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日:

东风著意,gui头联桃枝。红粉腻,娇如醉,闭紫扉。记当时,隐映玉妆面,临玉苑。春将半,云日暖,斜桥转,挟朱皮。草软难平,疾马驰肉酥,玉勒争嘶。任蛾眉凝笑,脸溥敷艳脂,玉户曾窥,水依依。

昔携手处,香如雾,红随去,怨春熟,消瘦损,凭谁问,只花知,玉帘重。前日凌空鸟,合云雨,又欲飞。人来搔,春长好,梦佳期,昨宵情郎,几许风流杵,心花应放。但茫茫暮蔼,目断粉沮离,往事又追。

话说三春与画眉仙子入事完毕后,仙子突然一言不发,陋室凝愁,三春疑是仙子个中有甚变故,忙上前一步,紧紧搂着仙子,终于开了口:"仙子勿悲,有甚难处,说与我听?或有筹划。

仙子把头左摇右晃,泪珠儿亦摇晃着掉落。抽泣片刻,方道:"春郎,你我仙俗有别,终不能立时做得久长夫妻。而今眼目下,你我只有三日之缘,个中缘由,我仍不能明言,望春郎体谅!"

三春惊退三步,瞪大双眼,反问:"三日--?"

"是也!此乃天意!"仙子无奈低语,拭了拭泪水,又道:"不过,数年之后,你我必然重逢,届时,你我携手同游,两情恰恰,料想一定甘如醪酷,故我心实不太悲!"

"数年究是几多数?恐怕那时我已作古化泥了罢!"三春只觉前程邈辽,无甚乐趣。

"春郎,依我私心,我当悉数告与之,然又恐泄了天机,反于我俩添了麻烦,故不敢言!"仙子吞吐回还,欲言又止,终又道:"春郎,人生悲欢离合,哪个不历遭?唯有真情不渝,届时重逢,重享人间欢乐,想想也觉销魂,权当这数年乃于梦中游逛而矣!春郎只须记取,有缘天不愿拆,无缘强行亦难如愿,我此番重来,一来重温鸳梦,图日后有个好梦,二来相助春郎解却人生凶厄!三来覆行与姐妹们之合约!"

三春听了,虽觉悲楚,亦无良策以对,况乃天意若此,强逼未必称心,又想及终有合仙子想聚的那一天,果觉此间愁苦也是值得的,及至听了仙子言及人生凶厄之辞,三春心中一惊,道:"我有何等凶厄?"

"恕不明言,此乃天机,实不可泄。"仙子玄言几句,望空一捞,手中顿时多了五个圆圆的东西,似蜡非蜡,似纸非纸,似绢非绢,淡淡的泛着光芒,仙子望着它们道:"此乃我合姐妹们星夜赶制出来的五个秘丸,你须看清,这五个秘丸大小不一。春郎可须记住,数年之内,凶厄必然数次来犯,我等不便明助,只有将其破解之法纳于其中,每适凶不可避之时,你只须掏出其中最小的秘丸望天一抛,秘丸定然化烟,乃至烟儿飞了,凶厄自去!切记先用其中最小的,春郎,我只有如此相助了,你须把这五个秘丸保存好!还有,千万不要言与他人,否则灾厄不断且更凶险。"

三春听得心神凛凛,仔细觑了觑,果然,那五个丸儿各各大小不一,三春心道:"仙子真细心人,依大小定次序,容易至极也!"三春接过五个秘丸,一时不知贮于何处才妥。他原想放于柜中,仙子连道不可,叫他一定随身携带,不得离身,三春内衣又无衬袋,小小事儿乃把三春给难住了。

仙子见状,望空一抓,一抖,乃是一个绸质搭链,颜色暗朱,仙子将其递与春郎,道:"春郎,你将秘丸贮于其中,将这搭链系于腰间,紧贴肌肤,时时不离身!可好?"

三春心儿激荡,真不知怎的感谢仙子。接过搭链,装了秘丸,系于腰间,不题。

三春瞅瞅仙子,心里波澜起伏,忽忆及一事,忙四处探寻,且问:"神仙娘子,你衣衫哩?"

仙子指指床那端,道:"在哩!不用耽心,即使你那精水儿如洪水滔天,此番亦湿不了我衣衫矣!"

"此乃何故?"三春不解。

"说来真要感谢你昨日洗我个热水澡!因热水儿自后屁穴儿浸入五脏之内,穴儿细孔又被用菜油封闭,一时之间,水大相济,堪堪合了阴阳八封之理,竟将我体内法门冲开,故我方有大小随意之变数,春郎,我实不知怎样做才报答你对我的好处?"仙子初时亦不知了其中缘固,乃至回宫,凛与师父,方知天缘巧凑,然春郎之功不可灭。

"无心之举竟有如此神奇之处,仙子,容我再合你洗洗!"三春欣喜不已,又道。

"贪心不可有!该有的飞不脱!"仙子摇首。

"你说衫儿不见,奇祸立现?竟究遇合甚等祸事儿?说与我!"三春急切的问。

"春郎,那话不假,只这番却是姐妹救了我。"仙子玉指包着春郎yang物茎杆儿,反复揉抚,三春觉得暖暖融融的,受用无比,仙子续言:"想那时,你我正于内室酣我,却将我之彩衣晾于室外明光之下,若被值班天官见了,我恐此时正在天牢矣。幸得报春仙子起得早,偶然觑了,便套于他身上,飞回天宫,方将天官糊弄了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赤身回宫之后,平时几个最要好的姐妹已于内宫里候我,他们已然觑得你我相交场面,都赞你乃人间伟男!我当时不知衣衫已在寝宫,急得焦头烂额,他等玩笑一阵,方才告与我!我才知自个儿无意躲过一劫。不过,因此而替你结了几门亲事,因他等俱欲与你入,一来大家乃知心姐妹,二来为了感恩,三来那几个姐妹亦是仙中奇葩,品位不凡,配春郎大物,亦是十分不差的,只是无从立会春郎,春郎切勿推辞!"

三春闻了,方知虚惊一场,却也凶险之极。心里对那几位仙子颇有好感,随后听了仙子代为订亲之事,心中暗喜,口里却道:"只怕仙子不方便!我倒觉可有可无!"

仙子知他倘在笑话自家适才呷飞醋之事,遂红了脸,颔首道:"春郎,我并非不许你与他妇人,只你当把我放在第一道心坎儿上,况你我还有数年才得长相厮守,我于天界,倒无甚紧要,你在凡间,不可做那和尚道士,定然要合人交欢,此乃人伦正道。你不必担心我方便不方便!',

"那是自然,仙子永远是我心上第一人,它妇如衣裳,唯仙子似手足!"三春铮铮言语。

"如此,我心亦足矣!至于他等合你甚时方能相会,此亦乃天数,我不便明言,你只须记得一件事儿!"仙子终却了手,春郎gui头渐渐膨胀,茎杆儿亦又粗又长了,竟和原时之形状差不离,只是长度却足有两尺。

三春觉得恁般怪异,不知仙子又施甚法儿,问道:"仙子,我物儿又变了!"

"我知矣!此乃我特意为之!这便是你须牢记于心的另外一件要事。"仙子反复叮嘱,唯恐春郎不把它放于心上。

三春依然不明白,乃问:"你说了许多,我怎知是怎的一件事?"

"哦--瞧我--又被那大物儿勾了魂了一r一是这般的,在你我重缝之前,我那几个姐妹将轮次合你相合。当然,你不知他等姓氏和相貌,自然不能以常法辩之,而今,我思得一法,乃是那阴mao筒儿引发的,我如今将那套儿取了下来,人过之后,又要套他上去,因为套了之后,你那大物儿形状立变,gui头既粗且大,寻常肉穴万万不能容纳,所以,我也不担心你合他妇鬼混,他等解不了箍儿,便入不成也!我已暗施法力,那毛筒儿轻易解不得!你须记住,以后,凡遇上能将你毛筒儿卸掉之女人,便是合你有缘的,他便是我之知心姐妹,你大可不必推辞,尽管人他快活才好!"

"怎的才解得脱?"三春忽问。

"此乃天机,不可泄也!届时,你便知晓!',仙子又是一番言语。

三春便不多问,只觉奇怪,因他摸自家yang物,那杆儿又粗又长,gui头圆如半球,心中欢喜,便道:"春郎,你且将那箍儿套弄试试!"

仙子不吱声,望空遥拜数下,双手舞得合风本一般,兀的,口里念念作声,须臾,便道:"可也!春郎且稍候,你这物儿--变否?"

"变矣!变矣!又合适才一样的了"三春果见gui头渐长,茎杆儿渐细,真个令人唯舌,仙术果不同凡响。

仙子玉手一摇,春郎gui头又变了,杆儿亦变了!"

"变矣!变矣!"三哥只管咋喝。

反复变化,循环往复。三春不得不信服,乃道:"仙子,可将法儿教与我才好!"

"不可,不可!"仙子玉手摇摇,只是不应允,他又耽心扫了春郎兴致,打趣道:"春郎,今后遇着妇人,不可急色,千万不要把你长物儿示人,万一让他等知了,必然心动,便会挖空心思诱引你,你须稳住才好!"

"何须赘言!仙子且放心,我一定守身如玉,一心一意守候,待机缘来临,再合仙子入耸!仙子,恐怕届时我已老朽,那物儿不中用了!果若此,仙子是否厌我?"三春想的恁般长远。

"春郎且放心,你那物儿乃天地自然精华汇聚之物,几千一万年俱不会老朽的!"仙子言及此处,似觉失言,忙止住不言,且望望天且以手捂着芳唇。

三春未觉出异样,又问:"仙子乃仙子,定知我前身之事,可否言来听听。"

"前身之事,说来话长。不说也罢!"仙子闪闪躲躲。

"其它的,我不想知了,只我合仙子,前身是否有甚关联?我听他人说,好姻缘是前生注定的!我俩里外俱配,恐亦是前生所定罢!"三春痴言痴语。

"甚么叫里外俱配?"仙子甚觉新奇。

"嘿嘿!里便是心里,你贪我恋,不舍不离,定是很般配的!外便是,便是--"三春一时语塞。

"外就是外貌,春郎一脸忠厚,仙子一脸水灵--忠厚配水灵--咯、咯、咯--千古绝配也!"仙子仿摩三春语态,混说一气。

"否!''三春大手一挥,那手也怪,倏地一沉,便入了仙子股间,两根手指从后窜入前庭,上爬,触及仙子玉穴上端之肉核儿,左右拨拉,二指一左一右,宛似二龙戏珠,实在绝妙!三春且玩且道:"外便是我这长物儿,恐只有仙子吃得下,反正就这意思!"

"差矣,里外之意当是我穴为里,你器为外,我里噙你外--此仍里外俱配之意也,春郎以为何如?"仙子口里念念有辞,愈说愈快,三春听不明白,只觉如老和尚诵经般。

他这厢念得急,春郎那厢却也变得快--只见胯下阳器闪闪跳跳,一忽儿gui头大如拳,一忽儿杆儿粗如腕。

三春只顾玩耍仙子阴器,一时不得空,来不及觑自家胯下变化,只觉出热硬不已,腾上沉下,恐大阳具自个儿正演练甚招式,他懒得理,心道:"我一心一意照拂仙子这妙物,他亦该全心全意理会我yang物!这才是般配的哩!"

此时之情状,果合三春所想一样。他俩俱各把自家器具交与对方,然后只管对方--只要对方快活,他便快活。

寻常儿女行乐,一心想的,便是自家快活!只要自家快活了,便舒爽得甚也顾不上了一一男的倒头便睡,梦里还呱呱的拌嘴,好似那香甜味儿还未散去,女的状如死狗,一动也懒得动,任那胯下水儿横流,把一床布物弄得粘粘乎乎,甚觉麻缠。

吠!老僧我这劝世心肠总不改,真个如碎嘴老太!

且说三春合仙子,一时忘却诸多烦心事,浑然忘我步入男女交欢之前戏期。此乃华山老祖--陈抟仙长之称谓也,男女交欢可划三段:阴阳二器未交之前,一概谓之日前戏期,阴阳二既交且未泄,谓之日交合期,阴阳二精既泄且器物脱落,谓之日欢娱期。另按华山方志记载,陈抟仙长乃是日日观那华山之巅之晨暮景物变化之妙,方悟出男女欢合之道的,真个是由此及彼,融泄贯通。唯有圣人才能如是思维。

诚然,陈抟老祖乃圣人也!然并非圣人之村氓细民吴三春竟亦无师自通步入如此高雅境界--他此刻所想,便是怎的入法,才会令仙子销魂蚀骨!

仙子此时所想,实差三春一层也。因他虽亦施法术玩弄春郎阳器,却并非只欲令春郎快活,而是反复掂量--究是吃那细茎儿长gui头的妙,还是食粗杆儿大gui头的妙!因那长gui头如碾大龟刀如刀,碾来滋味隽永绵长,刀刮滋味劲猛深刻,俱各妙趣,令他难已定夺!

此时,春郎已呈不可阻止之势,因他心坎坎儿里俱是火焰般情丝欲网,既缠绕着仙子,也郁困着自己,他已无法冷静摩弄那肉核儿,唯觉仙子玉穴似泄漏一阵接一阵奇异香味儿,那香味儿如垂挂院落前的百合花藤儿,飘来荡去的,撩得三春春心蠕动,三春把手下落,不知用未用力,总之,三春手指便被仙子玉穴外庭那两片肥厚肉儿衔着了,三春试着挪了挪,竟感滋滋的,颇有吸力,三春心亦奇之,复掳了掳,顿觉滑顺温热,整个手儿如沐汤盆之中。仙子那件宛若融融温泉中的蚌儿,此时正启了两扇儿,吐纳换水。

花开两朵,再说仙子终于定了心思,因他适才已尝过那碾的妙味,故此番决定起用那刮刀,乃施法儿卸了春郎阳具上之束圈儿,将之套在他玉腕上,然后,挪挪身子儿,以手把住gui头,将掌心弯曲成弧状,贴于大gui头上,一圈儿接一圈儿的揉。春郎顿觉gui头如入春宫底处,似已抵着了宫底粉墙矣。

三春拿眼一觑,才知仙子又出新招,乃道:"仙子,你这手法唤做甚么?""这个,这个--"仙子哑了,因他亦是临时兴之所至,即兴创作罢了,怎顾得上先取名儿再施行。"哈--揉得我痒痒的!心中那团气儿、水儿甚么的,好象全被你揉着一般!哈,仙子,你这招叫个‘单手揉汤圆'如何?因我见元宵节他等双手揉那粉子,也是这般一滚一滚的,只你法术高强!单手亦揉得妙!"

"单手揉汤圆!有趣,却不甚准确,也还将就。"仙子愈揉愈上劲,未几,大gui头变得红红亮亮,圆圆肥肥,真个如大个的汤圆--大如二两水面做的蒸馒,复浇了一层红糖衣儿!

三春眨眨眼,道:"仙子手法实在高,不仅搓得圆,而且还能将个小的揉成个大的!高、高、高!仙子,春郎实不及也!"

此时,仙子玉穴洞开,果有一团跟一团又香又热气儿袅娜喷出,香气团儿如乡间傍晚之饮烟,径飞入空,扭扭斜斜的飘,一忽儿便无踪迹,唯有那味儿残留,嗅得着。

三春哑然失笑,因他恰恰亦想到一个并不十分精当的誓喻,笑毕辄言:"仙子,既已升火做饭,甚时才煮得熟哩?"

"火儿旺着哩,锅里水儿也沸了,我看你切肉儿,一掳一掳的,实慢了些?"仙子言辞锋锐。

三春一楞,立即还击:"不要嫌我慢,只因你这肉儿绵!"

"甚么,我前日才开的张,尽是鲜肉,我曾听屠户说‘鲜肉至少弄三天',怎的就绵了哩?"

仙子被他切得受用,果然,切了片时,肉里水儿便汩汩的往外冒,三春益发性起,蘸着热热亮水儿,左一刀,右一刀,横一刀,竖一刀,切得锵锵的响。少时,仙子只觉穴儿里外一堆一堆的,继而又酥又痒,乃道:"春郎,仙子锅里水恐煮干矣!快丢件物儿去降降火!"

三春松却手掌,把着自家大gui头,道:"这团儿乃肉筋聚成,又老又绵,不如先将它放进去,让你那旺火炖炖,炖熟了,仙子好食!"

仙子凤眼一觑,见那大gui头扑扑欲跳,乃道:"春郎,我这锅口小,放不进,不如你先把它一割为二。"

"瞎,那怎么成?仙子,你不知我这团儿如鱼膘,里处全是气泡儿哩,看着大,其实伸缩性强,不信,你摁摁,一摁一个窝儿,再者你那锅儿自个儿已烧了半阵,既便是铸铁,亦恐熔得快化水了,我这团儿一挤,定将它撑得圆圆涨涨,只不过皮儿薄些罢了,不会裂的。还有,我这团几经不得久煮,一忽儿便软了,啊--仙子,不要怕,亦吞了它,它若受不住了,便会跳舞合你看,你不知,它的舞儿可是一流的,届时,定看得你痴迷忘神,上下俱流涎水儿!"三春口里骚言浪语,双手却急茬茬的,一手撑开仙子玉户,一手扶着大gui头,倾着身子欲将大gui头喂入。

仙子觑得真切,微微抬着圆臀,俟那大gui头柱进三之一,他却一声惊叫。

有诗为证:

情海醋波歇,酸风瞬时灭;

丽辞如玉手,搔得欲火烈;

单手揉汤圆,掌刀将肉切;

锵锵嘚嘚嘚,汤圆入锅耶?

欲知大gui头可否将仙子玉穴撑裂?且听老僧下回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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