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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觉,透窗风一线,孤星熄息。那堪酒醒,又闻空阶,夜雨频滴。嗟因循陡作天涯客。俏佳人,几许盟言,怎忍把以前欢会,俄而翻成忧戚。

愁极,再三追思,陋房共处,几度欢娱春风,香暖鸳鸯被。岂暂时疏散,费尽心力。歹带云尤雨,有万般千种相怜惜。

到如今,天长漏永,无端无由疏隔。知何时,却拥娇云态?愿低帏昵枕,轻轻细说与,江乡凉夜,闻啼更思忆。

话说仙子终别了三春,径直飞天去了。三春追至室外,只不见丽人丝毫影迹,心实悲怆,望空号哭,玉人知否?

即便知了,又即便仙子亦是号淘大哭相应,然时空远阻,又岂止千山万水,于事何补耶?此亦乃局外人之清醒语也!用情至深,欢娱也甚,愁苦亦甚!

因三春如入仙苑般过话了这两日,时时刻刻丽人相陪伴,衔香咽玉,金龙飞窜,于那仙宫玉苑,出出入入尽兴嬉闹,且番番尽兴至欢,情怡意满,倏忽间,仙踪难觅玉人去远,且前路凶险,不知再会是否如愿?你叫他怎不怨衔,怎不心酸,怎不愁肠摧断?

书归正传。

且说吴三春呆立一阵,无奈心语:"且把这愁绪敛,且把这床儿重收拣,万一妹儿一路顺风即时还,我亦可跃马挥鞭尽兴儿入个地露天翻,春宫瞻遍,还把那肉弹儿欢!"三春毕竟坚毅男儿汉,抹了苦泪,三五几下,将床上物儿收拾得齐齐整整。三春眼内红光一闪,急掀枕儿,见那一把儿长毛依然在,如获至宝般,小心翼翼捧至眼前,反反复复将那毛儿看,细柔欣长,黑中杂黄,光束闪闪,三春嗅了又舔,仿佛仙子又至床前,正合他鱼水求欢。三春如入迷幻之中,口里呢呢喃喃:"妹儿,你肉儿真软,你ru头儿真尖,还有这玉穴之长毛儿,腥腥甜甜,似那丽水儿一般。妹儿,且莫要急,让我这长杆儿将你曲径儿塞满,深入内院,再将花叶儿碾!爽呵--妹儿你玉脸儿红艳艳,且莫要贪,容我熟桃儿逛前院,识得标志,免得神仙暗中将你偷换,我这曲玉管,只喜你这红玉台,再容我合你守门小官儿玩玩,他笑得浑身金灿灿,妹儿,你怎的如风飘散?你怎的不合我交合一番,纵天塌地陷,你不偿该把这亲亲丢下不管!妹儿耶--你怎的不把细嗓儿唤?你怎的慌慌张张,慌慌张张如临大敌般?,,

吴三春斜倚床头,口里噙着妹儿落物,双眼儿巴巴的泪不断,哀哀的自个儿言言语语,高喊低言。此时,只见灯光一闪,倏地火苗儿缩如豆辨儿般,室内顿时昏昏惨惨。可怪,三春见那长毛儿竟如金丝线,亮亮闪闪,毫光绚烂,三春又惊又喜,高声道:"仙子,你这毛儿金光闪,令我胸襟阔如天,恐是仙子施仙法儿将神光传,免得他日回返没了线索难寻难还。故把这毛儿做灯盏,长夜不熄,光芒不断,仙子天宫放眼,便知我正把你苦思念!好仙子,你的心思果不改,由这毛儿便可窥得见!仙子耶,春郎我、春郎我今生今世只合你寻欢!"吴三春顿觉心比蜜甜,寻思着把阴mao儿置于何处,方不致于遮了其光芒,他小心翼翼攥紧牝毛,唯恐他飘散了,此时,灯盏火苗儿已熄,牝毛光芒更为跃眼,三春手中宛若捏着一团水晶石,或如一抱儿碎星,照得他足下、身旁明晰无比。

三春心道:"为便于仙子觑视,当放于室外。然而毛儿恁轻,恐被风吹了去,不妥,不妥!还是放于室内的好,仙子仙术高强,法眼定然不会为俗物所阻。"主意既已拿定,三春便拿眼儿四处望。

三春且思且寻放置仙子神奇阴mao之妥当位置,灶台烟尘盛多,且火苗儿乱窜,万一焚了毛儿,岂不坏了宝贝?八仙桌儿杂物众多,且位置偏低,也不妥,挂于墙上,一面贴于土墙,平白耗了光华,更不妥;床头位置不错,然三春衣物常置此处,又恐盖了光芒,亦不妥。

三春没了主张,楞楞的站于室中,唯那香味儿更甚,手心处亦渐渐的发烫。三春心中一动,举阴mao凑鼻下,深吸深嗅,只觉香郁无比,复嗅几番,心中顿如春风飘拂,洋洋暖暖,受用无比,心道:"仙子真可心人儿也!仙子真举世妙趣人儿也!他想我一个儿难过,留下毛儿与我作伴,不仅神光多多,而且飘逸香味,这香味合他体香一般,且因毛儿常年覆着玉穴儿,竟连玉穴儿香味也浸染了些,淡香中又杂些腥甜味儿,真个是举世罕有之毛儿,真个是知情识趣之阴mao儿!嗬!一而今以后,我时时刻刻可睹仙子毛儿,见了毛儿,即如见了仙子玉穴儿,闻了这香味儿,即如拥着仙子绝妙身子儿矣!天,你终开眼,与我如此好处!"

三春欣喜的在室内走来又走去,因心态渐喜,胯下yang物亦振奋了些,不似适才那样丧气垂首,蔫蔫萎萎的。只见那大gui头儿宛如一只眠春方晓的乳燕,呼地冲出巢臼,凌空振翼,神气十分,须臾,那物儿顿如一根金枪,昂昂挺挺,又长又粗,活灵活现。

"仙姑娘子耶--穴儿何在?"

三春得陇望蜀,实指望有个穴儿在前,捞来便可施用。"嘿,果真,娘子此番回还,求他留下穴儿。身儿去了也罢!只要有那煞火家俬,也能对付着过活,即便一生独居,也无多少憾处。咦,还有那乳儿,捂在手里,如握精玉,妙得紧哪,若他与我留下这三件儿,加上阴mao儿共四件妙物,我愿亦足矣!"三春痴痴迷迷的想。

但他犹觉未尽兴。虽享用着仙子四件宝贝,却不见玉人仙姿丽影。三春贪贪的想:"不知仙子在听哩叫是噙着唇皮儿不吱气?是秋波闪闪哩还是秀目磕却,是激情洋洋哩还是神迷心醉,那双玉手儿亦该搔我发儿,那双玉腿儿亦该似下山兔儿那般乱揣,仙子,春郎我怎的才知你高兴哩还是激越!若只是高兴,那我还需施些手段,若已缴越不堪,那定当是丽水儿将泄矣!"

三春想到动情处,高喊:"亲亲仙子,你且现身罢!''

这下倒好,三春把自个儿自幻景中喊醒了!三春抖抖嘴儿,那香泽毛儿果然仍衔嘴中,三春驱眼四顾,却不见玉乳儿和玉穴儿,周遭阵物依旧,哪有仙子妙物!

"唉!睁着眼儿做了一场春梦!"

三春嘟囔一句,吐出亮泽毛儿,攥于手中,起身,腰间厥物竖挺,晃如一杆大椿棒,gui头单眼一翕一合,亮水儿悠悠的吐。三春春兴益炽,心道:"此时,若真有个穴儿,椿上几椿,煞了旺火劲头,也还不赖!又忆及适才春梦中仙子穴儿,灵机一动,忖道:"何不将这绝妙毛儿编成个袋儿,套着这不安份大家伙,掳掳套套,说不准亦能煞火哩!"

想归想,然远水解不了近渴。三春瞅瞅四处。本无人影,何必再瞅?因他欲找个穴儿,既无人,穴儿何之有?猫儿狗儿牛儿羊儿亦无,既便有,三春恐不至于与牲蓄厮混罢?

诸君不用胡猜乱想,只因三春欲自行泄火,意无师自通行那手铳之法,初时尚有粘液助其滑顺,三春单手掳套,还觉舒爽,及至欲火渐旺,心情急迫之际,竟疾如穿花燕子那般,把大肉具扳得东倒西歪,籁籁的响,大gui头渐觉干痛,几翻挣扎,却脱不出手,三春见一手应付不下,遂忘了另手握着阴mao儿,一把捋着长物,双手皆握筒状,上上下下,掳套不止。

大yang物何时遭受过如此强暴,只见他又是摆身又是扭头,还咧嘴进出了泪水!皆因三春情急,双手力度越来越猛,且将湿水儿挤得拂甩远去,不得润滑,甚觉生痛。

三春心里着急,手上动作愈见频疾。虽觉这等法儿不及仙子玉穴入来趣妙,怎奈已呈骑虎之势!

三春只得咬牙继续施那泄火法儿。

此时,因他已将闪亮毛水揉乱,并捏附于大yang物上,大yang物闪闪烁烁,直如一根烧得遍体通红的粗铁棍儿,又如一截儿打磨得十分精微的通灵红玉。光华熠熠,令人目眩,实乃举世奇观也!

又捋一阵,三春顿觉心匣大开,唿啦啦,唿啦啦,白泉儿飞射而出,首团浆儿望高处飞去,不知飞至何处,终又跃落下来。

既泄,三春亦觉全身通泰。猛地,他思及又亮又香毛儿适才握于手中,不禁呆了,暗道:"天哪!瞧我做了甚?竞将神仙妹妹毛儿撒了!神仙妹妹归回寻我,怎见得着标志!我想仙子,又拿甚物解渴儿?"

三春急得捶胸顿足,直咒自己混球,怎的铸成如此大错,见那大yang物还在一扭一扭的吐水儿,不甚气恼至极,伸手猛框gui头,骂道:"氵㸒棍儿,偏你急色,吃了恁多数,仙子才走又来勾引我!这下倒好,把仙子宝贝弄丢了。叫我如何向神仙妹子交待?"

三春室内灯盏已熄。偏他倘看得清身边之物,此乃何故?

此时已是夤夜,星光月光皆无。

原来,三春无意间将仙子细毛儿捏贴在自家大阳具四周上了,后又得了sao水精液粘合,那一把毛儿竞悉数裹缠在三春阳具gui头之后之冠沟处,又得春郎双手掳套,复将这毛圈儿捋得遍布玉jing各处,横竖交错,仿佛织就的一般,再得精水饱浸,那毛网儿里俱是晶晶的精水浆儿。此时,精水浆儿已于却,那毛儿、那浆儿凝成的亮白片儿居然联结不散,聚成一个筒儿,笼着三春茎杆儿,因gui头远远粗过茎身,故那套儿是取不下来的!三春之所以倘能觑得身边物件,全赖那个毛筒儿闪闪烁烁之光芒。

三春于室内找寻仙子毛儿。兀的,他颔首见了自家胯下风光,初时又惊又诧,还道自己亦成了仙。再觑,只见光团溅射,源源不绝,复忆及自家适才举动,推知毛儿定然附于yang物之上,及见自家yang物遍体生光,又觉神奇,心道,这究是怎的一回事?

三春忖道:"且让我凑近灯盏,审视仔细!

三春稳步往放置灯盏之处去,抬眼望,灯盏早就熄却!

三春益发惊奇:"天,我这物儿竟然亮得赛过灯盏了?"

三春直道神奇,慌慌忙忙倾了灯油点亮灯盏,遽觑,才知那毛儿已然化作个筒儿箍着自家yang物了。又惊又喜,心道:"真是天缘地设我正愁不知何处安放它,又想让它幻个套儿替仙子穴儿,千巧万巧,居然幻想成真,也好也好!从今往后,我这大棍儿也有个管束,且光芒灼灼,从此省得灯油矣!"

三春乱想一阵,复捧着自家yang物反复观摩,见那简儿如同人工编织的一般,只觉它是个漏底套儿,合仙子穴儿相比,还有诸多不及处。此时,凉风自门缝里渗入,激得三春冷颤连连,他来不及研究这毛筒儿,急急的套了衣裤,且套且道:"妙是妙极,只这灯油还是省不下!"

穿戴完毕,颔首,只见裆部光华隐隐,犹若晶玉包了,但不灭的光芒是包不住的。

有诗为证:

愁云惨惨笼茅屋,痴情春郎心悲苦;

幻得仙子四宝物,挺挺耸耸直欲入;

梦醒时分情盛处,掳掳套套慰yang物;

仙子毛儿缚大树,百般巧凑把茎束;

毛儿物儿相依偎,这般归宿实妙趣!

且说吴三春实在困极,便换了床单合衣睡去。此番乃他细心处,一来天时将亮,若仙子兀的来了,陡见他物儿现状,定然吃惊不小。三春唯恐惊了玉人芳魂,便先掩了!二来他推知仙子或知其毛儿奇妙,但绝不会料到竟是这般,故他掩了,欲合他来个惊喜。三来外侄冬瓜定又来请安,若自家熟睡,被他闯入睹了,岂不羞煞小子,如若说与他人,岂不春光外泄,将他视为怪物!故他合衣上床,须臾,沉睡。

"天官"吴三春既已熟睡,且容老僧道一段题外话。前番言及三春合画眉鸟儿相交,诸君若将其当作趣言神话,那便大错而特错矣。想我炎皇子孙,上古时便有两支,一支乃龙族,一支便是凤族。龙也罢,凤也好,他等相交繁衍,方有了我等子民。而今俱脱了原形,故分不清熟龙熟凤。据先贤记载,曾有过龙首人身,凤首人身之先祖,想其时,那龙首人身的合龙相袍,那凤首人身的合凤相交,方才续了世间种族,故诸君不要以为老僧之言仅为提神醒脑之警言,实乃据实而言也。

警言提过,书归正传。

且说吴三春一觉醒转,已是次日清晨辰时,遽解裤儿,窥视,见那毛筒儿依然亲密十分的附于yang物之上,此时之yang物已然缩如平常态,茎杆儿不甚粗大,比昨日之涨大yang物瘦了一圈。

三春心道奇怪:"这毛筒儿并非我天生之物,为甚亦能随物儿变化而变化?"

他试着以指去抠,怎的抠得下?已如天生的一般,除非连那红肉皮儿都剥下,否则,那毛儿是脱不离yang物的了!

个中缘由,暂具按下不表。

且说吴三春反复把玩捏搓自家yang物,yang物便以为主人要做人事,正挑逗它,故它摇头晃脑的挣扎着挺了起来,大头儿红彤彤,宛如喝醉了的关东红脸大汉,晃晃悠悠的,睁大眼儿四处望望,不见芳人之待食之香肉肉,虽嗅到仙子特异之体香味儿,即如闻了生人味的猛兽,狞狰着面目,扑将出来。

三春见gui头腾身而起,心道:"看把你威风的,只是无人理会你。罢了,且由你罢,我亦可随便觑觑这毛筒儿怎的变化。"

未几,yang物肉茎儿亦挥挥的抡动,亦如杀兴渐浓的兵丁,长挺着身子,又似跨上马去,几番跃动,方才如愿。

此时此刻,这物儿便如头顶红盔的神勇将军,骑着烈马,拉着硬弓,只四处不见对手,难闻峰火气息!

厮杀也好,摔跤也罢,均需个对手,方才开得了工。

这寻欢作乐欢喜事儿,亦需类似对手的伙伴儿!

吴三春形只影单,伴儿何在?

三春才知这欲火不宜摧动,然此时已不可阻,将奈之何?

三春推开窗户,遥望天穹,想着绝妙仙子临别之言,心自惊痛:"仙子言,一旦无事,将于两个时辰内归回,此时已过了三个时辰,仍不见仙子踪影,恐真出了甚事?"

"唉!只可惜仙俗有别,我空自伤悲,空自耽忧,空自用情,既便天塌了,亦只有任它塌去,全然帮不上半分忙,使不上一丝儿气力!唉,可心仙子,可苦了你也!"三春低头,叹息,满脸沮丧。

大gui头虽急,却不知主人心态,径自往上窜,还左右扭舞,似乎在言:"你且瞧我,风光不风光?"

三春见了gui头,惊喝数声,啧啧连响,又道可惜。

有诗为证:

火阳当空照,彩练迎风撩:

紫扉锁春情,有人兀自骚;

将军骑烈马,宝刀举得高;

不见丽人影,奇香令人恼:

无人可作伴,且把主人挠:

解玲系玲人,勿怪我胡闹!

欲知三春惊喝甚,又可惜甚?且那毛筒儿于yang物勃发之秋又是怎的情状?且听老僧下回细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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