操心?你不来找我,我特么啥事都没有!”刚骂完,宣大禹又去翻车里常备的医药箱,从里面拿出棉签和消毒水甩给王治水,“赶紧给你丫那张脸消消毒,没事找抽型的!”路上,王治水好奇地打听,“刚才你去谈什么?”宣大禹漫不经心地说:“我想投资一部电影。”王治水的眼睛瞬间亮了,“你可以请我演里面的一个角色啊!”宣大禹先是嗤之以鼻,然后缓缓地将目光移向王治水,别说……这活儿他还真能干!回到家,洗完澡放松下来,宣大禹又开启了长叹模式。“都特么赖你!”莫名对着王治水一声吼。王治水正玩着电脑,听到这话瞬间一激灵,抬起头看着宣大禹。“我咋了?”宣大禹没好气地说:“本来是妖儿瞒着我跟大叔瞎搞,我在达场冷战中占据优势地位。结果咱俩这么一折腾,我倒成恶人先告状了,优势瞬间转化为劣势,你说咋办?”“讲和呗!”王治水倒挺想得开,“你就跟他实话实说。”“说什么实话?”王治水摊开手,“就说咱俩在一起呗,这有什么?”“谁特么跟你在一起啊?”宣大禹怒火中烧。王治水厚着脸皮说:“我一直都在跟你谈恋爱啊!”宣大禹差点儿一口气上不来,果断觉得骂这种人浪费吐沫星子,干脆点头承认,“行,行,就算咱俩在一起过,现在我跟你分手成了?”“我不同意!”宣大禹,“……!!”最后,宣大禹还是和夏耀见面了。两个人不知道多久没这么心平气和地坐在一起聊天了,宣大禹看到夏耀还是难以释怀。但是没办法,再这么杠下去两个人的感情就真玩完了。“其实我和王治水没什么,那太晚上我就是喝多了,他正好接我回去,然后……”宣大禹顿了顿,“然后就是第二天早上你看到的那样。”夏耀好半天才开口,“我就纳闷了,你怎么老干这种事啊?”“什么叫老干啊?”夏耀不得不旧事重提,“你忘了?上次咱俩都喝醉了,我住在你们家,当时不也整了这么一出么?”“哦……”宣大禹恍然大悟,“我正要跟你解释这事。”夏耀端杯子喝水。“我那天喝醉酒,我把你认成王治水了,所以才虐待你。其实咱俩啥也没干,就是打了一架!”夏耀嘴里的水差点儿喷出来。“你早说啊!这事压我心里都快发毛了,今儿才破案啊!太好了,太好了,再也没有翻案的可能了,我彻底安全了!”夏耀仿佛松了多大一口气。“那你在王治水家喝醉的那天晚上,你把他认成谁了?”夏耀又问。宣大禹想说“认成你了”但是印象中又没认错,所以这事一直是悬在他心中的谜案。“我跟你说件事,你别告诉别人。”宣大禹神神秘秘的。夏耀不由的眯起眼睛,神色紧张地看着宣大禹。宣大禹一本正经地说:“我怀疑王治水不是人,他是一只鸡精。”夏耀先是一愣,而后爆发出震天撼地的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事你让我告诉别人我都不会告诉……忒特么扯了……鸡精……哈哈哈哈哈哈……”“你先别笑!”宣大禹表情急切,“你先听我说完。”夏耀强憋住笑,继续听宣大禹瞎白活。“那天晚上特别诡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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