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曰:

床上风光莺语乱,室外烟波春惊岸。绿杨芳草几时休?泪眼愁肠直欲断。

情怀渐深益哀婉,鸾镜玉颜珠泪溅。昔时既合乃天设,今日离却亦是缘。

话说"天官"听了仙子怨语,眨眨眼,道:"你若果不愿做仙子,不回天宫便罢!"

仙子觑他一眼,幽恨暗传,方道:"哥儿,你不知详情,我等仙辈,乃玉帝老儿钦笔圈点,根基浅薄的,欲做不成,一旦入围,不做也不成,天庭清规戒律甚多,而今我已触了两条,一乃有违不得擅自下凡,二乃有违不得合凡夫苟合,若再不回宫,便又犯了叛离天宫,三罪并罚,恐骨消形化,亦未省得哩!"

"天官"才知仙子对己情深如海,顿觉情海波澜起,虎躯晃晃荡,立身不稳,哽咽而语:"我原道神仙便是自由身,哪知还有这等琐事!妹儿,此前的话,算我混说!"言罢,双目迸泪,不可抑止,滴滴吧吧,其声也急!

"哥儿---"仙子伸玉手,拭擦三春热泪,自个儿芳心发紧,酸楚滋味既上心头,又上眉头,雪白也似晶泪儿,亦自眼角滚流,幽咽而语:"哥儿---,且莫心伤,容我暂回天宫,打探详实,再作计议,或许缘分早定哩!"

"我却不管甚有缘无缘,今遭儿既然这样了,若天硬生生要拆散,我即便拼个鱼死网破,也要合你相守!"吴三春发作"天官"脾性,铮铮而语。

"哥儿,时日将尽,吾将回也!若晚了,让那当值天官窥破,将有奇祸!"仙子凛凛然,心存畏惧,急惶惶松了手臂,退却,且望床下去。

"啵------!"

一声大响惊得他俩变了颜色,原来是玉穴将去,大物儿自那暖窝儿里拨出,因大gui头被玉穴颈口卡紧了,一拨之下,故发妙响。他俩明了缘由,相视一笑,复拥抱一团,大物儿轻车熟路,径直喂入穴口,挣扎着直往里去,旋即,疾风骤雨搬抽插起来。

因他俩均立于床上,三春自然高出仙子许多,为了入事方便,他只得微蹲着身子,双手攀住玉人双股,不让他离自己太远。两人俱往拢凑,堪堪入至花心,两人又不约而同往后退,及至gui头滑行玉穴颈口,两人又一个劲儿往里凑,如此反复,不歇不止,未及一战茶工夫,他俩已入有七百余数。

此番立交,他俩俱是全神贯注,他眼里只有她,她眼里亦只有他,他心里只有她,她心里亦只有他,心神交汇,密不可分。未几,他俩不约而同啊啊喊起来,随即大泄如注,犹若钱塘江漏了底处,汹汹而下,势不可挡,偏"天官"大物儿堵塞得紧,故精液悉数贮于仙子花房之中,令他呕呕欲吐。

"吧儿---"窗外传来牧童抛甩牧鞭之声响,顿将他俩自仙境中惊醒,即刻明白此乃告别仪式也。适才甜蜜之乐横添凄楚。仙子耽心晨起之人窥睹春光,遂跳下地套穿衣裙。

三春急忙关了窗页儿,巴巴的问:"果真要去么?"

仙子泪眼蒙蒙,颔了颔首,朱唇已启,欲言无语,凝噎,相望。

三春瞧他亦是万分不舍,乃抱着仙子道:"今日索性歇却,回甚么天宫!好似那菱角儿,才剥开尖尖角,亦才尝了滋味,尚未来得及大食,却要无端叫人丢了,你说怎的舍得?"

"是耶!这滋味妙得紧,欲仙欲飞,偏又飞不去,总有一处缠在一处,捣捣拌拌,万千妙处全系于哥儿那一根上。唉,哥儿,此番仅是暂别几个时辰,你却手罢!若误了时辰,恐不妙!"仙子忙着套裙,及至裙裾扯至膝盖,仙子便直着腰,只听卟一声,适才久困于穴儿中的热烫精液呼啦喷出,不巧,端端遗于仙子裙裾上,顿时湿却,粘粘稠稠,一塌糊涂。

"怎办?"

仙子大惊,因此时之羽衣乃作鸟时之羽毛,若下衣不着,屁、尾之部定无遮掩,难道光身儿飞于天庭,再归于瑶池,且元红已失,若让姐妹们觑个真切,岂不羞煞!

"天官"反而乐了,道:"此乃天意罢!反正我这处经年只有男装,且又长又肥,不合你身。干脆,光身儿合我宿于床上,穿甚么裙儿!"

仙子连连摇头,道明其中原委,末了说道:"哥儿,你不知道,若我光着下半截在天上飞,并不影响我之飞速,只会令当值天官注目,因寻常鸟儿若没了羽毛,怎的能飞?我定当为他追踪,岂不败露形迹乎!?"

三春敛了笑意,心痛的言道:"甚么天官,我不管它,若与本'天官'撞上,当较个高下。我只担心高空寒流,万一冻坏了妹儿,将那仙洞儿冰封了,岂不令我没有下手之处。兄弟,是也不是?"三春一面言语,一面以手拨动自家那尺余长挺挺yang物。

仙子摩摩光头,娇声道:"龟儿,我且去了,将息将息,良宵再战!哥儿,5,趁此时天色尚未太明,我一鼓作气飞回天宫,料无大碍!别了,哥儿,别了,龟儿!"

三春见状,无可奈何,以手捏捏仙子玉乳,提了提,道:"妹儿,莫慌,下衣不着,上衣还须穿着。春光半泄,乃无奈之举,春光全泄,我心不好受。"且言且抓过上衣,披于仙子肩头,束了飘带,急语:"妹儿,而今一别,子夜方见,我如何打发日子!也罢,你且应允我一件事!"

仙子亦是柔情蜜意,楚楚可怜,哽咽着道:"甚事?但言无妨!"

三春扶着自家大物,道:"让它再于仙洞儿里走一遭,可否?既入即出,决不胡闹!"

仙子不想此举,怎的忍心拒绝,遂叉开玉腿,掰开肉穴,唤道:"龟儿来耍,真是个贪嘴鸟!"

"卟哧!"

那大物儿倏地抵至花心,不动,万分不舍挪窝。仙子只觉那鸟儿似衔着他芳心了,芳心紧紧收缩,十分别致,仙子嘤嘤咛咛,道:"亲哥儿,快取了它,我将飞矣!"

"妹儿------"三春长唤一声,似欲一叙衷肠,谁知气血急涌,堵了咽喉,良久无语,只见虎目滴泪,其心甚悲。

有诗为证:

入到深处情益浓,乍聚乍欢把别送;

销魂棍儿一挺耸,热热紧紧乐无穷;

仙俗有别难强留,苦泪涟涟洗哀容。

且说仙子见情郎真情难收,亦不忍却了肉杆儿独去,偎于怀中,仰首,伸舌,柔柔舔三春厚唇儿,三春苦泪流至唇边,亦被仙子吞入小口,只觉又苦又涩,芳心大恸,默默咽了,遂抡着舌儿疯舐,欲将哥儿泪水悉数食尽,方才忍心飞离。

此时唯觉时日太久,亦觉时日太短,仿佛一万年方逝,又觉才眨眼功夫,便已人是全非,凄寒满目。

仙子终却了手,道:"哥儿,我欲去也!"

三春踵一把泪珠儿,拂甩,摁一把鼻涕儿,抛却,方低低的道:"妹儿,你去罢,莫管我!"

仙子强抑悲痛,口中念念有辞,一晃眼,如花似玉妙人儿便幻变成一支精致画眉鸟儿,鸟儿扑扑双翅,丫丫的叫道:"哥儿莫悲,且瞧瞧妹儿身形,可否合上次有别。"

三春正觉惊诧,听他言语,方知不假的了,立觑,停止处均无特色,只那一双碧眼儿里滚动着琥珀样晶泪儿,哀婉十分,三春心潮澎湃,忍不住出手去捉,只欲揽它入怀,用不放手。

小鸟儿一闪,嗖起腾于空中,啪啪的挥翅,又倏地俯冲,歇于三春那根肉柱之上,因它挺翘,斜戳指天,且大头儿光光滑滑,小鸟儿歇不住脚,便溜溜的往下滑,小鸟儿丫丫惊叫,三春忙出手相助,扶着鸟儿屁尾之处,小鸟儿双足环抱肉杆儿,几番挣动,方才歇稳。三春只觉触指处坑坑洼洼,甚是不平,颔首视,果见屁尾处红扑扑一团,全是皱皮肉儿,心中怜爱,乃道:"仙子,令你如此难堪,愚夫心实难安!"且言且以指摩抚尾处。

"呀!"

小鸟儿喳叫一声,道:"哥儿,你且放手,适才只管高兴,也确实畅快,竟未觉那穴儿已然红肿不堪,而今才觉火辣辣的痛!哥儿,下回行乐,你可要温柔些才是!"

三春闻言,乃摊开双手,唤道:"妹儿,你且歇于手心,容我觑觑,说不准有甚法儿哩!"

鸟儿依言,松了抱着肉茎双足,跳至三春手掌,三春举至眼前,仔细审视,果见鸟儿尾处肿涨十分,那针头粗细眼儿艳艳红,外端肉棱儿鼓鼓外翻,三春心痛不已,轻轻呵口热气,卟卟的吹,小鸟儿咿咿而语:"哥儿,果然凉爽些!亦不觉疼了!"

三春急道:"既如此,干脆歇上几日,养好了,再回宫如何?"

小鸟儿将头摇得如拨浪鼓,羞语:"哥儿,你莫诳我,一旦留宿,你是一刻也不愿停歇的,入啊入,捣啊捣,抽啊抽,插啊插,忙个不休,只怕愈养愈肿哩!"

三春闻言,暗忖仙子言的有理,不禁阔脸涨红,道:"妹儿,你莫怪我,实因我恋你太甚,方有是举!"

仙子忙道:"哥儿勿生气,我何曾有怪你之意?便是我自家,甫一想及那般妙处,亦守不住心,实言相与,那实在是快活哩!心儿魂儿飘飘荡荡,连骨头里处俱是酥酥的,天耶!且莫道了,我怕守不住了!"

三春亦觉yang物暴跳,只可惜鸟儿尾处眼儿太细,不堪一击,只得强压欲火,央求道:"妹儿,回还人身,合我做一回,此番定当速战速决,决不延误时辰!"

"不成,不成,啊------"鸟儿欢叫不止,三春不知所措,以为自家碰了它红肿处,正疑惑间,只见数滴亮水珠儿吧吧的落于手掌上,晶晶的,粘粘的,稠稠的,如乳胶,似干醪,还散着腥腥甜甜美味儿,三春心中一动,望鸟儿尾处觑,只见一根亮线悬挂于上,飘飘的,晃晃的,只不断,那鼓鼓肉棱儿兀自涌涌挺挺。

三春明了,切切唤:"妹儿,既心动,何必苦熬,此番作为,我当不会鲁莽就是。"

他见仙子既泄,心里亦是涨涨的,慌慌的,乃以手掳套长长yang物,yang物顿时蹦跳不止,大头儿晃晃昂昂,振奋十分。

此时,却听鸟儿低语:"哥儿,你莫急。放我于那大gui头上,我有法子替你度过难关。"

三春初听大喜,继而忖道:"你一只小鸟儿,大不及我卵袋,长不及我肉具二分之一,xiao穴儿连我小指头也入不进,若拔根毛发捅几捅。便会令你销魂化骨,还不了人形,怎的有用!"思及此,便道:"妹儿,回复了罢!"

小鸟儿似等不及,张扬双翅,飞了起来,缓缓靠近三春大物儿。只欲歇于gui头上,几番均未成功,急语:"哥儿,快以手托着我,托着我!"

三春不解其意欲何为,依言托了小鸟儿,小鸟儿又道:"近床去,近床去!"

三春便走近床,小鸟儿跳于床头靠背木枋上,喳喳的叫:"哥儿,移近些,以手把着大物儿,令gui头合我一般高度。"

三春乃掰压肉具,将gui头冠沟靠在木枋边沿。

小鸟儿欢喜道:"且莫动,且莫动!"

言毕,小鸟儿乃将红硬嘴儿贴于gui头上,且挪且压,直弄得三春憋胀不已,直欲泄个精光,茎身儿不住打抖,碧黑色筋络曲鼓凸,隐隐听得血浆正突突的涌流。

小鸟儿大叫:"哥儿,切勿乱动,此乃前戏手段,万万勿乱动弹,我要入你了!"

"天!"

吴三春惊喊,顿时明白仙子意途,心中凛凛,暗忖:"亏他想得出,它那又尖又细嘴壳儿,欲入进我那独眼里么?"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小鸟儿抡着尖尖嘴,轻轻呷食独眼里亮水儿,咂咂有声,宛似长嘴鸭儿饮水于幽泉。三春只觉那尖嘴儿搔得独眼边缘痒痒的,不可自禁!忙道:"妹儿,你究竟欲行何事?"

小鸟儿定睛相望,道:"平时,俱是yang物入阴物,今儿我欲革新一回,以我之小嘴儿,入入你那独眼儿!"

"否!"三春大叫,"不可,不可,眼儿里究有甚,我亦是不知晓的,万一弄坏了,岂不废了这根?你上何处寻乐子!"三春并不知将来光景,只觉他这举动亦太惊世骇俗,且大违常理,故万般劝阻。

小鸟儿丫丫的笑,讥诮道:"男人俱如此,只觉自己乃大丈夫,一根棍儿乱捅,哪管别人死活,即便闹出了事,还会洋洋而语:'不中用的贱货!'且四处宣扬自家有根大jiba,此时,我只欲试试,况你眼儿又圆又大,若填粒花生米,或者无甚阻碍,我这嘴儿,至大处才合花生米一般,尖尖细细,只要我小心为之,定不会出事!哥儿,允也不允?"

三春听了这番言语,亦觉有理,只担心万一坏了肉具,岂不抱憾终生,口里吭吭哧哧的,语无伦次,半晌未吐出个清晰辞儿。

"也罢!"小鸟儿痒怒,振动双翅,似欲飞去,且道:"我被你弄得红肿不堪,倘无一句怨言,而今我只欲试探以下,你便顾惜不肯,也罢,原也是个自私的,我去也!永不再来!"

"且慢------!"三春吟哦不止,终点了点头,道:"我且允了你!妹儿,你千万小心,不要------"

"省得!"小鸟儿欢声应道,"我怎肯伤了它!从今往后,全凭它营造快活哩!谁敢坏它,我合他拼命!"

三春唯觉心弦紧绷,小鸟儿慢悠悠的伸尖嘴儿探入独眼,停停、旋旋、退退、搅搅、入入,如此这般,终将两寸余长一根红尖嘴儿入了进去。

三春初觉紧张,心儿咚咚的跳,此时见它入进去,唯觉里处瘙痒,涨涨的,并无痛楚,这才却了心思,任它胡为。

小鸟儿碧眼儿乱转,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原来他欲言语,谁知小嘴难开,他只得闭了,不言不语,仿摩男子阳具那般,左右顶撞,上下出没。

三春正觉经番遭遇实乃旷古绝今,却已被它搔挠得有些滋味。猛然,三春只觉小腹底处似豁裂开了,一团物件噼噼滑落。

小鸟儿兀觉肉具往前窜了几窜,不知缘故,只他尖嘴儿又往里处入进几分,心自窃喜,启嘴儿,往外挣,正当此时,一团飞物飞撞而至,堪堪击入鸟儿嘴里,又烫又辣。仙子心道:"怎的这般不堪,方才捅了几捅,便泄了么?"

此等事儿间不容发,哪容他从容细省,一团又一团烫物飞速撞来,噎得仙子喘不过气,慌乱间,无奈闭了嘴,忽忽的抽退,刚刚撤离gui头单眼,一股热浆卟地喷洒,顿将小鸟儿浇了个双眼迷糊,他犹自立于木枋,哪想三春阳精狂涌,源源不断地射,小鸟儿被冲得东倒西歪。

偏他不识时务,张口欲叫:"哥------","儿"等还未出口,又一团液浆涌入,倏地入了咽喉,偏又行错了道儿,误入气管,顿时呛昏了仙子,小鸟儿站立不稳,自木枋上跌落,幸落差不高,且床上绵软,他侧坠于床,无法动弹。

三春见状,大惊,以为跌伤了仙子,不管自家仍在泄精,俯身拾起来,以指抡刮小鸟儿嘴壳合双眼及羽毛上之精液,忽听"咕"的一声响,小鸟儿才开了口:"好险!好险!我被哥儿液浆噎得半死,好半时才缓过气来。"旋即埋怨道:"哥儿,怎的不招呼一声?只顾哗啦哗啦的泄!"

"我又怎知哩!"三春亦觉冤枉,便摊开手,无奈地言语。

"是哩!"小鸟儿抱歉一声,"是哩,此乃突发事故!我不怪你!哟,哥儿,时日不多矣!我欲飞也!且问你,此时感觉可妙?"

"一身轻松!"三春挥挥大手,脸有喜色,大方的道:"妹儿,飞罢,飞罢,早去早回。"

有诗为证:

鸟儿欲玩奇招儿,撮撮尖嘴入眼儿;

三五两下漏水儿,浇它满眼满头儿;

迷迷糊糊斤斗儿,昏昏沉沉打盹儿;

急煞这厢伟哥儿,慌的拾起抹浆儿;

鸟儿方才还魂儿,直言我欲飞天儿;

哥儿哥儿好哥儿,此番不言哀辞儿;

还代早去早回哩,难道他不想味儿?

且说仙子站于床沿上,谓三春道:"哥儿此番才有些豪爽气!就是的,我去去就回,何必哀哀的!哥儿,且妹儿开了柴门!"

三春窃笑,道:"妹儿,是哩!我立即启门,你且试飞试飞!"

小鸟儿果然甩头拧脖,抖抖双翅,扑扑扑扑一阵乱响,只飞不上高处,至多一人高,便不由自主跌落下来。

仙子大惊:"天哪!你果然惩罚我么?"

哥儿捂嘴,欲笑,又觉不妥,只得转了身子,望着灶台直笑,"呼呼------"响声不断。

仙子入耳闻及,只觉奇怪:"这番怎的了,竟飞不起。哥儿还在笑,恐他玩甚诡计。"急语问道:"哥儿,我怎的飞不起了?"

"我怎的知道!"三春又转身,强敛笑容,正经道。

"奇了,适才还能哩!"仙子想了想,还是不明白。

"恐怕身上水儿太多了些罢!"三春提示道。

"咦!我道甚么缘故,敢情是被你精水儿涂湿了羽毛儿!胶胶的,一时脱不去。哥儿,快与我清扫。"小鸟儿这才明白个中缘由,急急催促三春。

三春焉敢不从,便以手掌去抹,擦了几擦,道声:"少了些!妹儿试试!"且言且笑。

仙子振翅,顿觉双翅似覆沉铅,怎的也挣不动,张不开,他方知着了三春道儿,嗔怒道:"氵㸒棍儿,怎的施暗计害我!"

"怎的是我害你?我叫你不要入我,你偏要做,这才打湿了羽毛,飞不动,又怪上我了!也罢,你怨我便怨罢!想到能合妹儿多呆一阵,我实欢喜不已!妹儿,你且骂我罢!"三春且言且笑,得意非凡。

仙子见事已至此,无奈道:"哥儿,你恁贪色了些!我并非不愿与你厮守,实乃仙俗有异,我欲图个久长。似你这般只顾今日欢,不管明日愁,实乃昏着!"

三春亦不强辩,只红了眼圈,哀哀切切唤一声:"妹儿------,非我短视,实因专情所至!我知妹儿仙术,万一回宫不来,岂不让我望穿云天,亦不管用!故我暗地将精液涂于你身,确实指望留下你,多呆一时算一时,多呆一刻算一刻!妹儿,乞你见谅才是!"

仙子显是被三春真情撼动,身儿摇摇晃晃,瞅了瞅天时,道:"今儿昼间不敢唐突行事了!哥儿,且依你罢,待夜间子时再说。"

"嗷------"三春欢叫一声,捧起小鸟儿,噙着它红壳嘴儿,咂了一阵,方欣欣的说道:"妹儿,快回复人形,合我取乐罢!且看,我这大棍儿挺硬着哩!"

小鸟儿低首觑,果见那长棍儿又莽莽的挺昂着,gui头粗若幼儿拳头,茎身乌红紫亮,煞是诱人。小鸟儿见它平端,遂跳落其上,从gui头跳至根部,含着几根黑油油阴mao儿,唔唔的道:"哥儿,今日既已留下,你只须为我办一件事,我便合你玩些新招式。"

"快说!"三春见丽人允了,顿时催他:"只要妹儿愿留,别说一件,便是十件百件,我一概应了!"

小鸟儿眨眨眼,道:"我见你屋里有口铁锅,你只须弄些热水儿,将我之衣物洗净,凉于窗外,不要误了我夜里行事才是!"

三春还道何事,原是这桩轻松事儿!便道:"妹儿,我弄热水,你快脱了衣衫罢。"他只道仙子欲解衣衫,定回还人形,既复人形,那穴儿不是又可施用了么?

不说三春喜孜孜去弄热水,且说仙子嘴里咕咕的叫几声,晃眼间,羽毛皮儿便自身儿上脱落,倏地又变成一件绚丽衣衫了。

三春忙乎片刻,弄好了热水,抬眼望,只道仙子仙体毕露,谁知却见一艳红鸟儿立于灶台,正左右睃视,见了三春,鸟儿唤道:"哥儿,多弄些,洗了衣衫,我还将淋淋身子,你闻,这全身都是你那sao水味儿,腥臊的很哪!"

"不知羞!"三春嬉笑,:不全是我的,还有你的!"

"啊---呸!我那水儿香香的,只你水儿难闻!"小鸟儿不满地辩道。

"果然难闻么?适才偏偏探长嘴儿去掏,恐暗地喝了若许罢!谁又知晓哩!哦------,我知了,原来你嗜好那腥臊水儿,一定喝了不少!"三春益发得意,摇头晃脑。

小鸟儿歇于灶台上,见锅里热气腾腾,忙移了话题:"狠心郎,果欲烫死我么?"

三春慌忙的揭了锅盖,掺了冷水,唤小鸟儿立于小锅里,以瓜瓢舀水,徐徐淋之,仙子闭眼颌首,一双肉翅紧贴两肋,只觉热烫酥痒,他不时甩甩身子,水珠儿溅于铁锅四周,溜溜的往下溜。

"妹儿,为甚不回还人形?"三春且淋且问。

"呆鸟!若我变回了人相,你家里还没浴桶哩!"仙子嘀吐道。

三春甚觉窘迫,他见仙子并未续言,亦不言语。又出手轻摩仙子肉身,此番感觉大异从前,光滑油腻,似若方降生婴儿之细嫩肌肤。

唯秽水丝丝汇流于小鸟儿尾处,溅滴于细孔里,痒极,小鸟儿十分难忍,乃道:"哥儿,你当掏洗我之阴处!"

"啊---恁小了些,把不住手!"三春亦欲把玩把玩,闻言,即出三指摸抚,因其油滑,竟捉不住,三春寻来洗碗涮把,便朝尾处探去。

幸得小鸟儿眼尖,即时觑得,惊语:"莽哥儿,真欲戳死我么?"

三春方却了涮把,一时没了主张,直急得搔首挠耳,难堪至极。

"真个死心汉子。我翘了屁股,哥儿以手搓洗,可否?"仙子自出良策。

"妙哉!神仙脑袋果是不凡!"三春瞄准鸟儿尾处,倾力波洒,鸟儿几站不稳,直往前倾,这下倒好,那热辣辣水箭劈入肉穴,浸入鸟儿体内,仙子顿觉异样,却也无法,只得喝停。

三春见其细细xiao穴儿又红又肿,心生怜惜,遂弃了瓜瓢,以指当筷伸入菜油缸里,蘸了酣酣一指,疾步而至,涂

于仙子阴si处,反复捻擦,小心备至。

仙子顿觉清凉透骨,道:"哥儿,施甚法儿,实好受哩!"

"此乃穷人家无奈法儿,凡红肿之处,便涂些菜油,以图缓解,我曾试行,管火得很哩!"三春似若做了一件惊天动地大事儿,炫炫而语,只因他得了仙子赞语,事无大小,总觉受用。

想那菜油状若明胶,竟然顷刻封了小鸟儿细眼儿,将初时射入之热水悉数封于体内,内热外凉,对比鲜明,仙子只觉眼儿里似若有根火热长棍儿正狠狠的捅,芳心骚动不已,偏他不知缘由,还道自家体内患了甚病疾,只不言说,默默承受。

那厢,吴三春拾了丽人衣裙,浸于热水中,搅动几番,顿见水面漂了淡淡油腥花儿,锅底亦存了若许透明团儿,状若鱼仔,微微而动,有趣十分。

正观赏间,小鸟儿道:"哥儿,我口渴得紧,想想法子!"

三春舀了锅中热水,置于鸟儿颌下,道:"此乃洗衣水,喝得喝不得?"

仙子不是凡人,便不知凡人洁癖,道:"还有小鱼儿哩,怎的喝不得,我偏要啄那鱼儿,亦可饱腹!"唯水深达数寸,小鱼儿游于瓢底,小红嘴儿呷不着,三春倾倒若干,只留小鱼儿,小鸟儿呷呷啄吸,一忽儿,便现出瓢儿底处。

三春五步并作三步,启门晾衣去了。

小鸟儿渐觉舒坦,忖道:"傻哥儿出门亦不着衣耶!敢情他心里时时刻刻便想着我,故忘了这等大事,若被人瞅见,羞也不羞?"

却说他心里想那大物儿何等豪霸,生出欲兴矣,只觉尾处紧绷绷的,直往上翘,内里亦是火烫烫的,似若被人撒了一把椒末儿,瞬时,仙子只觉欲火飞掠,全身胖涨,遂呼地跃上灶台,也怪他此时氵㸒念太重,竟忘了自家倘是鸟身,歇于灶台沿边,将尾处朝外,心道:"只要哥儿一进屋,窥了我那鲜嫩穴儿,定会情不自禁,一夯而入,抽抽扯扯,岂不快活。

有诗为证:

兰汤沐得鸟儿畅,菜油封穴噙热汤;

啄食精鱼心儿慌,跃上灶台欲心浪;

无奈忘了鸟儿身,只图情郎来入将;

天地无语法缘降,万般巧缘已临光;

诸君欲知个中缘,且让老僧把话讲。

不说仙子欲火重重,希图哥儿进门便入。

却说三春出了柴扉,冷风袭来,激得他抖颤儿,方知自家用情精专,竟忘了着衣,又见晨光锦灿,远处人影幢幢,便欲回房,细观近处,绝无人迹,方大了胆子,窜至晾衣竿下,慌慌搭了衣裙,正当此时,只见此时,只听得左首数十步处传来"吧儿"一声牧鞭响,顿时惊得他五内俱乱,倒转身,抢步速行,那根长物儿兀自先行,咚地撞开了柴门,三春顺势跌入门里,折身闭门,以手撑住,闩了,又展围腰将门缝罩了,方喘口粗气,直道:"好险!"

仙子闻得情郎入屋,只道他定会速来相拥相抱,谁知半阵毋有反响,仙子拧转脖颈,见他面泌细汗,气吁吁的,忙问:"哥儿,有甚不妙么?"

"嘘------"三春示意方毕,窗外便响起童子声音:"三叔叔,今儿怎的还睡?"

仙子噤声不语,三春应道:"冬瓜,三叔昨日困得晚,还须补睡个把时辰,你且去罢!"

那唤做冬瓜的牧童道:"三叔,我先去也!咦!三叔,你这处怎的有些鲜艳衣衫,好看得紧哩,恐是女子穿的罢!"

三春怔了怔,心念疾转,方道:"冬瓜,此乃童子衣衫,故不分款式的,昨日,我侄儿来玩,弄脏了,便晾于此处。改日,我亦合你做一套!"

"谢了------吧儿"冬瓜将手中牧鞭伦个圈儿,赶着牛群去了,一面自言自语:"可也怪,三叔咋把床儿挪至门口耶,还有,那衣衫儿正滴水哩!恐是方洗不久的------怪!怪!骚牛儿,怎的岱了道儿------"

室内,三春扒开围腰往外望,他见冬瓜远去,方道:"妹儿,吓了你罢,只因昨晚你来得突然,且乐得甚事儿亦忘却。这冬瓜是我远房侄儿,挺不赖个细伢子,每日清晨起得早,必打我门上来问安。今日我倒忘了!也是凑巧,否则,让他瞅个正着,这根肉鞭儿岂不赫煞那小子,好险---啧,妹儿,怎的不吭声了?"

并非仙子不肯言语,而是正有翻天覆地般变化于他处发作。原来,画眉仙子功法虽臻境界,随心变幻无穷,然其变了之后,大小尺度呆板,无法更改,此前虽于瑶池日日打坐修炼,无奈无甚进展,不想此时沐浴之后,鬼使神差般,竟然圆了功法。

当那冬瓜牧童于门外唤时,仙子芳心一抖,吓得浑身籁籁乱颤,耽心生人闯进门来,岂不泄了天机,忖道:"小---小到弹丸!"谁知小鸟儿顿时小了---仅有拇指端头般大小,仙子狂喜,又心道:"大---大至拳头!"果然---小鸟儿又如拳头矣!仙子亦觉纳闷,苦苦思索其中缘由,及至牧童远去,情郎问讯,他恍若未闻。三春亦觉不解,转身,近前,又问:"妹儿,还生气否?"

仙子方醒悟,急切切道:"哥儿,我生甚么气!此时,我只欲载歌载舞欢庆,可惜身处凡尘,不敢张扬!"

三春听他言辞,似得了天大好处,拿眼望,只见小鸟儿全身红光灿灿,更显细腻光洁,似有神光罩体,令他心生绝尘之念,非份之想逸散,魂儿直飞九天。

仙子回首望,见哥儿发神,乃欢语:"哥儿,你且莫惊,我合你变个戏法!"

言罢,心念疾转,小鸟儿倏忽变幻,愈来愈大,终于定格,约有三尺来高,因他站于灶台。其头顶几合三春前额一般高。

三春初时惊讶,及至他想到妹儿乃仙班,才却了疑虑,道:"你是仙人,当然会变!"

小鸟儿喳喳叫:"哥儿,你不知晓,我原虽会变,大小却不由心,不知怎的,此时突然得道,大小伸缩,心至即法至,自由腾挪,鱼龙变化,实在妙绝,哥儿,或者你我之会乃天意,故它施些恩惠与我?"

"是耶---你直嚷要回宫,若去了,怎有如此机缘,妹儿,虽是天意,当有我之菲薄弱力,妹儿,怎的谢我!"三春近前搂着大鸟儿脖颈,望定那双碧眼儿,胯下长物自个儿穿入大鸟儿双腿之间,大gui头贴于鸟儿腹部,宛若一根蟒蛇盘缠其间。

仙子正欲转身,哪知双足被大阳具绊了一绊,几至跌倒,三春急忙扶着,道:"妹儿,你拿甚谢我?"

仙子抖抖肉翅,道:"欲我谢你,你只须放我回天宫,我当衔些奇珍异宝来---"

"呸---要那些劳么子做甚!"三春厌恶地拧了拧眉头。

"波---"大鸟儿尾处骤响,仙子和三春俱吃了一惊。

大鸟儿喜孜孜道:"真是一事通则百事通。适才只觉那穴儿被甚堵着,此时放个响屁,方才通泰,哥儿,你且替我瞅瞅---"

三春闻言,遽凑近大鸟儿尾处,只见那处仙穴洞开,一个开口泡儿还在向四处扩散,四周嫩红肉儿晶晶发亮,皱皱不平,宛如镶着一圈儿红宝石,三春瞅得火起,乃以指于周边抡刮,唯觉油腻,方想及沐后抹了菜油于此,先时眼儿细弱,被油封了堵了,此时大了阔了,菜油沫儿绷成一片亮膜儿,又因张力过度,便破了,先时封存于体内之热气便溢泄而出,故弄出了声响,三春瞅啊瞅,胯下大yang物蹦蹦跳跳,似欲昂立,只见"嘭"一声,那肉具竟然拍击大鸟儿腹肚,仙子不防,又是一个踉跄,亏得三春眼疾手快,攀得及时,否则,又会跌于锅内。

三春抱着大鸟儿,心中突生奇想,遂贴近仙子耳旁,喃喃的说了心中愿望。

仙子听得,亦觉匪夷所思,先摇摇头,复沉思良久,才丫丫的娇语:"哥儿,我想------不妨一试,原时不敢,今日却不甚畏惧,你且再瞅瞅,那处容得了哥儿大物么?"

有诗为证:

晨风拂拂吹,牧童惯例随;

三叔闭门扉,衫儿水儿坠;

日日俱早起,今儿还贪睡;

宿宿卧那壁,昨晚灶台合;

且道三叔耶,不怕裹身灰;

牧童既已去,三春魂方回;

仙子哑无语,原是功法垂;

大小全由心,仙子芳心醉;

只欲酬哥儿,怎肯将他亏;

钱财不合意,哥儿意何为?

怦然响声脆,原是膜儿碎;

哥儿抡指到,只觉肉堆堆;

从前细眼儿,而今容大椎;

哥儿欲火旺,肉具挺如锤;

细语相与求,妹儿馈不馈?

欲知"天官"吴三春到底相求何事,且仙子所言'那处'究是何处,且容老僧下回细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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