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日:

春已归来,看美人腹下,袅袅春翻,端端稠雨,堪堪湿尽云峦,痴情乌儿,料今霄、构到乐园。浑未觉,壁空垂掉,醒时性命悠关。

堪喜双仙从兹,便绕玉jing缠,更没些闲。亲时偶来,眨眼转变遇险,奇愁相连,问何人,会解连环?笑相见,眉飞眼颊,朝朝暮暮塞满。

话说三春不知不觉已合报春仙子入成一团,正觉酣畅间,报春仙子晾语:"春郎,恐有事矣!"

"唔--它事且放一边,容我再人五百回合!"三春此时已如离弦之箭,势不可止,势不可挡,且言且如风车般旋着身子,抽扯不歇。

"啊--叮,花瓣儿谢矣!花瓣儿谢矣!"仙子只觉花心底处崩落一物,他便以为花儿已谢,此乃他历所未历者,故且的且叫,谢过几周之后,花心儿却如一只手儿往前猛伸那般,齐齐地向外扑来,仙子既觉心惊,又觉全身酥软,欲叫,却无也,只有红唇儿一扇一扇的,香诞间或溢出,但碎牙啮合,嚼得涎水里亦裂解成花花点点之亮花儿。

三春见状,知他正花雨泄,唯觉玉穴中势水儿滚涌如沸水,烫得大gui头甩甩的有些不听使唤!三春亦如痴驰之烈马,奋蹄奔纵,勒不住绳也!闪电般入,电闪般出,一时刀光剑影,锵锵锂锂,直砍得玉碎瓦裂,丽液溅射!

兀的--三春大gui头一吐,又一缩,宛若那偷食热壳鸡蛋的妇人,惊见阿公阿婆,一时没了主张,只有梗着脖子,任烫蛋自个儿滑入细喉,偏又咽不下,偏又吐不出,一时难以控制,大gui头跳跳弹弹三春仍然猛抽猛抽,仙子此时已是玉眼里金白,魂飞魄散九天矣!刹那,三春竟入有五百余数,却无止意,双目挺挺,双唇紧抿,偶尔闷哼几度,亦是粗浊原厚重,又入有数十,三春小腹往前一耸,便再也收不回来,大阳具悉数没入仙子美穴之中全身各处俱在颤动,一股热流喷溥而出,呼呼的闷响,震得三春心膜儿弹跳不止,似有重榫骤击,昏昏甜甜之奇妙感觉,如春山波绿那般,浓浓的,一层迭一层的淹浸而来,三春还道自已虚脱矣!懒懒软软的倾倒身子,覆在仙子身上。

良久,仙子挣挣玉腿,却无法摆脱春郎如山重负,微抬,自隙间深入玉手,一摸,稀稀沥沥一片,春郎那两卵蛋亦被胶液糊了厚厚一层,他俩交合之处,拟合无缝,仙子痴痴的想:"干脆合一体,永不分离,让这销魂棍儿永入我穴,永驻我心!"

三春亦悠悠醒来,软语:"春儿,草民污了神仙,如何是好?"

"生死有别,春郎可自选!"仙子笑语。

"何为生?何为死?"三春知他戏言,亦笑语。

"污一回当死,污两回当死,污三回亦当死!"仙子不厌其烦地数说,"不过,及至污有成千上万数,便获生矣!春郎择死而?择生耶?"

三春知他不舍离却,欲合他做久长夫妻,心实感动,道:"此乃置之死地而后生也!我当勉力而为,图一长生不死!''

"此乃云汉之中,春郎言既出,天地皆默许,只恐春郎自家失悔!"仙子拧着腰肢,将玉ru头儿凑近春郎大嘴,条柱状ru头自个儿跳入三春口中,待他尚未衔稳,那头儿又扯了出来。

三春报着左乳,噙着猛吸,春儿顿时哑然无声,因其心魂俱被春郎吸入乳儿中去矣,三春抽空问:"如此妙趣,我怎会失悔,只恐仙子嫌我浊物,先自悔也!"

"乌鸦嘴!"仙子嗔骂一声,扯了乳儿,又道:"不合你食了!"三春不依,索性咬著又硬又挺之ru头儿,吱吱唔唔的道:"仙子,我欲合你永修百年之好!你以为可否?"

"否!"春儿断然而语。

三春顿时怔了,大嘴圆张,诧异不已。

"卟"春儿先笑一声,方才款款的道:"春郎,非我不愿,实乃百年太短,眨眼工夫即逝,百年之后,春郎欲合谁入?"

三春听了,方才回神,喜滋滋道:"我之所谓百年,实指永生永世,除非我死!"

"还还不够!死了又何妨,难保比现在更快活!春郎不必以死作托辞!只须应见我,永不分离才好!"报春仙子语调凝缓,语毕,哀哀的唱道:

"枕前发尽千般愿,要休且待青山烂,水面秤

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

白日参辰见,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

三更见日头!"

三春闻听,只觉心潮沸纷,眼内一热,亦切切的道:"春儿,我亦有此意,只我不能忘了眉儿他!若你允了这条,我便甚都依你!"

‘‘好哩!"玉人闻言大喜,却了衰容,花容生辉,道:"春郎,我等姐妹四个,俱许芳心于你,你只须一并见了,不再另图它妇,我等夙愿可成,夫复何求!"

"还有俩!?"三春惊问,窍喜,心道:"难道我生前果真是巡值天官不成?天念我忠勤职守,方降与我若许仙子么?"

"瞧你那模样!其实欢喜,却又要假辞让,真个令人气恼!"仙子耸耸下身,三春yang物却自玉穴中滑出,此时虽也长也粗,只软软粘粘的,萎顿不振矣!

三春抬起身子,欲立,仙子玉臂不松,道:"春郎勿去,我小腹虽涨,你只须取了它,水儿便流,少时,喂它进来,才觉实在!"三春依言耸臀,yang物渐次拖出,大gui头刚出穴口,一股儿浓浓稠稠亮水儿哗的四溢,宛若才开锅的米汤,沿着锅边儿往四处淌!春郎gui头垂掉,偶尔滴落一点液珠儿,砸于仙子肉锅中,消弥无形。

三春索性抱着仙子,一个滚翻,顿时,他俩换了体位,三春在下,仙子在上,那穴儿中丽水,顿如银河漏底般倾盆而泄,大gui头摇头正望,不料被浇个满面糊涂,满眼迷茫,兀自个乱抖乱摆,仿若鸭儿潜水又冒出水面,甩得珠玉儿飞,液沫儿散,倒也怪,鸭儿又昂昂挺挺,梗着长脖儿,突突的往上长,似若那迎风见长的嫩芽儿,片时,春郎大gui头又探于仙子玉穴旁,单眼儿开启几度,似乎被仙子玉帘仙洞之胜景摄了心魂!

春儿见状,圆臀儿端着,前后左右乱筛,直嚷:"水儿尽矣!水儿尽矣!"

三春觑得实在,纠正道:"还如断头麻线一般,掉个不停哩!"

"呆鸟!"春儿见他不解春心,嗔语,随即玉脸浅红,又道:"春郎你瞧,你兄弟他欲进去哩--你怎的不放手,索性让他进去罢!"

至此,三春方知玉人心事,赫然一笑,道:"春儿,草民愚劣,不合芳心乎?"

"怎的不合?且入它进去,便是天作之合也!"仙子穴儿底处恁痒,痒得他弓著玉身儿,弯成一把弯弓。三春在下处用力,可总也够不着,大gui头只合毛儿触接,急得马口里直吐涎水。

"呆鸟!"三春笑骂。

"春郎骂我?仙子似觉受了莫大委曲,嘟嚷着嘴儿,眼圈儿亦是红乌红乌的。

"非我骂你--你既欲入,且在上处,只需沉臀压胯,我那棍儿便可替你搔痒,可好,我愈往上挺,仙子身子愈往上扬。我想仙子乃鸟儿化身,又是仙班,岂不是一飞冲天么!徒令凡夫望不可及!"三春疾言个中缘由。

春儿闻毕,方展颜娇笑,甚觉不好意思,道:"春郎果然骂得好!少时须买力些,我便饶你这回。"

"呆鸟!"三天顺势又骂,笑道:"春儿你在上,你只须用力,我却不方便!"

"该骂!"仙子应声诺道,却又觉不甘心,道:"此时我虽处上风,却又处处低于下风,说不准甚时,春郎火旺,我便要耍些手段!"

三春一听,顿时软了声调,展长臂,箍着了纤纤腰儿,柔柔实实的往下摁压,且央求道:"春儿,适才俱是我的过错,你切不可记恨于心,我这时出手帮扶你,保管令人欲死欲仙。"言毕,三春兀的加力,只听"噗"的一声疾响,春郎大gui头已然探入仙子穴儿矣!

仙子芳唇歪歪,嗲声奶气的道:"春郎妙手妙招,仙子我心服口服,你只须做,我快活定然快活,只是已然成仙子,你若将我入得由仙又成了凡品,那不知是怎的销魂哩!"

"不成!"三春心知此番能在云天中合仙子快活,全赖他法力,若他亦成了凡品,岂不是他俩会自高空垂落,掉成一团肉泥么?三春急道:"春儿,你我已于天上游了多时矣,不如回我茅舍罢!"

"你那间破屋,恐早已被官家一把火烧了!"春儿撇嘴道:"他们抓不着你,定然拿你东西出气,这亦夫俗子的习惯,不足为奇!"春儿沉呤片刻,道:"春郎,你我须于这高处呆上十年左右,方可回还凡间。料那时必然换了朝代,你那事儿方可了结!"

"十年?我吃甚?还有,我究竟犯了甚事?"三春虑及凡间烦心事,真还觉现在这般活法奇妙,自由逍遥,天地之间,唯我至大。

"春郎忽忧,你不知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多?恐现在已过了两年罢!春儿此时已然悉数吞了大阳具,虽觉憋涨,但大gui头腾腾扭动,那滋味真个妙绝天下,他哼哼数声,弓着身儿,欲往上行,谁知春郎双手不松,端着他圆臀儿,左右筛簸,大gui头更如耍大刀的莽汉,舞得风车斗转,仙子初觉花宫倾塌,肉儿、水儿胡乱飞散,无奈天地云淆,拥挤不堪,仙子渐觉痒酥难禁,心儿飞飞,溺入九天受海中了!春郎筛罢,方徐徐端着春儿往上推,此时,仙子方回了魂,只见他醉

红着脸,醉红着眼,悄语:"春郎,就这么做!仙子我受活哩!"

"我亦快活!"三春言罢,羞怯的一笑,复追问:"仙子快告与我,我竟究犯了何事?"

"此乃天数!天,我管不住了,干脆说与我销魂春郎罢!"仙子幽幽地吐快活气儿,又道:"太湖一带,有个叫吴三春的游侠,劫了官家皇杠,偏他匿了踪影,官兵四处搜巡,你便因了合他同名同姓,吃了官司,今番你又走逃,这黑锅你背定矣!"

三春无言,直叹世道将乱,他等凡夫将受活罪矣!良久无语,转而又想:"而今过的是神仙日子,管它作甚!"旋即抱着仙子大摇大晃,未几,抱春仙子哦哦直叫,且叫且泄了个汪洋似海。

将息一阵,仙子将自太虚神境中还魂,恬恬的望着春郎,双手抚他双颊,甜甜的道:"春郎,这等快活,胜过我做了三千年神仙!"

"仙子,我此时虽然做了活神仙,但我毕竟乃凡夫!"三春全身力乏,肚内咕咕乱响。

春儿玉手望空一捞,顿时捏着一根肥羊腿,道:"春郎,赶热食,此乃后周皇宫膳房之物。"

三春不管许多,擒著便啃,一忽儿弄得满嘴是油,那羊腿肥硕粗壮,仙子觑了片时,掩口窃笑。

三春腹内不空,便歇着相问,仙子方低低的言语:"依仙子看,春郎那根儿合这肥羊腿差不离,下次春郎再饿,不若食了自家大物罢!"

三春一听,顿觉惊讶,此羊腿长近两尺,粗比手腕,且大头如拳,小xiao穴儿,竟吞得如此大物,岂不怪哉!

只见他邪邪一笑,抡着羊腿,道:"春儿,我拿它入一入,如何?''

"天杀的!"仙子嗔怒,"快食了它,即刻开工才是正理!"

"喔一一仙子不饿?尝尝如何?"三春挥舞羊腿,乱搠乱捅。

"去也!"仙子知春郎已饱,玉手一挽,便夺了羊腿,丢于旁边,"啪"的一声,液浆飞溅。

三春大惊,道:"仙子,你我不是躺于彩云之上么?怎的有水?"

"氵㸒水儿汇于洼处矣!"仙子笑语,"总不能让它降落尘世,那岂非真正乃氵㸒雨菲菲么?"

三春了然于胸,道:"春儿,这氵㸒水儿或将浸透云层罢!"

"管它哩!?仙子果不管它事,起起伏伏,状若彩蝶振翅,一心一意,只合春郎yang物交往。

如此这般,三春合报春仙子于彩云间嬉戏玩乐,竟达十日之久,三春乐得已然忘了自个儿本是凡夫,亦然忘却他倘有一间破房。仙子时时不舍春郎大yang物,一旦它挺昂着,仙子便将其纳于玉穴之中,间或它疲软了,仙子仍将它蓄于穴中将养。番番销魂,次次滋味迥异,偏又道它不出,仙子心道:"此乃世间修练成仙之秘法也。"春郎亦道:"我恐怕真成神仙矣!"

十日午时,三春合春儿既交正泄,泄毕,三春将yang物自玉穴中拨出,精水儿汩汩的滚流,悉数流至彩云至低处,羊腿骨,还有其它三春食后残物,一并儿浸于精水塘中。

他俩相互搂着,嘴儿对嘴儿轻舔轻吸,亲昵无比。

兀的,三春觉着耳边呼呼作响,立视左右,只见兰天怎个儿飞起来矣,直往上窜,其它云团亦一个劲儿往上飞.三春仰望著天,只觉飘飘欲仙。他又觉背部凉嗖嗖的,宛若狂风劲吹,三春只道仙子又施新招儿取乐,一时并未往心里去。

仙子此刻倘含着双泪,痴痴迷迷的,沉浸于极乐之中,又觉风儿吹得浑身凉爽,口里便"嗨,嗨"的欢叫。

三春渐觉奇寒无比,心中纳闷,不经意往四周觑,顿时骇得魂飞魄散,只见不远处高山迭迭,三春强压心头震赫,拧头望下处瞅,天哪--身下全是高高低低的树杆儿!

三春立时忆及眉儿赠与的救命奇丸,火速探入随身紧贴之搭链中,慌急之下,一并掏了两粒,来不及细想,一并儿抛了出去。

只听"訇訇"两声脆响,两团儿青烟袅袅升腾,两位仙女立于青烟之中,一个遍身火红,他谓另一位身着银灰色羽衣之仙女道:"真个是天下奇闻,sao水儿竞将报春妹妹三千年法力聚成的五色祥云给浸透了!"

"这不算奇事,妹妹你看,报春他乐得如坠云雾之中,此刻还闭着眼儿哈气哩!"另一仙女笑哈哈道。

正当此时,报春仙子启眼,一瞅,立知险情,奈何他此刻全身酥软,暂时难以汇聚法力,抬首望天,见了自家姐妹,疾呼:"两位姐姐救命!"

空中两位仙子相视一笑,玉手同时抛出,两条儿五色彩带倏地飞出,眨眼便把三春合报春仙子缚住,玉腕一抬,这对儿裸体相拥之亡命鸳鸯徐徐的往空中升腾。

三春知晓眉儿神奇秘丸,展目一望,却见那红身儿仙子不着寸缕,全身火红如烧炭,那着羽衣之仙子亦是胸襟敞开,一对儿玉兔也似之玉乳儿正不歇闪晃,三春猜知事体大概,欢声大叫:"火神妹妹,云雁妹妹,你俩耐不往火么?"

"瞎!"火神仙子斥喝一声,"都是眉姐惹的祸,把我等魂儿泡于sao水之中,怎的不发情!"

"就是哩,让我等干熬了十年!"云雁仙子亦嗍着嘴。

"不要埋怨,今日,我等三人共伺一夫,乐而且乐也!"报春仙子欢喜道。

"不害臊!sao水怎的流得如此之多?竟破了你法力!莫非我等来救,你岂不将这大物儿给害死却!他日见了眉姐,看你怎的交待!"火神仙子不歇气数落。

"就是的!今日当扣你一夜,面壁思过!"云雁仙子适时道。

"不行,不行,不要法力,不做神仙,也休想把春郎合我分开!不是我,恐你等还尤自个在氵㸒水儿中洗澡哩,怎的恩将仇报?"报春仙子嚷道。

云雁仙子哑口无言,火神仙子利言利语:"我等机缘,乃天既定,合你无关,念我等姐妹一场,只罚你三个时辰不挨春郎身,此乃最惠条件矣!若不服,我等姐妹当以法力一较高下!"

报春仙子默然无语。

三春见他仨闹得不可开交,全然不理会自己,不禁气恼,哈哼一声,道:"我归家种田去矣!"

三位仙子一听,方知春郎才是最紧要的,齐齐凝望,无限关爱溢于言表,不约而同,他仨齐声唤道:"春郎--"

三春如闻百灵齐鸣,入耳人心,欣慰不已,适才之气恼荡然无存,他美滋滋答一声:"哎--"却见他等没了下文。立知渊源,便道:"两位神仙仙子,先将我和春儿松绑罢!"

火神仙子合云雁仙子一并发力,将春郎春儿拉至彩云上,褪了彩带,报春仙子立时施展法术,唤来彩云,众人细审,仍见斑斑驳驳_片稀沥,火神仙子大笑,道:"该不是春郎长物不小心捅穿了云层罢?"三春一听,低首着,自家胯下那根又在别别跳,三春才知衣物尽失,急切中以手捂yang物,怎捂得严?大gui头扭摆数下,昂立着,宛似一株桃枝独挑个大蟠桃。

"我等早觑得它之八面威风,春郎又何必如此作态?"还是火神仙子发言。

"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让时光空自流!"云雁仙子双目晶亮,且幽幽的道。

三春知意,乃道:"此番不在云儿上矣!若我等四人一并跃下去,恐无人相救矣!"

"春郎言之有理!"报春仙子首先响应。火神仙子、云雁仙子亦颌首认可,他仨同施法力,将心肝春郎拥于其中,其实耽心春郎先合谁入矣!

未几,他等冉冉降于一豪宅前。三春举目一望,只见一匾高悬,上书镏金漆字:"天官府!"正思虑,云雁仙子道:"春郎,此乃你旧时仙居!推门即知!"

三春举手一推,荡起一趟轻风,那大门见风而开。三春喜道:"果是旧时居处么?"

众人人内,只见廊曲径深,气势辉宏,非寻常府宅可比,行不多时,入一内院,门牌上书着三个大字:"四美阁"。

三春春心一动,叹道:"可惜眉儿不在,否则,四美之数堪堪凑足矣!"

报春仙子、火神仙子、云雁仙子齐齐掩口窃笑,三春无暇顾及,他等一并走入,只见院内另有四座小院,按南北东西四时方位排列,且各有名称。

东面的乃一绿色小院,门诽上书的是,报春居。

南面的乃一红色小院,门扉上书的是:火神院。

西面的乃一金色小院,门扉上书的是:云雁堂。

北面的乃一白色小院,门扉上书的是:画眉苑。

唯中心别有一亭,四面均有通道,通道直通四个小院,亭中只有一架白玉床,床背靠上镌刻三个大字:伟君床。

三春反复观摩,心中生出若许幻像,只不知此地究是凡间,还是仙境,问道:"三位仙子,好像这院儿乃你等四人居处,不知何人如此殷勤?我可受不住矣!"

三位仙子齐抬玉臂,指著三春道:"他就是--你!"

"我--?"三春大疑不解。

三位仙子施个眼色,将春郎抬起,抛于伟君床上,只听吱吱嘎嘎,喃喃自语:"果是我自个儿专为四位仙子修的居所,只恨当时天条颇严,不敢染指,便私下修了这座院子,希图有朝一日合仙子共享春光,不想至今轮回二千多年,方堪堪如愿!个中曲折,几不能忆,唉!只可惜眉儿不在!"

三位仙子又是低首窃笑。

三春仰坐于床,大yang物昂然戳天,真如伟君也!

三位仙子瞅得眼热心跳,齐齐扑上前去。跃上床,一齐抱着春郎大yang物,又掳又套,忙个不停。

"好!好!好!"

画眉苑内传出三个好字。

三春惊得傻了眼,只见一团儿飞了出来,径直落于三春头部。

三春正觉其声恁熟,徒见画眉仙子已骑于自家大嘴之上。玉穴儿里骚浪滚滚,仙露滴于三春口中,三春狂喜,张口欲问,眉儿道:"春郎,不必多言,我已于此处等你十年,你先拿舌儿入我穴儿,让他等围着大物儿瞅!"

三位仙子转头看,见春郎长舌如龙,入得眉儿姐姐欲死欲飞,齐吼一声,来拽眉儿,眉儿遽道:"莫慌,我已为你筹备了礼品!"言罢,伸手自春郎腰问掏出另外两粒秘丸,望空一抛,恁怪,青烟之后,春郎丹田合脐眼处各生一根大yang物,合胯下那根一般无二。昂昂挺挺,迎风见长。

画眉仙子道:"我等各得其所,还争甚么?只是,大伙儿要轮着来,入三回舔一回,谁也不亏才是!"

"自然!"三位仙子欢喝不止,一人抱着一根,齐齐扶入自家玉穴,各自忙碌。

从兹,三春合四位仙子久居于此,昼征夜乐,永无止境。

三春一直有一处不明白,究竟自家处于凡间,还是已到仙班?后来他索性不想它,一心只合四美行乐。

至此,老僧所言春事告毕。三春之艳遇,真个羡煞老僧也!有诗为证:

四美伴伟君,从兹享欢情;

世人莫空怨,石开缘精诚!

话本说彻,且作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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