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理由冷战?”

“你嫌我笨,不肯教我简单的题,我去问了别人你还要不开心。”

杜羡说:“我瞎讲的。”

“哦,你没不开心啊。”江行雪松了一口气。

杜羡纠正他:“不是,我没嫌你笨。”

“以后题目可以全部问你吗?”

“当然。”

“即便简单得类似于1+1那种,你也会教?”

杜羡抿了下嘴:“教完送你去医院。”

江行雪:“”

“我就知道你还想给我拍脑ct!”江行雪抓狂。

杜羡急忙讲:“开玩笑的。”

江行雪仰头喝了口甜牛奶,有点奶渍沾在嘴角,他随意地舔了舔唇畔,说:“是不是晚上还要继续开会?”

“今天发现有个地方出了点疏漏,可能会影响到项目。”杜羡解释,“明天,我让我朋友带你玩好吗?他在这里定居了很多年,对周边景点也比较熟悉,晚上我再送你去机场。”

“没事,我明天一个人逛逛。”江行雪道。

有同事路过看到他们在说悄悄话,拿杜羡打趣,再看着江行雪:“啧,谈了恋爱就是好,你家yimega长得好嫩啊,是不是大学生?”

“你知道你现在两万瓦吗?”杜羡和他说,侧了侧身挡住江行雪。

听他这么讲,同事马上回会议室去了。

“待这里没意思,等下你直接回酒店。万一有事情你直接打我电话,我会接的。”杜羡嘱咐着。

江行雪推拒道:“回酒店也没事情做,我想等等你。”

“我都不知道今晚什么时候才能下班,到时候别请里面一屋子人吃狗粮了好吗?”杜羡道。

“唔。”江行雪点点头。

他坐久了想离开,人还没立直,一时腿软又跌了回去,砸进椅子里,他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再被杜羡握着手腕稳稳拉起来。

与此同时,江行雪感觉到很多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不懂杜羡的这些同事为什么朝这边挤眉弄眼,但被盯得脸上一阵阵发红,害臊地捂脸回到酒店。

套房有两间卧室,他理所应当和杜羡分开睡。趴在自己的床上和萧俞聊了一会天,他在零点前按时睡觉。杜羡该是天亮时分回来的,他略微有点意识,对方给他捻了捻棉被,把伸出被子外的胳膊放了回去,还批评他:“睡觉那么不老实。”

他发出模糊的单音表示反驳,继续把胳膊伸出去,然后又被杜羡坚持不懈地塞回去。

第二天他起了个大早,杜羡却又不再房内,江行雪知道他绝对忙得团团转,也不打扰他,独自按着导航去寺庙看了一圈,买了点当地的护身符回来。

有两块送给杜父杜母,其余的再做安排。江行雪规划了下,一块系在杜羡的脖子上,一块挂在杜羡的车上,一块放在杜羡的公文包里,从生活到出行还有工作,让他统统没有烦恼。

杜羡送他去机场前问他买那么多护身符来干什么,江行雪先给了他三分之二:“给你带在脖子上还有车上的。”

“给我买了那么多?哦,还有一块呢?”

江行雪听到前半句,脸上羞怯的表情一垮,回他:“你管好宽。”

“送谁?不说把你扣这里了。”杜羡问。

江行雪瞧他那副样子,明明很在意护身符的去向,态度却又不太耐烦。他不如杜羡的愿,偏偏要说点杜羡不乐意听的:“送给投球十进八的那个,祝他以后百发百中。”

“靠。”杜羡黑下脸来,“你真的送他啊?萧俞不才是你的好朋友吗?”

“要不你还一个给我,我给萧俞。”江行雪朝他摊开手心。

杜羡不轻不重打了下他手心,他急忙把手收回去。

接下来几天,江行雪在学校按时上下学,抽了个空欢天喜地和杜羡打电话,打算问问他既然工作出了岔子,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杜羡阴阳怪气地和他讲:“我记得快新生杯球赛了吧,不忙着给你的十进八加油鼓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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