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谁能相隔不相思,只恐相思无了时;

犹记灯前初邂逅,岂忘月底共凄迟。

罗浮有梦花魂香,碧海无期燕彩痴;

此夜断肠浑不见,为唧知泪写新诗。

且说宝儿见大好事自天而下,好不惊喜,遂三两下剥去凤儿上衣,兴发如狂,扶了yang物没头没脑往凤儿腿间乱戳,戳了半日,竟不得其门而入。凤儿俏眼乜斜,臀儿狂摆,久久不见那物儿肏将进来,忙把手去摸,却见那物盲眼般的横冲直撞哩!气得凤儿把手狠捻他的臀尖道:“你这物儿无用,连门儿都寻不到么?”

原来,宝儿一时心中老大着忙,竟肏得那尿口儿里去了,幸而仅入寸许,若不是凤儿止住,恐将尿窟决裂!讨了个没趣,一时又不知所措,急得两眼爆火。凤儿见状,又好气,又好笑,道:“若不是我心细,又要痛杀一回哩!好个童子身,正对我这处女身儿,真乃天缘之合哩!速速寻对了门户入罢!”宝儿性一急,遂覆在凤儿的嫩肚皮上央求道:“姐姐好心,帮衬则个!”凤儿微叹口气,探手捻住yang物往里一送,秃的进了半截,却又死死阻住,不让再进分毫。

宝儿登觉魂飞天外,那物儿被热水儿湿浸,妙不可言,却觉凤儿紧锁,不解道:“姐且要天缘之合,怎又不让物儿肏进哩?”凤儿笑道:“你哪里知晓,只怕肏将进去,却也熬不住痛哩!”言毕,把手依旧阻于yang物根儿不动。宝儿道:“姐姐放心罢,小弟先研磨一番,待你牝中阔绰,即可大抽大送。”凤儿道:“甚好!”宝儿话虽如此,可正销魂时节,怎能依言而行?遂耸身大进,却又被凤儿纤手捉住。宝儿心焚难当,连连哀求,怎奈凤儿死守营门,宝儿无奈,只得把gui头在门户上研擦,以观其态。

如此一弄,倒惹得凤儿氵㸒兴如狂,哪里还守得?弃了手去拽住宝儿臀尖大叫。宝儿大喜,腰上着力一顶,遂至花心深处,唧唧的抽插。只听“啊唷”一声,凤儿紧咬宝儿,痛叫连声。心申暗道:“死贼囚终破了我的身儿了!”那宝儿只顾爽利,狂抽乱插,可怜凤儿在下樱唇微张,黛眉紧锁,遂又叫道:“好哥哥,且慢些,痛杀我也!”宝儿那懂怜香惜玉,反倒大抽大送。约抽了两百馀回,凤儿亦觉不似先前那般痛楚,只酸痒难过,遂紧搂宝儿腰上,耸臀迎凑不歇。宝儿精神狂逸,大肆抽送五百馀下,毕竟初行云雨,不懂固精锁气,任凭那阳精大泄,少时便如死猪一般,倒于凤儿身上不再动了。

凤儿正干得兴酣,忽见宝儿那物儿软儿郎当而出,心中怏怏,暗想道:“银枪蜡头!”遂掀下宝儿,再看地上草间,血水氵㸒液模糊一片,似觉那阴hu胀痛,把手一摸,倒肿得似馒头一般。

凤儿心中凄然,不想今日采花未成,反倒被来了花心去,况又未尽兴,好不难过。这般一走了之,似有不甘,遂顺手折断一花枝儿在那yang物上摩荡,岂料,这一摩不打紧,那物儿反倒又威威挺立而起!凤儿见罢,吃了一惊,疑窦那物儿怎的说软便软,说硬便硬?神龙般变化自如?正思忖间,宝儿翻身跃起,扑倒凤儿,将双股一推架于肩上,挺枪又刺。凤儿阴中本已氵㸒水波荡,不须宝儿着力,秃的一声yang物尽根没入。直捣花心,凤儿神魂飞越,扳了自家肥臀帮衬。宝儿一见,奋力冲突,来来往往,少顷便是五百馀抽。且下下不离花心,搠刺不宁。

凤儿身如花枝乱颤,伊伊呀呀叫个不止,倒惹起宝儿欲火,昏昏然不知身居何处,抽拽失序,气喘嘘嘘,如此妙人儿,恨不得一口吞下,思忖间,又抽送有两百馀回,渐觉凤儿阴中春水枯断,遂慢抽浅送,引那丽水再出,令那境界活泼。凤儿亦觉阴中甚涩,知yin精已泄,只是初尝快活滋味,不忍罢手,遂星眸闪动,勾引道:“不想你这童子身,倒也有些风月手段,肏得我遍体趐痒。”

宝儿抵住花心,将舌尖去舔凤儿的香唇,道:“实不相瞒,小弟幸获一书,知些男女欢会事儿,只是从未经历,今幸逢姐姐相赐,也是天缘!”少顷,又道:“待我再弄个手段与姐姐耍一回。”说罢,又急急抽送不止。凤儿复被肏得晕去,哪里还知晓宝儿再耍甚么手段?宝儿大干了一阵,却觉凤儿久未曾动,出无回息,慌忙拔出yang物,捧起凤儿粉面,以口布气,少顷,凤儿才醒转来,骂道:“死贼囚,不与你耍了,方才险些要了我的命,扶我起来罢。”

宝儿顺势搂了个满怀,腰间那物儿又直挺挺竖起,凤儿捻着,不忍释手。宝儿道:“姐姐下面还欲贪吃么?”说罢就地而卧。凤儿亦不答话,跃身跨马剥开阴门照准gui头便桩,氵㸒水四溢,直直抵住花心,酸痒趐麻魂飞魄荡。大起大落,研摩顿挫,趐乳摇荡,火盛情涌。又手撑于地,研研磨磨,浪叫连连。

正是:

蜂忙蝶乱两情痴,啮指相窥总不如;

如使假虞随虎灭,岂非愈出愈为奇。

宝儿哪经过这阵势?恍惚之间,登觉gui头阵阵紧张,忍禁不住,狂泄不止。凤儿陡觉阴中失势,遂掀起臀尖,见宝儿那物儿渐渐罢软,觉得甚怪,把手一摸阴门,粘乎乎的,知是他亦泄了,遂胡扯一把花草,揩抹干净,穿好衣裙,再看红日已西斜,燕归巢,鸟归林,猛然又记起采花之事,慌忙立起。宝儿见状,忙问道:“姐姐缘何慌张,莫非有人来么?”凤儿道:“二公子本吩咐我来唤你采花,你竟不理,都是这般时候了,如何去向二公子交待?”言毕,急得眼泪汪汪。室儿笑道:“怕是戏言罢,公子怎恁般唤你我寻花?又有甚用?管他的,我已采得一枝花了,馀下的待你采罢!”

凤儿怒道:“不知羞耻,今日让你占了便宜,看我不禀告公子,将你打死才怪!”宝儿嘻笑道:“敢么,不怕坏了你的名声?还是与我做对小夫妻罢!”凤儿闻言,心中甚喜。口上却道:“不与公子说,便与夫人说罢了!”宝儿道:“那夫人怕也不是好正经之人。寻个空当,小弟让他谙一回滋味,看他怎生待我?”凤儿笑道:“也不想想你是甚模样,夫人也是你碰的么?”宝儿道:“怎的不能碰,像今日与你做成一处,碰了又怎的?”凤儿怒道:“实在可恶!得了便宜倒戏我,日后休再近我!”这言一出,宝儿忙又老着脸儿靠过来道:“姐姐息怒!今晚请来我处欢会!”凤儿道:“你拦了蜜糖说话也休欲再近我半步!”言罢,抽身便走,方走几步,又停了下来,原来阴中肿痛,举步艰难。

宝儿大笑不止,戏道:“早是破罐子哩,还装妖作势扮那黄花处子!”哪知凤儿耳灵,听宝儿骂他,也不顾痛楚,三两步折回来,手指宝儿骂道:“你这死贼囚,占了别人便宜还口出恶语,早晚不得好死!”宝儿见凤儿花容失色,知其动了怒,忙陪笑道:“小弟该死!适才上手,便知姐姐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女身儿哩!”凤儿听罢,嗔道:“我那落红你已见得,却又戏我,好不气恼!倘不信我痛得难忍,待我再脱下裤儿,让你一看,都肿起来哩!”宝儿笑道:“这满园蜂忙蝶乱,何人说得清那些蜂儿钻入你裙中,蛰上一回,那妙物儿便肿将起来?”言毕,掩口又笑。凤儿怒火万丈,骂道:“遭天杀的,日后蜂儿定围定你胯下那臭物儿,将他蛰得肿烂才好!”

宝儿道:“使不得!蛰烂了我的物儿,何人又替你采花!恐那时,倒真有蜂儿采你那花心了哩!”言毕,又呵呵笑个不已。凤儿更怒,拾起草边一枝石子朝宝儿打去,宝儿大惊,忙捂头落荒而逃。

正是:

一刻值千金,娇娃欲断魂。

凤儿踉踉跄跄的寻到花篮,忙又去采了一枝牡丹,放至篮中,勉强走过园中,见花甚是茂盛。

正是:

百花竞争,万卉争妍,红紫闻芳兼,拴不住满园春色,妖妖争艳治。扫不开遍地胭脂。几阵春风,频送下几番红寸。一群啼鸟,还间着一点流萤。觅蕊游蜂,两两飞来枝上,寻花浪蝶,双双簇到梢头。数不尽,半开半放的花花蕊蕊,捎不来,又娇又嫩的紫紫红红。

凤儿亦不敢久留,便忙忙的去回复二公子。且说二郎正于店中闲坐,见凤儿一足高一足低的进来,忙问道:“缘何才回?”凤儿躬身抚腿,道:“适才小奴去后花园,不慎跌了一跤哩!故此这般时候才归。”二郎见他走路模样,便不深疑,吩咐将花儿插在瓶中。凤儿依言,忙将残花从玉颈瓶中挚出,又将新来之花插入。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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