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清风细细,叶叶花露垂。蚁酒遍尝双双醉,小窗不睡。

紫藤朱唇花鲜,斜阳不照彩彩。玉燕欲归又远,银屏昨夜才暖。

话说三春听了眉儿言语,乃依言闭了双目。

须叟,丽人又道:"哥儿,你且睁眼!"

三春虎目昨睁,只觉艳光飞旋,袭人眼帘,令他心房怦怦疾跳。

此乃何故?

只因鸟儿回还人形,又因他仙人绝貌,故惊煞了良人,听来虽觉可笑,然细想他俩昨晚初会,灯灭夜黑,不见具体,晨时虽睹春容,奈何内室幽暗,三春只觉美艳,当时火急,只欲揍那美穴,故瞅得不甚明白,后来仙子化身鸟儿,便不再回转真颜,故三春虽合他出出入入不亚万数,实不曾细睹仙子绝代风华,此时,已是未时,天光正亮,内室亦是金波团团。故而直把个吴三春惊得瞠目结舌,半晌方道:"果、果是仙容绝貌耶------!"

仙子娇羞满面,卧于床,拧了拧玉身儿,低低道:"好个没心肝的,把人家穴儿已入得肿胀了,这阵却象不识奴家似的!"

"妹儿------你说甚怨气话,且莫卧于床上,你须站起身儿,让愚夫细审一遍才好!"吴三春跳下床来,双手扶着仙子,仙子忸怩一阵,终站了起来。

只见他:

满头青丝斜挽,额前刘海浅短,却如那黑玉幽帘轻窜,头摇帘摆香风溅,玉耳洼洼似玉盏;皮儿鲜来骨儿软,耳垂丰厚玲珑,金鸟映衬,红光闪闪,一张圆盘白如玉,秀眉弯弯,绒丝悬悬;两点寒玉游幽潭,金波秋水不堪言;伏犀鼻儿直通天,宛似净瓶光灿灿;樱桃口儿涂末颜,贝齿光洁毫光绽;细颈如玉,溜肩窄圆,玉臂精巧,十指尖尖,酥雪堆胸,双乳丰挺赛玉碗,小腹坦坦,脐眼圆圆,窄腰鼓臀令人谗;一把毛儿飘胯间,柔柔细细覆仙眼,此与凡妇不同处,皆因他乃画眉幻,紫亮朱唇两边翻,红嫩肉儿真鲜艳,春水不浸亦濡粘,天生尤物入来欢;欣长双胫如枝蔓,红红白白宜相间,金莲翘翘足儿尖,瞅来令人实喜欢。

真个是:

天生绝代风华女,王嫱飞燕皆俗物;

玉环虽沐华清露,犹自不敢夸丽语。

三春细瞅,从上自下,从下自上,反反复复,细觑详观,先时叹息不断,断而痴语连连,末了竟憨憨无语,两眼放光,痴痴呆呆,不知自己究在凡间,亦觉飘飘逸逸,似沾了若许仙气。

仙子全身粉妆玉砌,通体灿烂,尚有奇异香味自生,三春胯下yang物本已暴跳,此时更见挺长,扑扑纵纵,单眼儿望定仙子,恨不能即刻去食那精细粉肉。

仙子早已将三春伟岸身子儿烂熟于胸,见大gui头绽放如花冠,芳心跃跃,又虑及情郎适才暗语,便忖道:"天哪,一夜之间,那大哥儿竟有拳头般大了,不知我这小嘴儿咽得他否?呀,我曾于瑶池欢宴观宫女吹箫弄笛,并非全部含吸,必须把着杆儿,咂着眼儿便成!"想及热烈处,下腹鼓了一鼓,氵㸒水自出矣!

不说仙子已然谋得方法待弄三春大yang物,却说三春瞅了玉人仙貌,心旌速动,心道:"这般绝妙,我之魂儿耶?怎的不见了?我之心儿耶?怎的亦不见了?天爷,你怎的降此美物予我!我欲说我不敢玷污,不想已合他做了销魂趣事!而今只瞅着,便觉畅舒无比。"

良久,三春方徐徐吁了一口气,不料,气儿方才吐完,胯下大阳具左右前后兀自摇晃,三春心道不妙,但不知施何手段方能止泄。

仙子大gui头直向自家礼拜,笑语:"大哥儿,拜我作甚,我可不原做观音!"

言罢,只见大头儿"卟卟"直笑,且笑且吐白沫儿,因其昂挺,初时那一团竟然如飞虫般径直望仙子而去,端端击于左ru头儿上。仙子惊语:"哥儿,你这物儿恁的霸道,我和它调笑,它竟吐沫儿啐我,真是莽物!"

三春听得好笑,真气又动,这下更妙,只见那棍儿梗梗头儿,不歇气吐了。三春急急出手捏着大物根部,但为时已晚,且三春手法笨拙,那独眼儿豁然大开,团团玉白亮片儿嗖嗖飞出,或掉在床枋,或溅于床单,或坠于仙子双股之间,玉腿之上。

约有半截香工夫,大物儿方吐尽亮水儿,只觉它此时横样娇憨,存心逗乐,道:"威风不起来了么?再耍横与我看!"

三春苦笑一声,道:"眉儿,不要追乐子了,我已泄了,万一你此时火旺,我那物儿不够硬挺,弄得你不痛不痒的,岂不自作自受!"

仙子复想及适才三春所言梦中所见,心中果然火动,乜视哥儿,风流万种,胸间玉乳挺长,宛似半截冬瓜倒扣,粉嫩粉嫩的,似欲滴出水来。

三春欣欣的跃上床,双手摩抚双乳,只觉滑软可爱,攥住底处,挤捏,那红乌乌头儿跃然入眼,三春噙着咂吮,入口冰冰的,甚觉舒爽,那头儿硬挺挺,滑来溜去,实难噙稳,三春舍了一只,又衔另只,同样妙趣,尚有一些儿香气自那头儿悄悄溢出,泌入心脾,此时,三春只恨自己少生了张口儿,不能兼得。

却说眉儿娇躯颤颤,因哥儿咂吮乳儿劲道不弱,竞力贯芳心,哥儿咂吮一下,心儿便紧缩几分,哥儿不停咂吮,心儿不歇紧缩,及至后来,几如被一双大手攥着捏挤一般,令他实难忍耐,此时,哥儿肉具置于眉儿双腿之前,拂开毛儿,擦着那红艳艳肉唇儿,渐觉骚痒,大gui头此时略软,斜吊胯下,故勿能自行刺入蜜穴。

三春另手游至眉儿胯间,以指绕着毛儿扯拉,戏言:"妹儿甚处都比凡人好看百倍,唯这一把毛儿还保持鸟类本色!不过,更见风韵,半遮半掩,诱得我只欲拿眼往里处瞅!"

"你怎的拿眼望我嘴儿?为甚不瞅那处?"眉儿娇语,话毕,方觉此话暗和哥儿新招,不觉心跳脸热,红了大半个身子。

三春此时元阳尚未全还,正欲挨挨时日,闻言大喜,道:"眉儿,适才所言新招,两俱要主动些才好!"

"罢了!"丽人娇哼一声,未置可否。

三春拥倒眉儿,令他侧卧于床,调转身子,抬起玉人上侧玉,斜张,露着阴私,只见那细长毛儿已被氵㸒水打湿,贴附在玉穴皮肉儿上,穴儿状如两匹山脊间之涧水渠儿,狭长幽深,两边高高迭迭,丰厚无比,渠儿里弱水如线,沟渠边花草杂生,三春瞅得仔细,只不知里处甚样光景,乃出指扒开两匹肉儿,顿见红玉垒垒,光华灼灼,一团热气袅袅腾升,直令他馋涎欲滴,三春半跪于床,以指插入穴儿中,穴儿初时紧紧扎扎,既经掏挖,便显宽绰,层层肉芽儿迭合一处,不知其数,三春大道有趣,挖弄不止。

再说仙子只觉户里骚痒难耐,热乎乎,火烫烫,似有只大鸟儿伏于户口边啄舔,逗逗缩缩,偏不将那长嘴儿抵入。一时欲火强劲,只急得他手足无措,突地觑得哥儿大yang物近在咫尺,心里欢喜,乃把手去牵,三春亦知其意,甚喜,乃移身近贴玉人芳唇,仙子一手套捏gui头冠沟,一手托住卵袋里摩玩,yang物抖抖晃晃,茎身突现几根脉管,亦如蚯蚓扭扭,仙子擒着gui头,初时不知所为,复想及它在自家户儿里往往来来冲撞,甚是凶猛,乃以手做环,套捏茎身,上上下下掳动,初时捏得紧迫,滑行迟滞,三春亦觉如插岩石缝里,甚觉难受,道声:"妹儿,松些才好!"眉儿果然松了一圈,如此套弄,才觉滑畅,阳具亦觉历所未历,乃别别的跳,陡地长了若许,眉儿芳心疾闪,心道:"果有效应,不知它会变成哪般模样?"好奇心起,手上弄得愈发勤了。

三春被弄得小腹发紧,臀儿不停往前耸动,只觉卵袋儿正渐次紧缩,两股之间亦是不停跳动,他此时心道:"妹儿,快噙我大物儿入你口里,权代代这穴儿罢!"等了一阵,只觉妹儿手上动作愈来愈快捷,缺愈来愈大力,只不见他香嘴儿来含。三春忖道:"适才是我先以指扒弄,他便以手弄我。此时,我再先以口咂他穴儿,且看他如何反响?"

三春想到做到,因他曾多次观摩公牛啃舔母牛pin户场景,便先尖撮着嘴,贴拢妹儿玉户,一阵乱拱,氵㸒水儿溢入口腔,三春只觉香郁,便发了贪心,启开嘴儿噙着一侧肥肉儿,如斯咂吮,唯觉肉质细腻,非日常饮食可比,恨不能撕扯一团半块嚼着吃了,又担心丽人承受不住剧痛。三春方觉这法儿奇妙无比,便以嘴堵住穴儿,大力咂吮,哧溜,竟将穴里丽水儿悉数吞了,三春吸一阵,又松了穴儿,将嘴顺着大腿根,左右上下咂吮,直吸得玉人娇身儿乱拧乱扭,显是忍禁不住,丽人咿呀乱语:"哥儿,再吸穴儿,不放松。"

三春道:"眉儿,我忙了半时,你须奖赏我些好处才是。"

"你且道来,甚么好处?"玉人此时骚浪不已,只图良人卖力施为,不要弃了他,他欲他做甚,他俱会尽数应允,即便上刀山下火海,只要得了妙趣,他眉头也不煞一煞的。

三春曲言暗示:"妹儿,哥儿大头儿觉着发冷,你需煨煨它才好!"

仙子顿时明白他之真意,不吭声,拉过大yang物,塞gui头于他口中,幸gui头方才缩了些,勉强入了丽人嘴里,丽人吐些唾沫儿,已舌儿涂擦于gui头各处,复挺舌尖儿点刺哥儿gui头单眼,刺了几刺,那gui头儿猛的涨了些,亦长了些,仙子试着令gui头往深处去,gui头得寸进尺,一鼓而入,竟挺至仙子咽喉,仙子疾吐,樱桃小口儿吐它不出,朱唇卡住gui头边棱,只觉肉棱儿奇硬无比,仙子无奈,只得埋首,又将他吞入口中,若令它贮于口中不动,又憋得仙子喘气不过,无奈之下,仙子只有一上一下,起起伏伏地咂吮着那大物儿。

三春只觉如入妙穴之中,亦挺耸着小腹,入入出出,觉那嫩唇儿几和穴口嫩肉儿相近,俱是一般的烫热、细腻、滑畅!三春又发奇想:"可惜我只生了一根,若上面亦有一根,岂不两处入耸,快活有加?"

三春又想:"公牛以舌儿舔穴,我为甚不能仿摩仿摩哩?"

三春且想且伸舌儿,徐徐陷没玉人骚穴之中,只觉里处嫩肉儿翻卷迭合,又热又烫,如食荔枝莹莹肉儿,初尝妙味,便大肆搅动,一根又宽又厚又大舌儿宛似巨蟒吐信那般,左搅右拌,翻江倒海。

至此,三春自梦中所获启示及他所思新招悉数兑现矣。

三春果觉妙趣横生,才知入事欢乐无穷,心道:"真不知还有甚新奇法儿哩?"

仙子初道平常,及至三春以舌代阳具又捣又捣时,他才觉出舌儿柔绵细嫩好处,其实绝妙,虽不及阳具粗长壮实,然舔来亲切柔和,入来细致绵实,居然将那叶叶肉芽儿翻来覆去,里外搔挠,只可惜抵不着花心,终不能尽兴!

诸君,先人设计这癫脔倒凤之法儿,其本意便是充分前戏,不要莽入莽出,免得伤了皮肉败了兴致。牲禽之流,亦知入前施些咂咂吮吮之细致手段,况万物之王------人乎?然世间却有些莽夫,只顾自家逞兴狂为,甫一抱着女人,便粗鲁地将yang物刺入妇人穴中,狂抽狂插,弄得妇人裂牙嗟齿,痛楚不堪!诸君,此种人非人也,实乃不如牲禽也。

闹言休叙,书归正传。

话说仙子被哥儿舔得sao水汩汩的涌流,哥儿亦不客套,一并尽情吞咽。且觉穴户儿里花心挺挺,底处鼓鼓挺挺,偏又触不着舌儿,仙子呀呀的道:"哥儿,奴奴受不得也,终须这大棍儿去捣捣!"

三春亦觉仙子嘴儿恁浅,且牙齿划着yang物皮表,隐隐作痛,终不及肉穴儿入来酥软温顺。急欲扯了出来,一入尽兴。

谁知三春gui头大过仙子樱嘴儿若许,不论仙子怎的吐,总吐不出,三春急得大叫:"妹儿,不要贪吃!先吐了它,待它将泄未泄之时,我再专程喂你,保你吃个饱,说不准嗝嗝的嫌胀哩!"

仙子此时犹急,偏大gui头堵住了口儿,只得鼻哼鱼龙,嗡嗡的道:"哥儿,非我贪嘴,只因你那大头儿又肥了许多,故吐不出,你亦不可用强,恐撕裂了我嘴儿!"

"如何是好?"三春急得大喊。

"只有入得它疲了,软了,自然小了!方吐得出?"仙子且言且殷勤吮咂,吧吧的响,如食糯米团子。

"妹儿,你怎忘了?你有神仙手段么?"三春情急生智。

真可谓一语点醒梦中人,仙子顿时有了主张,心中默念,果然整个人儿都大了,三春忽觉玉穴儿离自家远了,遂爬着去奔,仙子正长,哥儿原封未动,他往前窜,正合心愿,大gui头拽至口边,突闻"啵"的一声脆响,大物儿终于出了小口,仙子又施法术,回复成适才长度。他又捉住大gui头,以舌儿吮它几度,道:"可爱家伙,还想偷懒哩!"

"吧------!"

仙子又启玉唇,衔着三春胯下卵袋,吧吧的,又吮又吸。

三春只觉痒入心窝,忍禁不住,切切道:"妹儿,快松口,别闹得过火了,我怕守不住,又先泄了!岂不熬煞妹儿!"

仙子闻言,芳心惕惕,急忙吐了卵袋,咂了一下水汪汪单眼儿,道:"大哥儿,我不留你了,你且去热窝儿里耍罢!"

三春又道:"妹儿,你须应允它,少时泄了还和它玩,它才听你的话!"

"真是废话!"仙子啐它一口,"既知此法儿有趣,怎会舍了去,古人言,温故而知新,真说不准甚时又冒出甚别致念头哩!喔,大哥儿,妹儿耐不得也!穴里sao水儿痒水儿多多,你且去喝了罢!"

三春猛咂一口,尽吐长舌,抵入穴儿里,左右抡了抡,方拽出来。急忙调转身,这厢妹儿已然平卧在床,他将面目贴床,将那光光后背予良人。

三春甫见,惊语:"妹儿,你我已然老夫老妻了,还装甚么羞!"

"呸!"眉儿啐他,复娇声娇语,道:"哥儿,今日你出个新招,好玩得紧,适才我亦思个新颖法儿,你只须自后递入你那大yang物,我在前庭等你哩!"

三春这才明才丽人意途,便不言语,瞅得玉人双股丰腴,宛如两片手磨石扇儿,唯其光滑精致,为那石扇儿所不能比,三春以手抚抚,冰浸滑腻,赛如凝脂,复以二指摁按,指端悠悠沦陷,白皮儿瞬时变得亮红无比,三春惊缩二指,以为眉儿肌嫩如水,自己不小心戳破了它,指头才离开皮儿,那肉儿倏地弹跃,宛如风中绢丝抖摆不止,即时又如白玉,了无痕迹,三春心喜,欢言:"眉儿,神仙肉儿果是奇妙,甚时有缘割下一块,做了水煮肉片,恐是天下第一好吃的!"

"哥儿,贪甚儿口福,我那内院里有一枚千年蟠桃,其味甜美,不可言传,你快凿山越水来食,放久了,味儿要变的!"仙子激发他。

"我来也!"三春假喝一声,以指插入仙子玉股之间,直往前掏,仙子真还以为宠物将矣,春心颤颤,双腿略分,谁知却是扁扁叉叉一块儿袭入,方知哥儿作假,疾疾收拢了,挟得恁死,拒指门外。且嗔语:"哥儿奸猾,戏耍奴家耶?"

"否!"三春急忙表白,"实乃渠道阻塞,故先疏浚一番,万一妹儿春水发作,亦可畅流!"

"胡扯!哥儿又谎言,哪有春水倒流之理?该罚!"仙子不依不饶。

"认罚!眉儿且定规矩!"三春见他后庭眼儿张合有度,稀疏几根毛儿,亦和前院毛儿一般,又长又细,心道:"你既与我后面观瞻,而今我却觑了别处亦可行乐,且让我试试,入得入不得。"以手扶着大yang物,倾身下掷,大力沉降,无奈眼儿细小,且双股贴得又拢,三春大物儿不得擅入,直如一大锤儿砸于戏鼓之上,砰地塌了面儿,所幸面皮儿弹性好,故未裂却。

这厢眉儿大惊,急问:"哥儿,你做甚?"

"妹儿,我见你屁眼儿油水丰厚,故欲掏些来尝尝,无奈乃一紧口罐儿,手儿放不进去!不吃也罢!"三春怕他责怪,便托言手指作怪。

"哇!天耶------臭烘烘洞儿,有甚掏头!"仙子道,心头一凛,忖道:"不对罢!手指儿细巧,恐早已入了去,奈何适才那物大如拳头,虽硬却软,甚有弹性,定非骨拳之类,耶,我知了!"仙子心中明白,乃细语:"哥儿,你且再掏一回,若有好处,与我分享可好?"

"此言也太客气了些!实是妹妹馈我,怎言我馈你!你我同心,不分彼此,共享共享!"三春只道他亦喜此招儿,遂以双手掰开双股,令那屁眼儿悉数外露,三春此时方瞅个明白,屁眼儿粗若小指,四周皮儿打皱,呈黑褐色。三春忖道:"看那皮儿层层卷卷,撑开定然不小!只是妹儿挟得甚紧,须放松些,才好行事!"遂柔声唤道:"妹儿,你分开股儿可好?"

仙子知他另有主意,一口应承:"这有何妨!"且言,且抄玉手儿,准备伺机逮它个正着。

三春见仙子果分两股,中间那眼儿乍合乍开,且卟的冒个气泡儿,臭过之后,亦觉淡香,三春急了,抡大gui头速速刺去。眼看着大头儿即将触及那小眼儿,骤见一只玉手灵蛇般抄袭而至,攥捏肉茎儿,扯向旁侧。

三春才知仙子诱他,忙道:"妹儿,那眼儿着实可爱,且与我入入!"

"喳!那眼儿怎能入?臭不待言,偏它细小,万一裂豁,岂不害苦了我!"仙子怨怨而语。

"且罢!不入便不入。妹儿,你放手,我来摘蟠桃耍!"三春急忙转入正题。

"先说后不乱,千万不可乱来!还有些缘固,你不知晓!不说也罢!"仙子语调严峻。三春诺诺的应了。一番戏耍以三春失败而暂时终了。

有诗为证:

双剪倒错摩复摩,哥儿眉儿乐尔乐;

龟儿杆儿渐渐涨,肉儿穴儿如火烙;

直道魂儿魄儿酥,只欲杆儿深埋着;

谁知妹儿玩新招,哥儿又戏后院落;

一番辞儿一番情,此中妙处何须说!

且说三春和诶儿嬉戏,两人心中欲火更甚。眉儿急盼大物儿捣入,方才煞火,三春急欲入得美穴,方才遂心。

然仙子欲玩新款儿,又伏于床上,不坦露仙洞。三春并不气馁,乃展长臂,攒着妹儿窄腰,用力上提,仙子顿时搭成一张弯弓,穴儿中sao水淋淋,哒吧哒吧的,滴于床上。此时,他虽想乍拒一番,岂料浑身酥若无骨,宛似炖烂的肉儿,溜溜的,软软的。

三春见状,狂喜,一手仍然揽他纤腰,不让他瘫软,一手拍开丰臀,挺着大阳具,直捣而入,穿山涉河,分拨丛林,倏地抵入前院,前院对开门页儿早已打开,左边高山流水,右边水流高山,风光迤俪,其实迷人,独眼将军觑昏了头,望上首关隘奔去,一催之下,城池顿失,孰知冲出城廓,至了荒山野岭,只觉冷风吹头盔,味儿不好受哩!

仙子身酥骨软,虽不能动,心明肚了,急语:"哥儿,你磨洋工么?"

"怎会?"三春急扯急退,复挺复刺,依旧荡至旷野,心中急呀,口里怨言不歇:"眉儿,且出手挟着它,导引航向,不要令它抛锚!"

仙子却觉另有番妙味,因gui头如一把刮刀般抡刮嫩肉儿,刮来刮去,酥麻痒烫,万般滋味,全来汇集,仙子受用,芳唇翘翘,且不住的吸纳气儿,吱吱的,宛若沸油里掺了凉水。仙子听了哥儿怨辞,却不着恼,抬玉手,捉gui头,展柔掌,紧紧捂,不时搓,口里道:"好哥儿,快掳将,此番妙,此番趣,无法言。妹儿我,飞云汉,入仙苑,赴瑶台,乐销魂!"

三春闻听眉儿欢喜,遂不怨了,乃疾抽疾送,他只觉rou棍儿中段被烤得异常烫热,好象横撩于炭火炉儿上,烤得肉皮儿发紧,心道:"妹儿穴儿似炉儿,烤我肉儿发紧儿,若然果被烤透了,再与妹儿食一遭!"

三春终耐不住,只欲换一面儿与它烤,无奈地愿难圆,只得以疾风骤雨之势抽将抽将!

却说妹儿享得滋味,他不觉自家穴儿烫,只觉哥儿棍儿烧烘烘的,宛若一根方自火红炉儿里拔出的铁杠,又烫又硬,烙得他肉皮儿几至熟了,眉儿心道:"若真烙熟了,食来一定美味,呀!岂不把肉儿掉落了?岂不止剩个空洞儿!呀!怎的办?"

皆因他俩此时欲火攻心,一时胡思乱想,逾了常规,虽可笑,却可谅。

仙子仙语:"哥儿,棍儿把肉儿烙熟了,汝食否?"

三春春语:"眉儿,炉儿把棍儿烤熟了,汝食否?"

诸君,若非身临其境,晃然听来,定觉十分不解!

唯三春和仙子乃个中人,俱解得,不约而同,道:"愿也!"

他俩只觉两心相通,似有一架彩虹桥贯穿其间,此时此刻,三春似已透过仙子后背,见他拳头大殷红心儿,汩汩艳红血浆,宛似碧海狂澜,飞空拍浪,其势也猛;仙子拧头凝眸,唯见哥儿双目晶亮,如午日金乌,光芒熠熠,热气息息,烘烤得他芳心狂跃,心道:"昔日闻言,只羡鸳鸯不羡仙,此时极乐也且,方解其中真意!"欢极而叫:"哥儿耶,你且留些手段,待我自天宫归来,再施用罢!此时用尽用老,一来令我不忍舍却,恐招奇祸,二来再会之时,全乃旧招阵式,恐无大欢乐也!"

三春听之,颇不以为然:"只要快活,其实不在招式新旧上,心要喜欢,物儿要久耐!"

"差矣!还要物儿够粗大!不过,心要喜欢是最要紧的!亦不够,还真要物儿粗大!初时心喜欢,交合要大物儿干,既交辄欲它久耐!天耶,我亦不知哪样是要紧的了!"仙子颠三倒四,愈说愈糊涂。

"呀------呀!"仙子摁着大物儿,一动也不动,小腹直朝前窜耸,两片丰厚外唇红肉儿亦大口敞开,堪堪将哥儿大物儿包了大半圈,哥儿心下正疑惑,虽觉妹儿穴里喷射一团又一团热辣辣浆儿,激得他肉杆儿抖动不止,妹儿机灵得紧,以手把住,且捏住自家两片肉儿,将杆儿中部实实箍紧,只不让他动。幸得眉儿及时制止,否则,三春亦已泄得一塌糊涂。

眉儿既泄,心神迷醉,身子儿娇软不堪,软软沓沓,如一捧酥雪,似一枝醉梅,宛一滩稀物,红红白白,花枝招展,风姿非凡。

三春问个实在话:"妹儿,未坐正席便已醉了,还饮得二遍否?"

仙子不甘示弱:"先饮小曲,不意阴沟翻船,说真话,即便千杯百碗,纵全饮了,亦只是个醉,何惧之有?"

三春听他毫语,乃不放言,且埋首动作,一手仍揽妹儿酥腰,一手自左腿外侧绕过,递入眉儿穴儿前,以指刮了几刮,粘粘yin精条条缕缕,犹如飞鸿遗矢,又如玉燕吐为可观。

刮了几番,妹儿穴唇依然洞开,三春以指牵着自家大物儿,左按右抚,终将它喂入妹儿仙洞儿。三春唯觉滑顺,内里宽大,毫不费劲,便将长杆儿埋入美穴之中,大gui头堪堪抵着花心底处。

三春想起眉儿适才戏言,道:"妹儿,那一千年蟠桃哩?岂非你偷吃了它?"

"藏得深哩!一般难捉住它,还有,一旦水儿多了,他便溜溜的滑入深巷,恐它还在内坑里洗澡罢!"

三春猛吃一惊,喝道:"甚么?还有内坑儿!"

"我亦无从知晓!我想,凡夫吟诗作赋,动辄心海、心潮、心田甚么甚么的,没有内坑,又岂来那等辞儿!或者从未有人将物儿挺入到心田里去犁犁罢,哥儿犁柄挺长,厚铧锋锐,既便没有内坑,我料哥儿亦有法子于内处弄出一片田来!"仙子疯言痴语。

"也罢!且瞧我垦田儿手段!"三春听得血涌狂涛,胯部向前猛撞,嫩臀和之相粘,又倏的分开,未几,亦见仙子和三春之处膝胶似柱,滋滋的响,前庭肉杆儿出没于玉穴之中,亦在响,只它响得特别,咕咕唧唧,如老牛拉着石碾正剥米儿那般,前响后响,甚是协调,仙子和三春似乎也被这片异响摄了心神,一面往往来来,招招式式,一丝不苟,一面汇神聚心,憨憨聆听,他俩俱细细的吐气儿,不敢噪舌,恐乱了妙趣曲儿,唯那吐气儿之声此起彼伏,彼起此伏,首尾珠接,弥合无痕。

真可谓:

此声只应天阕有,玉帝听闻亦忘忧;

歌管仙台声细细,从兹不习羽衣曲。

不知过了多久,仙子陡地暴开嗓门,怨怨艾艾的叫起来!

欲知仙子于这销魂之际怨些甚?且听老僧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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