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说离愁,连绵无际,来时床上初薰,幄帏内贪,疾垂珠露泣,惜征程。长物尝入眼,更迭迭,玉枝香脔。但望极,山高穷目,望断玉人。

消魂,陋室此别后,曾拥处,暗记绿裙。恁时挽酥手,乱珠溅玉柱,缓入花径。容颜兀自哀,向宵宵,春意常醒,遍瞻处,嬉戏醉眼,且著青春,

话说"天官"吴三春听了眉儿一番肺腑之言,真个如闻杜鹃啼泣,字字珠玉,句句植入心间,情海顿时荡狂涛,直把个七尺男儿惊震得前俯后仰,俯仰之时,肉鞭儿全根尽没,直捣玉人心田,复全根而出,大gui头掳拖艳艳肉片,氵㸒水汹涌泄流,骚浪汩汩,大肉棒酣水沥沥,一掳之下,液浆带至后庭,后庭亦是氵㸒水片片,前后柔毛儿胶粘一片,织成一团,难以分辨,玉人焦急,出手去牵,大物儿如期而至,大gui头行程将偏,玉指引路,gui头又陷。肉穴即刻被充填,如此这般,又冲又钻,又至花间,又刮又碾,狼藉一片哪堪,这般酣战,玉女嗳嗳叫得欢。

转眼,八百入数已完。

仙子玉体酥软,花心抖抖颤颤,小腹挺挺向前,无奈哥儿手臂横拦,玉人直唤:"今番真个欢,真个欢!"

言罢,花心底处喷射一团,又一团,又烫又粘,烫得哥儿肉肉颤,冲撞依然,玉人花心酥甜,汩汩漫漫,yin精濯流曲玉管,一时间,美穴儿里水儿满,如河似湾,管儿依然前后攒,花飞玉溅,琼浆便把玉jing浣,愈浣愈坚,愈坚愈能久干,玉人不堪,香嘴儿翘翘如玉船,大声喊:"哥儿耶,千千万万,千千万万莫把妹儿这玉碗椿烂,一旦玉碗烂,下回妹儿拿甚与哥儿干?"

三春闻言,悠悠晃晃把劲儿减,肉杆儿左挑右旋,gui头儿柔柔缓缓,玉人儿方觉香甜,才觉欣然,浅笑低唤:"哥哥儿,妹儿即便飞了天,即便无缘把那红线牵,即便孤孤单单困天间,即便宿宿衔泪做神仙,恁地也忘不了今日这番!"

三春欣然,却又觉心酸,遂把心中话儿赤诚坦:"妹儿,我又怎忘得今日欢,我又怎忘得妹儿铮铮誓言,只羞煞我这男子汉,没能耐奉承妹儿夜夜甜,真不如跳进那太湖间,即便死了也净干!"

"哥哥耶!千万不要这般言,人世间,哪有件件称心愿,只要哥儿恋妹儿心不变,早迟也要感动天,到那时,你我共同做神仙!"眉儿臻首拧转,泪珠儿流玉脸,美辞儿从朱唇间往外溅。

哥儿心头起波澜,咬钉嚼铁吐真言:"妹儿耶,哥儿今生只把妹儿恋,如若偶然来把心思换,叫我即刻赴阴间,刀剜斧斩,入油锅上刀山,我吴三春绝不把人怨,妹儿耶,天崩地裂,海枯石烂,江河水干,冬雷震震,夏雪满天,阎王爷上了南天,我也不会把那思念妹儿的心弦儿断!"

有诗为证:

且入且言且得欢,哥儿妹儿心相连;

不管红线牵不牵,从兹你恋我亦恋;

铮铮誓言撼心田,惊鬼泣神盟心愿;

但愿连理枝毋断,只做比翼鸟不散。

诸君,老僧说至此处,亦觉腹下老朽之物蠢蠢欲动,非氵㸒念沸窜,实乃为情所撼,情由心发,心动辄牵发气血,气血涌则厥物翻身,此乃凡夫俗子之惯例也,实不必含耻于心。

繁言休叙,且说仙子听了哥儿言辞,一时只觉甘甜自心间生腾,如那袅娜之炊烟,斜撞升天,左右盘旋,终于浸于蓝天,汇于九天云霄之上,仙子似觉重入天庭,且觉方才饮了兰台老窖,醉醺醺的,不辩东西。

三春以为妹儿不以为然,急语:"眉儿,愚夫之言,至诚至信!难道欲我跪地拜天,你才肯信么?"

"不可------不可也!"仙子晃自天宫归来,听了哥儿要跪,心道岂非将拨却那销魂棍儿么?顿时慌了,出言相阻,又道:"哥儿,子时一至,你我短别之时即到,而今一刻抵一年,一日抵一世,切莫让那大物儿离却我那心窝窝,享得它一时,便先享一时,万一,此番重上天宫,有甚不测,此即乃世纪绝交也!哥儿,亏你今晚不曾泄,令我时时刻刻都觉饱满十分,难道此亦乃天意么?"

三春如闻号角鼓吹,胯下铁物益发壮昂,兀自又肥弥坚,一捣之下,竟觉嵌顿,三春以为仙子又施缩体法术,急道:"妹儿,为何又收那紧箍?"

"不曾!不曾!"仙子被yang物一搠,亦站身不稳,向前疾倒,亏大gui头挂住穴儿不脱,玉人方未涉险,三春急忙如从前那般,一手揽着妹儿细腰,即便天断地陷,他俩也在一块儿,妹儿心稳之后,亦惊语:"哥儿,岂非你那物儿又见涨了,我也觉有两道圈儿轮番刮过,入时,先是大gui头那齐整整轮沿儿,刮得浆儿水儿齐籁籁倒退,接着便是那沟渠儿,之后,有一道毛刺刺软圈儿,这是适才没有的,那圈儿又有另番功法,迭迭层层的,竟合我穴儿里嫩肉芽儿凹凸相补,一旦动作,那凹处拖拽着我肉儿跑,那凸处亦拉着我肉儿走,行有三四寸许,原时迭合之处方才利落脱开,于那扯脱之际,我肉穴儿有些地方松,有些地方紧,有些地方弹,有些地方颤,一时百味俱全,百感备至,爽虽爽,却有些痒麻劲儿,好一阵才平息,另外又重复演练,弄搔得我应接不暇,唯觉心儿少了些!这番滋味,一个心儿怎体味得透,一个心房怎容得下,一片心田必定乱渣渣的没有秩序!退时,倒是那软皮圈儿先行,拉扯得我花房里乱七八糟,百味丛生,幸好大gui头一轮儿碾过,不平的也平了,不齐整的也齐整了。天耶------做神仙,哪享得如此福缘?"

三春聆听许久,才知自家物儿果然见涨,心自欢喜,复缓缓实实的又碾又刮,几趟之后,三春问仙子:"妹儿,你且明言,究是有那软皮圈儿妙些,还是无那软皮圈儿妙些?"

此一问,却问得妹儿不知如何作答,复忆及此番之前之乐处,亦觉化骨及髓,又觉此时之妙趣,乃前番未有,实难断言孰优孰劣,乃道:"哥儿,你尽力做来,把这一全程儿走完,至少让我享回极乐,我方敢断论!"

三春不言不语,实实在在的抽插起来,初时欲它缓些,然精力充沛,竟愈入愈快,好象那耍弯刀的勇将,甫一接招,自然力猛刀沉,刀刀有力,劈砍削划,招招狠勇,战至中途,兴致高昂,气力略减,乃于招式上下工夫,或挑或刺,或掳或架,章法井然,如斯酣战千余百回,妹儿仍未败阵,哥儿却觉气力大减,乃施些柔缓细嫩手段,缓缓挺至那肉盾儿,既不劈,也不挑,只抵着它,将刀尖挫上几挫,乃做退却状,肉盾儿急欲反扑,哪想刀尖儿又抵着它揉了几揉,力道不大,肉盾儿又弹了跳,兀自跃动半晌,方歇得下,待它鼓鼓凸凸来寻对手,那大刀儿却拖着战利品撤退了,一路上并不疾行,只悠悠的走,眼看水军掩杀过来,偏不退却,又大摇大摆迎上前去,刀尖儿虽没入大海,然刀背儿却如大坝一般,拦做汹汹追兵,估摸它等摩肩接踵之时,方使大劲儿往回倒推,顿时倒成一团,反倒淹了自家城池,又撤,追兵又至,又推,如此反复,少时便至关隘,关隘坚实,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大刀儿浩浩而来,其势盛大,城门既开,刀儿脱离,但城墙厚实,一时难以攻破,大刀将军并不着急,眼见着追兵汇于关口,故意放松,及至它等溜出隘口,只剩残兵剩勇之时,他才急攻而入,唬得那群飞速逃窜,将军便长驱而入,如入无人之境,追兵既退,他却深具韬略,甚知"穷寇莫追"之至理,行至中途,驻营安寨,瞪大单眼,四处察看地形,硝烟虽浓,偏入花径,朵儿、叶儿、瓣儿、蕊儿俱艳艳闪光,一时争奇斗艳,异香扑鼻,将军闲耍一阵,陡觉精神饱满,气力充足,乃夯夯而入,谁个敢挡,既入敌方老巢,又恐中了埋伏,瞪眼察视,百倍小心,渐入内院,糕点佳肴,排布于前,却不敢冒然去食,掂掂挑挑,衔着一处猛咬,可惜肉口无牙,焉噙得住,敌方初时甚是乖巧,任他戏耍,陡地硬挺而出,亦唬得他慌慌闪退,且退且看,又觉莫过于此,复扑上前去咬,怎奈滑溜无比,全无收获,突然洪水暴涨,着实唬了将军一跳,且挡且退,又至关口,如此反复,乐而不疲。

且说三春合仙子又入一阵,五百余数将毕,三春觉突大gui头跳了一跳,大道不好,忖道:"此番恐要落败!"遂收敛心神,暂停不动,他见妹儿粉肩耸耸,一片细汗珠儿扑扑地滚将下来,汇于背心,顺着脊骨流至股沟,竟然将适才交战一团之前后毛儿冲洗得茎毫分明,且将那细眼儿洗得红白相间,汗水儿顺着肉杆儿浸至卵袋,将卵袋皱皮儿泡得晶晶发亮,然后一滴而下,三春低头看床上,只见自家胯下那处水淋淋的,汗水氵㸒水虽滴于一处,但却凛然不范,汗水渗入床单下被褥里去矣,唯氵㸒水儿一片一条的,宛如明胶状之熟耦浆之,赫然粘附于床单之上,晶晶发亮,十分有趣。

幸亏三春及时转移视听,心潮渐平,大物儿便又安分起来,三春试着掳动,只觉那物儿又粗了些,此番抽退颇费气力,既不敢疾速扯出,又不敢左右拧错,惟恐触发机关,一泄如注,岂非半途而废。

至此,三春才觉出那软皮套儿于自家不利:"既费气力,又耐不住神,虽然滋味酣畅,然得失不能相抵!"

仙子潜心体验交合滋味,大物儿细小变化亦被他感受到,大gui头闪跳之时,妹儿亦觉遗憾,他知即将发生的,将是海潮狂涌之热闹场景,然其芳心尚未享得极乐之妙,不由怅怅的,觉着不愉快,哪知哥儿已非初交之鲁男子,居然柔柔可可将那大物儿服伺至出了宫,置于穴儿口不敢轻动,玉人花心瘙痒,虽欲大物儿伺弄,又知哥儿处境,乃忍住不动,拧首谓哥儿道:"亲亲可心人儿,累否?"

三春听得如沐春风,喜滋滋的,又觉不过意,低着嗓儿道:"累倒不累,只那大鸟儿要脱笼!故我正说服它哩!妹儿且待片时!"

"哥儿------难得你做了恁久,穴儿里闷得慌,大哥儿他欲换口气儿,也是情理之中的!不必怨它才对!"仙子听了哥儿赔罪话儿,才觉自家太过贪心,遂强抑欲念,说体己话儿。

"妹儿且莫说这软辞儿!那物儿听了,又跳跳的将动!你不知男儿汉外刚内柔么?我既便动也不动,你只须言语,亦会说得我热泪长淌!"三春直哈气儿,方才止住倾泻之势,又道:"妹儿,切莫可怜它,既然做了鸭子,又欲食美味,不会潜水,怎打捞得到!唯有初时严格与它,日后方成大器,即如现在,动辄就洒泪儿,哪有男儿风范。古人言,男儿有泪不轻弹!"

"也罢,奴家依了哥哥便是,唉!一直不歇地干,出出汗儿,释释热儿,当是情份内事,你既苛求于他,你是它主人,任打任骂,它总是不怨的!它却是我的客人,我可将它款待好!免得以后不来走动。哥儿,你不准我合它唠嗑,我便合它打打扇儿,与它消消暑,总还可以罢!"仙子痴痴迷迷,央求三春。

三春喜不胜喜,道:"妹儿此举,正合我意!"乃自床头拾来青蔑扇儿,递与仙子,仙子抡着扇儿便扑扑的扇,一阵又一阵凉风穿裆而散,大物儿只觉凉爽适意,渐渐的,平息下来矣!

同时,凉风钻入仙子仙穴,可惜被那大gui头悉数拦截,故妹儿仍觉穴儿里酥痒麻烫,大胜从前。

三春何时享此艳福,一双手儿不知所措,便于妹儿身上乱摸,触手处滑腻无比,自后背至玉肩,自玉肩摸银盘,鼻儿、唇儿、口儿,都被他摸耍个遍。

有诗为证:

六月天气热,扇儿不停歇;

如今打扇儿,只因gui头热;

龟儿不堪热,耸耸只欲泄;

哥儿直急得,吐气又出穴;

妹儿心肠软,将它当娇客;

一心要照拂,望它宿宿歇;

扬起蔑扇儿,荡起凉风儿;

凉风吹也且,杆儿可爽耶?

哥儿春心切,妹儿当摸得!

一摸肤如脂,二摸眉似月;

三四五六七,八九十不歇!

且说三春春心舒爽,便双手摸抚玉人遍体各处,滑滑畅畅,终触及前胸那对玉乳儿,一捏之下,大道快活,直怨适才怎的就忘了这对妙物,眼不能见,但把握之下,不见底盘,便知此物挺长,玉人身儿斜倾,然其乳儿斜斜挺翘,一点悬垂之势也无,三春松手,以指端轻轻扫过,玉乳儿跳荡不止,如一对撒足飞奔之玉兔儿,正欣然望高处而去,三春惟恐他俩跑了去,乃以双手左右各执一,捏呀捏,摩呀摩,挤呀挤,唯其益见挺翘,且端头肉粒儿跃然而出,宛如三春小指端头,三春便扯着那头儿往后拉,渐拉渐长,突的一松,复摸,那头儿又陷没了,三春乃一指抡刮,左右上下,弄得它东偏西侧,惟其不屈不挠,虽软实刚,宁折不屈,摁倒它,它便咬牙承受,一旦松了,它便气呼呼站起,片时,两只头儿便如遭受袭击之螃蟹那般,挺着一对棒眼,四处睃巡,严峻无比,三春手感美妙,只欲玩弄,不舍不弃。

却说此时仙子一面殷殷的打扇儿,一面以另手反拧过来抓捏哥儿胸脯,他手儿细腻且嫩,三春只觉如一条猫舌儿轻轻舔过,浑身激棱棱直打抖儿,三春顿觉吃受不起,切切的道:"妹儿莫抓,我欲动了!"

仙子道:"你那双大手挠得我乳儿涨涨欲裂,幸好内里暂时未生奶水,若有,恐如飞箭般一射而出!哥儿,棍儿可用了么?"

三春听罢,知他穴儿里痒极骚极,故才有此等急色辞儿,便试着挺玉jing耸了进去,一耸之下,仙子只觉浑身乱颤,花心跃跃,似欲弹射而出,他才知这阵打煞,却把他自个儿熬熟了,忙慌慌的道:"哥儿,莫摸乳儿,恐要泄了!且莫抵至花心,浅浅推,缓缓退,方耐得久些!"

三春便移手儿,滑过小腹,探入芳草丛里,右摩左摁,竟然捉住一短截儿,硬如ru头,状若蚕虫,挺立于玉穴儿上端口寸余处,三春从未见得此处,因妹儿阴mao长覆,不易入眼,此前几番交合,这小精灵匿于香草丛里,未现踪迹,此时却被三春无意破解,它知目标既现,干脆挺身而出,竟比玉乳尖头儿一般无二,三春惊叫:"妹儿,此处怎生ru头儿?恐是神仙长法?"

妹儿不知凡间妇人长不长这件,只觉那件小东西有些神奇,触之,全身酥软,摸之,芳心欢畅,捏之,花心挺挺欲出,摁之,玉穴儿里骚浪一阵胜过一阵,释之,又觉心海惆怅,空空寂寂!

三春知他心喜,便捏捏挤挤,扳扳摁摁,直弄得玉人嘶声喝喊:"哥儿,且入我罢!花心痒痒!"

三春顿觉欲海惊涛堆涌,飞浪排空,訇然奇响,一时间,怎管大物儿经得经不得,大夯大入,疾入疾出,挺挺耸耸,电闪雷鸣,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仙子扭臀纵胯,又坐又挺,直如扑扑欲跳之田蛙。

未几,三春只觉gui头暴跳,并不管它,仍旧抡舞得呼呼生风,尽根而入,全根拖出,一只大手置于前庭,一旦大gui头脱落,便疾速抓着,塞入肉穴之中,空暇之余,数指齐发,如弹琵琶般又按又抚,春宫里一时妙响大着,花心酥醉,已不知何物椿杵,只觉下下撞得实在,躲闪无路,只得强自应战,谁知大物儿单眼此时方发狠劲,衔着花心底处一团,只不放松,牵得仙子魂儿魄儿全聚于此处。

三春啊啊的喘几口气,兀的自后庭拨出那根长物,只听"啵"的一声,液浆乱溅,玉人玉臀儿一片胶漆,三春yang物此时将有尺半,粗若拳头,全身血络暴突,乌精紫艳,闪闪泛光,酣水涔涔,如自大海跃出。

仙子不意哥儿此举,只道他一时劲度大了,还欲原路返回,稍候,不见厥物来入,顿时急得呀呀叫:"狠心哥儿,快入罢!如此火急,怎的让它空却!即便你要我脑袋,你便拧了它去!只不要冷落穴儿!"

三春并非有意如此,只他觉后庭捣入太过麻烦,且无端短了一截儿入不至妙穴之中,将欲换个姿势。

只见他扳住仙子,抬起双足,玉柱竖空,凭空提吊圆臀于空中,然后半跪于床,将那长根往股间乱点乱捅,几番试探,方入正道,遂一夯而入,只听得哗一声,似若月夜南天门顿开,大物一夯而至花心,紧抵,一顿,大物尚余二寸余未进,三春咬牙吸气,略退退,复耸入,听得呼一声闷响,大物儿终于全根而没,仙子经此重击,双眼一翻,晕死过去!三春只道他受活,遂没命的入耸,颈口处花浆星雨,飞射乱溅,所达径围约有三尺之远,不一时,三春两旁俱是花露仙浆,形如扇形,甚是规整。

此时此刻,三春哪有闲心瞻观,只觉人世间第一要紧的,便是入!第二要紧的,还是入!第三要紧的,还是入!

入!入!入!

入他个天翻地覆!

入!入!入!

入他个丢盔弃甲!

入!入!入!

入他个人仰马翻!

瞬时,入不计数,进了又出,出了又进,心里眼里俱是入,眼里心里还是入,口里呐喊的,更是入!

须叟,三春一声长啸,如下岗之猛虎,赛纵涧之猎豹,如出林之雄狮,雄风凛凛,壮昂无比,只见他狂耸狂提数下,又一声猛吼,顿时抱搂玉人双股,贴于胸脯上,动也不动,唯见小腹向前纵挺,只听得咚咚的闷响连声,片时,三春又是一声低喊,方疾疾的抽出yang物,只见大gui头闪闪跃跃,前端重挂一帘珠玉,不断不离,肉茎扭曲拧甩,间或喷出团团白沫儿,此时已至泄精之末期也!

三春咬咬牙,复掷长物于玉穴之中,又是一捣,一椿,此时,玉人一声娇哼,秀目猛睁,惊喜道:"哥儿,我乐得忘却一切了!呀------我欲泄也!"

三春闻言,大喜,籍yang物之余勇,连入连夯,果然,玉人玉脸绯红,全身涨得发紧,胯部兀自一跳一闪,因其双足被哥儿搂得恁紧,只得挺着腰肢,任其花心狂涌。

三春只觉gui头被热水儿烫得叱叱欲裂,心弦儿为之又动,麻辣酥痒,若许滋味一齐涌上心头。玉穴儿精液狂泄,然户口却被三春大物儿封得密实,一滴也流不出,三春又觉心底闸门大开,又呼呼的合仙子对流一番。

"啊------爽也!"玉人且泄且呼!

"啊------爽也!"良人且泄且喊!

又过一刻,二人方泄毕。

玉人玉眼斜乜,良人虎目含情,他俩凝视片刻,眼里俱发出火辣辣的光来,宛若四支玉臂缠抱一般,紧紧交织一处。

胯下,三春yang物已从玉穴中滑出,萎萎的,偏着gui头,唯那玉穴儿宛如一口适才掀通之灵泉,水儿汩汩而出,热气腾腾袅袅,汗味儿,香甜味儿,腥臊味儿,骚味儿,在陋室里迭荡拌合,自门缝处溢出,诱得黄蜂儿、彩碟儿齐齐来也,嗡嗡营营,热闹十分。

玉人终于软塌了身子,方懒懒的道:"哥儿,你且拥着我,小憩片刻,可否?"

三春闻言,松了一双玉腿,颠倒身子,和仙子并排儿躺下,扳过仙子玉体,拥入怀中,满满当当搂个满怀,脸儿相对,腮儿相触,口儿相吻,胸儿相偎,腿儿相绞,恨不能混做一团,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不分开!

三春明知故问:"妹儿,乐否?"

妹儿眨了眨眼,调皮道:"哥儿,你怎的心口不一?"

三春不知所云,追问:"我对妹儿一片情,至诚至纯!怎的如此说?"

妹儿方道:"适才我于昏迷中,听得你那大物儿谓我心尖儿直道:'不,不,不------'一连道了百八十下,后来醒了,我观哥儿神采飞扬,里外愉悦,那有半点不悦之意?由此,我便知哥儿心口不一,善说反话儿!"

三春知他所言何事,乃笑着问:"那么,妹儿你信哪个口儿的话?"

妹儿顿顿,道:"都信,都不信!"

三春拧他玉耳,道:"岂不等于甚么也没说么?"

仙子端正脸色,款款道:"所谓都信,就是都不信,所谓都不信,就是都信!"

三春益发不解,询问道:"妹儿乃仙子,说些神仙话儿,凡夫不懂。"

仙子玉嘴一撮,居然嘘地响了一声,道:"真是个呆瓜!所谓都信,就是下边口儿道'不',上端嘴儿说'我喜欢',我便全信;所谓都不信,若上边口儿道'吃',下边口儿也道'吃',我便全不信!"

三春听得似懂非懂,果然象颗搁于茶盘里的冬瓜,左边滚一圈,右边滚一圈,总在原地转,道:"妹儿,都信之说我已知了,那都不信却解不得。"

仙子呵呵欢笑,道:"适才编神话儿诳我,我与你说实心话儿,却不解了!也罢,凡人合仙班交火,能抢个先着,亦是不寻常的,且算我俩平手,听着,妹儿合你解谜!"

闹了半阵,三春才知妹儿还记挂着适才那趣活儿,心道:"不管天上凡间,大凡着阴性东西,都是小心眼的,轻易惹他不得耶!怪不得老天设件窄窄曲曲东西于他等体内深处,既使浅短,也予人深不可测之假象,其实一入,才知也是有底儿的,偏那底儿阴性更甚,躲躲藏藏,不露身形,又予人以神秘之兆,不高兴了,拧身入内,招呼儿也不打,兴发了,偏还要哭,天,不想则罢,细想之下,女人这东西还真神秘着哩,可也繁琐,粗心不得!"三春想至妙处,竟如呆子般憨憨的笑。

仙子正欲释疑,听哥儿傻笑,见他眉儿眼儿鼻儿均往一处去,只觉有趣,道:"哥儿,你益发逗人欢喜了!"

三春闻言,才从神思中转来,呵呵轻笑,道:"欢喜便好,少时喂你几千大芋头,管饱!"

仙子一面搔他腋下,一面愠言:"甚么大芋头!怕是大gui头罢,我已饱了,哥儿自家食罢!"

三春又道:"凡人一日三餐,仙子不食俗物,恐一日三餐俱食神仙物儿罢?"

仙子颌首,道:"此言不差,我合姐妹们便日日食桃儿喝浆儿!"

三春听罢,楞了一楞,兀的眨眨眼,哑哑的笑,只不言语。

仙子见他笑声怪异,急问:"有甚好笑的?"

三春方道:"我一直以为神仙俱是高洁无比的,原来全是氵㸒棍儿骚货儿!呵------呵!"

仙子又气又笑,捉住哥儿大gui头道:"只须说个明白,否则,我咔嚓一声,将这龟儿咬了咽了!"言罢,故意张大血红口儿,撩这红玉般长舌儿舔了舔编见般玉齿,谗相十足。

三春见他姿态,真个是风情万种,妙处横溢,心海里微澜惊纹,直如火药捻儿遇合着火苗,滋的窜窜连响,瞬时爆至丹田,丹田一热,气血速行,阳具跳跳,卵囊亦往上缩了几缩,无奈方泄不久,肉茎儿腰身难直,拧了拧,挣了挣,又大头朝地,不逞兴了,三春欲念不减,遂生奢念,道:"说明白不难,只是妹儿要依我,一旦我说了,你须将那吃桃儿喝浆儿的场景与我演习演习!"仙子却犯糊涂了,直问:"演习不难,难的是桃儿浆儿何在?"

三春邪邪一笑,道:"偌大个世界,怎的独缺了这两样,只要妹儿应允,我便舍却性命,也要合妹儿寻来尝尝!"

仙子听他豪语,顿时心欢,道:"我且先合你解了那'都不信'的迷儿,便如现在,你上边口儿'哧哧'的笑,下边口儿'哧哧'只欲吃肉儿,却又不起身去挑,我便不敢信了。哥儿明白否?提过也罢,你须与我道个详尽,我便依你!"且言且套着哥儿玉jing,上下掳动,如小儿玩皮筋条儿,又绷又拉的随意玩耍。

三春又知仙子着了套儿,乃道:"依凡夫理解,天宫里一无沃土,二乏雨水,三乃气温居高不下,怎会土生土长那桃儿?浆儿也不会是天宫特产!"

仙子听了,打断道:"哥儿此言差矣,岂不闻西王母经营着个蟠桃园么,还有个瑶池哩,只这两处,便有桃儿合浆儿耶!呔,哥儿,你这龟儿活不成矣!"仙子颌颔首,欲衔gui头!

"且慢------妹儿听我细言!"三春捧着仙子粉面,直欲吞下肚去,只他筹划着趣事儿,故忍住腾腾欲火,不让仙子去食艳艳红大gui头!

仙子笑吟吟望着大gui头,见他单眼一泓如线,棱沿儿乌紫松软,心道:"这物儿若真能食,更比仙宫桃儿足味!"便抬首瞅着哥儿,眼里滑过几丝渴念,秋水晶晶的,倏忽暗淡些许,哥儿亦指捻那玉ru头儿,左掂右攒,间成为之,复以丰隆胸脯去抵摩,虽是有心,却似无意。

"铛---铛---铛。。。。。。各家各户,小心火烛!"更夫一成不变的喊声和锣声弥漫弥远。

三春合仙子俱听得心头一惊,复一颤,两双眼儿宛若遭受惊吓之雏鸟儿,扑扑地飞,却飞不高,锵的一声,两眼儿似若折了翅膀的玉蝶儿,掉落下来,飘飘遥遥,无意有意的,眼皮儿缠在一处,拧搓成绳儿,似若红水儿倒进了白水里,顿时浑然一体,再也分不清矣!

三春展长臂,舒阔胸,揽住妹儿酥腰,道:"妹儿,哥儿还有一事相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诗为证:

彀皱波纹渐渐平,谐言趣语亦关情;

天宫桃儿潇潇下,胯下龟儿喂玉人;

又道浆儿瑶池流,穴儿碧液更醉魂;

此中真伪谁能辩,玉帝王母难说清;

凡子正欲解关目,旷野飘荡打更声;

无可奈何去难留,销魂眼儿亦掉魂。

欲知三春向画眉仙子所求何事,且听老僧下回分解。

第一时间更新《画眉缘》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