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起的小豆更加直观硬挺,楚楚可人。夏耀羞辱的神经像是被人劈分成无数条,呈放射性在脸部散开。袁纵粗糍的手指开始夹着那小团肉向上拉扯,红点周围的敏感神经被丝丝剥开,脱离袁纵的两根手指。袁纵手里的皮肉越来越少,越来越少,到最后两根手指里只夹着硬如小豆的敏感凸夫……夏耀的呼吸也随着袁纵手指的搓弄越显粗重,终于在被两根手指夹住**的那一刹那破口哼出。“嗯……”袁纵在夏耀耳边说:“奶头胀了。”夏耀每次听到“奶头”俩字都有种性别错位带来的耻辱感,忍不住爆粗口,“你特么能不能别老‘奶头’‘奶头’的?”袁纵无视他的抗议,继续逼问:“想不想让我给你嘬嘬?”夏耀还没开口,下面那只淫荡的老二就扑棱着小红脑袋,“召唤”起来了:快来啊!快来啊!我等不及了!袁纵夏耀吸舔了一口,夏耀就没有抵挡力了,呻吟声伴随着腰肢的抖动绵延不断。夏耀的视线下方是袁纵灵活摆动的舌尖,还有自己太开的双腿间那硬梃挺的雄性之物。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到变化,让夏耀羞愧不已。袁纵的手指开始下移,探入毛发间,夏耀的臀尖剧烈地抖动。“别……不行啊……”袁纵恶意揪扯玩弄着夏耀稀疏卷曲的毛发,刺激得夏耀脸色爆红,臀部在床单上磨蹭不断。完全接受不了这种地方被人挑逗玩弄,意识上极度抗拒,身体上又极度喜欢。好恶不明的情绪杂糅在脑子里,让夏耀的神经濒临爆炸。袁纵的手指在他最敏感的软头上刮蹭了一下。夏耀瞬间哭叫一声,防线轰然倒塌。接着,袁纵就握住了那根让他惦记已久,从未被人染指过的大白萝上,大刀阔斧地撸动起来。急剧蹿涌而来的电流把夏耀折磨得溃不成军,小腿肌肉痉挛收缩,脚尖蹬踹着床单,俨然一副爽到爆的表情。这种极致的快感,夏耀在自个动手的时候从未体会到过。袁纵的手心粗糙,有着砂砾般的质感,无需耍什么花活儿,只要手掌大面积地和夏耀敏感的茎身摩擦,就足以让他欲仙欲死。再加上心理上的禁忌和冲突感,更将夏耀伪装的层层面具尽数撕开。“操……好爽……好爽……啊啊……”感觉到夏耀哼吟声的高亢变调,袁纵瞬间收手。夏耀爆发边缘的低吼声已经快要冲出嘴边,被硬生生地打回去,心里必然不痛快,急躁又焦灼的目光扫向袁纵。袁纵还是没动,大手依旧紧紧攥握着夏耀的硬物。夏耀还等个雏儿,在这方面完全没有把控力,这会儿除了想射没有其他的。臀部脱离床单,不自主地向上挺动着,在袁纵的手掌间来回穿梭。袁纵的两条腿继续压着夏耀的腿弯,让他的挺动显得更吃力,越是这样,夏耀那迫不及待要释放而卯足了劲的失态表现越是能狠狠刺激袁纵的胯下神经。一阵急剧疯狂的挺动过后,夏耀缀满了汗珠的臀部赫然狂抖。“呃……呃……”亲眼目睹了夏耀**的表情后,袁纵体内的酒精被迅速点燃,再也忍受不了了。身体插入夏耀的两腿之间,两只手臂狠狠箍着他,像是一头发了疯的猛虎,粗暴而急切地在他薄唇、脖颈和肩膀上舔吻啃咬着。夏耀从没见过这样失控的袁纵,逼得他连气都喘不过来。袁纵快速褪掉身上的衣物,一身的腱子肉和威猛椎壮的胯下之物全面暴露在夏耀的面前,让夏耀从头顶红到脚跟儿。两个人**相拥,袁纵胯下浓密的毛发反复撩拨着夏耀刚蔫下来的大白萝上,夏耀挣扎闪躲间又来了感觉。就在这时,袁纵突然挺动腰身,在夏耀臀缝处狠撞了一下。反伦理的禁忌动作让夏耀瞳仁赤红,猛的朝袁纵脸上给了一拳。“你丫混蛋!”袁纵不仅没有歉意,反而将夏耀施虐的手臂狠狠攥住,暴戾的目光灼视着他,闷在心中数日的话终于飙出口。“我逼过你么?我待在路口就是想看看你胳膊恢复到什么程度,老子真想怎么着,一脚油门就能把你拦住!你至于都不让我看一眼么?”说完又是一个猛烈的撞击。即便没有“真枪实战”,夏耀依旧被袁纵惊人的腰力震得下半身全麻。“你非得给那天晚上下个定义么?非得和自个较劲么?”袁纵依旧怒瞪着夏耀,“没有那个心理素质,瞎逞什么能?”又是暴虐的一撞,撞得夏耀仰脖呜咽,脸上尽是被羞辱的委屈和怨恨。看到夏耀这样,袁纵还是心疼了。停顿片刻之后,大手在夏耀脸上抚了一下,语气瞬间软了下来,“撞疼了么?”夏耀心中闷吼:你特么拿一块钢板在你裤裆那撞两下试试!67你二爷!看到袁纵柔化的目光,夏耀原以为他就此罢手了。结果下一秒就被抽身抱起,弹性十足的臀部砸在袁纵的小腹上,敏感的屁股蛋儿被身下杂乱丛生的毛发恶意骚扰,当即发出别扭的抗议声。“还来?你够了……。”袁纵仰靠在床头,将夏耀紧紧箍抱在怀中。毒踞在夏耀身下的两条彪悍的太腿自两侧伸出,压至夏耀的腿上。小腿卡住夏耀的腿弯儿,恶意地向两侧拉伸。直到两腿间距足够大,中间部位足够直观明了,足够让袁纵血脉喷张才停止。夏耀恼羞成怒,“你不能不玩这一套么?”“我就喜欢看你害臊。”袁纵舔着夏耀的脖子说。夏耀通红着脸左躲右闪,暗骂一声变态。袁纵箍住夏耀胸膛的手赫然开动,在夏耀滑腻白皙的皮肤上游走着,胸膛、小腹、腰肢叫专门挑夏耀最怕痒的部位反复抚摸。最后游走到大腿内侧,在大腿根儿贪恋不舍地摩挲着,手掌粗糙的纹路反反复复刺激夏耀最敏感的区域。夏耀发出难耐的闷哼声,伸手想要扼住袁纵的手腕,却被他带着一同游走。“痒么?”袁纵故意问。夏耀眉间浮现痛苦之色,语气中带着控诉加求饶的意味。“痒死了……”结果,袁纵不仅没收手,反而从抚摸变成了指尖刮蹭。三根手指在夏耀的大腿内侧轻轻游走挠动,从膝盖到会阴部位,再缓慢而磨人地原路折返。夏耀被撩拨得腰身狂颠,扭动挣扎,偏偏一挣才眺磨蹭到身下的“杂草丛,”被接弄得更加欲火焚身。“不行……痒……”受不了了……”袁纵舔吻着夏耀的脸颊,耳根,问:“哪受不了了?”“这还用问么?”夏耀整张脸都烧起来了。袁纵故意使坏,“我就想知道知道。”夏耀憋了半天最后冒出来仨字。“你二爷!”袁纵被夏耀逗笑了,不再让他心痒着急,大手攥握住夏耀的小二爷,另一只手掐捏住他的RT,两根手指同时活动起来。一瞬间,团团热浪涌来,将等待多时的夏耀瞬间点燃。这样一种姿势,让他有一种错位的羞耻感,就像自己**一样,只不过手换成了袁纵的。“你每天晚上就是这么玩的?”袁纵瞬间戳中了夏耀爆点。夏耀爆红着脸,气喘吁吁地哼道:“你滚……”“什么时候也当着我的面表演一次,让老子看看你背着我是怎么发浪的?“你特么才发浪呢……啊啊……别捏……。”随着夏耀的呻吟扭动,袁纵的下面已经滚烫如烙铁,他将夏耀的身体往上提了提。这么一来,隐藏良久的巨物赫然蹿出,和夏耀的小怪兽一前干后,并列在二人的视线之内。雅性气焰瞬间在房间内嚣张升腾,一种无关乎性别的原始野性冲破禁忌迸发而出。袁纵把夏耀的手拽到下面,强迫他攥握住自己的巨根。这是夏耀第一次攥握男人成熟的性器,小时候和彭泽、宣大禹逗鸟的事可以忽略不计。手中的巨物粗长威猛,硬物骇人,热度烘得他心口窝发烫。夏耀禁不住想,什么样的极品好‘才能配得上这样一杆枪中之王?正想着,袁纵攥着夏耀的手在枪王上活动起来。“我不……。”夏耀第一次给男人干这种事,觉得屈辱无法接受也是正常的。袁纵的命根一经夏耀的触碰,欲火就烧到眉毛了,注定夏耀没有反抗的余地。他一只手把控着夏耀的手运动着,一只手在夏耀的那活儿上运动着,保持着一样的速率和节奏。夏耀毕竟比袁纵年轻,血气方刚的,把控力没那么强,期间好几次要射,都被袁纵减缓节奏拦下来了。“嗯嗯……”我想射了……。”夏耀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声。袁纵安慰性的在夏耀嘴上轻吻舔抵着,唇齿相依的亲密感让他沉沦深陷,一股股发烫的热气传递到夏耀的口中。“有些事没必要想清楚,心里怎么舒坦怎么来,我不逼你,你也别和自个过不去成么巨我袁纵这辈子从没怵过谁,但你前眸子那种态度,我真怕了。”夏耀心口莫名的发烫,原本在他口中缠绕厮磨的舌头,突然被他顶到了袁纵的口中。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回应,让袁纵瞳仁充血,如一头挣脱束缚的雄狮,手腕赫然发力。腰身不受控地向上挺动,手中暴胀的巨物不时地在夏耀臀缝处摩擦而过。夏耀屁股颠簸着,后方摩擦带来的麻痒和双腿之间的电流汇聚成一股,轰然爆发。“啊啊……不要……”呃……。”双管齐发,势不可挡。夏耀震颤了好一阵,才从袁纵的身上滚下,脱力一般地趴在床单上,翘挺的屁股上缀着汗珠。幸亏袁纵及时把目光挪开了,不然看到这景象又得二次开炮。就在两个人平缓呼吸的间隙,夏母过来敲门了。“儿子,大晚上不睡觉折腾什么呢?”夏耀迅速甩开被子,将他和袁纵罩得严严实实。被窝里伸手不见五指,只能听到对方的喘息声。过了好久,夏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隔壁的房门声响起,夏耀松了一口气,却没从被窝里钻出来。“嘿,问你个事呗!”夏耀开口。“你说。”“你是处么?我咋觉得你业务挺熟练啊!”袁纵沉默了半晌,淡淡说道:“对付你这样的,二把刀的水平足够了。”“操!”夏耀瞬间将盖在袁纵身上的被子抽过来,在身上裹裹滚到一旁,让袁纵光着身子晾着。过了好一阵,袁纵一直没动静,夏耀沉不住气了,用一副救世主的口吻问了句:“冷不?”袁纵一点儿都不冷,但为了让夏耀有种心理满足感,还是嗯了一声。夏耀冷哼一声,“想要被子,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说。”夏耀轻咳一声,说:“今儿这事,不许和别人瞎说去啊!”袁纵点点头算是答应了。“那爷就赏你一个被角。”说完美不滋的把被子的一边甩给袁纵,愣是没想过为什么不让袁纵穿衣服走人,而是留他在这过夜,就这么稀里马虎地把眼睛闭上了。不知道是不是担心夏母会进来,夏耀这一宿都睡得很不踏实,眯了两个多钟头,睁开眼睛,袁纵的脸清晰地在眼前放大。夏耀突然想起他喝醉酒的那天,袁纵把他送到家里,当时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还感觉自个儿嘴里叼着东西,不知道袁纵那晚待了多久只想着想着,夏耀的目光朝袁纵的耳朵上扫去,当时咬得那么重,也不知道留疤没?房间灯管暗,夏耀看不清楚,就轻轻支起胳膊,脸凑到袁纵耳边去观摩。袁纵微微眯开眼睛,视线上方是夏耀英气俊朗的面颊,皮肤白的人在黑夜里更鼻得清透干净,脸上细拯的绒毛都能看得清。谁在大半夜看见这么一张脸能不瞎想啊?何况还呼呼朝耳朵里吹热气,这不是**裸的勾引么?于是,夏耀大半夜又让自个儿爽了一把。第二天下班后,夏耀拖着酸软的腰肢上了车,一路上不带丝毫犹豫的,直接就去了袁纵的公司。一开始还假装不是来找袁纵的,和学员们打成一片,结果一闻到饭香味,就开始找各种理由轰人家。两个人坐在久违的小饭桌前。袁纵给夏耀做了一大桌子菜,通通都是补肾的。夏耀六边哼嗦哼嗦地狼吞虎咽,一边得空儿说一句,“我跟你说,我要不是为了补肾,都不上你这来。这是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怕你过意不去。袁纵说:“要是自欺欺人能让你心里舒坦一点儿,我宁愿陪着你欺负你。夏耀筷子一顿,夹起一块腰子朝袁纵脸上掷去。袁纵一口咬住,敛着笑接受了这份美意。68意外收获。一晃到了十二月中旬,张田伤好出院了,脸上还是留了一道疤。夏耀胳肘上的夹板也拆了,但伤未痊愈,还是不能出警,只能待在办公室。夏耀本来就白,现在又是冬天,每天都见不着阳光,捂得更白了。张田一天到晚在办公室叫唤,抱怨各种不公平。“你们看看我这张脸,彻底毁了,还咋找对象啊?”小辉笑道:“找对象和脸没关系,你看夏耀长那么帅,不是照样没对象?夏耀在旁边自顾自地整理文件,假装没听见。小辉这么一说,张田心里更不平衡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你说我这脸上落疤了,他倒越来越光鲜亮丽了!前些日子我刚回来的时候,他丫还面黄黯淡的,瞧现在这水灵劲儿的。”说着在夏耀脸颊上拧了一把。夏耀扬起一个唇角,流利地说出一段广告语。“性感的女人可以比喻成一件艺术品,而时尚完美的男人也是可以被欣赏的,保护男人的皮肤就是关爱女人的触觉。”,“啧啧,瞧这话说的。”小辉嘲弄的眼神瞥向张田,“你来两句听听。”张田顿了顿,手摸着脸,做出一副夸张的表情。“早晚风吹日晒,用了点儿大宝。嘿——还真对得起咱这张脸!”小辉被逗得捂着肚子笑,“瞧见没?这就是高富帅和穷**丝的区别。”三人聊得正欢,队长打过电话来,有任务要出警。张田和小辉两个人收拾利索就马上出门了,剩下夏耀一个人在办公室,手头的活儿忙完了,不知道该干点儿嘛。无聊地拿起一袋零食,嘎嘣嘎嘣嚼得正带劲,宣大禹的电话打过来了。“妖儿啊,昨晚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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