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本书是在特殊情况下写就的,我欠下了很多人情债,我很乐意把这些债务记录下来。我以前的学生扎拉·伯德特(ZaraBurdett)和凯西·塞尔温(CaseySelwyn)孜孜不倦地担任着研究助手和誊写员,几个月来一直忠实地记录着我的思路、笔记和资料。克莱门斯·伯罗克(ClémenceBoulouque)帮助我搜集和融汇媒体中的新材料,毫不厌倦地回答我的询问和要求。她也是一名出色的编辑。

但我欠债最多的是尤金·拉辛(EugeneRusyn)。他在不到八个星期里录入了全书手稿,每天几个小时地逐字记录下我快速的、时常无法辨别的口述,有时候夜以继日地工作。他负责找到了很多偏涩的引文的出处,但最重要的是,他和我在编辑文稿上密切合作,比如说风格和前后一致方面。事实很简单,没有他,我就不可能写成这本书;因为他的贡献,这本书才更好。

我也感激雷马克研究所的朋友和工作人员:凯瑟琳·弗莱明教授(CatherineFleming)、詹妮弗·任(JenniferRen)和玛雅·杰克斯(MayaJex)毫无怨言地适应了因为我健康恶化而带来的变动。没有他们的合作,我不可能有时间和资源来专注于这本书。感谢我在纽约大学行政部门的同事们——首先是校长(前院长)理查德·福利(RichardFoley)和行政院长乔·朱利安诺(JoeJuliano)——我得到了任何人能够希望得到的所有支持和鼓励。

我再一次对罗伯特·西尔弗斯(RobertSilvers)充满感激。就是他建议我将2009年秋天在纽约大学就社会民主主义所作的讲演首先转录出来(感谢《纽约评论》的工作人员),并在他们的版面上发表出来:这样又引出了一些事先不曾预料的将它扩充成一本小书的种种要求。怀利代理处的萨拉·查尔方特(SarahChalfant)和斯科特·莫耶斯(Soyers)大力支持这个提议,纽约和伦敦的企鹅出版社也好心地欢迎这个项目。我希望他们对结果感到满意。

在写作本书的过程中,我也从陌生人的好意中获益匪浅,这些陌生人在几十年间,就这些论题对我的写作提出了建议和批评。我不能一一当面感谢每一个人,但我希望,尽管这本书缺点在所难免,而著作本身还是能够成为一种感激的象征。

但我最感谢的是我的家人。过去一年来我给他们增加的负担,在我看来是无法承受的,但是,他们那样举重若轻,使我能够抛开顾虑,在过去这几个月里基本上完全致力于思考和写作。唯我主义是职业作家特有的缺点。但是,在我这里,我更意识到了这个自我放纵:我的妻子詹妮弗·霍曼斯(JenniferHomans),一边照顾我,一边在完成她关于古典芭蕾史的书稿。我的写作从她的爱和慷慨中获益匪浅,现在如此,过去许多年中也是如此。她自己的书在今年晚些时候将出版,这归功于她非凡的品性。

我的孩子丹尼尔和尼古拉斯过着青少年的繁忙生活,但是,他们腾出时间和我讨论本书篇章中的很多主题。确实,正是我们在餐桌上的对话,使我第一次完全了解到今天的年轻人多么关注我们留给他们的世界——而我们又没有给他们提供足够的办法来改进这个世界。这本书是献给他们的。

2010年2月

纽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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