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又薄情的模样,心又乱了。算了,不想了……夏耀用一只手笨拙地在身上搓洗着,搓着搓着,猛然间发现他下面挺起来了,正以一副欠揍的萌态扑棱着红润的小脑袋。我操,不是?夏耀额头浮起一层虚汗,虽然勃起对于任何一个男人都不陌生。但是在想起一个男人,甚至还有很多糟心的事后还能硬起来,对于夏耀而言是措手不及的。“老实点儿……”夏耀自言自语般地朝自家小妖说:“别特么招我烦啊!我数到三……”“一!”愣了一分多钟。“二!”又愣了一分多钟。……好好,夏耀一副完全拿你没办法的表情,宠溺地将手握了上去。接着就开始训练手掌的摩擦力和手指的灵活度,胸口晕上一大片潮红,胸肌随着粗重的呼吸颤动着,两条匀称挺直的大长腿不停地屈起落下,脖颈上扬,喉结滚动。终于,夏耀的臀部肌肉开始强烈收缩,眉宇间浮现痛苦的神色,伴随着短促亢奋的闷哼声,一个**至极的表情特写在英俊的面孔酣畅淋漓地呈现,若是有旁观者在,足以被掏空血槽。白浊喷洒在手背和手心交界处,夏耀呆滞了片刻,一拳砸在水面上,溅起无数愤懑的水花。此时此刻,袁纵正在和袁茹一起吃晚饭。“哎,终于吃上一顿像模像样的饭了,这几天都特么把我饿瘦了。你不能和饭堂的厨子说说么?别一天天的老是那几样菜……”袁茹这边自顾自地嘟哝着,袁纵那边给夏耀打电话。一共打了两个电话,一个无人接听,一个直接关机了。袁纵也料到会这样,所以今天没留在公司,直接回家做晚饭了。他知道昨天有点儿失控了,夏耀需要一定的接受时间,他也愿意给夏耀单独的空间让他好好想一想。只是他没想到,夏耀这个纠结的时间远远超过了他能纵容的长度。☆、64臊了个大红脸。夏耀整整冷了袁纵大半个月。每天除了单位就是家,再也没去过袁纵那,即便到了周六日的训练时间,也不去那打个卯。不仅如此,夏耀还把袁纵的手机号拉黑了。每天上下班有专车接送,车直接从大门口开进去,到办公大楼底下去接。路上碰到袁纵的车,脑袋一歪直接躺在座椅上,假装没看见。卧室阳台的窗户关得死死的,窗帘拉得严严的,连只蚂蚁都爬不进来……两个人好像又恢复到了最初的状态,袁纵穷追不舍,夏耀不理不睬。只不过夏耀的心境已经和那个时候大不相同了。以前袁纵直视着他,他只是觉得慎得慌。现在袁纵直视着他,他心里翻江倒海,各种情绪莫名涌来。以前漠视袁纵是家常便饭,现在若是这样从袁纵身边走过,夏耀心里有种难以形容的复杂滋味。而且夏耀发现,自己最近搞事儿特别频繁。每天只要一躺进被窝,就会莫名其妙地焦躁亢奋,脑子里来来回回重复那晚的画面,完全控制不住,就像魔怔了一样。有时候一晚上两三次,事后还失眠多梦,白天精神极差。又是一个周六,夏耀提着礼物去医院看望张田。张田看到夏耀的第一句话就说:“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有么?”夏耀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脸,“没啥区别?”“区别大了。”张田说,“我大上个礼拜看你还水灵灵的,这才半拉月,怎么这么暗黄了?你看看你那俩大黑眼圈,还有这坐相,弯腰驼背的,感觉特没精神。不是我说,你是不是肾虚啊?”夏耀募的僵住,片刻后才心虚地笑笑。“怎么可能?”张田想想也对,“像你这么清心寡欲的人,哪能有这种毛病?”以前小辉和张田总把夏大和尚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行为拿出来调侃,夏耀一直是无动于衷的态度,还有那么一丝我清高我自豪的意味。现在再被张田拿出来说,夏耀心里就一个感觉:真特么的……不敢当啊……聊了一会儿,夏耀说:“我出去抽颗烟。”从住院部大楼出来,夏耀想学么一处消停的地儿,结果刚拐个弯,就迎头撞上一个高大的身躯。夏耀几乎没抬眼皮就扭头走人,结果后脖颈被一只大手狠狠扼住,强行转过身去,脖子死死卡在某人的臂弯处。“松手!”夏耀怒喝一声。袁纵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收紧了手臂,居高临下的目光灼视着夏耀,语气中带着隐忍多日不得不发的阴沉气息,“你到底想干嘛?”夏耀急了,“你特么突然来这么一出,我还想问你想干嘛呢!”“突然?”袁纵破天荒地朝夏耀黑脸,“你自个儿耍浑多少天你心里没数么?”夏耀嘴硬,“我怎么耍浑了?我老老实实上班工作,每天按时回家,我耍什么浑了?”袁纵也不绕弯子,直接和夏耀挑明了说。“你躲我干什么?”夏耀不承认,“谁躲你了?我不找你就是躲着你么?以前我找你也是因为你们公司暖和,我就是去那蹭蹭暖,蹭蹭饭而已。现在到处都供暖了,我受伤又得忌口,这不能吃那不能吃,我还去找你干嘛?”袁纵虎目怒瞪着夏耀,“你就这么点儿出息?”夏耀梗着脖子,“我就这么点儿出息!”“找借口也找个有点儿技术含量的成么?”“什么有技术含量?”夏耀被人戳中心坎,瞬间爆发,“我特么膈应你,不待见你!这个有没有技术含量?”袁纵不说话了,视线如刀锋一般冷厉。夏耀使劲去掰袁纵箍着自个儿的手臂,怒吼:“你特么松手!”袁纵感觉夏耀的小爪子特别凉,不是长时间暴露在冷空气下的冰凉,而是一种自内而外散发的寒气。夏耀见袁纵还不松手,干脆用受伤的那条手臂跟他掰哧,逼迫袁纵就范。袁纵最终还是松开了。夏耀又找了一处没人的角落,接连抽了四五根烟,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回到病房,夏耀待了几分钟,就朝张田说:“田儿,我还有点儿事,先走了,你好好养病。”“这么快就走?我送送你。”“不用了。”夏耀大步走回车上,刚要一屁股坐下去,突然发现座椅上多了一盒药。“诶,赵师傅,这是您买的药么?”“没啊!我一直待在车上没下去,什么药啊?”夏耀低头看了眼药盒,神色一滞,竟然是补肾的药!再看一眼大敞的车窗,瞬间明白了什么,心里暗骂了声我操,然后……臊了个大红脸。☆、65开窗,让我进去!周日晚上,袁纵约见了一个老战友。这个老战友和袁纵同岁,比他晚两年退伍,可人家的孩子都四岁了。两个人当初都是部队里的尖子兵,短短五年,精神面貌就有了很大的差距。袁纵这几年一直坚持训练,又从事保镖行业,傲然铁骨,英姿不减当年。相反,早就成家立业的老战友,近些年有些发福了,已经回归了三十岁男人应有的状态。战友见面,分外感慨。老战友说:“采访你的那几期节目,我一期不落都看了。说实话,真挺佩服你的,我没有这份魄力。我退伍之后就回老家了,在铁路部门工作,两个礼拜才能回一趟家。”袁纵和老战友碰杯,一大口白酒,火辣辣的烧心。“对了,你现在还单着么?”老战友问。袁纵点头。老战友有些不可思议,“你在部队那会儿,暗恋你的女兵都能组成一个连了。那会儿训练任务重,没心思考虑那些还说得过去。可你现在功成名就,身边美女如云,你就没有一个看上的么?”“有。”袁纵说,“但是他不乐意。”“就你现在这身价,这外貌条件,还能有人不乐意跟你?”关键是他身价比我还高,外貌条件比我还好……袁纵又闷了一大口酒。老战友好奇,“她是不是你们公司的啊?”“勉强算个学员。”“我就说么!”老战友目光烁烁,“上次我看一段你们公司女保镖特训的视频,那姑娘一个赛一个的漂亮!对了,你看上的那位人怎么样啊?”说起夏耀,袁纵冷硬的眸子里总算露出些许柔光。“他……学什么东西一点就透,比其他学员反应都快。平时在单位也是人人都夸,刑侦破案的一把手。乍一看这人特别精,实际上没什么心眼儿,挺傻实在的那么一个孩子。”老战友一脸羡慕的表情,“你没听过那句话么?有智商没情商才是真绝色。”“绝色倒是真绝色……”袁纵磨了磨后槽牙,“就是特么的不让人省心啊!”说完,端起酒杯一口干。从酒店出来,袁纵把老战友送上车,叮嘱司机把人安全送回去。然后没再等司机回来接,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之后,袁纵双腿劈开,横跨了大半个后车座,面孔冷峻,瞳仁赤红,口中呛带的酒气灼灼逼人。司机整个后背的肌肉群集体僵死,有种不把车开出花儿来就会被一枪崩死的感觉。沉默了良久,袁纵才沉沉开口。“去王府井。”……夏耀和袁纵闹别扭的这程子,他的小鹩哥也是各种折腾。最开始几天还挺消停,一旦到了它和大鹩哥约定俗成的见面日,它就开始闹妖了。最初是大半夜模仿汽车刹车响,让夏耀错以为是袁纵半夜杀过来了,好一顿失眠。后来又开始转磨磨,嚷嚷着“吃东西”,等夏耀拌好了喂它,它又不理不睬的,继续嚷嚷着“吃东西”……就像今儿下午,夏耀下班回到家,看到鹩哥倒在笼子里翻白眼了,吓得夏耀赶紧把鸟笼门打开。结果手刚一碰到小鹩哥,它翻腾两下又起来了,还在夏耀手背上咬了一口。“操!我特么宰了你算了!”夏耀恨恨的。晚上,夏耀钻进被窝,进行临睡前的必要程序——自我教育。今儿晚上就算了,你这吃了补肾药刚精神几天,别再瞎折腾了。转移转移注意力,想想王治水到底藏在哪?那天他被宣大禹背回去,是真无辜还是故意的?不过从视频资料上来看,袁纵交替手的时候王治水确实毫无防备。话说袁纵的手劲可真大,不仅拽人托物的力气大,瞎摸乱搞的时候也比别人粗鲁……Shit!夏耀自我唾弃一声,又把手伸到了内裤里。玩得正投入,突然窗口传来一声:“不许动!”虽然听出来是小鹩哥的声音,但职业敏感性还是让夏耀手指一僵,随即朝窗口吼了一声:“消停点儿,瞎咋呼什么?”没一会儿,一阵尖锐的刹车响从窗外传来,夏耀以为又是小鹩哥在恶作剧,也就没在意。结果手指刚活动起来,就听到叩击窗户的声响,尽管声音不大,还是震得夏耀头皮发麻。我操,不会这个时候来了?“砰—砰—砰!”三下极有节奏感的叩击声。夏耀披了一个毯子,慢悠悠晃荡到窗口,拉开窗帘,看到外面的那张脸,心脏顿时一阵剧烈地收缩。“开窗,让我进去!”袁纵目光慑人。夏耀哪敢开窗啊?开窗就麻烦了!“你疯了么?”夏耀说。袁纵的手死死卡在窗户玻璃的夹缝处,一字一顿地说:“如果让我硬闯,后果自负。”想到隔壁屋睡觉的夏母,想到袁纵进来后可能发生的种种……夏耀僵持了片刻,还是把手伸向窗锁。66矛盾解决进行时。一股冷风灌入,紧接着一个炽热的胸膛撞击上来,夏耀踉跄数步终被绊倒在大床上。浓重的酒气炙烤着他的脸,夏耀从脖子到胸口这一片都是火烧火燎的。他望着刚才被他翻来覆去想起,现在近在咫尺的州硬面颊,嗓子不由自主地紧涩。“你要干嘛?”袁纵一把抽出夏耀乱盖在身上的毯子,手顺着小腹直接滑到腿根儿。“干你没干完的事。”夏耀微眯的双目赫然张开,双腿迅速合拢,手抄到下面去拧袁纵的手腕,挣扎得异常凶猛。“我告诉你袁纵,你丫别找事!今儿你喝酒了,我不和你计较,你要真敢瞎来,明儿你酒醒了就后悔去!”袁纵异常从容平静的口吻说:“我就是来找事的。”“你敢!……哎……别别别……我求你了……”夏耀硬的不行想来软的,可惜已经晚了,袁纵变魔术一样的就把他的内裤搞没了。紧闭的双腿被粗鲁地撬开,分置两侧,被袁纵的一条胳膊和一条腿压制住,被迫大开。胯下**裸的风情皆被肆意观赏,夏耀的脸瞬间臊得通红。虽然刚才一顿折腾,让夏耀基下的小家伙有疲软的架势,可依旧能看出不久前昂扬抖擞的痕迹。至于他所谓的,“性无能”纯熟无稽之谈,这型号和勃起硬度都比一般男人强,证明当初的大白萝上也不是瞎自豪的。“早就想看你这个淫荡的玩意儿了。”袁纵的目光在夏耀腿间定住。夏耀被臊得简直没脸了,脑袋不停地乱扑棱,想转到袁纵看不到的方向。不料,袁纵薅住夏耀的头发,狠狠将他的头扭转过来,沉声下命令。“看着!”夏耀痛苦地呜咽一声,“滚……”袁纵就这样什么都不做,光用带着毛边的粗糙视线勾勒夏耀胯下的线条,就让夏耀胯下濒临疲软的小家伙有了抬头的迹象。这会儿再用那些自欺欺人的精神暗示已经完全没用了,数一二三?就是数到一百,也阻挡不住小妖出卖自己的下流。“这么稀罕我看你这?”袁纵嘲弄的口吻说,“不如再看清楚点儿。”夏耀又是一阵徒劳的挣扎,“不行啊……”袁纵压缚着夏耀腿弯的手和腿猛地用力,将夏耀的臀部逼得离开床单。起初视线平行的部位只是毛发间的硬物,现在包括两个肉球,甚至夹在两瓣间那隐蔽的沟壑和神秘的穴口都隐隐若现。夏耀脸都快烧起来了,偏偏袁纵还在耳边没完没了地耍流氓。“你那俩蛋里有多少存货?够你成天这么玩的么?”“谁天天玩了?我特么才没玩呢!我没玩!”袁纵哼笑一声,把压制夏耀一条腿的手换成另一条腿,腾出来的那只手向上摸索。在夏耀急剧起伏的胸膛上停留,两根手指分开,夹住夏耀饱满的胸肌,将**连同颇有弹性的肌肉挤压成一团。这么一来,缀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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