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振华领着马雨辰来后面, 搬了个板凳坐在大榕树底下,马雨辰紧紧地贴在马振华的身边,眼巴巴地瞅着他:“爸。”

马振华:“干哈啊?”

马雨辰委屈地撇着嘴:“您都大老远追我琴岛去了, 咋就不直接告诉我呢?要不半夜我看你活生生的消失了,我还意识不你鬼呢。”

马振华理直气壮地瞪着他:“我死的时候你还个小豆芽, 我怎么道你记不记得我的长相?万一你不记得, 我屁颠屁颠凑过去和你我你爸爸,这不找打吗?”

马雨辰抠了抠手:“我打架不太行,顶多会薅你头发而已。”

“薅头发也不行, 你不道像我这个年纪有一头亮丽的黑发多么值得炫耀的资本。”马大夫捋了捋自己的头发:“再了,就算你真的记得我,死了快三十年的亲贴突然闹鬼回来了, 谁道会不会把你吓过去。很多都怀念去的亲,可真想见死一面的可没几个,你们活一个个的胆子太小。”

马雨辰仔细的想了想, 也这个道理, 他稀里糊涂的和自己亲爹相处了一天才道他的真身份,以才不觉得害怕。要突如来一抬头看见死去的亲爹现在自己面前, 不定还能真吓个好歹来。

马雨辰心酸地揉了揉心脏:“爸, 这都快三十年了你咋才回来呢?不地府一天间一年啊, 你去报个来发现过去了好几十年了?“”

马振华像看傻子似的看马雨辰:“这种没科学依据的话你也的来!我想回去看你们,可我不困在医院里不来了嘛, 要不前几天观主去鬼屋把我救来,我现在还趴家员工打游戏呢。”

马雨辰脑补了一下画面, 顿时吓的浑身一机灵,以后再也不敢靠着墙玩游戏了,谁道你后面的墙里会不会趴着一只鬼在偷偷摸摸地看着你。

“再了, 也就我运气好观主捡走了,要别的普通的鬼就见天回家也没用,没有符纸或者浓郁的阴气,看不鬼的。”马振华科普之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叮嘱道:“没事多看看书,长点常识吧。”

马雨辰都想给亲爹跪了:“…………亲爹,你告诉我哪个书店卖这种常识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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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雨辰找了亲爹自然想把他带回去见见爷爷奶奶,老口这几天一直惦记着这事呢。他们这辈子只有马振华一个儿子,儿子死了于把他们的心带走了大半,要不当年有年幼的孙子需要照顾,他们只怕能跟着马振华一起去了。

这么多年,老口一直像深潭里的水一样,只有孙子能给他们带来一些活力。可现在不一样了,道还能再见朝思暮想的儿子,老口仿佛像终于活过来了一样,每天都充满了期盼,就连马老太太的病情也一天比一天见好,照这样估计不半个月就能院。

马雨辰:“爸,我奶问你啥时候去看她,她想见你。”

马振华虽然已偷偷摸摸去看老口好几次了,可一想让父母看自己他还有点紧张。哆哆嗦嗦从口袋里掏手机对着照了半天,郁闷地皱起了眉头:“这美颜相机效果也太好了,我想看看脱没脱粉也看不来。那啥儿子,你在这我一会,我去借林寞的粉饼补个妆。”

马雨辰想起在琴岛时马振华没钱付账的情况,心酸的泪都流来了:“爸,会从医院来我就给你买化妆品,然后还给你烧纸,买一麻袋黄纸烧给你。”

马振华默默地看了他一眼:“你不道可以手机转账吗?纸钱只能在阴间花,我要在阳间买么东西家只收币。”

马雨辰赶紧给马振华转过去五千块钱,马振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脸:“哎呀,没养儿子几年,反倒让儿子给钱花了,怪害臊的。不过我下个月就能领工资了,就不用再问你要了。”

马雨辰哭笑不得:“我爸你快点回去抹点粉,我爷爷和奶奶还着你呢。”

马振华:“行,那你我一下啊!”

完这句话,马振华直接迈进了槐树。

马雨辰看着马振华往槐树上一撞就消失了,顿时瞪的眼睛都直了。他围着槐树转了圈,哆哆嗦嗦地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树皮,好像除了有些冰凉以外和别的树没么区别。

就一颗普通的槐树啊,怎么会这么神奇呢?

马雨辰不由地想起小时候看的魔法电影,那里面的巫师们就穿过火车站的墙壁达魔法界的,和刚才马振华的动作一模一样,就不道这棵大槐树通向哪里。

马雨辰谨慎地往四周看了看,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也没有,他搓着手兴奋地一笑,冲着槐树重重地撞了过去……

马振华补完妆从树里来,看着马雨辰有些纳闷:“你头上怎么突然起了怎么大一个包?又青又肿的这撞哪儿了?”

马雨辰一脸绝望的样子死也不肯交代,打算严守秘密绝对不让任何(包括鬼)道自己干的这件丢的事。

马振华戳了戳儿子的肩膀:“咋回事啊?”

马雨辰硬气的转过头:“就不!”

马振华转儿子的面前:“我不笑话你。”

马雨辰:“呵呵,绝不!”

坐在树上乘凉目睹了全程的王大爷忍不住跳了下来,正好落在马雨辰的面前。马雨辰看着王大爷毫无掩饰就像死尸一样苍的脸,腿一软哐当一声就给跪下了,啊啊啊啊这也太吓了。

王大爷马雨辰的大礼吓了一跳,他赶紧后退步拽着马振华一边小声嘀咕:“小马啊,你带你儿子去医院看看不受啥刺激了,他就和中了邪似的,特别用劲的拿头撞我们的大槐树,哐当一声好悬没把我从树上给撞下来。你我就坐在树上乘个凉,至于这么吓唬我吗?”

马大夫歉意地扶着王大爷:“对不起大爷,我就这他。您快回树里歇着去吧,这大太阳怪晒的。”

“那行,我先回去了。”王大爷一抬脚也进了槐树,马雨辰一脸呆滞地听着个鬼在自己前面完悄悄话,脸臊的和猴屁股似的通红。

马振华握着拳头堵住嘴好容易把笑憋回去,马雨辰欲哭无泪的捂着膝盖站了起来,还没话就见刚才钻进树里的王大爷突然把脑袋从树里伸了来:“小伙子,下回再来玩啊。”

毫无心理准备的马雨辰腿一哆嗦哐当一声又跪下了,王大爷摸了摸鼻子把脑袋缩了回去:“这孩子太客气,老给我行大礼。”

马雨辰都快哭了,你可真我大爷啊,不带这么吓唬的!

看着儿子凄惨的模样,马振华赶紧把马雨辰拎了起来:“别害怕,王大爷不坏鬼,他就过于热情了一点。行了,别哭了,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马雨辰抹了把脸上的眼泪:“我们还先去买化妆品吧,您要的有粉底我都给您买双份。爸,请您一定要坚持擦粉,这真的一个特别好的习惯。你放心,以后你有的粉我包了。”

马振华欣慰地点了点头,真个孝敬的好儿子!

从古街来不远就有一家大商场,马振华和马雨辰个大老爷们拿着孙墨墨提供的清单,在化妆品区从头走尾,霸气的让侧目。虽然结账的金额让马雨辰疼的肝都颤了,但只要亲爹别像那个王大爷似的素颜来,多少钱他都愿意花!

王大爷的儿女怎么都不给老爷子买化妆品啊,一点都不孝顺!

***

马老太太躺在床上打针,马老头则不停地在病房里转圈,嘴里心里念叨的都儿子的名字。

马振华虽然以魂体的样子来了好几次,但直接和父母见面还让他有些胆怯。他至今还记得当年父母道自己事时冲医院哭晕的场景,以前他都在急诊室抢救别,而那一天他只能飘在空中眼巴巴地看着同事抢救自己的父母。

第二天父母醒过来了,可头发也全了。

一晃二十七年过去了,他让父母承受了二十七年的痛苦,他怎么有脸去见他们?他太不孝了。

马振华站在病房外面,始终不敢推那扇门。马雨辰见父亲的情绪不对,也不敢吭声,老老地站在他的旁边。

爷俩和木头桩子似的站在病房门口,护士路过看了,有些奇怪的一眼:“怎么不进去啊?”她推门往里面看了一眼,正好看满屋子转圈的马大爷,特别好心的叫了他一声:“大爷,有来看你了。”

马大爷下意识转身来,正好和马振华四目相对:“振华?”

马振华觉得自己的腿像灌铅了一样,每一步都走的无比沉重,他看着屋里的位老迈的父母,眼泪不由地流了下来:“爸、妈,我来看你们了。”

马老头和马老太太泪眼滂沱的看着马振华一步一步走自己身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儿子啊,你怎么才回来啊?二十七年了,我们以为死了才能再见你呢。”

马振华哭的满脸的眼泪,伸手想抹一下脸上的泪水。在旁边哭抽抽搭搭的马雨辰看亲爹居然想擦眼泪,顿时吓的声音都劈叉了:“千万别擦!”

马振华的眼泪猛地刹住了车:???

马雨辰手脚麻利的抽一张纸巾裹在手指上,小心翼翼地给马振华沾着眼角,表情无比严肃:“头可断、血可流,脸上的粉可千万不能丢!万一粉掉了吓着不要紧,关键还得补妆,这玩意可真TMD贵啊!”

马振华的眼泪直接逼回去了,他看着眼前的马雨辰心里直犯嘀咕:儿子这么缺心眼底随谁啊?

马雨辰丝毫没有察觉么不对,认真地模仿着自己老婆的样子帮着马振华把脸上的泪擦干净,这才放心地松了一口气:“好了,妆一点都没花。好了,爸你继续哭吧,争取只干嚎别掉泪。”

马振华:“…………信不信我变成鬼吓死你!”

个熊玩意,真能破坏气氛!烦!!!

****

明江某高档洋房,张兴然顶着一头的泡沫坐在浴缸边上打哆嗦,在不他胆小,只他有点腿软站不起来而已。

张兴然一个手按着自己的腿另一只手后悔的直拍自己的嘴:“咋这么多话呢,问这么多干啥?不道道的越多死的越快吗?”

打了自己好几个嘴巴以后张兴然又努力地安慰自己:“观主了,鬼只另一种形态而已,并不可怕。那个店员小哥虽然不,但作为鬼他也挺好的,就玩游戏菜了点。”

想这点,张兴然觉得恐惧感瞬间少了一半,腿也不抖了:“好像一个玩游戏都落地成盒的鬼也没么可怕的嘛!要他觉得我嘴碎生气了,我就教他玩游戏呗,要还不行的话就带他去网吧,没有哄不好的。”

张兴然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我,纯爷们,么都不怕!”

与此同时,在杨家的别墅里,杨敬武擦着头发下楼想找点吃的,就看杨静洁盘坐在沙发上,似乎在琢磨么事。

杨敬武拿起一包薯片丢杨静洁怀里:“想么呢?”

杨静洁朝杨敬武招了招手:“我在琢磨一件事,就不道行不行。”

杨敬武把薯片抓起来扯袋子咔哧咔哧地吃着,心不在焉地问道:“么事啊?”

杨静洁犹豫了一下,缓缓地道:“我想把咱妈请回来好好治治咱姥姥。”

杨敬武手里的薯片险些都没抱住,一脸震惊地看着她:“你想啥呢?咱妈不……”他把手里的薯片丢在桌子上,有些无奈地揉了揉杨静洁的头发:“你不把如意铺那个观主的话当真了?死如灯灭,要真的能变成鬼就好了,可这不可能啊!你上了这么多年学,怎么会信这些?”

杨静洁呵呵一声,从口袋里掏一张符纸在杨敬武的眼前晃了晃:“你上了这么多年学,来给我解释解释这个。”

杨敬武看着火球咒符立马老了,这玩意确不能用科学解释,可这也不代表这界上就有鬼啊。

看着杨敬武在自己的思维胡同绕不来的样子,杨静洁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那个店员小哥就鬼。”

杨敬武细细回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不得不承认只有店员小哥鬼这个法才能符合老子比儿子年轻的这个逻辑,可他觉得那个店员小哥和自己认里的鬼完全不一样。

杨静洁:“反正店里的牌子都了这项业务了,行不行试试再,又不么大事。”

杨敬武纠结地摸了摸头:“万一真的,不会把姥姥吓死吧?”

杨静洁嗤笑了一声:“你放心,她才舍不得死呢,她放不下她的宝贝儿子。”

虽然杨敬武和杨静洁兄妹俩十分爱他们的母亲,可对于母亲的家却没有一丝好感,而且深恶痛绝。

杨静洁的母亲叫张盼男,从这个名字里就能看张家的性子。

张盼男张家的第三个女儿,上面有个姐姐,她老三,她下面还有一个小她岁的弟弟叫张宝玉。

张老太太就一夜校的文化水平,年轻时听讲过章红楼梦,记住了里面有个王公贵族的少爷叫宝玉,家里的心头肉。她当时刚生了张盼男,心里就琢磨着要她得了儿子以后也起这个名字,一看就尊贵。

张宝玉刚生的时候运动还没结束,那时候乡下道也多,小孩最好养三岁再起大名,免得小鬼勾去。张老太太生三个女儿的时候不在乎这些,但生了儿子以后恨不得把全界的规矩都遵守个遍,生怕她儿子有一点不好。

张宝玉一直宝儿宝儿的叫着,那真张家的宝啊,么好吃的都紧着他吃,还得天天变着花的哄着。而张盼男的个姐姐不仅忙里忙外的把地里和家里的活都干了,累一天回来还得张宝玉吃完了才轮她们三个女孩吃,此外还天天灌输要一切为了弟弟之类的思想。

相比于个姐姐,张盼男的待遇略微好一点,一个因为她年纪和张宝玉只差岁,张老太太舍不得张宝玉去和村里的小孩玩,怕欺负了,张宝玉只能在家跟张盼男玩。再一个,张老太觉得张盼男这个名字好,把儿子带来了,以对她比对个姐姐要温和许多。

张宝玉七岁上学的时候,张老太怕儿子在学校受欺负,让张盼男一起去上学。张宝玉从小就没养好品行,又怕吃苦又怕累的,恨不得天天躺着有喂饭,对于学习这种苦事他自然不上心的,天天以上学的名义去野去。

而张盼男既能吃苦还聪明,她十分珍惜上学的机会,学习一直都十分刻苦,小学毕业张盼男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绩升入县初中,而张宝玉倒数第一名搭进去的。

初中三年结束,张盼男又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考上市里的重点中学,而张宝玉玩了三年勉强拿了个毕业证回家了。

儿子都不读书了,张老太自然也不愿意再供女儿上学,命令她赶紧退学跟村里去南方打工挣钱给宝玉盖房结婚。

张盼男自然不会听她的,她直接去了市重点高中,也不道她怎么和校长怎么的,她这三年学费食宿费全免了。

张盼男道自己能否离这个畸形的重男轻女家庭就看这三年了,她起的比别早睡的比有晚,英语口音不标准就天天跟在老师后面请教,三年后张盼男考上了帝都的名大学并拿了奖学金,并将户口调了学校,算彻底的摆脱了这个家。

因为成长环境特殊,张盼男对自己的生十分有规划,她在大学期间争取一切能眼界的机会,有时间就去各个系蹭课。在这期间,她认识了杨志军,兴趣相同,爱好一致,又都很有想法。

毕业后没有去分配的地方上班,而抓住时代的脉搏自主创业,口子打拼了一份属于自己的事业。

张老太另外个女儿都没学历,除了干活不会别的,嫁也要不多少彩礼,她就把年龄相当的婚事给推了,要高彩礼把个女儿嫁给了村里的老鳏夫。

张老太虽然拿了不少彩礼钱,但张家的口碑也彻底坏了。本来张宝玉就因为好吃懒做的闻名乡里,现在张老太明摆着连自己女儿都不当看,这种婆婆怎么可能会善待儿媳?十里八村都没有一个女愿意嫁他们家,给多少彩礼都不干。

张老太看着自己家盖起了房子但还娶不上媳妇气的直跳脚,她舍不得骂张宝玉就骂张盼男,她眼狼,考上大学不回家给弟弟撑腰忘本。

张老太还认为张盼男能考上大学因为当初那个高中给减免了学费,以她跑去张盼男上学的那个高中大吵大闹,让他们还自己的女儿。

张盼男对自己家冷漠,但对帮助过她的一直心存感激,过年过节都给当初的老师打电话问候。学校张老太闹的不胜扰,只能联系了张盼男。

张盼男此时已在明江定居了,公司也在明江,她不愿张老太骚扰自己曾的学校和老师,便在明江花钱买了一套比较偏僻的房子把老口和张宝玉从千里之外的乡下接了过来。

张老太看崭新的楼房还以为自己享福了,掐着腰让张盼男给弟弟拿钱娶媳妇,还要把房子过在宝玉名下。

对此,张盼男就回了她个字:“做梦。”

张盼男每个月只给老口五百元赡养费,水电费自负,不缴费就断水断电,反正难受的又不她张盼男。

张老太还想使在家那招来闹,可公司门口还不嚎就保安捂着嘴拽进了保安室都没,下班后走光了再把她放走。张老太这种一辈子没怎么过村的闹不清保安和警察的区别,看着他们穿的制服打怵,来了几次就不敢来了。

她也想过张盼男家里来闹,可她压根就不道张盼男家在哪儿住,就公司还张宝玉去打听的,她真想闹都找不地方。折腾了一段日子张老太只能消停了,五百块钱也够三个吃饭了,但娶媳妇还遥遥无边。

一晃二十年来年过去了,张老头几年前就死了,张老太的赡养费从五百元涨了千元,张宝玉依然光棍一条。

张老太看病买药派专陪着付钱,反正就不把钱放他们手上,张老太恨的牙痒痒可就拿张盼男没办法。而张盼男总能很狠狠地抓住张老太的命脉,让她觉得难受却又无力反抗。

只可惜张盼男从小吃的苦太多,毕业以后一心又铺在事业上,现在事业稳固儿子长大了女儿聪明又孝顺,张盼男了享福的时候身体却不好了,总感觉一阵阵的头晕。张盼男想着处理完公务就去医院,结果文件批了一半摔在了地上,不五十岁就猝死了。

张老太见女儿死了不但不伤心,反而觉得机会来了,趁机摸清了女儿家住在那里,还隔三差五就跑别墅来要钱。

杨志军虽然很清楚张老太的德行,但他不愿意和一个老太太在这上面浪费时间,更何况想起去的妻子,他就忍不住有些心软,手也比较松一些。

不过幸好现在手机支付的占据了绝大部分江山,像杨志军如今这种身份地位自己掏钱的机会少之又少,有时候即使他想给钱也没有太多现金,要不然还不道要张老太要走多少钱。

杨静洁越想越气:“上次她来的时候还和咱爸让张宝玉去家里公司当理,她也不看看她儿子有没有这个能耐。”

杨敬武笑了:“你急么?爸肯定不会答应。”

杨静洁冷笑道:“爸不会答应,她又提起张宝玉没找媳妇的事,让咱爸花钱给张宝玉买个年轻能生孩子的媳妇。我看她现在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必须得让咱妈回来刹住这个闸,要不然咱家这日子过不消停。家里的钱可以去资助贫困学生,可以帮扶孤寡老,可我就不愿意给那个好吃懒做的蛀虫。”

杨敬武揉了揉杨静洁的脑袋:“你这脾气和咱妈一模一样。”

杨静洁气鼓鼓:“我心疼咱妈,要不小时候累坏了底子,她也不至于年轻轻的就没了。”

杨敬武一拍大腿:“行行行,这事听你的,我们这就去如意铺。”

兄妹个刚商量定了,杨敬武的手机恰好响了,看着屏幕上张兴然的名字,杨敬武直接按了免提键:“我刚要去你就打电话来了。”

张兴然顺嘴一问:“准备上哪儿啊?”

杨敬武:“和我妹妹去一趟如意铺。”

一听如意铺三个字,张兴然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不刚回来吗?要买捉鬼符吗?”

杨敬武:“买那玩意干啥啊,我去那想托观主把我妈给请回来。”

张兴然声音有些发紧:“哥们,我记得伯母不仙去了吗?”

杨敬武:“谁死了就不能请回来的?”

张兴然觉得自己的腿又始哆嗦了:“那你请伯母回来干么啊?”

杨敬武:“请她回来闹鬼!”

张兴然:“…………???”

哥们,你没疯吧?!!

作者有话要说:  自推卡卡的完结文,我最近把我的完结文看了一遍,我自己最喜欢的是《我的秘书是大神》(原名我的秘书会捉鬼)和《数术大师是学霸》,这两个文都是和本文同类型的玄学文。秘书以抓鬼为主,学霸里不涉及鬼只算卦。

然后我比较喜欢福气女主的年代文《不小心生在六零年》和古穿逗比文《穿越之福星高照》,感兴趣的小天使们去看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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