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数声鹈鸣,才道芳菲歇,贪春更惜新花折,云浓雨益稠,仙子卧时节。银河柳,无人尽日花飞雪。

且把五弦拽,欢极弦亦悦。天未老,情烈烈,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至也,东窗虽黑灯不灭。

话说吴三春异想天开,竟欲挺大阳具去入大鸟儿尾处。

诸君,此子真乃色雄包天,不亏"天官"之号也!

且说画眉仙子听了,虽觉有违常道,但他想及自家鱼龙变化大小自如,不妨一试,遂唤"天官"先觑个仔细。

吴三春早已瞅得那处鲜嫩无比,心中欲火狂燃,肉具怒张如弓,而今听了仙子应允,喜不胜喜,乃并二指做一捆儿,作势欲掏。

仙子亦颔子红艳艳硬长嘴儿,瞅着双足间那根红通通rou棍儿。

因他此时嘴儿已变得又粗又长,约有六寸,故不敢轻易去捅那独眼,只以嘴作尺,经量rou棍,自然抵不着底处,堪堪只及肉柱二之一,仙子心道:"哥儿肉具长约一尺二寸,我那眼儿几多深度,恐一不小心,真要入至内腑里去了!"

正思量间,突觉一根儿自外鼓入,因尾口还残留适才热水儿和油珠儿,遂滑滑的入了进来,仙子觉出那棍儿扁扁的,棱角分明,不知何物,拧转去看,亦不能见,乃问:"哥儿,甚物儿,短了些!"

"妹儿,你这肉穴儿宽宽绰绰的,且深不可测,我那rou棍儿才试得出它究竟多深多浅。可否一试?"吴三春据实道来。

仙子见那大头儿闪闪的跳,宛似蟠桃园里之大个熟桃,欢喜道:"小哥儿,不,大哥儿,少时不可莽撞,更不可偷懒哟!"

那大gui头仿佛懂了仙子意,居然点点头,这厢三春闻言,疾速退步拖枪,复挺举上前,驻于穴口,左右旋了旋,沾了些汗水沫儿,乃大力撞入。

仙子才道哥儿知礼,不防唐突立至,只觉穴口紧紧轧轧,似欲裂却,急语:"拔出来罢!容我再变大些!"

"不------!"三春立忙喝止:"妹儿,如此甚好!我小心便是,大了,入来松活,却不快活。我而今搂着你,绝不会令你摔倒!要么,还是上床去罢!"

"不------!"仙子往床上望了望,"哥儿,此处高低恰当,床上矮了半尺,况金鸟自窗户映射进来,令人目眩,不如灶台这厢清雅,哥儿,你须温柔而大方,切勿不顾妹儿感受!"

三春不再答言,低首伏于大鸟儿后背,双手自腹下搂定,然后行那进进退退之法,先入几许。略退一退,复入,再退,再入,复退,反反复复,约至十五六番,方才抵至大鸟儿内穴深处,似无底处,唯觉愈往里愈艰涩,且有甚物挡卡,三春摸摸自家yang物,仅余寸余未进,他柔柔地问:"妹儿,滋味如何,能否再进?"

仙子只觉一根火烫烫长棍儿进进退退,闪闪躲躲,好似山中细民头遭儿拜见官老爷,忐忑不安切畏手畏脚,难知偏这细民胆儿不小,竟然一口气奔到了内宫,直欲合内宫娘娘亲热。

至此,仙子方知哥儿温柔手段如斯。心中一热,莫名sao水儿烫流而出,穴儿里热浸更甚从前,三春未得佳人回话,不敢乱动,只觉rou棍儿四面紧绷,且又肥了几许。

仙子渐觉骚痒异常,只欲自个儿挣动,却又被哥儿搂得甚紧,急道:"哥儿,先动起来罢!试一试,可有妙味?"

三春等这话儿已是许久,只见他端着臀儿,推进退出,疾疾慌慌扯凑百余数,竟将一根尺又二寸之长物悉数顶入,三春方知妹儿仙法高强,敬佩不已,又觉肉穴滑畅通泰,丽水氵㸒氵㸒,亦知仙子得了趣味,他亦却了怜惜心肠,下下猛夯,根根全入。

诸君,亏得先人已替吾等筑了房舍,若如远祖那般宿于山岩土穴,即若见了这等奇特风流阵伏,那围观的,定是数不可计,便如诸君若窥得男女交合场景,亦会驻步不前瞻观品玩的,更何况此等男子和大鸟儿交欢?

书归正传,繁言休题。

且说三春入至兴头,心实欢喜,只觉此番历前人所未历,可谓是开天辟地头一轮,又觉仙子情真意切,心款儿里盛装的,除却恩爱还是恩爱。

他见仙子不吭声,还道他有甚不适处,慌慌的放缓了节奏,轻言相问:"妹儿,滋味如何?"

仙子丫丫的叫数声,方道:"哥儿,此番乐处,胜过昨宿,哥儿于那轻处辄轻,于那重处辄重,于那疾处辄疾,于那缓处辄缓。无一处不妥溜,无一时不安顺,真个是知情适意,天底下怕只有哥哥你耶!"

三春听了这番丽辞,只觉心弦儿跃入云霄,铮铮的叮当着响,即如仙岩灵泉铿锵淌,又似花间仙露吧吧滴,即如风中杨柳呼呼扬,又似海上浪花哗哗荡,一忽儿似在天上飞,一忽儿似在海里游,非仙又胜仙,又似在人间,又似上西天,人间极乐事,此时此地大物儿往大鸟儿仙洞里钻!

"哥儿耶------你叫我怎的办?"仙子没头没脑问。

"甚么------?"三春乐尔且乐,已然忘了仙俗之别,人畜之界,只觉魂飞魄荡,入骨浸髓,酥麻迷醉。

"按理------该回天宫,依情------只愿合哥哥永相守。"仙子幽幽的道。

"按理------你我该拜堂成亲,依情------我俩当永做夫妻。"三春铿锵而语,掷地有声。

"哥儿------只怕由不了你!"仙子叹道。

"妹儿------那便依你罢!"三春道。

"依我------我却没有主张!这厢快活,那厢摆不脱,叫我两难哪!"仙子愁上眉头。

"依我------管甚么天上地上,管甚么凡间神界,唯有一样是真的,那便是两情相悦,心心相印,妹儿,你合我,可也算天设地配,可也算欢娱有加,你怎肯舍了欢乐,去守那寡淡日子?"三春且入且退且言语。

仙子正欲作答,实觉腑脏内涌起一团热流,呈箭状疾射而出,仙子咿呀乱叫:"亲亲,亲亲哥儿,我欲昏也!"方才言罢,那热流已击中三春大gui头,大gui头激凌凌一哆嗦,阕然翻身,倾刻涨肿若干,三春只觉独眼翕合不停,约过片刻,疑团热浆喷薄而出,连连涌流,仙子三春对泄一番,只觉情适意足,双双甜蜜。

三春一夜不曾合眼,此番干戈相激,又是两个时辰,此时泄了,方觉有些疲乏,禁不住呵欠连连,仙子知他凡夫体力有限,本欲连战连伐,恐坏了他体质,便道:"哥儿,你且抱我上床,呵------我亦困了!"

仙子此举,暗合三春心意,三春舒长臂展阔胸抱大鸟,移步上床,唯长物儿尚处大鸟儿穴内,仙子已觉他软而短,知其元精未复,乃心念暗换,然而,大鸟儿便小了若干,那穴儿自然小了,堪堪握着三春软鞭儿,且不时蠕动,三春知他心意,无奈力不从心,鞭儿挥挥抡抡,总不强劲。

仙子道:"哥儿,不要用强,待我今霄回宫,顺便自太上老君八卦炉里盗些滋补灵丹来,一旦服食,定当元阳充盈,永不枯竭!"

"若是,吾当万倍报于仙子!"三春喜出望外,立即却又暗然神伤道:"不食也罢!我只须补睡片刻,便回还雄风,再合妹儿行乐?"

"哥儿------天既设计你我欢会,料它必不会作弄人,我只需打探清楚,不管他吉凶福祸,我定会再来合哥哥你相会!难道,哥儿你至今犹不信我么?"仙子巧言安慰。

"并非我不放心,实乃天意难测!"三春虽觉睡意甚浓,唯恐一觉醒来,仙子没了踪影,如之奈何?因而迟迟入睡不得。

仙子知他心态,乃挣脱肉具,拧转身,谓三春道:"哥儿不放心我么?可搂紧我睡罢!"

三春道声,"使得。"乃抱紧鸟儿,攀住他一双肉翅,酣然睡去。

仙子道他心实,心道:"哥儿,我非薄情之流,若我果欲去,恐凡间没法儿留我,而今我心里眼里只有哥儿你一人,你便要撵我去,我亦会赖着不去的!"

三春睡得香甜无比。双颊浅笑吟吟,似得了甚美梦,不提。

却说画眉仙子怎能入睡,想起适才人鸟相交,恐是天底下头遭儿新鲜事,个中滋味,亦合人与人交差不离,心道:"天地万物,形体俱是外壳儿,只要壳儿里盛的心儿里有了他之影儿,便是刀刮枪挑,亦无法没了去!纵是一粒顽石,只要我喜欢,我便如拾宝贝,即便一件宝物,只要不入我眼,我便视它如粪土!天,这心儿又是甚样儿?我虽是仙子,亦无从知晓心之模样,心便是心,无形无踪,却无时不在,无处不在。哥儿心儿恁般良善,且对我呵护备至,又贪恋我,真是个有情有义如意郎君,天耶!那大物儿果是又长又大,一日不到,居然有了神奇变化,入得我心欢,入得我恋恋不舍去!哥儿,你若亦是仙班,我便与你做粗妇,只要时时有得乐子,我亦觉心满意足!偏却降于凡间!也罢,且待我着番回宫,打探打探哥儿渊源,若真有些底细,我当全力助他!"

仙子此时倘是鸟身,故无法全身卧倒,他站立床上,见三春仰卧朝天,方脸阔口,狮鼻浓眉,双肩隆丰,肌肤粗硬,唯前胸更显结实,左右如山丘静贮,红杏般ru头儿亦是涨挺上翘,仿若一对棒眼,小腹沟渠纵横,肌肉团团块块,轮廓分明,仿佛那极规整的井字田,腰窄而长,自脐眼起,乃是一片黑黝黝棕针样粗毛,渐往下渐宽、渐浓、渐长、或直立,或发梢倒打着卷儿,颤微微的,晶光闪荡,那销魂棍儿此时斜卧毛丛之中,似若它亦处沉默之中,斜斜歪过一侧,半隐半露之gui头静置于大腿上,一圈紫黑色皱皮肉圈儿懒洋洋拥着gui头边棱,当头单眼眯眯,旁侧胶着半湿半干之薄鳞片儿,许是三春交后未洗,故遗些残精于此罢。拳头大一个橘皮袋儿吊得下端挨下了被单,此乃泄精太过之征状也,大腿粗壮,几合仙子腰肢相去不远,内侧管络突凸,且有数根长毛,既粗又硬,小腿上疤痕迭迭,且疤痕处光光滑滑,泛着白光,它处毛发丛密,如即将移植之稻秧苗儿,只见苗叶儿尖尖乱闪,怎分得明根茎究竟,踝骨挺大,双足宽厚,微红。

仙子瞧在眼里,乐在心头,只觉无一处不顺眼,即便那毛发儿,亦觉斜得别致,甚有情调,真个是:

骤雨云既散,凡夫厌厌眠;

唯有仙人儿,细细把郎观;

夫身挺如树,令他实喜欢;

夫身壮如山,仙子心颤颤;

从兹干戈起,宵宵肉搏战;

解铃系铃人,而今无相干;

此战和时休,尘世代代传。

闲言提过,书归正传,且说仙子瞅得哥儿伟岸如山,实凡人中之上上品,又忆及合他交欢诸般妙处,心窝窝儿里便如生了一堆虫豸,兀自扭动搔挠,令他全身潮红,臊热,渐渐的,无法忍禁,乃移步上前,抬起一足去拨哥儿yang物,刚刚子是足,鸟身儿便向旁侧歪偏,仙子才知鸟身儿不及人身灵便,又欲还回人身,却虑及人身儿繁杂,不及鸟身儿行乐方便,终却了念头,怔怔的思良法儿,欲把哥儿肉鞭儿来玩。

仙子埋首思索,似得巧法,不由自主,嘎嘎的叫几声,方低首张嘴,叼着哥儿那根六寸软鞭,呷呷的吐吐含含。须叟,乃将大gui头自肉箍儿里扒出来,仙子瞅着它艳红如花,且如含苞怒放之花冠,渐次舒展,中心眼儿亦翕合有度,伴有亮水儿溢出,仙子知阳具将举,乐事可得,便更见殷勤,只见他噙着大gui头,嚅嚅的吞入长嘴之中,意欲舔咂一番,以助其速挺,谁知鸟嘴硬僵,gui头只大不小,大鸟儿顿如呷了一丸久食不化之骨节,咽它不下吐它不舍,乃滋滋的吐些口沫儿,浸它,润它,且将尖尖红舌自旁侧伸出,又弯曲着去挠哥儿gui头冠沟,一时间,宛似鸟蛇相戏,长蛇似欲入进鸟腹,鸟儿似欲钳制蛇头,互不相让,互不舍弃,堪堪斗个旗鼓相当。

三春呼呼的响着鼾声,高低短长,如牧童临风歌谣,胯下毛丛中那根长物却抖擞昂扬,独拒力敌。

倏地,长物勃发,昂扬如剑,嗖嗖出鞘。只见红光潋滟,剑气飞荡。

仙子亦被它撬了个冷不防,因肉枪原时斜卧,此时突然直竖,竟将鸟儿长嘴牵至三春双腿之间,但鸟儿身子未至,那鹅蛋般大gui头便从鸟嘴里滑出,仙子怎的肯舍,便扑地伸展一双肉翅,意欲飞起去追,无奈羽毛已脱,浮力不够,仙子鸟身儿簸了几簸,复坠于原处。

仙子碧眼儿生出光芒,因那肉鞭一鼓而起,挺举昂伟,长达尺余,粗若大蛇,一条儿模空撑起,甚是诱人,仙子毕竟仙班俊品,且道法初长,只听他叨叨数语,双翅一拍,顿如一羽鸿毛升至空中,任意沉降,宛若无物。

大鸟儿飞至长鞭儿上方,身子,一屁尾处肉穴儿去衔那大物,肉穴此时圆张血盆大口,缕缕液浆儿绵绵不断的掉落,端端搭粘于阳具头冠之上,顿如一帘水幕垂降于山顶,便是寻遍世间山色水景,恐永无此等景致,真是:

仙班终不凡,觅欢绝活展;

惊煞凡夫子,王母亦称罕;

须知真情在,心智高比天;只要遂得愿,再难也不难。

且说仙子凌空展翅,欲衔哥儿大物于自家穴儿中,因他一心羡欢,欲火沸沸,穴儿里弱水潺潺,故大gui头轻易钻入前庭外堂,颈口窄狭,顿遇嵌阻,不得立入,三春犹自沉睡,他自不急,仙子却不耐烦,只得又施法术,先升腾几寸,方速速下沉,只听得二器相撞,咕咕连响数声,仙子碧眼儿顿现欢喜,料那关口已过,大物儿得以畅行,他自尝了妙处,欢喜自不待言。

仙子双翅收扰,任自身重力发作,悠悠晃晃,几乎埋了那尺余长枪,仅余根部寸余未进,此时,只见哗啦一声,仙子又展双翅,举举挣动,那大物儿便渐渐显露,甫见之下,只见光团锦簇,令人目眩,因秀水遍涂,大物儿初肠嫩肉,亦觉洋洋晃晃,兼之室外金光烂然,亮丽光团自顶窗泼洒而入,恰恰照于仙子哥儿身上,那紫红棍儿便如横于风中红铜做的紫萧,风光无限,仙子无暇浏览自个儿营造的无尚风光,唯觉那根儿入来实在,拽得穴儿里肉儿滚翻,东边,无处躲闪,仙子芳心欢畅,只欲寻个伴儿,将此番妙处言与他,方才觉得惬意,无奈哥儿沉睡,此及唯一缺美之处。

幸得有此缺美,方衬出人事万般妙趣!

"天耶------爽死我也!"

仙子望着室外,大声喧喧,惟恐天下之人不知晓似的!

畅叫之后,他才后悔:"若传至天宫,与他等听了,定知我行此事!也罢,知了便知了,说不准他等亦动了心思,反来央我搭桥哩!若有此等效应,当是哥儿福份,他等入过,定觉美爽,必不追究我之过失,天耶,恐我痴人言梦罢,呵---此时之乐,真个没得说,不喊几声,只觉不爽,天耶------,天耶------,快活煞我了也!"

仙子沉降升腾,悠悠做活,唯其缓慢,方享得其中寸毫乐处。凡人行事,慌里慌张,抽抽扯扯,只欲立泄,泄个精光,倒头沉睡,唯那妇辈方才品出滋味,正欲大干,那物儿已软,妇人哪好意思招唤,只得挟了双腿,永夜难眠,次日起床,定见他两眼儿罩个黑圈圈,诸君莫道妇人心贪,实因各位只把自家管,而今知了,当添几分体贴,缓缓地入,慢慢地摇,悠悠地抽,及至妇人双股颤颤,口里粗气直喘,面如桃花且泌香汗,请君当逞强施勇,全力大干,若此,次日晨起,定见妇人娇靥如花美艳,信也不信,诸君今夜归家一试,便知端详。

喳!

老僧只因慈怀,便多言,且归正传话仙班。

且说仙子乐得销魂蚀骨,及至芳魂飞飘,鸟身儿晃晃荡荡,此番他却不再上下飞窜,只是搅动双翅车转转,左一圈,右两圈,让那长杆儿把花心儿掂,花心颤,肉儿卷,浆儿水儿流得欢,酥麻痒,痒痒酥,穴儿劲口窜玉珠,玉珠飞,玉珠亮,湿了毛丛润了床。

仙子此番交欢,创意新颖,凡夫俗子勿能望其颈背,皆因神仙法力高强,能为凡夫所不能为,三春若未沉睡,他定当跃跃欲试,仙子怎会缘即兴挥发,此亦乃天数。

大鸟儿惊喝一声,便歇于大物儿上,不动弹,他亦闭了双眼,微启长壳嘴,吁吁的吐气,又滋滋的吸气。

未几,三春大杆儿根处便溢出稠稠浓浓白浆儿,糊得黄毛儿胶成一团,原来仙子已臻至境,兀自先泄了。

三春犹睡未醒,那大yang物依然挺立未倒。

仙子泄毕,只觉浑身绻慵,娇身疲软,一丝儿气力也没有,唯那杆儿如食佳酿,更见挺昂,仙子值比极乐之际,自然却了法术,故他三十来斤肉身儿竟然被那杆儿挑于空中,仙子忘了处境,只觉骨酥翅软,遂歇于高处,眯了眼,打起盹儿来。

三春不知此番光景,若他知了,定然欢极而动,又是一番猛干。

有诗为证:

高枝歇鹊酣酣眠,此番乐趣胜从前;

莫道太湖风光好,焉及入事之一半?

鹊儿即食欢复欢,高枝功夫更非凡;

若挂猪崽必瘫软,皆因心中唯觉厌;

仙鸟既便重万钧,挑挑闪闪亦坦然;

此中玄妙不须言,两情相悦最关键。

且说窗外火阳当空,蝶飞蜂舞,花蕊绽春,嫩枝摇拽,鸟语啼鸣,春意泱泱,遍山啃噬之牛羊,或聚或散,不时昂领"咩咩"叫,或尔相互凑近,嗅嗅闻闻,咩咩唤春,知意者横扫尾巴,舞出几多变化,肥嫩大pin户儿,散出浓烈骚味,引得公牛前逐,径直吐长舌,倒卷着自下往上咂舔,那肉团儿便愈见丰厚,几番触舔之后,津水一片,粘连而出,母牛不时扭扭圆臀,公牛亦将津水悉数吞咽,奈何那水儿总流不完,渐至丰沛,公牛"嘭"的一声,腹下尺余长乌红肉管脱窍而出,拍得腹肚乱响。

诸君或以为此乃废语,其实不然,如上所述乃三春梦中所见,因他自小放牧,常见公牛恋母牛,甚觉稀奇,虽是不解,却是贪眼,每逢此状,均看得涎水飘扬,事后回味无穷,年轮渐大,元阳丰盈,乃思女色,只不得真章相见,今日即遇仙子,仙子主动上身,方领他一解渊源,几度风雨之后,亦觉其味无穷,舍不得仙子去,方设了妙计留得仙子,当时突发人鸟相交之奇想,亦是受了公牛恋母牛组织情状之影响。一试之下,美味佳肴,令他久食不弃,无奈精力有限,终泄得恹恹沉睡,怎知仙子更贪,竟独个儿玩耍一番,三春迷迷糊糊,仿佛又回还幼童时代,便于梦中有了如上一番见闻。

此时,三春仍于梦中未醒,只见公牛前足扒在母牛后背之上,一耸一耸的,喘着,那手臂粗肉管儿没于母牛肥牝之中,挤得pin户两侧隆突三指多高,鼓鼓棱棱,紫乌涨肿,油光水亮,那杆儿出出入入,不歇不止,母牛回首相望,拳头大一双眸子悠悠的溜转,公牛亦朝前望,两眸相对,互照身影,它的眼里唯有它,它的眼里亦只有它,此情此状,几合二人相交一般,极欢娱处,便是极贪恋时,只见公牛似得神助,疾抽猛入,一气不歇入了七八十数,终耐不住,"呀---"一声长啸,顷刻间訇然塌下,伏于母牛身上,只见那肉杆儿涨涨缩缩的,未几,母牛pin户口溢出浓浓的浆儿,少时,公牛静贮不动,母牛似不耐烦,扭甩圆臀,往前行步,公牛倏然落地,唯见那豪勇肉鞭儿失了威风,虽然见长,却逞疲软之相,渐渐的缩回皮套里,皮套颈口掳了若许水儿,吧吧嗒嗒掉于地上,溅在草叶儿上,母牛悠悠远去,另有公牛前趋,似欲以嘴去拱它pin户,母牛极不耐烦,扭甩圆臀,且夹着尾巴,不从它意,这厢公牛想必泄得太多,萎萎然,没了生气,遂侧卧于地,双眸微闭,似睡非睡,另有母牛大约嗅到了那骚味儿,亦动了春心,溜溜的来至公牛身旁,以嘴轻触公牛肉具,沾了sao水,了然咽了,复出大舌卷舔吮吸,咂咂吧吧,公牛阳具未流水,母牛嘴里谗水串串,如线如丝,条条掉落。

三春窥得火起,乃想及自家合仙子交欢,几番俱是上对上,下对下,不曾有过变数,实而已无趣至极,只见他咕哝一声:"难道我等反不及牛畜之类!咂咂,妹儿那肉儿几多鲜嫩,食来一定细爽可口!"言毕,他便四处寻那可心人儿,哪有仙子影踪,三春急喊:"妹儿------,我的乖乖妹儿------,我的亲亲姐儿------。"

呐喊找寻,不见佳人,他方忆及仙子可变为鸟儿,复拿眼四处观瞻,唯见雏燕剪尾,布谷惊飞,乌鸦高歇,画眉焉在?三春惊恐,又急又气,心道:"鸟儿果不守信,趁我瞌睡,竟自归天去也!"犹自不信,又忖:"我耳环他天缘地巧,恩爱甜蜜,他怎的忍心?或然躲藏一隅,故意和我逗乐,且让我再唤!"

三春便以手拢嘴,望四野叫唤:"眉儿归来,眉儿归来------。"

唤了约有三刻,群鸟惊飞,牛群遁隐,三春四顾,茫茫旷旷,大哭:"妹儿耶------,眉儿耶------,心肝耶------。"哀婉痛绝,如怨如诉,一时山河为之变色,天空帛裂,惊雷轰鸣,地动山摇,三春兀自狂奔,此时心急如焚,哪曾顾得脚下,不知被甚绊了一下,倾玉山,抛甩而出,三春悲伤不已,惨号:"眉儿耶,永别矣!"

三春惊魂未定,只觉坠向无底深渊,甫一睁眼,入目金光灿灿,双眼为之刺疼,扑籁籁,晶泪滚涌,揉了几揉。方觑得自个儿正卧于自家柴床上,四顾,果不见仙子影儿,只见自家yang物独矗,挺昂壮硕,且有滑液溢流,其长也长,其粗也粗,三春心惊:"还道醒来合他玩些新招,谁知果去了!"翻身站于床上,家私器具,一应俱全,只不见了仙子。三春丧气至极,怨道:"眉儿,若你嫌弃我,汝当明言,我亦不会恨你,为何这般神龙见首不见尾,令人空耗心思,唉------,从今日起,我便苦守独居,不信你竟那般狠心,不来瞧我一瞧!"

"卟------"

室内陡响一阵暗笑。

三春愁颜立换,惊喜道:"妹儿,现身罢,我乃凡夫俗子,怎识得你碍眼法儿!"

"你适才唤我甚么?那名儿叫来婉转亲切妙味无穷,你须再叫才是。"仙子嘤嘤而语。

三春虽不见妹儿身,只听了他言语儿,便觉清脆甜美,动人心弦,美入心田,遂款款儿的道:"眉儿,只要你不离去,我便唤你祖宗,亦是甘愿的!"

"呀------你嫌我年岁大否?"眉儿嗔怒。

三春不解,道:"焉有此意------眉儿鲜嫩如花,水儿丰沛,怎的就老了耶?"

眉儿呸了一声,仍不满道:"你唤我祖宗,不是嫌我老么?况你等凡尘哪有小儿和祖宗行乐的先例,你岂不是嫌我老么?"

"该死------赏嘴!"三春自个儿拍了一下脸颊,复双手连击,"啪啪啪"大响,又道:"击碎你这漏嘴儿!击碎你着漏嘴儿!"

"呀------哥儿轻些才是,喳,你又诳我!"画眉仙子以为三春果然狠命责打,心里不忍,故自被褥里拱了出来,一瞅,方知他作戏,又气又笑。

原来,眉儿歇于三春gui头,亦睡了,后被三春梦语惊醒,听他梦中悲呼,感动万分,只觉gui头晃晃,搅得他春宫不宁,知三春不时将醒,乃至gui头跃下,想及适才欢娱,不禁浑身臊热,又觉妙趣万千,便欲合他逗耍一悉,遂缩了身子钻入床那端被褥之中,未几,三春果醒,一片真情毕显,眉儿芳心跃动,怎的经得住,遂现了身。

三春见他中计,乃扑将过去,欲捉鸟儿,鸟儿腾飞,歇于三春头顶,三春只觉淅沥一片,道:"眉儿,你拉稀耶!"

"屁话------此乃春水!俗话说,春水贵如油,哥儿当蓄收一瓶,不时享用才是。"鸟儿戏语,因他被三春真情感动,故妙户儿里氵㸒液先生,而今掉于三春头顶,甚觉羞涩,但嘴里却不服输。

三春果然抹了一手,凑近唇边,嗅之芳香,遽舔,品味咽之,如食鲜鱼肉片,溜溜的滑下了肚,口感绝佳,啧啧道:"果是仙品,如食甘醪!眉儿,你亦食我水儿,滋味如何?"

"呸!"仙子假怒,旋即道:"虽觉滑腻,却有淡淡腥臊儿!不甚入口!"

三春捉下鸟儿,捧于手心,道:"妹儿,你还是复还人形罢,我欲合你行件趣事儿!"

小鸟儿眨眨妙目,呀呀的道:"你且说说何趣之有?"

三春低语一阵,将适才梦中所见合盘托出,并讲了自己打算。

"真是个氵㸒棍儿!"小鸟儿扭扭头,倏地磕上了眼,绒绒睫毛儿闪闪抖抖,真个是楚楚宜人,我见犹怜!

"依了我罢!"三春启大嘴,含了鸟儿头颈。

"咳!好蛮子!欲吃我肉么?"仙子佯怒。

"是也!你若依我,我便松口,否则,我咔嚓一声,令你身首异处,我再嘎嘣几声,嚼碎下肚去也!"三春故意恶言恶声。

"好狠心也!你若用强,我定不从你,我乃仙子,即便入了你腹,我亦将摘了你的心肝,飞回天宫去,让你这堆臭肉成废物!"仙子知他唬他,乃凶煞煞的道。"是也!是也,我便是要你将我心带走,从此永不分离也,眉儿,看来,我只有把你食了,方遂我愿,咳,我欲下口了!"三春趁势诨说。

"且慢!"仙子娇滴滴道:"哥儿耶,只带了心去,恐不抵甚用!你舍得,我还舍不得哩!想你物儿奇特,恐天上神仙亦无几人可与之相比,做起事来,神勇无比,我心所系定然不能缺少了它!哥儿,你须依我一事,我便依了你!"

"使得!"三春知心愿即了,欲兴勃勃,大yang物嘣的弹动,直击手掌手背,震得手掌心小鸟儿立足不稳。

"你且莫急,少时稳起才是本事!"仙子谓下处硬物道,旋又昂首,谓三春道:"我出天宫已久,若再不回归,恐交代不过。且有几位好姐妹时常来玩耍,今日夜里定然造访,我定须回去一趟,我即却即回,至多两个时辰。若一切顺利,当有若干好处与你!你且许下誓愿,绝不耍诡计诳我!便是这件事,允了我,我便依了你,若不允,我将化成尘埃,令你看不见,捉不住,必然也乐不成!"

"也罢------"三春拖长声音,十分不情愿道:"我且从你,我不要甚么好处,只要你守约归来,我便谢天谢地了!我发誓,若我食言,即刻变牛变羊任人骑!"

"妥也!"仙子欢喜至极,自三春手心跃起,又道:"哥儿,你须闭了双目才是。"

有诗为证:

哥儿梦中见牛交,眉儿兀自摇呵摇;

公舔牝来母舔鞭,妹儿贪恋先泄了;

哥儿梦语泄真情,鸟儿缩身耍娇娇;

一番辞儿先逗兴,倾刻双双俱发骚;

一场酣战先鸣号,诸君可否私下搔?

欲知三春合眉儿春事,且容老僧下回详致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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