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日,赖皮与风儿,谢了店主,离开响水村,向南而行。

赖皮打那走后,已身无分文,思忖道:“凤儿已经我开苞。且又划船者蹂躏。留在身边已不觉鲜,莫如将他卖了,也落得个十两八两银子。”想到此,不觉暗自心音:“妙计也,妙计。”

是日晌午,二人饥饿非常;行至一饭店,招呼进得屋去,双双紧挨坐下,要了两碗面,赖皮三扒两咽,草草吃毕,遂起身低声对凤儿道:“你且在此慢用,用罢就此等我回。”

凤儿不知他欲干甚,遂问道:“亲哥,你去何处?”

赖皮道:“前面有我一个亲戚,约我如今且去会会,怎敢言而无信?我去至多半个时辰,方转来,你且在此等我,千万别离开。”

凤儿允之,赖皮去也。

且说这家饭店。店主乃一高个儿汉子,仆人一名,约有十七八岁,听凤儿两个说话,那二人不时媚来眼去,秋波频传,说话内容。二人俱悉。

待赖皮刚一步出,那仆人给店主递了眼色,努了努嘴,店主遂心领神会,随即来至堂中,与凤儿对面坐定,笑道:“小姑娘好俏丽真乃小美人儿也。”说话间。将手搭于凤儿手背,摩抚起来。

凤儿胆小怕事,遂将手反背于背后,店主岂肯放过,手移至凤儿胸前,隔衣揉弄起来。恐赖皮即回,乘凤儿不备,搂起风儿,放于里屋床上,令仆人替其解掉衣裤,仆人在前,将凤儿仰卧,后双股夹住凤儿头。双手按住凤儿手,凤儿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挣扎不得。

店主分开两股,露出那话儿来。店主遂提起其腿。架于肩头,对着pin户。用劲一耸。尚余二寸许,复一顶,全都进人。不由分说,便是大抽大送。

凤儿四肢无力,只得由了他,因pin户伤方愈,经不得大抽大送,阴内实是疼痛,便央告起来:“大人,奴的xiao穴甚痛,你会置我于死地的。”

店主那顾这些,愈发狠干。又过了片时。凤儿觉阴中不甚疼痛。且奇痒之极,便放开手脚,任他摆布。

少许,凤儿愈觉欢畅,愈兴勃发,止不住心肝乱叫。店主愈觉动火。更加用力抽送。约一个时辰。牡丹露滴,方才住手。

凤儿起身穿裤,店主二人不曾阻拦,收拾好后,仍然坐于中堂,静候赖皮。

且说这店主,下马后,仍氵㸒兴正浓,遂扯住仆人,按至床上,令其退去裤儿。双膝着床,白生生臀儿翘起,店主微掰双股,将尘柄直人,二人皆风月好手,配合的大衣无缝,战罢千余回合,方才穿衣整带,出得里屋。

良久,赖皮回店,正欲告之于赖皮,见后跟一妇人,却又难以启齿。

看官,你道此妇人为谁?原来赖皮借口外出。便径直去了村头金丹家。

且说金丹此人,年方三十二。乃响水村有名的烟花皇后,人称金妈妈。自十二岁起,即沦为妓女,直至三十二岁,方出院另立门户,建得一楼,名曰碧玉楼,如今止有四个女子。

回文再说,金妈妈到得店中,见凤儿生的标致,讲了财礼四十两,赖皮兑足了银子,将风儿送至金妈妈处。

原来赖皮有智,在金妈妈前,只称:“凤儿是我亲妹。止因多次与爹娘顶嘴。遂被逐出家门,没法儿便将他买与人,须轻轻的教训,他自然从顺。不要性急。”

在凤儿面前,赖皮则说:“金妈妈是我至亲,权且把你寄与他家。待我访知你爹如下落,可转来领你。”

至此,凤儿欣然而去。乃道:

可憐绝聪明女,堕落烟花罗网中。

金妈妈新讨了凤儿,将他浑身衣服换个新鲜,顿觉换了个人似的。衣服华丽,举止妖烧,那四女子见了,无不评头论足。

自那日起,金妈妈便藏凤儿于深处,终日好茶好饭去将息他,好言好语去温暖他。凤儿既来之,则安之。

住了几日,凤儿不见赖皮回信,思量爹娘,向金妈妈道:“赖皮哥怎的不来看我?”

金妈妈道:“那个赖皮哥?”

凤儿道:“便是引我到你家的赖皮哥。”

金妈妈道:“他不是你亲兄吗?”

凤儿道:“他性洗。我姓赵,他是小女子的邻居,并非亲兄,只是在途中相救,他便叫我称他亲哥。”遂把临清逃难,失散了爹娘,中途遇见了洗白,引到响水村,并洗白哄他的话。细述一遍。

金妈妈听后,顿觉蹊跷,遂拉着凤儿手,朱唇徽启。不知他将说甚?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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