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日:

此对艳鹊,方酿造,一屋花影。漫漫着春欢,又展玉手,甜浆丽水舔尽。终是愁端如何向?但享得,今霄柔情。嗟旧日纤腰,如今沉沉,怎堪翻腾?

重省,别时水湿,翠被犹凝。料为我恹恹,日高远眺,长托青梦未醒,云雁不来,火神难驻,却抱一个春人。双双立,尽日阑干倚遍,威风又振。

话说画眉仙子听了春郎言辞,却不依他。虽他此时已如架于高炉上的布帛,已被烈火烤烘得卷儿卷翘翘儿,不堪

承受,若遇那芥米大一粒火星,便会即刻焚烧,化烟化灰,但仙子想及春郎倘未依言将他身儿上之sao水条儿舔舐,故噘香嘴道:"春郎欺我女流!怎的行这言而无信之事?"

诸君,此亦乃仙子作娇作态之艳辞儿也,若三春不管许多,将大gui头耸入玉穴之中,再摧动长而粗之肉杆儿,来回捅上几捅,仙子定然将甚都忘却了,心里口里俱念叨的是:春郎快入!此乃人间众相之常态,不唯仙子如是也。君不见,平时夫妻争吵,一个红着眼,一个眼红着,吵得鸡犬不宁,若众人去劝,益发不可收拾,若众人散了,他俩自会歇嘴,初时互不理睬,及至男子谓浑家道:"适才你那眼儿凶巴巴的,像要吃人哩!"浑家惊忖:"我并未解裙儿,他怎知我眼儿凶巴巴的?"便道:"就是要吃人!你咋了?"男子却道:"只怕嚼不烂!''详家道:"那倒未见得!"男子又道:"哪回你嚼烂了?浑家辄红了脸,道:"不是我嚼不烂,而是我火儿才旺起来,你就一幅死狗样了!"男子笑道:"你才死狗样哩!才一揍那眼儿,便把百把斤担子一并卸与我,你想我上下都在忙,还要分气力来抱你,和你入一阵,抵得上抬五日石头哩!"至此,一番拌嘴儿不愉快事,已汇成一件春意泱泱之妙趣事也!这便应了一句古话:

天上下雨来地上流,两口儿吵嘴不记仇!

再至二人搂成一团做完事儿,一个眼儿亮,一个亮眼儿,俱把对方影映至心海里去了,此时此刻,你就是我的娘,我便是你的爷!还有甚商量不拢的。

呔!诸君须记着老僧这段话儿,不日试上一试,才知老僧并非尽说些逗乐打趣的闲话儿!

呔!闲话少提,书归正传。

且说三春乃血性男儿,听了仙子嗔怪之辞,顿露羞赫之色。仙子原是作娇做态的,立即又道:"春郎既觉为难,罢了罢了!"

这下倒好,春郎却认了真,道:"仙子,我吴三春岂是那无信无义之人,既已承诺,决不悔改。仙子,愚夫来也!"

三春叫一声,遽抱仙子,欲将之放倒,方便行事,谁知不能如愿,三春挣得面红耳臊,仙子依旧不倒。三春只得央一求:"仙子,你须配合些则个!"

仙子咯咯的笑,因他觉着这番情象真乃天下之不常见,依他阅历,男女相配,俱是以男人高大为绝大多数。那女子高过男人的,多半乃破烂货或聋哑之辈痴呆之女,家里人便将他等当作渍水般泼出去,哪管男子品貌!唯今日之景观,却又是另番奇异,春郎孔武高大,器具第一,真乃天上地上人人皆欲和之入之举世伟男,却这般低声下气相求与他!仙子芳心惊颤,娱愉逾常。玉脸儿笑得如那三月的杨花,弯眉儿跳跳闪闪,凤眼儿飞光溢彩。

春郎只道仙子允了,也开口笑,他却笑得几多无奈。

谁知,玉人粉脸儿一变,喘喘的道:"春郎耶,怎的还在耍赖?"只催他上身,绝口不提它事。

仙子存心为难,笔立于屋中央,果如仙鹤临凡,玉树临风,光华绚烂。

春郎见他反比适才挺昂,心道:"你存心要我难看,也罢,且让我暗施手段!"

且说三春贴近仙子玉穴,张口衔着玉穴左边之肥肉片,咂吮片时,往左侧一奔,那玉穴儿顿然大开,滔滔氵㸒水哗哗的流,仙子玉腿紧狭,氵㸒水儿便顺着双腿之间往下流,仙子大叫:"春郎,我叫你把身上水儿舔干,你却要把我库里水里放完,少时你大物儿未干,没得滋润怎的办?"

三春只不吭声,见那一片水儿流至膝盖上方,方松了肉肉,道:"仙子,且让我先从底处舔起!"

仙子方知春郎欲多舔,芳心喜悦,由他去干!

三春蹲了身子,伸出长舌,往玉人玉腿舔去,长舌如花乱舞,一时舔得仙子双腿儿打弯,只觉双股颤颤,春郎舌儿一卷,仙子身子一闪,三春偏慢慢的舔,每舔一下,吧吧嗒嗒的吞了,及至仙子玉身儿不再抖颤,方才又舔,他每次俱是从仙子大腿膝盖处落下舌儿。然后,漉漉的拖着大舌儿倒着往上赶,于那半途,偏还要停歇一阵,左右拐一拐,上下返几返,及至触到氵㸒水儿,又卷着舌儿一下连一下卷。初时缓,接着快,然后便是狂卷乱舔,宛若新雨初晴时玉燕翩翩。

仙子才觉出春郎此番舔舐之妙。实乃平生未历也。舌儿甫一触及皮肉,仙子只觉冰澈清爽,令他骨酥欲化;舌儿渐次挪动,冰爽之意渐弱,丝丝热意儿浸过肌肤渗入毛孔汇于玉腿内侧之血脉,平昔静静血浆儿亦微微的动,微微的

抖,那血浆儿中心似生了涟漪,一圈儿一圈儿往四外扩展,未几,仙子大腿两侧血脉凸现,碧幽而蓝,明晰可见;及至舌儿倒卷,延及鼓凸之血脉,仙子只觉一团儿热气自下处击入血浆中问,血浆顿时涌涌的泛起波澜,平素下行之血浆亦觉受了阻碍,那热气团儿便于血浆中心往上移迁,仿若暮蔼垂之青天中正飘行的蒲公英棉团儿,无论你怎的压抑,它天生就是要往上飞,如此这般,热意儿徐徐的漫延,此时之况,似若两把搭接在一处的宝剑,一个往下摁,一个往上翻,胶结一团,难分高低,一时间剑光飞窜,剑气凛然!这光,这气,天性亦欲飞天。袅袅之热意儿凝凝缓缓的穿透血浆,聚汇仙子心间,心儿颤,心儿闪,热气儿浑身漫,仙子才觉双股酥麻难堪,酥麻难堪!

且说三春无意问施了此招,并非他得异人秘传,只因他严素操劳于圩田,寒冬亦然,那冰意儿便顺腿上窜,番番冷得他卵袋儿缩成一团,茎杆儿浅浅短短。三春便以手自膝盖往上搓,搓呀搓,终将双股搓得热暖暖,那卵袋儿鼓鼓的,那茎杆儿颤得欢。

今日,他见仙子刁难,一时没了主见,便施这招儿,谁知效果至现,三春方知万事万物入中联,自然舔得更畅欢。心道:"好仙子,我今日不把你舔得双腿儿弯弯,我便不是男子汉!我便不是男子汉!"

春郎又卷又舔,又舔又卷,不知疲倦。仙子芳魂飞上天,越山巅,入云汉,飘飘渺渺,渺渺飘飘,宛如云雀翔九天。

约有三刻功夫,仙子终忍不住,只见他贝齿微露,上牙陷入下唇儿里,齿痕深深,颜色乌紫,好似即将滴出血来。此时,他却忘了叫喊,因心儿发涩发紧,身儿各处亦然,亚根儿想不着启唇儿轻唤--亦可吐吐热气儿,把那紧迫劲儿缓一缓!

且说仙子玉穴虽闭,但sao水儿仍源源不断,皆因春郎舔得仙子花心颤,氵㸒水儿不时喷出一团,乃顺缝儿流至两股

间,春郎左一下右一下,总是个舔。

又过一刻功夫。

仙子只觉全身酥软,偏偏倒倒,倒倒偏偏,春郎瞧得心花儿绽,口中疾疾呼:"倒也!倒也!"

果然,仙子如食了蒙汗药那般,歪歪的,双腿儿打弯。

春郎急挪翠被来垫,仙子双膝跪于被上,还是要倒。三春慌忙站起身,双手扶着仙子粉肩,大gui头恰恰搁在仙子玉肩上。说来真真令人喟叹,那gui头棱边儿堪堪靠着仙子玉耳肉坠边。肉坠儿粉红红的,gui头儿乌红红的,两下相衬相映,各自艳光潋滟,飞花溅玉,令春郎双目璨璀,此时,玉人臻首又偏,春郎急把手一擀,头儿偏向这边,堪堪靠歇在春郎大gui头上,绒毛儿甫的缠来,因gui头上粘液涟涟。仙子只觉那硬边儿将玉耳垫得生疼,故抬了几抬,知情春郎见机得早,轻轻一耸小腹,茎杆儿搁于玉肩,大gui头望前窜,凭空横着,没了靠处,唯毛儿粘粘不去,一时间,好象硕大松鼠儿兀的自那松针堆儿里拱出,单眼翕翕陕陕。

且说仙子偏过臻首,靠于yang物茎杆儿上,方觉舒坦。

春郎见仙子醉醉酣酣,一时不知干甚了。虎目四处溜转。无意望及窗外,又是漆黑一团。春郎心中乱念急闪,揣揣思忖:"今宵将逝,明辰金乌腾空,芳人将逝矣!时不我待也!"此时,他恨不能一刻当两刻用,却又想把两刻当作一刻,前者乃用来嫌少,后者乃希图重头再来。

今见仙子将玉jing当枕,娇慵无语,虽觉急迫,却也无可奈何矣!

春郎俯首去觑仙子玉脸,见她脸儿绯红,双目鼓鼓,却如两丸石子嵌于玉泥之中,动也不动!

且说春郎细审仙子美玉般身子,心头欲火升腾,抱着仙子,道:"仙子,你将我魂儿拿去罢!从即日起,我便如那冬眠之蛇长睡不醒,甚时仙子自天宫重来寻找,你便把魂儿还我,我又合仙子乐,免得日日盼之而不可得!令人熬煞!"

仙子低了臻首,偎于春郎胸前,哽咽而语:"春郎,你我之欢不会断,只因缘中另有缘,地有耳来天有眼,怎会让你独熬煎!你且莫一概死心眼儿,随缘而安,自有好事,凶厄亦会化解!春郎,时辰已至,我将去矣!''

三春无语凝噎,良久无语。胯下大物儿却突突的跳。俄尔,大gui头爬于仙子春郎之间,单眼闪闪的,似有若许疑

窦。

"一边去罢!"仙子怜爱地拍拍红gui头,以手拨了拨,大gui头倔性不改,依然昂立他俩之间,真个如儿似女了。

"仙子,此番别离,可是定然不改的?"三春双手撑着仙子粉肩,凝缓着声调问。

"春郎此问,究是何意?"仙子泪珠儿如雨掉落。

"并无它意,只这物儿嘴馋,还欲最后一交!"三春忐忑不安地问。

"春郎,非我不允,实因时辰将至,一交未尽兴,便须别离,岂不令你令我抱憾而别!"仙子迟疑着道。

"只入一入,就当仙子和玉穴儿吻别一番!"三春双眼泪汪汪。

"时日实在有限,春郎,你反剪着手,不要抱着我,你只管入,时辰一到,我当立时走人,否则,你我后会将无期尔!"仙子恳求三春。

"只有如此矣!"三春只恨自个儿不识得天地间掌管时辰之神,否则,他定会倾其所有去贿赂他的。

仙子兀的变得恁般高大,头儿几乎触着屋顶了。丰乳如两块突凸而出的吊岩圆石,玉穴儿此时果真和面盆儿差不离,红彤彤的,恰似血盆大口也。

三春站于仙子胯间,仰头只见一个热气袅袅之仙洞,兀的,一团露浆自天而降,三春躲闪不急,露浆儿劈面砸于三春额头,一路滑移至脖颈。

三春惊问:"仙子不是难为我么?"

"坐我手上!"仙子不容置疑地说。三春依言而行,坐于仙子蒲扇样大手上,春郎只觉呼的一下,他便触及仙子腹部。

"把长物儿抵入穴里!"仙子发令。

三春依他,扶着自家长物,疾速冲了进去,如入无人之境,只略略觉得比外面热了些许。三春同时将手也置于其

中,左右一摸,竟还嫌宽宽旷旷,三春叫道:"仙子,这么大个洞,再入它七八个我这般大yang物,恐亦不是难事!深不见底,真个如黑夜里行那从来也没走过的路儿,令人不知所从!"

"别着急,春郎,为了节省时光,我担心你物儿巨大,一时入不进去,故这般。春郎,将大春郎悉数喂进,然后却手。"仙子方才道明原由。

三春听了,方知仙子全是为他着想,心潮起伏,实难平静,依言却手,小腹一耸,将小腹儿和胯部紧紧贴着仙子胯部,不想用力过猛,臀儿哧的一声几从仙子大手滑落,三春慌慌舒臂抱仙子腰,三春又吃一惊,此时,仙子之腰竟如五尺腰径之大树也,春郎双手竟不能将其全抱,倘余半数。

仙子阔眉一皱,口里念念有辞,整个身子儿倏的由人变小。

三春甚也未睹详实,唯觉胯下yang物被一套儿箍实了,底处有一软板儿抵抵而来,四周皮囊儿压压而挤,怀里玉人儿几合他一般高,下嘴皮儿擦着上嘴皮儿。

仙子疾语:"春郎且动,我且挤压,当有奇效!"

三春听了,方知此番之合又乃世界之最。心儿紧缠,风急火燎般莽莽的入将起来,谁知一扯之下,只觉钻心的痛,原来,仙子将穴儿收得恁紧,竟亦将春郎卵袋给噙了进去,一扯,初时不觉怎的,因袋儿弹性不错,扯几寸,穴儿颈口终勒着了卵蛋!春郎痛的嗳嗳的叫,仙子以为春郎受活,益发收得拢了!

三春吃受不住,开口乞求:"仙子,我那两兄弟快碎矣!"

仙子此时亦觉奇怪,因觉两团儿硬圆之物顶得穴儿有些异样。不过,真有些无法言与之妙味也!仙子还道春郎yang物底处长了两支小手儿,大头儿抵紧入,小手儿舒来卷去地搔,那一一那会是怎的快活光景哩?仙子心醉神速地想。

恰值此时,闻了春郎惊喊,才知真相,亦唬了一跳,暗道:"若饯行疾交坏了春郎,那可怎办,怎的与姐妹们交差?日后相逢,又怎的人得快活?"且思且念了松字决。穴儿里松宽些许,那两兄弟怦的弹出,若久困笼中之鸟,即刻飞出。

"何如?何如?"仙子不敢动了。

"又酸又麻,总之很别扭!"三春呵着气儿,一忽儿,便觉已复原态,遂满脸欣喜的说道:"仙子,再钳紧些!"

仙子方才释却心头惧意,又念紧字决。

这厢三春了无顾忌,急急如律令,风急电挚般chou动起来,出而入,入而出,妙响不断。

仙子心儿恁怨,只欲春郎立时完事,灵机一动,施法术,兀的紧,兀的松。

春郎何时历受此等景遇?唯觉紧的如铁钳紧铗,松时如马驰天宇。真个是自古未有之大奇观也?

未几,二百余数已成过眼云雀。

仙子亦觉这番的妙处了,因其花径狭窄,通道浅短,春郎大物下下捅着花心之至嫩处。氵㸒水儿如涌泉般的往后流

也!

须臾,又入三百余度。

此时,突闻远处传来公鸡之晓啼声矣!"喔--喔--",响彻云宵。

仙子心惊!

春郎心惊!

恰值此时,春郎心匣猛启,哗--辣辣阳精浇得仙子花心鼓鼓的挺,哗--仙子亦出yin精矣!

"喔--喔--"室外公鸡还在叫。

"喔--喔--"室内公母二人亦在学鸡叫。

"爽!"春郎只有一字出口。

"爽!"哥仙子亦只有一字出口。

"春郎,我去也!"仙子恋恋不舍叫一声。

三春还未来得及表情,仙子已挣脱yang物化鸟逝去矣!

"仙子--眉儿--"三春抱着大yang物,望空疾叫。

"春郎,我去也!"画眉儿于室外吖吖的叫,兀的,他惊叫一声,疾疾的道:"春郎,我差些忘却大事,从今往后,当有奇缘来寻你。若遇绝貌女子,他定合你交。你不必拒他,只要他念出一段辞儿来着你yang物茎竿儿的毛套儿自个儿松却,他定合你有缘,你便竭尽所能入他。权当入我也!吖--我怎的把这毛套儿带走了,春郎,着!毛套儿可否套着了!"

三春听他疾言快语,不防窗外飞来一团艳光,嗽地一声,便套着他之大阳具之茎杆儿上矣!茎杆儿顿觉如戴紧箍儿,涨涨的,十分难受!三春知仙子等他答复,乃大声道:"套着了--仙子--保重--"

窗外传来"扑扑"的振翅声,三春扑至窗前,举目望,但见山河依旧,苍穹茫茫,白云悠悠,哪里还有仙子?哪里还有眉儿?骞然,凄楚、悲凉涌上心头。大gui头顿然垂首,晶晶泪水儿掉得满档俱是。

"唉--!"

三春太息连连!

有谁知晓?!

有诗为证:

适才仙子施奇法,庞物大物是娇妞!

丰乳如岩穴赛盆,长物挺进如吊瓜;

左也空来右也阔,深不见底如幽峡;

仙子缩身又缩穴,钳得春郎心绽花;

不料卵蛋被扯拉,春郎一脸是苦瓜;

仙子奇术释却它,春郎长物疾疾挖;

雄鸡一唱天下白,春郎仙子堪堪罢;

奇中奇来巧中巧,双双对泄乐开花;

花儿才开却又谢,别意意浓如雨下;

怎能说尽柔情语,怎能道完相思话!

且说自仙子仙去之后,三春实觉人生无趣。纵是春暖花开,纵是鸟语花香,纵是丽日和风,三春亦觉如那漫漫冬

夜,狐清得紧,忧郁得紧,落寂得紧,日日除了埋头作事,闷头吃饭,蒙头睡觉之外,亦无甚言语,更没了笑容,唯夜半自幽梦中笑醒,才知一帘春梦而矣,便再也睡不着,磕眼启眼,俱是仙子玉身儿在晃,伸手去捞,却又空空如也!唯胯下yang物,昂昂挺挺。春郎如此这般苦熬,若仙子在天之灵知了。当不知怎的心伤哩!纵然他心酸得双目滴出血来,亦或伤悲得合那杜鹃鸟儿一般时时啼出血来,仙子又怎的知晓。

真个是海阔天长,瑶台无路也!

一日,三春午寝,梦中见仙子自碧霞里飞出,三春喜得手舞足蹈,直唤仙子下凡来,仙子摇首,谓三春道:"春郎,今日奇祸将至我特来相救!"三春愕然,复问,仙子已没了踪影,三春疾喊,无人应答。

未几,三春醒转,想起梦中之事,不禁凛然,心道:"我只不出门,不信祸事偏就寻上门来。"又忆及仙子相赠秘丸一事,乃摸着贴身搭链里那五个硬丸,心道:"不管甚祸,我有护身符哩!"再摸,心奇,忖道:"怎的五个丸儿全粘一处了?"便解下搭链,逐一分解,见那粘连之物好似米浆干结而成,三春思忖良久,方忆及仙子曾用搭链擦拭胯下泄物,才知这五个秘丸乃是由氵㸒水儿粘于一处的。

既释疑团,三春又将其收拾规整,闭目欲睡。

尚未合眼,门外传来马嘶人吼之声。三春奇之,开门去觑。

甫一开门,便听一人叱喝:"喂,你唤个甚名,快快报与我听。"

三春心道:"我一不偷,二不抢,怕甚?"乃昂然答日:"草民姓吴,名三春!"

"大胆刁民,竟敢刺杀官差!绑了,关押地牢,明日午时斩首示众。"一武将大声发令,众兵丁一拥而上,将三春缚了个结结实实,投进囚车,即刻驱车去了。

正是: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三春蒙蒙懵懵,不知范了何事,一路高声喊冤,押解兵丁听得不耐烦,数次以枪杆敲击三春头颅,个中苦处,唯三春自个知了,不再详表。

既至府堂,知府即刻升堂,问了三春口供,录了,便抛下一令签,道:"明日午时斩!"

三春复喊冤不止,知府怎管这些许小事,醒木一拍,回转内堂去也。

是日子夜,三春想及这番曲折,才知命乃天定,一旦灾厄来临,你不去将它寻,他自个儿便会找上门来!心道:"仙子果真言之有准!"

旋即摸了摸贴身救命之物,暗自庆幸:"也是我吴三春命不当绝!"又想:"这秘丸感情便是类似烽火的报信丸,我一旦抛出,仙子乃知我之处境,他或者立施法术来救?若果如此,当夜间施之为好,一来仙子数番行动均于夜间进行,二来夜间目标不易暴露,便于我逃跑,三来若果是仙子来了,又是夜间,我便合他立行人事,若他飞,我便且飞且入!哈--个中妙味,唯我自知也!"

三春想得春心勃勃,胯中之物"唿"的一声,鲤鱼打挺那般,昂立起来,因那毛套儿作用,大gui头大如一对宝拳相并,偏茎杆儿只有大gui头粗细之三之一,恁般的长,顶得裤儿凭空冒个大包,以致于裤脚儿上提至腘弯,好似着了一条短至膝盖之短裤儿。

三春以手拍之,大gui头"咣咣"的响,三春戏言,"急甚么,而今朝不保夕,你却象个光屁股毛猴儿!"且说狱卒正打盹儿,猛可里听到异响,立即踱了过来,巡视,并无动静,乃问三春:"蛮子,适才哪处在响?"

三春心道:"且让我戏它一戏!"乃道:"草民不知!不过,官爷,恐是我兄弟唤我,他欲小解。"

"你兄弟--?"狱卒紧张的四处望了望。不见人影,还是不放心,又道:"蛮子,千万注意,只须把你兄弟行踪告与我!"

三春以手拍拍大gui头,又是"咣咣"的响。

狱卒又闻异响,惊得一跳,立即又悟解了,道:"怕是更夫打更罢!真个儿自个唬自个!"

三春连拍连响,狱卒方知声音乃三春发出的,恚道:"蛮子耍甚手段?"

"我兄弟欲小解也!"三春笑道。

狱卒提着灯笼凑近,开了狱门,道:"且跟我来!"甫一望,顿时惊得两眼儿打挺,手中灯笼掉于地上,半天方醒过神来,惊问:"蛮子非人耶。"

"若不是人,又是甚么?"三春故意这般问。

"恐是仙人!或者是驴儿转世!真个世间之最也!赫煞我了!"狱卒一面拾了灯笼,一面替三春解了手镣,且道:"若我有这么个神奇东西,要我拿命去换也值得!"

三春听得心为之一动,乃心道:"许他个空愿儿,或者他便放了我!"便以言挑之,道:"官爷,草民倒有奇法儿壮之。"

"说来听听!"狱卒心致益发浓厚,又解了三春脚镣,道:"君子若有法儿将我三寸短丁长至五寸,你便是我重生父母也!"

三春心道:"怪不得如此心热,原来物儿也恁短小了些!"便道:"壮之不难,你只须放我出牢,我便立时道与你一个秘法儿,朝闻,暮即长矣!"

"真的么?"狱卒惊喜不已,旋即却犯了难,喃喃道:"不成,不成,汝乃死囚,明日当斩,我不敢放你!''

三春行了几步,至了溲房,拨出大物儿,大物儿如久被乌云遮住的金鸟火球,此时方却了阴霾,只见他红光灿灿,又大又圆又亮,三春心道:"此乃天赐良机也!"因先时他之手脚被缠,无法取救命秘丸在手,而今大gui头无意间立了头功,三春急忙自搭链里掏出最小之秘丸,一时无处放置,只有纳于gui头马口里,因心里紧张,双手突突的抖,颤个不停,好半天才系好搭链。

正当此时,外面狱卒听里处没了声响,大惊,叱道:"蛮子欲逃否?"

三春一听,甫的惊得魂飞魄散,双手乱抖,全身乱颤,一时甚都忘了。不巧,大gui头一紧,尿儿望空射出,一团白亮之物行于空间。三春方醒悟:"天耶,我的秘丸--?"话未落口,只见眼前火光一闪,一团彩云冉冉升起。

室外狱卒惊喝:"不好,不好,有人逃了!"一时锣响鼓响,人声马声,嘈杂不已。

三春惊得呆立,心道:"彩云儿自个儿飞走了!谁来救我!"胯下物儿仍在喷尿,大泄不止。

这时,彩云望地投来,一眨眼,三春见了一个千娇百媚女子,正拿秀目觑他。三春正觑,只见女子玉脸桃腮,眉如春山,目如秋水,又见他玉身儿仅着胸衣、衬裤,玉乳儿正一蹦一蹦的跳,胯下热气升腾,三春瞧得火动,乃道:"仙子怎的这般?莫非适才正合情郎相会么?"

"嘤--"佳人娇哼一声,脸儿身儿俱红了,低声道:"还说哩,那是画眉骚精姐姐惹的祸!"

"围住溲房,别让蛮子跑却!"室外人声鼎沸。

三春大惊,心道:"我还道何方神仙来救?原是个小女孩儿。"却又不好怨言,一时急的浑身直冒冷汗。

只见仙子玉手一挥,顿时飘来一朵儿彩云,仙子谓三春道:"大春郎,快随我去!"

三春才知仙人仙术莫测,只他仍在撒尿,不得空,乃道:"仙子,容我把水儿放完!"

"也罢!权宜之下,顾不得许多了!"仙子玉手一抡,不知怎的,三春便合仙子背对背了,且位于彩云之上,三春兀自撒尿儿。

仙子喝声"起",须臾,三春只觉耳边呼呼的响,且觉凉风拂拂。

却说牢内众人正围着溲房,准备强行闯入,兀的听人娇喝一声,复响"叱叱"乱响声,溲房便如炸裂了的水桶,四面人方望外奔裂。众人四散逃窜,喳喳的乱叫。

兀的,有人惊喊:"怎的下雨了?"众人亦觉水儿自天倾泼而下,但这雨儿却较平时大不同,热热的,臊臊的,众人一时哪有心思细想。又听人喝喊:"瞧,一朵彩云,还驮着两个人儿哩!"

众人俱举目望,只见漆黑夜空里一朵彩云光华熠熠,斜斜的,正往东南方向飞去,两个人儿站于上面。众人愕然。议论纷纷。狱卒便将三春异处合众人说了。众人惊得目瞪口呆,不提。

且说仙子驾彩云驮着三春徐徐飞升。

此时,三春已解尽小便。正胡乱收拾衣物,却听仙子道:"春郎之物,果是世上稀少的!看便看了,还遮掩甚?"

三春嘎嘎一笑。因此时和仙子玉背紧贴,只觉仙子玉肤细腻,几合仙子身子玉肤儿一般无差,想及适才所见诸般

好处,腹下物儿便如久渴之牛终于望见一汪清水了,扑扑的,望前挣。

三春忖道:"仙子临别,言辞闪烁!他定然知晓我之未来。只不知这妙人儿来处。"便问道:"今日亏仙子搭救,草民心里感激不已,只不知仙子芳名合仙居之所,乞仙子告与,若有机缘,定当报答,万死以谢也!"

仙子莞尔一笑,令三春转过身子,只见他大大方方的搂着三春,羞羞的盯着那杆通天红玉枪,啧啧的道:"原来听了,只是不信,今日一见,方知端的!"并以手攒了攒,道:"春郎不必多礼,我乃画眉仙子之知交--报春仙子也!春郎合眉姐之事,我当是第一目击者。当时,眉姐彩衣晾于屋外,我怕他有闪失,便先叼回了天宫。后来,眉姐回来,我等方知原委。只因春郎前身乃南天门巡逻天官,无意间窥了我等真身,便兀自降了凡尘,违了天条,玉帝甚怒,但众仙念及你平时合大家好处,俱替你求情,玉帝只好罢了罚处之心,睁只眼闭只眼由了你。我等岂不知天官情意,故有这许多巧合!

后来,我等听了眉姐之言,俱动了心,又恐玉帝震怒,问于月老,月老笑而不签,求于太白老星宿,老仙君秘授奇术,且道此事有些曲折。并说眉姐已合天官交合,暗结珠胎,为了不泄漏此事,只有回天宫于八卦炉内保养,约三十年才能产下一批小仙子。又授五个秘丸与我等,叫我等依法行事!我等既知渊源,且听眉姐言及合春郎交合妙处,三魂便失了一魂,而这一魂又附于秘丸之内,一旦春郎遇难,我等便可立现相救,可恼的是,前日你合眉姐交欢,将那极氵㸒之水沾了我等,把魂儿都泡得氵㸒氵㸒骚骚的,我实忍不住,便自己除了外衣,才觉轻爽些,可恨眉姐,这般调戏我等。还有,适才,春郎居然将我之魂儿放于马口,我见他巨大,芳心已动。春郎,不必遮遮掩掩的,你我皆乃缘中之人,大方些才有乐处!"

抱春仙子言罢,秀目斜乜,金光盈盈,因他早已暗睹春郎之身,不知于梦中幻化出了几多新奇交合之势。加上适

才春郎无意间凋拨与他,他早已是欲火攻心,不堪忍禁也。

三春并非铁木无情之物。既知身世,又晓渊源,心里其实欣喜不已,只是担心眉儿遭遇,一时之间,倒未思及交合人事,只怔怔的发神。抱春仙子见了,知他情系旧人,心托眉姐,益觉此子笃厚,心头欲火反而更旺,只见他扭扭身儿,娇言:"春郎无须记挂!有太上老君暗中照应,眉姐定不会有事,且他六甲在怀,不宜久交,若交合过频,必伤元气,损了法力。那可是得不偿失!"

三春听他言及交合之事,如凡夫啖食一般平常,奇之,心道:"眉儿合我初识,倘是处子,舍儿个这仙子,有些大方,恐是个中老手,入来定然快活,但我已重誓,不合它妇苟合!"乃道:"仙子救命之恩,草民今身难报,只我合眉儿已盟兰约,且我一心系之,恐拂了仙子美意!仙子见谅,若有来生,草民再图相交。不知可否?"

"嘿--嘿!"抱春仙子哼一声,道:"此乃天数,我等必合你交,方才解了数年夙愿。若夙愿经年不解,物极必反,心生怨衍,恐为祸为害,况春郎昔日中意的,便是我等姐妹四人,岂可原此而溥彼乎?还有,春郎不要以为妙味全在眉姐一身,若偿了我等鲜货,恐舍不得却口哩!"

有诗为证:

奇祸自天降,仙子自来帮;

臊雨沐众生,彩云生端光;

凡夫合仙子,行云施雨将?

欲知三春合报春仙子于云间交合与否,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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