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春郎天生是异物
诗日:
惜春何若匆匆,带云挟雨如驰骤。幽葩娇萼,内院有槛,长浆还就。觅尽繁红,占春长久,捶捶堪优。喜春长不老,人欢春盛,芳魂飞,入中有。
春兴十常八九,忍暂孤,芳醪经口。那知犹如,桃花仙子,不因春瘦,世上绝貌,又匿天宫,春归时候。最多情就有,床上青眼,何时依旧?
赘言休提,书归正传。
且说画眉仙子和春郎俱轻动微扭,徐图渐进。
兀的,画眉仙子一声惊喝。
三春听了,寸心大乱,慌慌的不知所措,急欲抽出那根,又恐抽来更疼。
仙子见春郎红脸朱赤,才知自家唬了他,复笑呤呤道:"春郎,痒得很,肩背儿上,恐是甚虫儿,你替我赶了他去!"
听至最后,三春才明了。遽松金莲,摸至仙子肩背之上,果摸着一小团,三春以为虫彖,啪的一拍。
仙子哎哎的连叫不停。
三春大不以为然,道:"仙子,我是空着手心拍的,响声大,力道却不甚大,虫儿恐震昏了,你叫甚么?他吃你肉儿,你还可怜它。咦,还不掉,瞧我再拍!"
三春且言且又拍一下。
"哎--哎--春郎--千万莫动!"仙子皱额拧眉耸鼻咧嘴,一幅痛苦不堪模样。
"又怎的了?三春大不解。
"哎一一哥,入、入、入不得了--哎--哟!"仙子嘶声大叫,几欲昏死。因三春不明究里,先听仙子连道两个"入"字,他便以为仙子喜欢,兀的发力,正当此时,才知仙子本意是说"入不得了",可是,力发难收,那大gui头莽莽的进了,仙子股儿亦抿着三春趾骨了。
仙子痛得厉害,头目昏森,咬牙抿嘴,不敢乱动。
三春直道大事不好,兀的一抽,双手端着仙子臂儿一举,那大gui头方退了些许出来,因其巨大,挤得仙子体内它物叮哨乱响(此响声凡人听不见,唯仙子听得明白!)麻而且疼。
歇了片时,仙子才觉好受些。嗔怒道:"春郎耍奸,几入我死也!"
三春甚觉宽慰,道:"你叫我入,我才入。谁知你一时成了结巴,待我入进去了,你才说入不得!实不怪我!"
仙子娇靥烂灿如花,一面以手扯扯三春双耳,三春只好住嘴,一面咿咿的道:"我不怪你这次。我是怪你替我捉虫儿之时,假意拍虫儿,却于我肩上加力,头番拍下,你那长物儿便跃进几分,我还未反应过来,你又拍一下,竞大进寸余!你想想,是不是这般?我怎的会冤你!"
三春一想,道:"那时,我一心只欲赶虫儿,未想其它,恐你自个儿倾身子,不小心桩了下去。怎的怪我?"三春又去摸小仙子粉肩,原是一肉粒也,反有了理由,叱道:"果被猜
中了,你自个儿生个肉瘤,怎的不知,诱我说有虫儿!益发知了乃你欲我入,不好明说,便没法儿诱我。耶--仙子--你法儿高明得紧哩--入得欢了,便不言语,入得疼了,便倒抓钉耙,耶,小仙子,欺我老实人也!"
仙子初听,几乎气爆了肺,气哼哼道:"耶春郎,你入便入了,怎的说出这等辞儿。我肩儿上甚时生了肉瘤?恐是你屋里跳蚤儿昨日叮了我,便生个疙瘩!我怎知这般背景!喀,你真以为自个儿是关关睢鸠之君子--?"
"甚么意思?"春郎怔怔的问。
"好逑!"仙子及时答道。
"有趣,这话儿有趣,关关睢鸠之君子--好逑!有趣!有趣!仙子--"三春见仙子还嘟着嘴,才知自家适才恁小气了些,连连赔罪道:"仙子--,我是个粗人,心里有话憋不住,有事,便如热锅上炒豆子--"。
"甚么意思?"这回轮仙子问了。
"干干脆脆!"三春再道。
"有趣,真是有趣得以。"仙子言罢,呵呵直笑。
三春瞅瞅,知他火头已过,乃道:"我的神仙妹妹,头番深入,实乃无心,接着又入,实乃我之过错。总之,俱是无心之过!总之是我入了的!我怎能做那耍赖之人。俗话说--拔了萝卜,眼眼儿还在。"
"是也!这话听来入耳,更何况,你那大萝卜还堵着我眼眼儿哩!"仙子娇身儿抖抖,玉乳儿晃晃,春光弥漫。
春郎听了,顿时面目突变,切切的问:"怎的了?一定疼罢,好仙子,春郎无心之过,竞让你无端受苦,仙子春郎实对你不住!"
仙子娇红满面,乜视一眼,方才笑道:"春郎,我话还没说完哩--震得我心儿麻了、酥了、醉了!"
三春仍听不出究是好受与否,复问:"仙子勿拐弯儿说话,只须一句话,好受不好受?"
"嗯--"仙子拿捏腔调,道:"这可不好说!先时确实疼得人受不了,不过,现在嘛!还是有些痛,再不过,这心窝窝里还在抱怨哩!"
"抱怨甚?"三春仍不理会,追问。
"你且听听!"仙子伏下身子,反手捉住春郎膨大gui头,杵于双股之间后面沟儿处,方才倾斜玉身儿,将雪白胸儿贴近春郎左耳。整个儿晃若一只白皮猴儿盘坐于一根细细长长竿儿尖端处!
三春果然听得仙子酥胸里处"怦怦"的响,一阵疾一阵缓,宛若春夜里花苞绽放之妙响,又如冰河春季首次解冻之冰儿裂缝儿之扎扎响声,更如水牛崽咂吮牛妈妈乳汁时之吧吧嗒嗒声,直听得三春春心亦"咚咚"的响。
且说三春倾心去听神仙心跳之声,仙子乘他不备,轻轻抬圆臀儿,移至大gui头上方,只不坐套。
仙子兀的拧他双耳,又揉又捏,弄得三春难受不已,他急道:"仙子欲我入否?"这般手法,竟是何意?且言且挺大物去杵那穴儿。
有诗为证:
菜瓜皮儿盖gui头,巧缘又入穴儿留;
仙子直道gui头优,春郎又道粉墙厚;
摩复摩来撞且撞,瓜瓢皮儿破了头;
煨复煨来泡又泡,硬硬物儿软滑滑;
兀的又被gui头上,哧溜哧溜望外走;
玉人惊的掉落魂,春郎诧得张大口;
恍今惚兮思悠悠,思来虑去明缘由;
春郎呷呷复呱呱,三口两口全消受;
仙子直道是软骨,终于明了个中由;
诸君且莫止图笑,入事做来莫急猴!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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