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闲云傍日浮,萧瑟野风秋。

浅酌荒村酒,深筹劫库谋。

且说善宝将鸽儿抱起,不出二十步,到至那草场处。二人扭成一团,连亲数嘴,尔后善宝扯去鸽儿裤儿,露出那件紧扎扎的嫩东西来。

善宝心急,急将硕大的yang物掏出来,道:“妹妹,我这话儿饥渴难耐,今日便让它饱饮一回。”鸽儿道:“因连日办丧事,妹妹我身心疲惫,还望哥哥勿与我久缠,快丢为妙。”替宝应声“是”,便将那物扎进嫩穴中。鸽儿叫道:“哥哥,好个受用!莫chou动,且与我静享一回。”善宝道:“我那物可抵着你花心么?”鸽儿道:“亲肉,正抵着哩!再深一些。”善宝见其骚发,遂腰间用力,梅花心狠杀一回。鸽儿道:“亲哥哥,叫你莫杀,缘何不听?”善宝道:“倘不杀你,除非收兵;既已相入也,倘不杀你一回痒,哥哥便受不得。”言毕,又将手儿扪向那—对幼乳,揉捏一回,弄得鸽儿娇喘息息,哼哼呀呀叫个畅快淋漓。片时,那xiao穴中便涌出sao水儿。

鸽儿已渐至佳境,遂将双腿大搿,任他抽插。片时,又将双腿倒控善宝腰上,与他帮衬。两话儿套弄起来,唧唧作响,十分有趣。鸽儿既已尝个中滋味,亦无甚大碍,道:“亲哥哥,这次来到寒舍,莫不是来提亲的么?”善宝道:“正是。连那生辰八字亦带来矣。”鸽儿道:“这门亲事许是成了。日后妹妹便将你宝哥哥呼唤何如?”善宝道:“人面前还须叫我宝儿,被窝中便称我亲亲宝哥哥,哥哥便高兴。”鸽儿又把头儿紧抵宝儿颈窝,道:“宝哥哥,你且生在何年何月?”宝儿道:“实不记得,须从娘口中讨去。”鸽儿道:“莫不是生辰八字不合,哥哥故意将那年月昧了。”宝儿将yang物顶住花心不动,道:“怎见得?哥哥还不知妹妹生辰呢,那八字不合更无从讲起。”鸽儿道:“宝哥哥,说了话儿却忘了入我!顶得我花心怪痒痒的,不好消受。”言毕,将身儿胡乱耸动。宝儿道:“妹妹那花心真个娇嫩,一时半刻都闲不住,倘离了我这龟将军,莫不探首钻出阴门么?”鸽儿道:“哥哥越说越玄,那花心乃是镶住的的,却不似yang物,一经兴发,便探首出来。”宝儿道:“妹妹,你这嫩东西紧紧窄窄,粉嫩雪白如绵,倘遇见个物大的,如何塞得进去?“鸽儿道:“宝哥哥这物儿这般大,不是轻易便入进去了么?”宝儿道:“妹妹有所不知。男子那话儿,却有更大的,人见人畏,不是那骚极的浪妇人,断然受不得。”鸽儿听罢,暗暗吃惊,遂问道:“哥哥说那更大的,却有多长?又有多粗?”宝儿道:“长过一尺,粗需双手合抱,方能围过。”鸽儿吐吐舌儿,道:“天呀,倘妹妹遇见了,岂不送命么?罢了罢了,宁可忍饥挨饿,亦不做那风流冤鬼,还留得一个不贞不洁的坏名声。”宝儿暗想:“他虽这般说,实则是欢喜哩。瞧他那脸儿,憋得通红,正欲试上一回哩!”心里这般想,口里却不说,反将yang物在阴中左掏右摸,上拱下钻,弄得鸽儿呀呀乱叫,腿儿跷起,臀儿乱掀,实乃一个贪云雨的惯家。

鸽儿当不得,叫道:“宝哥哥,轻一些,可怜妹妹则个。”宝儿道:“你那花心正在痒头上,不是正好杀痒”鸽儿道:“宝哥哥有所不知,倘痛杀了花心。妹妹便要早丢;倘与我轻抽浅送,哥哥便耐得久,妹妹亦乐得受用。”宝儿道:“娘在那处烧着纸钱,倘寻了来,妹妹作何计较?”鸽儿道:“妹妹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倘你娘瞧见,任他罚办;只是与你寻欢作乐之时,不得马马虎虎,况且妹妹已旷了几日,如何不思春?那夜在舱中云雨,黑里糊涂,又如何尽得兴?”宝儿闻听,知其骚发难禁,自家话儿已撑得xiao穴满满当当,便放出本领,尽力抽顶。鸽儿见来势勇猛,两杀手臂勾了宝儿的头颈,仰牝承受。宝儿尽力杀人,弄得下面唧唧作响,十分得趣。

宝儿见他氵㸒心如炽,不忍怠慢,一口气抽了五百余度。鸽且气喘吁吁道:“亲亲宝寄哥,真个受用,你那话儿,又粗又长,直杀得我魂儿都飞了。今日便是—个死。却也情愿。”宝儿道:“哥哥如何忍得你去死?却要你好生活着,与我日夜作乐,何如?”鸽儿道:“亲肉达达,说得极是!”言毕,反手将肘儿衬于臀下,极力帮衬。

二人一来一往,又抽送了半个时辰,早将头顶乌鹊惊飞,然满地氵㸒水乱流,却引来数只蚁虫。一只胆大的蚁,带着翅膀。忽的飞上鸽儿玉股,缘胯而爬,原来贪喷香那处,欲去吞食,却不妨鸽儿一声叫,那蚁儿欲走避。不意一股水儿喷出,浇个正着,那水儿乃yang物狠入xiao穴,因而喷溅之物,却是十分粘滑的,任那蚁儿挣扎,终不得生还,活活被掩死矣。

宝儿与鸽儿俱都大汗淋漓,如何察觉?鸽儿正欲死欲活,欢叫不绝哩。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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