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来的,正是小吴同黛痕。黛痕年纪小玉门窄紧,被小吴弄得死去活来,玉户隆肿,走动起来,未免疼痛,带出情形,月宾二人末免嘲笑于她。

这时,小吴向公子道:“你出了没有?”公子道:“我见她二人俱都招架不起,便自住手,并未出身。”此时公子尚在被中,一把就将黛痕拉在怀中,指着自己jiba道:“你看看这个,比你那个大不大,就请你尝一尝这个的滋味吧。”

黛痕一见,公子jiba又远大于小吴,xiao穴哪里吃得起,当下魄散魂飞,苦苦求饶。公子却要用强,怎奈黛痕死命抵抗,弄得泪竭声嘶,依然不肯,只说改天再弄。

公子见她不肯,便向小吴等递个眼色,同小吴将黛痕放在躺椅之上,小吴拿住双手,公子用腿将她两腿夹在股间。月宾、亭亭拿过绫带,将黛痕背剪捆了双手,缠在椅上。二返将她两条玉腿分左右系在椅子翅上,腰间垫上绣枕,要想动弹,万也不能。黛痕至此,只得闭目忍受。

公子又吃下一丸春药,雀子撑硬,脑满棱肥。抹的唾沫,对准那微红二瓣中间,一撞而入,痛得姑娘哎呀一声,就哭了。本来年纪又小,玉户又肿得满满,当猛可一操,实是难当,无奈动弹不得,只好死挨死受。公子怒放,任情抽送,唧唧有声,忽又用力将yang物顶住,使劲研蹭,揉那花心。

本来黛痕阴hu残窄,公子jiba又大,弄得啍啍唧唧,又哭又笑。公子操得腰酸,叫小吴接着又操。小吴操有两个钟头,又换公子,公子上来十分勇猛。黛痕四肢被捆,已然麻木,腰儿弯弯向上腆着,更是难受,加上公子用力顶撞,使劲研擦,早已软洋洋的就像死人一样。

公子操有三个钟头,天气已经正午,方才一泄如注,出了身子。将黛痕放下,已是走动不得,公子将她放在被中,安慰一番,便同小吴吩咐开饭。

饮酒中间,小吴道:“妇人家最爱吃醋捻酸,我二人若将她三人搁在书房,纵然两下里跑,也恐妹妹们不愿意。好在哥哥有本领,每晚一人服侍我们六个人,也足有余,不如每晚长枕大被,六人一同玩耍,倒免得许多竞争。”公子点头称是。从此七人会合一处,长枕大被,轮流玩耍,少不得月宾、亭亭二人,也要尝着小吴的jiba。

单说公子东邻,有个柳员外,所生一女叫依依,生得一貌如花,年方一十五岁,与粉英十分投契,时常来往。被公子看见,十分喜悦,寻思一计,便对小吴说了。叫小吴装做女子,与依依厮会,只说是粉英表姊吴玉娘。也是天缘,二人相见,十分投契,小吴又口巧能言,小姐更加喜悦,从此互相来往,日见亲近。

转眼两月有余,这天大雪,小吴请依依在花园赏雪。小吴也将酒内放了春药,请柳小姐一同饮酒取乐,依依着了道儿,吃得有些意思,在花厅歇午,遣去侍从。小吴用言语打动,怎奈依依丝毫不解,慢慢复道着娶媳妇之事。

依依道:“为什么男人家要娶女子,是个什么缘故?”小吴道:“你哪里知道个中好处,此处无人,我装作男人,你做女人,我二人玩耍一回,你就知道了。”说着,将门关好,放下帷幔,挨近依依,将粉面贴住依依香腮之上。口对口儿伸出舌头,依依觉著有趣,也将舌尖送过,被小吴使劲吮咂,弄得依依浑身酥痒,情兴勃然,四肢无主,瘫在小吴怀内。

小吴趁此替依依松去裤带,姑娘拦阻,小吴道:“既作夫妻,必须肉挨肉儿方好,更是有趣。”姑娘听说,任其所为,一来是打动兴情,二来药性已发,纵欲拦阻,那手脚再也动不了啦。小吴赶忙扯去裤子,将自己衣裤宽下,露出那物。小姐心中明白,已是无法,被小吴缓缓插入,尽情的受用了一回。

干了一回,小姐问吴公子是谁,小吴详细告知,柳小姐贪他容貌风流,也就心中愿意,由他摆弄,少不得互诉肺腑,指誓山河。二人高兴起来,小吴替她剥脱上下衣服,重新再干。

此时姑娘猩红数点,早已溅满茵褥之上,小吴高兴至极,将姑娘玉藕般的两腿分开,对准玉户,猛地连根操进。小姐痛得面无人色,用力推拒道:“你还是像时才那样,慢慢的弄好不好?”小吴却不老实,加劲狠操,痛得小姐战战哆索,颤微微口叫:“亲哥哥,饶了奴罢!”小吴不睬,只顾大操,大拉大扯间,姑娘娇嫩的bi穴中似刺非刺,似痒还酥,也尝出味道,亲哥亲爹乱叫。

弄有一个时辰,小吴方才出了。二人你恩我爱,你贪我的容颜,我爱你的相貌,厮抱了一会,一同穿好衣服,重订后会之期,小姐自回家去。

过了两日,小姐又想厮会,姑娘怕被丫鬟看破,便一人前来,见着小吴,温存一会,急忙解衣共枕。小姐原是想来挨操,但是见了jiba,虽说是爱,也是心中害怕狠操猛干,宛转迁延,不肯叫小吴痛快一下搁进去。小吴忍不住,一下顶入,小姐忍不住娇嗔一声。

正操得舒服中间,小吴道:“我那表兄,人物俊雅,性格温存,极会风流耍子,更兼好大的一个jiba,我天天必叫他操我屁股,我二人如同一人一样。好既肯同我好,少不得也叫他玩一下子才好。他若操你,准保舒服。”小姐道:“虽然如此,我只爱你,况且我非路柳墙花,岂能任人攀折。”

正说中间,崔公子突地赤条条闯了进来,小吴腾身下来,让与公子。姑娘无法,要声张也是不便,只得推拒。小吴急忙拢住双手,公子不容分说,放入雀子,大操其操,弄得姑娘粉汗氵㸒氵㸒,娇喘吁吁。

公子上面挨脸亲嘴,下边大拉大扯,本来小姐连小吴的那物还招架不了,何况公子这大jiba,疼痛难忍,苦苦央求。公子心想道:我若将她操怕,日后便不敢过来玩耍,却不是苦,不如慢慢的弄,弄得高兴,不愁她不叫我大操。于是一抽一送,慢慢玩耍,捧定香肌,细细领略。姑娘渐渐尝出滋味,原来大jiba操得更舒服,也就不言不语,由他摆弄,一来事已如此,二来公子人品出众,小姐乐意相从。

公子、小吴二人,轮流戏耍,看看日落,方才住手。小吴替姑娘穿好衣裤,可儿、粉英二人过来给小姐道喜,羞得姑娘面红过耳,不肯抬头。大家戏耍一番,相别而去,从此小姐时常过来,三人快乐,自不必说。

单说苏州阊门以外,有个勾栏著名倌人,叫做琼仙,一貌如花,风流大雅,公子时常也去那里走动。这天,公子打从琼仙处回来,把妹妹大操之下,正操中间,提起琼仙如何貌美,如何可爱。当下也未注意,谁想第二天午后,粉英小姐竟扮做一位公子,来至妓馆,单单挑了琼仙。

粉英小姐自幼家中无大人管,即喜着男装出门玩耍,本也是英挺风流,这些日子被哥哥、小吴连连操弄,竟也行止婀娜,琼仙也是有些猜疑之处。一连去了两次,只是言语狎玩,套弄些风情。这回被琼仙灌醉,脱去裤子看时,果然是女子。恰巧琼仙有个姘头黄二郎,这日正在那里,因粉英前来,躲在傍处,当下也来观看。他是色鬼一般,今见小姐如酒醉杨妃一样,如何不爱,便要行那无礼之事。欲知后事,且候后文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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