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羡鸳侣邻一女一断柔肠 求鳞儿花娘产英婴

却说碧卿在丽一春一身上睡了一晚,次日早起,又干一度,谓之用早点,早点已罢,尚相抱调笑,不肯起身,直到红日满房,仆一妇一进来扫地,二人才各一自一起身,梳洗完毕,吃过午膳,两人到院中看了一回花儿,并肩坐枉一张长软椅上,互相对看。丽一春一见碧卿身子日加强健,成为一个伟男,大非新婚时那般嫩稚的弱态可比,却又未改那风流文雅的样儿,玉面朱唇,长眉朗曰,神朵沂沂,心里一爱一惜极了,便轻轻挽住他的颈儿,用指头摸著他的两颊,笑迷迷的现出十分一爱一慕的样子。碧卿也见他今日打扮得分外妖一婬一,梳著油光滑头,穿著极华丽的衣裙,脂香粉腻,红白均匀,眉开眼笑,一精一神活泼,脚下换了新做大红绣锻花凤头鞋,翘瘦生娇,轻盈擅艳,实在令人心一爱一,亲了一会儿香嘴,摸了一会儿小脚,一婬一一情一勃勃,再也不能忍耐,便附耳求欢。丽一春一无意,给他一个白眼,说他胡闹,不肯应允,他急了,便跪在地下,求告不己,丽一春一被他呕得花枝招展,笑得喘不过气来,抬起一只莲钩,踢了他一下道:“快点起来,不要再涎脸了,我今日见你怪可怜的,做回好事,可是下不为例。”

碧卿连忙答应著起来,将她拥抱到一张大椅上,架起金莲,也不脱衣服,只将桃一色一裤儿从后拉下一些,刚露看半个雪白屁一股,将粗大陽物徐徐插入陰中,用力挺送,直送至根,只剩二卵在外,手中握住穿看红的小脚,肩头眼底,把玩百回儿,嘴儿紧温著香腮,吮舔樱唇,吱咕作响,满脸闻个尽兴,脂粉香味,直钻入肺腑,下面抽送得更加猛勇,一妇一人起初尚装出不甚在意一情一形,此时被大家伙干得爽快,鼻间忍不住哼哼呻吟,到了后来,简直满口子呻吟呼叫著。将身颠播,也不怕挣散了骨头,碧卿将他搂著一胸一前,仔细玩其媚态,只见她身穿著时式苹果绿闪五一色一花锻夹衫,镶滚鲜艳质料香软,靠在怀中,令人心醉,腰身紧窄,袖儿短短,内衬钉著雪白花边袖领的粉红衬衣,配看她那白雪雪肥莹莹的脸蛋和手臂,真是好看极了,从前总是赤身一婬一戏,不喜穿衣,此时才知道不脱衣服更有特别趣床,一阵迷恋,心身俱快,紧累抱住,一精一射如珠,颗颗都入那个一肉一蚌里去了。

他们这次干事,忘了闭门,竟被一个妙龄一女一郎偷看个清楚,这一女一郎是谁,原来就是丽一春一邻家的一个闺秀,姓杨名一爱一香,生得娇小玲珑,也有几分颜一色一,现年只十六岁,她同丽一春一甚是要好,这天特来访他,门口无人通报,遂直入内室,立在房门外,偷看见这件风流事,他从未见过,深以为奇,便悄悄的看到完事才止,跑回家中卧房去。

一爱一香坐在床上,想起适才一情一景一心痒难挠,陰中似小虫儿跳咬一般,烦热不堪,伸著纤手到裤里,将那好似白面作成的妙物,揉了一回,那知越揉越痒,心慌意乱,头脑昏昏,眼也睁不开,话也说不出,竟横身倒在床上,随手搂过枕头,紧紧抱住,乱揉乱抵,又将陰一户凑在枕头角上,挨磨了好半日,心里如稍为清醒,可恨陰中仍不时作痒,一婬一水滑出,把一条绣绸花边衬裤,湿透半边,靠在被上,喘息了好久,才慢慢坐起,不觉长叹了一声,心里羡慕丽一春一的了不得,巴不得一刻便嫁到人家才好,苦于不能目由,幽一情一含恨,百端一一交一一集,一枚染过凤仙花的指环,横在嘴里,不觉咬得两段,牙齿还深深印入了下后,有数分痕迹,也不知痛。

一自一此以后,遇事生无一精一打采,如有所思,活似失魂落魄。夜间翻翻腾腾,总不能睡看,辛舌极了,才一入梦,便见一个小官扯扯拉拉,可又不呼沾身,晨光未明,早已醒来,枕冷被寒,事事令他难受,一自一己摸著雪白粉股和细嫩一乳一一房,尤引起无穷难过之戚,一情一极无奈,只得每当夜阑人静,一个人偷偷躲在帐里,赤身仰卧,像大白狗一样,脚上换上红鞋,把一幅丝绵棉被,卷成圆条,搂在淮中,揉搓一回,聊以煞煞心头火气,到了揉得快活的侯,口中也仿著一婬一声,低呼心肝哥哥,大雞一巴达达不止,如此已非一日。忽然有天晚上,他母亲尚未睡下,走过一女一儿房门,听得他一自一言一自一语,生怕他是梦魔,推门进去,揭开帐门,力看见这个妙景,细细盘问,他照实说出,反把他母亲羞得来耳根通红,回来告诉他的父亲,二人商议,此一女一一春一一情一已动,不能再留在闺中,怕将来弄出笑话,便替他说妥一个一女一婿嫁了出去。初婚之夜,一爱一香心中大喜,胡胡涂涂的脱得一精一赤溜光,任他干事,不知刚把龟一頭抽进,早觉得疼痛欲裂,只得婉求停止,谁料新郎是个粗人,陽物既入,已不舍得抽出,只知一味乱顶,毫不顾惜,弄得一爱一香陰中如割,只苦无法脱身,只急得呜呜啼哭,被窗外人听的人知道,不由得大笑,拍窗笑道:“忍住一点罢,何必这样做张做致呀!”

她听得不敢再哭泣,再抽送一会,只痛得昏去,直干到绿暗红稀,方始云收雨散。次日起身,陰一户肿热,寸步难移,方悔不该羡慕这种事一情一,只怪这小蹄子,年幼贪一婬一,应当得此果报哩,闲话少提,言归正传。再说碧卿虽在家只十余日,与丽一春一畅玩得百般高兴,真是尽态极研,有一日,丽一春一正在浴室洗澡,碧卿回来,悄悄进去,丽一春一含羞挥他出室,他那里肯听,近身过来要替他擦拭,看得动兴,便也脱去衣裤,跳入盆中抱住同浴,水温一肉一软,一妇一人也觉一情一动,用手去摸他那陽物,早已坚硬,两人在浴盆中凑将进去,带水一一交一一欢,滑利无比,抽送紧急时,弄得水声乱响,灌了一地,方才完事,又就著水里洗个乾净,强于平日手巾揩抹方便多了。又一日,丽一春一正睡午觉,碧卿进房,经轻替他脱去裤儿,插入陰一户,顽了一会儿,她梦中觉痛惊醒,看见碧卿正干那事,笑得格格的骂道:“你这偷花贼,是几时摸进来的,连睡觉都不容人,说著很命抽送,良久方罢。有一天夜间,两人上床云一雨一,碧卿还嫌帐中不亮,点起红烛执到陰边照看,只见一妇一人遍身雪白, 陰一户亦如馒头凸起,唯肥缝之内,乌赤皱叠,其状甚为奇特,蛙口大张,溪舌微吐,粗大陽物塞在中间,凑得满满的,抽出送入,两边皮一肉一,翻放不已,带出许多一乳一白黏一液一,流在陰旁,渍渍有声,如猫狗舔食,一婬一水腥气冲出鼻中,更助一婬一舆,又见目己陽根黑毛,森硬如棘”直刺一妇一人雪日两股,尤为有趣,一妇一人亦湾腰细看,见那凶猛陽物,插在一自一已一肉一中,刚劲如铁一棒一,抽捣不止,下下恰到好处,两边茸毛磨擦,更饶兴趣,亦觉非常适意、干到美快已极,两人含舌闭目,丢一精一而罢。有一回,丽一春一在床头换裤,碧卿遇著,抱住摸索,一情一不一自一禁便要云一雨一,两人匆匆脱衣顽要,那话倒也紧凑,惟终比睡倒时吃力得多,抽了不一多会,便泄了一精一,事后一婬一水顺腿流成一片,腰酸脚麻,彼此笑得要死。有一回,丽一春一同碧卿看一春一册,丽一春一一情一动,坐在碧卿怀中,不住用屁一股揉擦,碧卿退去他的小衣,叫他坐好,陽物由下耸入,连连chou动,水流满椅,二人还嫌不能对面亲热,一个翻身,陽物套在陰中如磨轴样,调转身子,一乳一一房贴在碧卿怀中,口吐丁香,颈围雪藕,等一妇一人哼值声嘶力竭,方才收兵。有一次,二人在床上一一交一一合,嫌陰一户太低,不能尽入,便搬动一妇一人,把枕头来垫在腰下,一妇一人直舒两腿,仰卧床上,中间一段,高高凸出,碧卿也直身覆于上面,大抽大送一下尽根,一妇一人连称爽利,只叫快活,盘桓许久才罢。欢娱时日短,碧卿又要回校了,丽一春一见丈夫在家只有一晚,很想怀个身孕,便同老母在各庙求神许酬,又在送子观音堂前讨得一盏甘露吃了,回家后,碧卿问他曾到阿处去,他害羞不说,碧卿抱住乱摸,摸出一张签条,才知她求子心切,不觉大笑,将他调笑了半日,她羞得粉面通红,口不做声。是夜碧卿十分高兴,对他说道:“你既甚一爱一儿子,我今晚便替你好好下个种吧!一妇一人虽不敢明明答应,那晚却也打扮得更加好看,想引动丈夫高兴,同他尽力顽耍,方才受孕。

解衣上床,碧卿将他抱入怀中,又调笑了几句,方才干事,因一爱一想受孕,便不玩别种花样,一妇一人平平正正躺著,举起双腿,碧卿握住那话,慢慢送动,两人心想生儿子的快活,一精一神百倍,干得很起劲,过了后一会儿,两一情一畅美,碧卿忍不住陽一精一直射,尽入一妇一人花一心,一妇一人也觉得花一心之内,好似张开口儿,将陽一精一吸将进去,那热一精一点点,滴在里边,烫得陰中酥麻好过,为平时所无,心中暗喜,那夜便不许碧卿再干,紧紧夹住两腿,生怕陽一精一滑出,果然有志竟成,是晚真受了孕。

秋间碧卿回来,在被中摸看他的肚儿,鼓蓬蓬的,好顽极了,不敢枉腹上抽途,教一妇一人调过身子,侧身在一自一已怀里,将陽物由屁一股后面插入穴中,此时陰一户肥紧异常,更有趣味,只为怕动胎气,将将就就的顽顽,也就罢了。次年一春一天,便生下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孩子,碧卿清明回家,看见小孩十分好看,亦很满意,夜间上床,在丽一春一的下身摸弄,只道陰一户必很宽松,不知丽一春一调养得宜,满月之后,已恢复原状,狭小如前,心想不解这点孔穴,如何能生那孩儿,问问丽一春一,她也害羞不说,上去干事时,陽物初进,一妇一人乃觉疼痛,碧卿戏他道:“若大孩儿也生出来了,反怕这个小小陽具吗?”

一妇一人娇声说道:“那是皮一肉一放开,所以容得小儿出来,复原之后,还是照旧时那样大小,你这劳什子,又那样粗大,怎叫人承受得了呢?”

二人行房,尽欢而止,碧卿此后每岁回家一二次,连年又添了一个孩子,共有二男一一女一,家庭之内,尽是热闹了许多,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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